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番外篇——by一笔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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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得全是沈仲烨不爱听的词儿,果不其然沈仲烨变了脸,但是架子还端着,“我说贺济悯你还真是——”
-贺老爷到了十五层拐角,预计十秒。
沈仲烨第一次被人朝脸上说,看着贺济悯现在一脸鄙夷话也就赶着出来了,“你姓贺就高贵,再说贺国齐当年要不是因为得了个有权势的岳父,不然你以为这个贺姓是怎么起来的,比起我,不觉得你们靠女人才更窝囊么? ”
-贺老爷到了门口,预计一秒。
“我看沈董不仅年纪轻,口气也挺大,”贺国齐从门口儿说着话进来,拄着根拐杖没再往前走。
贺济悯等完贺国齐的这句话,就自己从刚才的位置上站起来,抢先一步往沈仲烨前头站,接着伸手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往沈仲烨的身上跺了一脚。
之后快速地跟贺国齐对了眼色,才说,“爸您说的对。”
事发突然,包括贺国齐在内都没反应过来,但是现在局面闹到这个程度,至少贺国齐再开口的时候,只能顺着贺济悯往下说。
毕竟沈仲烨说的话他要是提出一点儿反驳,也就相当于拐着弯儿承认,沈仲烨刚才的那些话。
所以贺国齐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就朝外走。
另一头的沈仲烨则是这么多年被人好话供着,现在人到了桌子底下站起来的时候语气比起刚才基本就没了笑,“ 贺济悯你他妈还真是──”
沈仲烨说着自己突然笑了,“你黄了我的单子,那你现在就是死心塌地要讨邢濯的好? ”
“ 你到底瞧上他什么了,”沈仲烨单手捂着肚子,“ 妈的还真疼。”
在这个档口儿,门外有双脚停住了。
津南看着邢濯,自己也跟着没出声。
贺济悯站在屋里,声音不大不小陈,“你还说对了,邢濯的确有一样儿比你好。”
门口的邢濯站着微微身子往前了点儿,连旁边的津南都没敢喘气,接着就听屋里的贺济悯笑着且骄傲地说,
“他长度20厘米,直径6公分。”
“你比的着么?”
第52章
津南被口水呛着了,捂着嘴止不住地在咳。
贺济悯在外面有声音,就出了门要看,但是往外看的时候,没瞧见人。
沈仲烨也往桌上坐,撑着身子往前趴,“都说你贺济悯跟以前不一样了,我怎么瞧着一点儿没变,上赶着找人,”沈仲烨尝着嘴里的血腥,“别怪我没提醒你,李梧桐之前被他花了大心思找,但是这找到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该扔就扔。”
“你搅黄我订单的事儿我能这么算了,”沈仲烨撑着手站起来,“我喜欢你性子,要是你能在我床上点个头,我就保证,以后床上就不添人了。”
“还有,你就不想知道贺远卓为了对付你想了多少花花肠子么?”沈仲烨继续谈条件,“不过就是一个晚上,但是跟你能得到的东西比起来你说是不是挺值的。”
贺济悯笑着问他,“你认真的?”
沈仲烨说,“自然是,你也知道搅黄跟贺家的这笔单子对我来说,也不算是件小事。”
“那你过来,”贺济悯朝沈仲烨勾勾手指。
沈仲烨盯着贺济悯往他那儿歪,“怎么样──”
贺济悯另一只手捏着桌上摆满的高瓶儿白酒直接往沈仲烨凑过来的脑袋上砸,准头拿捏住了,听着沈仲烨操了一声,但是人还算清醒,“你他妈疯了?!”
“才看出来?”贺济悯扔了手上的东西,站着对沈仲烨嘲,“把我往你床上弄,也不怕死上头。”
这次沈仲烨的脾气被贺济悯磨得一点儿不剩,所以再站起来的时候才算真正阴了脸,“给脸不要,贺济悯你以为你是什么东──”
“聊着呢,”邢濯这个点儿从门口往里进,“刚知道今天这局推了,那我就得带着贺董好好问问这算怎么回事了。”
贺济悯看着邢濯抬脚往里走,对上视线的时候倒是没说话,但是就是这一瞬间的分神,身后的沈仲烨直接也揣了东西想往自己身上砸。
贺济悯只能听见自己身后碎了个瓶子,想回头就被一双手盖着眼往后拽,“用不着看。”
对面的沈仲烨看着突然笑了,“原来邢爷对着贺家的少爷也挺上心的。”
“我就说之前为什么放着这个李梧桐说丢就丢了,现在看起来,是不是跟我口味一样了,”沈仲烨说着话的时候眼睛就在贺济悯身上扫,“邢爷,是不是——”
“也瞧上他了?”
贺济悯眼睛被邢濯捂着,但是听见这话的时候自己倒是有点儿反应。
之前就奇怪,最近邢濯的确反常,加上贺济悯兜里晃荡着的铃铛响,贺济悯开始认真考虑起沈仲烨这句话的意思。
以及邢濯真的瞧上自己的可能性。
贺济悯自己还在想着,接着就听见邢濯回话,“你瞧着他好看,我瞧着也好看,”接着贺济悯腰上一紧,等眼上的手被拿开的时候,接着盖过来的是邢濯的吻。
粗野霸道,贺济悯脚上不受力,直接被人压着往墙上靠。
贺济悯一开始还能边招架边观察沈仲烨的反应,但是没等一会儿就只剩了招架的份儿。
连最后沈仲烨怎么走的都不知道。
等着贺济悯被邢濯松开,自己仰着头大口喘气,然后眼神滚到邢濯身上笑着问他,“明着跟沈仲烨闹掰,我的诚意还满意?”
邢濯拇指放在嘴上,蹭着刚才的吻唇过去,说了声,“满意。”
津南一直抱着手靠在一边儿,等他把脑袋伸出去,确定外头没人,建议道,“要是想叙旧,我觉得不如换个地儿,毕竟沈仲烨要是自己回过味儿来,保不齐就带着人直接来了。”津南嘴里嚼着糖,叹了口气,“我出去开车,估计贺国齐还在下头等着。”
等津南走了,贺济悯也抬脚往外走,走到一半儿就又被邢濯拉着挡在门里头,“疼不疼?”
邢濯伸手在贺济悯唇上描了一半儿,手就被贺济悯挡下去了,“戏不是都这么演么,习惯了,”贺济悯岔着话,“我闹出的这个动静根本就没给贺国齐台阶,加上沈仲烨对我的态度,这样,我回去探探老爷子口风,等着有具体消息,我就第一时间通——”
贺济悯话没说完,就又被邢濯拽着往前,人直接就往对方身上贴。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邢濯说话的时候,鼻尖已经碰在贺济悯脸上,“我刚才问的是,你疼不疼。”
贺济悯朝后退了一步,摸着墙往边儿上挪,“血都没出,怎么会疼呢。”
邢濯这才撤了手,“你也用不着把沈仲烨在你这儿的路堵死,以后万一能用得上,也多条路。”
贺济悯原本已经贴着墙往外走了,听见邢濯这话,自己又停了,“我现在倒是怀疑一件事。”贺济悯转了身,就只问了一句话,
“邢濯,你是不是喜欢我?”
邢濯手里顿了下,嘴上轻描淡写,“想多了。”
直接就把贺济悯话堵死了,顺便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儿脚趾抠地。
楼下贺国齐还站着,旁边站着沈仲烨,但是明显气氛就不一样。
两边都很尴尬,贺济悯过去的时候像是才谈完。
贺济悯觉得戏得演足,路上憋红的眼就又开始爆演技,“沈仲烨你他妈还有脸在这儿待?!”
“够了,”贺国齐冲着贺济悯摆了摆手,“今天就到这儿,还有邢董,”贺国齐转头,“今天到叫你来看笑话了,下次再做局,我肯定让济悯亲自过去一趟。”
边儿上的沈仲烨估计觉得站着没意思,就自己退了,但是贺济悯瞧着沈仲烨路过在邢濯跟前的时候,说了句话。
声音极低,贺济悯只能看见沈仲烨动了动嘴皮子。
“济悯,”贺国齐推着人往前走了两步,“帮着送送。”
贺济悯就跟着邢濯后脚出去,津南开车从后头过来,在车上招了招手。
邢濯转身没多说就要上车,但是贺济悯眼疾手快先扯了他一条胳膊,“那我再问你。”
“津南,开车,”邢濯往回抽了手,连带把车门关上,整套速度都很快。
津南看着邢濯急了,也就没再朝贺济悯打招呼,就一脚油门到底。
“邢爷,你这怎么了,”津南好奇问。
换来的就是邢濯的一声,“闭嘴。”
津南透过后视镜往后看,微微瞪大了眼睛。
操,邢爷脸怎么这么红?
贺济悯站在原地,盯着自己手上被邢濯挣留的红印子,自己嘴里嘟囔,“他急了?”
这顿饭让贺济悯搅了黄,但是就目前贺国齐的态度来看,这事儿还是有门。
今天让沈仲烨脱嘴说错了话,在贺国齐这儿毕竟是迈不过去的坎
,贺国齐死要面子,现在又让自己出来送邢濯离开,明显也是有讨好的意思。
这件事暂时办妥,就是邢濯...
贺济悯晚上回了宅子,饭也是自己在家做的,有些日子没下厨,晚上就留文恩在家一块儿吃了。
文恩埋头嘬了几口,抬头就夸,“贺董什么时候做饭这么好吃了。”
在他印象里,贺董在治病救人上造诣高,但是一旦开始接触烟火灶台,基本上就会搞得金飞狗跳,现在的手艺,文恩没忍住就多吃了两口。
贺济悯被他一提醒,才想着自己毕竟不是这里的贺济悯,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也不过是一本书而已。
这是贺济悯一直提醒自己的一件事。
“贺董?”文恩嘴里的饭着急往下咽,伸手递着手机过去,“来事儿了,贺国礼来要孩子。”
邢濯把筷子往下搁,接着自己的手机就响了。
贺济悯接起来,就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对方得的大致意思是,现在家里的老太太点名儿要把孙子往回要,最近几天就派人往回接。
贺济悯撂了电话,就看见从楼上睡觉的贺濯现在正扒着门眼巴巴往外看,说话的声音也是小得近乎听不见,“奶奶要找人来接我么?”
贺济悯没回他,但是问,“你愿意么?”
贺濯自己慢慢下楼,扶着栅栏一小步一小步地走,等磨蹭到贺济悯跟前的时候,嘴唇都再抖,但是嘴里还是说着,“愿意。”
贺济悯看着贺濯脸都白了,也就不打算让小孩儿再吓着了,“你奶奶这次来,接不走你。”
贺濯听完眼睛都亮了,“真的?”
“我说她带不走,就是带不走,”贺济悯安慰了贺濯,哄着人上去睡觉。
贺家的这个祖奶,这次来省不了事儿,贺济悯吃完饭就开始合计,摸了根烟就往阳台上走,贺济悯一根烟还没抽多少,就听见兜里的手机响了。
等看见上头的名字,眉毛挑了挑。
邢濯。
难得邢濯会主动打电话,贺济悯接起来没说话,原本是想等着邢濯先开口。
但是等了一会儿就始终没听见有动静儿。
而且听声音总觉得人声有点儿糊,还夹着杂音。
贺济悯就把胳膊撑在阳台上,别无声抽烟,边听着对面的动静。
想着估计是邢濯把手机挤了,就无意往他这儿蹭了个电话。
也就没想着挂。
“我现在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到底怎么想的。”
“今天我说了二期你去不合适,要不是贺济悯在那头挡着,你要是去了,还指望在二期上多有希望?”
贺济悯听着这段话,声音像是津南,津南说话的口气急了点儿。
但是邢濯一直没回他。
估计现在两个人还在为今天晚上的事儿打商量。
二期项目涵盖的市场以后迸发的潜力贺济悯知道,所以贺济悯也是打定主意二期一定要跟邢濯一块儿从初建期开始,这样构建的利益关系就更稳固,贺济悯后期也能更放心。
所以早在贺济悯今天打电话的时候,私心以为凭借邢濯的城府,这次他就不会来,所以对他打得这通电话还觉累赘。
所以邢濯答应要来的时候,贺济悯多少还是有点儿吃惊。
贺济悯没思考太久,就听电话那头说,‘要是不去,怎么能看见贺济悯合作的诚意。”
“我真是看不透你,邢爷,”津南还在一边儿絮絮叨叨。
但是贺济悯拿着烟抽得明白,这就对了,因为邢濯没看过书,不知道二期后期的变态利润率,自然对二期跟自己的诚意放在同一杆秤上的时候有他自己的考量。
贺济悯等着手里的烟尝完了,就撂着电话回屋冲了个澡,等再回来的时候,电话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断了。
但是贺济悯心里轻快,就连明天要见贺家太奶的事儿都轻松不少。
电话另一头津南则是靠在邢濯办公楼的窗户边儿上,看着邢濯盯着桌上手机最后摁了结束通话之后他才张嘴,“明天去趟天华,二期项目的还得继续。”
“你他妈是故意的,”津南盯着桌上的手机,用烟头指着,“刚才听电话那位,你,初恋,我,暗恋对象,就让他听这?”
“现在关系挺好,说破了何必自相难看,”邢濯往老板椅上靠,“商人之间,谈感情才是最蠢的。”
“你就不怕贺济悯直接往沈仲烨床上钻?”津南话说的重了 ,但是这句话还是没往回收。
“他不会,”邢濯话说得笃定,“沈仲烨那样儿的,下等货。”
邢濯说到这儿又自己补了一句,“就像是我,也是下等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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