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番外篇——by一笔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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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濯撑着贺济悯的肩膀把人往外撤,嘴里骂他,“酒品差。”
贺济悯这会儿神志已经有点儿开始脱离他的掌控,对着邢濯的这张脸只会笑。
文恩看着贺董现在这样的状态有点儿担心,“等会顾敏婕还要拉着贺董出去逛夜市,这个状态怕是有点儿——”
“我知道,我跟着,”邢濯对着贺济悯那张脸说。
“你跟着?”贺济悯摆了摆手,“你为什么跟着我,你是狗吗?在我家,只有我的狗会跟着我,会对着我摇尾巴,还是舔我的脸,他叫旺财,他四岁了,但是我很久很久都没见过它了,我上班之前,他还会冲我摇尾巴,就这样——”
文恩现在是彻底感觉那酒的后劲儿开始出来了,刚才对着顾敏婕思维还算清楚,现在马上就要当着邢濯的面儿开始扭屁股。
就在这时候,走廊那头连人都还没见到,声音留先蹿着出来了,“我刚才给奶奶说了,就说跟邢濯一块儿出去,她就同意——”顾敏婕话说到这儿的时候从走廊里露出一张无比兴奋的脸,直到她看见站在贺济悯身后的邢濯,自己的嘴就半张着,最后也没合上。
心里念的是,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惩罚我,而不是让我跟济悯哥哥约会的时候,遇上邢濯。
顾敏婕低着头,就站在拐角的地方,磨磨蹭蹭不敢过去。
还是贺济悯张嘴,“敏婕过来,我带你去见我的小狗,”贺济悯说话的调子都开始往上走,一句话得掰碎了再笑着出来,但是没走两步就被一只胳膊拽着往回拉,鼻子就往邢濯身上贴。
之后觉得自己脑袋上放了一只手,接着就听邢濯说,“狗哪天再看,晚上你想去哪儿玩。”
这话是对着对面的顾敏婕说的。
顾敏婕撅着嘴,但是看着贺济悯在邢濯手上,最后还是不情不情愿磨蹭着过去,“走就走嘛,但是我要跟济悯哥哥走在一起,顾敏婕把眼睛闭上一步过来,死死抱着贺济悯的胳膊不撒手。
邢濯就站在贺济悯另一边儿,也用手撑人。
贺济悯两边儿都被钳着,脚上就稍微有了点儿劲,现在人走路稳得很。
就连文恩也想伸手再去帮一把,一时之间都找不到自己还能放手的地方,只能跟在后头往前走。
出了酒店,顾敏婕不要坐车,非得拉着人自己走。
贺济悯现在左边是邢濯右边是顾敏婕,自己想动都动不了,加上走路,没一会儿身上就开始发烫,脸上也就更红。
B省像这种市中心,越是到了晚上越热闹,还有些白天办公楼里上班的白领,到了晚上也都玩路演解闷,所以一条街逛下去,耳朵里能听见的欢闹,可就太多了。
贺济悯路上一直按着眉心,在顾敏婕垫着脚蹲在小吃摊上的时候,贺济悯找了个地方撑着手坐着。
邢濯就站在贺济悯旁边低头看他,中间两个人谁都没说话。
但是只要路过人都会先抬头再低头。
抬头看站着的男人,顺着他的视线,就会瞧见地上的男人。
文恩蹲下来问贺济悯,“要不要我去买瓶水?”
“我去,”邢濯说完自己朝着人群里走。
贺济悯伸手把人抓住了,“让文恩去。”
“那边人多,”贺济悯突然仰着脸抬头冲他一笑,“怕你不舒服。”
贺济悯伸了根小拇指也往邢濯手上勾,“手上这个东西,尝试摘了吧,你总归不能一辈子带着,毕竟有些东西的触感,要是趁年轻的时候不去够,就真可惜了。”
贺济悯伸手在邢濯手背上勾着手腕上的胶缝把胶套往外摘,然后把那双手往自己脸上放,贺济悯接着把自己半张脸贴上去问,“是不是不一样?”
贺济悯突然拉着邢濯的手就开始叫他,“旺财,你撅个屁股给我瞧瞧。”
邢濯看着贺济悯的眼睛自言自语,“你醉了。”
邢濯虽然没说话,但是心里默认,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往边儿上站。
就在这个档口跑着去买拉丝棉糖的顾敏婕回来了手里拿了三串,跑过来的功夫出了自己已经咬了半口的那个,剩下的两串顶尖儿已经开始化了,射顾敏婕边跑边吐槽,“我排了这么长的队,也没人看我长得这么可爱的份上让我一下,”等到了贺济悯跟儿上,自己把裙子顺着往自己膝盖窝里掖,然后身后昂贺济悯前头竖了一根,“济悯哥哥,呐,再不吃就化了。”
顾敏婕也没关贺济悯手里拿稳了没有,就又站起来,对着文恩跟邢濯两个人分别扫了一眼,最后还是往文恩那儿伸手,“文恩哥哥,这个给你。”
文恩一愣,看着顾敏婕就是故意没买邢濯的份儿,自己手上接的也不是太踏实,等自己接过来,还往邢濯那儿送,“要不邢爷尝尝?”
邢濯直接摆手,说了句,“不吃甜。”
顾敏婕自己低头咬了一口宣软的棉糖,自己拿眼轻轻瞄了邢濯一眼,然后拉着贺济悯站起来,“济悯哥哥,我刚才买棉糖排队的时候听人说还有烟花表演,咱们过去好不好?”
贺济悯伸手扣着顾敏婕的胳膊,自己撑着腿站起来,但是另一只手就勾着邢濯,“一起。”
结果就是一行四人都往街边儿站。
说是烟花,确切的说应该是电子烟花模拟的实体效果,周围站着的多半儿都是成对的年轻男女,等着数字牌上的倒计时。
站台上有个人还在做着解说,意思是,只要等着倒计时的数开始归零的时候,就可以闭眼许许愿。
贺济悯往周围扫了一眼,很多人都开始朝着自己身边儿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贺济悯现在左手被顾敏婕挽着,右手还拿着刚才被强塞的一串糖。
现在贺济悯勉强清醒,晚上的潮风还能吹得他有点儿昏昏欲睡,虽然周围实在是吵闹的很,但是贺济悯还是很想抽烟,无奈只用糖先磨着牙。
但是看着吵闹的顾敏婕,他还是觉得装醉来的轻松点儿,所以一路上他都是摇摇晃晃。
现在这群年轻人的新鲜玩意儿对他的吸引不大,比起这个,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右边的邢濯现在居然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看。
而且现在的表情就好像是等会儿也会闭上眼许个愿似的。
“济悯哥哥,啊啊啊,马上开始啦,我怕我忍不住睁眼,”顾敏婕便扯着贺济悯的袖子边撒娇道,“人家说愿望要是中间睁眼了就不算了,所以等会儿你能把我眼睛捂上不?”顾敏婕在贺济悯面前眨着大眼睛话也说得真诚。
“哦哦哦,那我知道了,”贺济悯说了句知道,勉强稳住晃着的身子,并且保证,“等会儿一定捂严实,就是麻烦这串儿糖倒是帮我拿一下。”
贺济悯递糖的时候手还是到处乱晃,顾敏婕抓了几抓才拿到。
“可惜了,济悯哥哥要是清醒着,跟我一块儿逛就更有意思了。”
顾敏婕虽然抿着嘴,但是看着醉酒的济悯哥哥就更独特,最后还是嘴角快扯到耳根儿上似的点了点头。
贺济悯说话的时候能察觉到从右边过来打量的眼神,跟顾敏婕打完商量就转过头问,醉醺醺问邢濯,“我的糖还剩最后一口,确定你不吃?”
“不吃,”邢濯照旧回答得没什么情绪。
两个人说话的空档,突然广场上的倒计时进入最后五个数。
顾敏婕兴奋地准备要闭眼,伸手把贺济悯的胳膊抱得紧了点儿,嘴里催道,“快把糖给我,要开始了!”
贺济悯伸手把糖棍儿往顾敏婕手里塞,眼睛瞄到电子屏上的数到了“2”,贺济悯往那款绵软的糖上咬了一口,趁着嘴里还没化,就用自己被顾敏婕箍着的那只手把对方的眼用手背遮上了。
然后贺济悯就扭头看着右边儿的邢濯。
对方居然真的把眼睛闭上了,贺济悯下意识伸手扯着邢濯的领带把人往自己这边儿拽,眼神散乱问他,“你也信这些孩儿的玩意?”
等着那双悬在自己面前的眼睛再度睁开的时候,贺济悯就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身侧的灯光炸了个花屏,除了广场之外,剩下的全部堕入黑暗。
之后他的嘴上,贴上一只轻吻。
但是跟以往的都不一样。
这次的,有点儿甜。
第55章
那个吻,跟烟花一样转转瞬即逝。
邢濯自己抽身回去的时候,站在原地的贺济悯还有点儿愣。
直到左手被顾敏婕从她眼上放下来,对方继续高兴地蹦着问,“济悯哥哥,你猜我刚才许的愿里有什么?”
贺济悯晃悠悠站不住,脸比刚才又红了点儿,顾敏婕又扶着人。
“愿望这个东西,说出来就不灵了,”邢濯回了顾敏婕的话。
顾敏婕这个时候就把两个巴掌堵上自己的嘴,弯着眼睛点头。
“叮铃——”
手机在逐渐缓和的灯光里带着声音响了一下。
顾敏婕马上皱着眉头接了,“奶奶——才出来就要回去啊?”
“是十点了,但是不是还早嘛,我——”
“知道了,我这就回去,”顾敏婕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蔫,最后挂掉电话的时候,刚才还神飞色舞的眉毛都往下耷拉着,“济悯哥哥,我得走了,奶奶让我回去。”
贺济悯点着头,但是没多说话,自己蹭着文恩尽量把自己捋直了。
“济悯哥哥?”顾敏婕抬着头往贺济悯脸上看,自己咦了一声,“奇怪,还以为济悯哥哥的酒醒了,现在怎么看起来又醉了。”
贺济悯现在除了笑以外的表情都有点儿控制不了,所以对着顾敏婕,贺济悯还是止不住的笑。
回去的速度远比来的时候要快得多,顾敏婕因为心情不佳,加上怕回去的路上碰见奶奶,所以都跟贺济悯离了老大一段距离。
贺济悯现在边儿上站着文恩,贺济悯就一个劲儿的冲着文恩笑,最后文恩都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实在因为贺董这种没有收敛的笑盯得久了真的很危险。
这种感觉蛊得文恩心慌,只能脸朝前走着看路。
最后文恩扶着贺济悯没往酒店楼上走,一是帮着顾敏婕圆谎,毕竟当时离开的时候说得是跟邢濯一块儿,加上贺董现在的状态再让别人瞧见也不好,文恩就扶着人在较近的小道儿上先去了停车场。
邢濯直接跟着人也拐了弯儿。
顾敏婕在后头把邢濯叫住,“哎,别走啊,你走了我怎么跟奶奶交代?”
邢濯没搭理顾敏婕而是超前走了两步,帮着文恩搀着现在有点儿走不稳的贺济悯。
“喂!你回来!”顾敏婕气得跺脚,但是看着人越走越远自己还没胆子追,就自己咬着嘴嘟囔,“奇怪了,刚才大家在一块儿的时候他不是挺有人情味儿的嘛,怎么现在就不理人了。”
刚回来的时候天上就有点儿下雨,现在雨气蒙蒙,贺济悯上车的时候右半边儿肩膀就有点儿湿了。
贺济悯等着终于上了车的时候,自己才仰着头往后头靠了靠,再歪头的时候就看见邢濯也跟着上来。
贺济悯看着两条晃荡的人影往邢濯身上重,自己也不知道指哪个好,最后干脆伸手往前一拢,“你别动。”
贺济悯觉得地方又温又软,人就趴着不动了。
邢濯看着腿上现在已经侧脸睡着的贺济悯,自己也没动。
文恩在前头开车的时候,完后看了一眼对着邢濯说一句,“邢爷,今天实在是抱歉,贺董今天确实喝得有点儿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喝酒还是挺有掂量的。”
“没事,”邢濯低着头,看着人,就说了这么一句,
“那个,您说一下地方我这就把您先送回去,”文恩点开导航,想着的是先得把邢濯安顿好。
“不用,我跟你你们回去,”邢濯口气照旧。
但是这次轮到文恩“啊”了一声,“您跟着我们回去?”
“我还有点儿生意上的事,”在停顿了三十秒之后,邢濯才给了回应。
文恩才勉强嗯了一声。
毕竟贺董现在连认人都费劲,就不知道邢爷现在还能跟现在的贺董谈什么。
回到贺宅的时候,天上的雨已经下得大了,文恩车场没备伞,就想着自己先下去拿伞,但是回头的时候就看见邢濯一手撑着人,另一只手把自己的外套脱了就往贺济悯身上盖,“不用,我这样扶着他进去。”
文恩就呆着站在门口看着。
对着现在这样的景象自己到觉得自己多余了。
之后文恩的嘴就没合上过,进了门儿时候文恩自己该干的,邢濯都帮着他干了。
从扶着人往床上坐,到后来端好茶往贺济悯嘴边儿送,甚至邢濯已经挽着袖子上去,这会儿准备热水。
文恩连句嘴都插、不上。
“那个,邢爷还是我来吧,您身上都湿透了,要不您先去冲个凉,剩下的都交给我,”文恩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现在的邢濯身上都湿透了,尤其是额头上都汗都攒成豆子,汇成注往下淌。
而且邢濯的手在拿毛巾的时候就已经在抖,人看着勉强,所以文恩就想着剩下的事儿他来代劳。
等着文恩把手伸过去,那头的邢濯动了身。
文恩去贺董的衣柜里找了几件浴衣,顺便把专门客用的卫生间用品一块儿准备齐了,最后看着邢濯去了楼下的浴室。
文恩才自己往贺董床上坐,撑着自己的下巴琢磨。
“邢爷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邢濯跟贺董面儿还闹得不可开交,但是就刚才邢濯照顾的人的样儿,文恩自己看了都没把握能做得跟邢濯一样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