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番外篇——by一笔三花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1-22
悄无声息。
贺济悯嘴里的烟裹着舌头,那股子涩味儿从舌根一直伸到舌尖儿,贺济悯这烟抽了很多次,但是这次莫名抽出来点儿薄荷味。
“你手真的凉,”贺济悯又出了声儿。
“天生的,”邢濯说。
贺济悯看着邢濯现在说话的神色如此正常,甚至开始怀疑,邢濯现在一直往上走的手跟他的人一样。
正常。
贺济悯的身子越蜷越往里,最后人直接朝后仰着头嗯了一声。
声音出来的时候,贺济悯正仰着头受着那份儿痒,等感觉这声儿实在是上不了正经台面的时候,贺济悯盯着车窗户眨了眨眼,最后把腿抬起来,伸手拿烟朝自己身子前头指了指,“邢爷,我东西要是痒了,”
“你管不管挠啊?”
贺济悯没什么坐像,现在伸手朝上抓了把头发,话说的认真,“我说真的,你手要是再往上,它就起来了。”
贺济悯说完,跟邢濯对上视线。
对方手没停,人也没回话。
结果显而易见。
支、棱了。
这个时候车也停了。
津南下了车,只往上扔了句,“搞好了就下车。”
贺济悯嘴上嗯了一声,就往邢濯身上看,“你不下去?”
“我车贵,”邢濯身子坐直了。
“所以呢?”贺济悯手里的烟烧到了头,贺济悯笑着朝地上扔,“我洒东西可没准头,大不了送你辆。”
贺济悯才说完,就看见邢濯人往这儿靠,接着贺济悯两条腿就被邢濯加在对方肩膀上了。
之后邢濯指着他自己的白条儿衬衫,说,“别的地方不能脏,”
然后把领子朝下勾了点儿,盯着贺济悯的眼睛说,
“只能朝这儿。”
贺济悯乐出声儿,“你这也高定货。”
“可以,”邢濯说。
“你确定就这么盯着?”贺济悯自己挪了挪地方,虽然对于这事儿他从来不忌讳,但是脸对着脸,人挨着人,也别扭。
怕邢濯别扭。
贺济悯身体放松,手眼瞧着就要往里探,下一秒被邢濯拉住了。
邢濯听见了就伸手把自己的领带扯下来。
贺济悯最后的视线定在对方正在上下吞咽的喉结上。
接着贺济悯眼上就被蒙了一层黑,他甚至还能感觉出来自己睫毛蹭刷刷往上蹭。
“别看我,”邢濯说。
贺济悯哼笑一声,“蒙我?”
“闭嘴,”邢濯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又点儿燥。
贺济悯超后摊手,“不是你蒙着我,我还怎么完事儿,这个东西自己要是不瞧着,就没——”
“嘶,”贺济悯张了张嘴,等察觉到触感的来源,咬着自己食指的关节骂了邢濯一句,
“你他妈这也上嘴。”
第43章
贺济悯觉得,邢濯指定不太正常。
这是他勾上裤子的想法,等眼前放了明,贺济悯瞧见的是邢濯先下了车。
贺济悯往四周摸了摸,发现周围真皮上干净的很,自己的东西倒是一点儿没往外头洒。
浑身现在舒坦,等他想抬脚往前走,就被津南从后门堵着往车上塞。
“怎么个意思?”贺济悯退回座位上,就津南说,“邢爷改主意了,让我送你回去。”
“他今天不放便。”津南闷着话,只交代了就朝回走。
贺济悯拖着下巴,“邢爷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津南那头一路无话,等贺济悯下了车,被津南拉着。
“我交代一句,邢爷他...”津南话说了一半儿就自己断了,“算了,以后再说。”
说完津南自己开车走了。
贺济悯插着兜儿,手里还剩着原本系在邢濯脖子上的那条领带。
贺济悯盯着领带瞧了一会儿,直接抬脚往自己在B省的宅子里走。
之后文恩那头来了消息。
说只鉴定中心那儿开始有消息了。
但是等到结果出来,还是三天以后。
结果跟贺济悯想的差不多,还是原书的设定。
亲生的。
贺济悯第一时间通知了贺国齐,那头贺国齐说了知道,但是没表态。
就是让贺济悯通知贺远卓一声,抽空回个家。
电话里贺国齐说,“要是贺远卓问起来,就说是意外,说她上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下来的。”
贺济悯说了知道。
这通电话是在贺济悯去公司的路上打的,这两天贺济悯觉得耳根子都清净了,除了身边一直跟着的文恩,现在能说话的人又多了一个。
贺濯。
就连贺济悯上班的时候小孩儿也要跟着,而且这几天贺濯在家叫贺济悯习惯了,所以最后贺济悯就默认贺濯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哥哥”。
贺济悯坐在办公室就放着小孩儿满公司晃荡。
贺济悯屁股刚往凳子上挨,贺远卓就从门口儿进来,也没打招呼,进来直接甩脸子,“我妈怎么回事?!”
“贺济悯你他妈别说不知道,”贺远卓声音都发颤,“妈的,瘫痪?!就这两天就告诉我我妈瘫痪了?!”
“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造成现在这个局面有点儿可惜,”贺济悯态度超好,甚至抬手开始扣烟壳子,“汪春丽吧,按理说——”
贺济悯拿烟点上,顺道儿把烟盒儿往桌上一甩,“该死。”
贺远卓听完情绪就被点炸了,直接抬脚往贺济悯前头站。
文恩原本竖在贺济悯后头,自己就朝前站,捏着贺远卓的那只手,“小少爷,僭越了,这事儿节哀。”
“我操,妈的贺济悯你他妈——”贺远卓气性大,现在整个人都站不稳,伸出来的胳膊现都已经抖的不像话,“你等着,我爸不可能就这么完了,只要有证据,你他妈哪儿都别想跑,天华会是我的,贺家早完也是我的!”贺远卓在说说话的捂着嘴几次想吐,最后憋得眼眶通红。
“那我可真是怕死了,”贺济悯撑着腮帮抽烟。
贺济悯身前有文恩挡着,贺远卓没法儿把贺济悯怎么样,所以贺济悯朝桌子上抖着烟灰,“还有一件事儿,我得问问你,”贺济悯抬头,看着贺远卓那双充血的眼睛,口气清淡,“听说李梧桐挨了邢濯的打,怎么回事儿啊?”
“你——”贺远卓嘴里刚说完这个字,捂嘴的时候就没捂住,直接站着就吐了。
人在着急上火的时候就这样儿。
丑态百出。
文恩那头想弯腰,被贺济悯从后头叫住,“远卓都这么大了,有点些事儿得学着自己干。”贺济悯重新点了跟烟,瞧着现在还在弯腰干呕的贺远卓,颠了颠烟头,“办公室,弄干净再走。”
贺远卓骂了句,“你指使我?”
贺济悯撑着下巴像是在认真思考,顺手从桌子上捞了支笔,吧嗒吧嗒摁得直响,“有什么不对么,吃草料的,不是随便指使么?”
“你骂谁是畜生?!”贺远卓强迫自己在贺济悯面前直了身子。
这次贺济悯自己站起来,把烟头往贺远卓肩膀上摁,朝着他耳朵轻笑,
“说你呢。”
贺济悯说话的时候就摁着贺远卓的脑袋往地上戳,“怎么,以前不是经常往我脖子上骑么,跟汪春丽做的畜生事儿还少,在这儿跟我演母子情深?”
贺济悯一手掰着贺远卓的脸,另外一只手就掐贺远卓颈椎上,现在这个角度,贺济悯再稍微用点劲儿,贺远卓就能提前从书里消失。
贺济悯抬手把笔尖儿露出来,对着和贺远卓因为养尊处优变得细嫩的脖子上画了了戳。
一个带着蓝墨水的圆圈,里面放了个“烂”字。
手底下的贺远卓不怎么老实,文恩在边儿上又提醒,等会儿还有个班子会。
贺济悯自己收拾起来,把手里那根笔抽出来,甩了甩上头的血,插兜往外走,顺便交代文恩把开会的材料捎带着往会上送。
直到贺济悯出了门,贺远卓都还在地上趴着。
下午的时候贺济悯就就收到贺远卓回家告状的消息,文恩站在边儿上跟贺济悯做着汇报,“但是贺老爷对贺远卓没多大反应,嘴上安慰两句,就让人安排休息了。”
贺济悯人坐在圆桌边儿上想事,眼前就多了文恩一条胳膊,“您领带脏了,等会儿找一条替换。”
被文恩在边儿上说,贺济悯才低头往自己衬衫上竖着的靛蓝色的领带上看。
早上拿错了,是邢濯那条。
贺济悯自己捏着翻了个面儿才看见,上头有个已经干了的白点儿。
“贺董?”文恩在边儿上又提醒一句。
贺济悯才回神,“怎么。”
“二期项目需要沟通的技术人员现在集团总部还没敲下来,贺老爷也说了让您自己先看着,有合适的可以一块儿推荐。”文恩收拾着桌上的文件,一边解释,“最近二期项目的一版方案放出来,就已经有合作意向公司往这儿打听消息了,”文恩把一摞摞公司资料往贺济悯前头摆,唯独把‘金田确幸’往上放。
金田确幸旗属金泽集团,集团执行董事沈仲烨。
这是文恩交代的背景材料,贺济悯边听边翻,顺便回忆书里关于这个名字的资料。
沈仲烨,沈仲烨。
贺济悯揉着眉心,他对这个名字没多少印象,他基本上能肯定,原书要么不存在这个人,要么就是无关紧要的背景人物。
“这人最近需要重点关注一下,”文恩说话的声音小了一点儿,弯着腰往下,贴着贺济悯的耳朵说,“最近跟贺远卓走得近。”
“原因,”贺济悯嘴里馋,想摸烟贺濯就往屋里钻,贺济悯最后几就成了巧克力,咬着磨牙。
“沈家在B省也算有头有脸,早年丢了个弟弟,最近找回来了,”文恩点着手上的电脑,敲着查资料,“贺远卓在公司任董事的时候,沈仲烨的弟弟还在公司干了几天活儿。”
贺济悯听他说到这儿就差了句嘴,“沈子复?”
“是,”文恩点头,“沈子复。”
之前在酒吧碰见做鸭子的,贺济悯的确在刚进公司的时候见过几次。
沈仲烨的弟弟。
“还有件事儿,”文恩伸手在电脑上点了下,“要是严格说起来,沈仲烨跟贺濯算是亲戚,即使关系稍微远了点儿,沈仲烨现在也有三十,弟弟沈子复小点儿,也就二十六七,现在沈家接回去这么个老幺,上下都挺重视,最近贺远卓个人跟沈仲烨走得近,加上这次二期也想参与,贺老爷原本就是对内外分得透彻的人,保不齐真就用了。”
文恩常年在贺国齐身边呆着,对他的脾气摸得差不多。
任人唯亲这事儿也干得出来,加上现在沈仲烨来路不明,贺济悯想着把贺濯招过来,指着文恩给的资料照片上的人给他看,“阿耀,这个人认识么?”
贺济悯自己撑着身子直起来,转着脖子口气极轻,“没谁,阿濯你说,认识么?”
那头的贺濯看见照片还真就点头了,“见过,沈叔叔。”
“帮我买恐龙战队的沈叔叔,”贺濯垫着脚指着扭头说,“以前去我家玩过。”
贺济悯转头问了一句,“喜欢他么?”
贺濯没思考就说,“喜欢。”
贺济悯问了几句之后,就让贺濯出去了,然后伸手把文恩招回来,“你最近安排一下,”指着材料上的人,“我见见。”
文恩低头答应,然后伸手想把资料往回收,但是第一次拽的时候贺济悯没松手。
贺济悯的胳膊肘还垫在材料边角上,对着上头的照片现在正看得仔细。
贺济悯盯着照片瞧了一会儿,接着把头低下去,手指头跟着人的轮廓一块儿走。
照片上的人笑得和善,身材样貌也算一流,毕竟过了三十有点儿阅历,从那双眼里瞧得出来,人精人精的。
边儿上的文恩手放了半天,看贺济悯还没要松手的意思就想着自己先退回去。
然后就听见贺董问了一句,“你帮人口过么?”
文恩下意识问,“口?什么口?”
贺济悯抬头,指了指文恩下半身,“就是用嘴帮人纾解。”
文恩站着反应了一会儿,等明白了什么意思,吓得往后推了一大步,“我...我没有,不是...贺董,您别拿我开玩笑了,我还——”
贺济悯看文恩慌得脸脚都站不住,就笑他,“你难不成还是处啊?”
文恩抱着文件别过头不说话了。
“你今年多大?”贺济悯问。
文恩小声回他:“过了年就三十。”
贺济悯喜欢玩儿但是又臭讲究,所以自己跟文恩情况也差不多,就对他开玩笑:“听说过了三十还是处男,貌似会变成魔法师。”
文恩憋笑:“这怎么可能。”
“你愿意帮人用口么?”贺济悯又问。
文恩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贺济悯瞧着他笑了笑。
接着贺济悯想着邢濯,自觉有趣,就低着头继续研究照片。
文恩站着等了一会儿,发现贺董又低着头看着被压着的照片不说话了,就朝自己脸上扇了扇凉风。
接着听见贺济悯说了句话,极轻的一句,“模样儿是不错,”接着后边儿又添了半句,
“可惜,眼睛没他好看。”
文恩站着又等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要是口也不是不行,但是得分人。”
贺济悯撑着脸问他,“怎么分?”
文恩想了一会儿儿,才说:“那对方大概就是我此生挚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