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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番外篇——by一笔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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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贺伯伯的意思,说女孩子总是心要细一点的,”江小白这个时候突然说了一句,“我
  也都是按照贺伯伯的意思照顾的,他总夸我。”
  贺济悯又嗯了一声。
  自己开了车,把江小飞送下车,“你先回去,我还有点儿事,晚点。”
  “过几天,就是贺伯伯生日了,他说要过来一起过,”江小飞声音不大,但是看着贺济悯的眼睛,“晚上你能回来吧?”
  贺济悯突然笑了,伸手在江小飞的头上蹭了蹭,“当然能。”
  江小飞眼睛都亮了,就点头说好,“路上慢点。”
  贺济悯背过身,脸上就没多少表情。
  目前来看,贺国齐是铁了心要让江小飞往贺家门儿里进。
  贺济悯晚上就自己回了趟公司,又对着之前让文恩找的律师自己顺了一遍,毕竟现在手头还有一个事儿,尽量走法律手段把贺濯在自己身边留住。
  之前对贺濯身上的伤也去做了鉴定,到现在整理的差不多。
  晚上外头下了点儿雨,贺济悯看得有点儿投入,就没察觉到窗户没关,等着后背湿透,一段冰感刺到背上,才想着回头关窗户,等他站到窗前的时候,文恩就打电话了过来。
  “贺董,我现在就在楼下,等会带着贺濯上来,说了晚上一定要来找你,”文恩边说边安抚电话那头的小孩儿,“到了到了,把鼻涕甩一甩哦。”
  “贺叔叔!”贺济悯刚开了门,小孩儿就往怀里扎,贺济悯摸着小孩儿冰凉的小手问文恩,“这么晚怎么带他出来了。”
  文恩边说边急匆匆往里走,“还不是因为那个江小姐,说什么都要等您回来,二楼的房间里练瑜伽,隔壁就是贺濯的屋,就把小孩儿吵醒了。”
  文恩先冲了一杯热咖,往贺濯手上放,又转头对着邢濯说,“然后贺濯就睡不找了,他自己抱着枕头去找江小姐,让她小点儿声,”说到这儿文恩故意捏着嗓子说,“人家江小姐说了,声音不能再小了,让贺濯自己找被子把耳朵捂上。”
  “然后我就哭了,”贺濯把脸上的眼泪蹭干,笑了个鼻涕泡出来。
  文恩叹气,“所以就让我把小孩儿赶出来了,说是吵到她练瑜伽了。”
  “知道了,”贺济悯看着小孩儿一身凉气,就找热毛巾顺着贺濯的脸把人蹭了个遍,“里面有床,晚上你就待在这儿,等明天我在带你回去。”
  “贺叔叔,我不喜欢江阿姨,”贺濯话的说的直白,“她也会掐我,跟孟婆婆一样,”贺濯自己撸了袖子,“她指甲长,比孟婆婆掐人还要痛。”
  文恩在边儿上说了句,“江小姐嫌贺濯在门口太吵,开门的时候把贺濯往楼下拽来着,应该是那个时候掐的。”
  “知道了,”贺济悯嘴里安抚,“以后的家里不会有江阿姨。”
  贺濯眼睛一亮,伸手搂着贺济悯的脖子对着侧脸用嘴上劲摁了个大戳,“贺叔叔真好!”
  贺济悯一懵,笑着刮他鼻子,“这股黏糊劲儿跟谁学的。”
  这句话就是贺济悯无心一问,小孩子到了这个年纪也都是要撒娇的,但是没想到贺濯还真就一本正经的回答,“邢叔叔说的,”
  “他说,喜欢就是忍不住的想吻。”


第58章
  “他教你的?他能教你——”贺济悯话说到一半儿就哑了,他伸手往自己嘴角上碰。
  文恩看了一会儿就说,“那我先带着他去隔壁,您要是忙完了,也趁早休息。”
  文恩说完,就牵着贺濯的手,打算把人往里头带,但是扯了一半儿发现,那头贺董还没撒手。
  “贺董?”文恩尝试着叫了一句,“您还有事?”
  贺济悯就才松手,说了句没事。
  结果就是贺济悯一个晚上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将就了,一早起来的时候,贺濯又自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托着自己的小腮帮说,“醒啦。”
  贺济悯双臂绕着肩膀环了一圈儿,用冷水冲了把脸,安排文恩联系着贺濯那事儿的律师,然后领着小孩儿往回走。
  “那您现在去哪?”文恩送着贺济悯上车。
  贺济悯侧身帮贺濯扣上安全带,说了句,“去找江小飞。”
  贺济悯路上车开得慢,扭头看着贺濯又在副驾上睡了会儿,到了楼下也是等着贺濯醒了才开始说话,“等会儿上楼的时候,再去洗洗脸。”
  贺濯听着点头。
  贺济悯刷了卡进去,看见江小飞已经再浴室里裹着浴巾往外走了,看见贺济悯自己又赶紧往浴室里挪了一步,就扶着门框,露了半截儿身子,她小声说,“贺濯回来了吗?我还以为他生我气了,一个晚上都没回来,”江小飞手背贴在自己发烫的脸上,说,“您能先带着他上楼吗,我衣服在房间里,我没想到您能这么快就回来。”
  贺济悯没往江小飞那头瞄,就问了她一句,“会做饭么?”
  江小飞“啊” 了一声。
  “会一点,”江小飞往后掖了掖头发,“怎么了?”
  “等会儿我要出门,你要是没事就去做一顿热的,我吃完走,”贺济悯回头冲着江小飞一笑,“行么?”
  江小飞看见贺济悯那双弯着的眼睛,微微直着身子做深呼吸,嘴上说,“好的好的。”
  就自己捂着往楼上走,再下来的时候,人就换了身清爽的居家的米色毛衫,领口儿大一点儿,被两头的锁骨勾着,江小飞自己进了厨房,“你这里的东西好齐全。”
  贺济悯自己去了二楼自己的单独卫浴,洗了个澡,收拾了一遍,再下楼的时候,江小飞就已经开始往外端煲粥的沙罐,因为背烫了一下,还轻轻叫了一声,“呀。”叫完就抬头看贺济悯。
  贺济悯没往那儿看,就是抱着贺濯往桌上坐,“你先吃。”
  “帮他换个小碗,吃不了要浪费了,”贺济悯指挥着江小飞,自己站的远了点儿。
  江小飞在那头自己顺了点儿情绪,才给贺濯换了个小碗。
  “小孩儿太小,吃不了太热的,早上的牛奶得另算,粥帮他冷着,早上都有人专门来放鲜牛奶,你去门口儿看看,有的话直接小火加热一下,往他平常用的绿色小恐龙的保温杯里暖上。”贺济悯指着门口,“这个时间应该来了。”
  “外面冷,”江小飞拿着情绪,“昨天晚上下雨了,我怕冷的。”
  “就是你不想去对么?”贺济悯这个时候才转头,看着江小飞。
  江小飞就低头捏着手,盯着自己的脚尖儿,“也不是不行——”
  “贺濯现在饿了,”贺济悯过去看着小孩儿喝粥,对着江小飞无奈,“粥都快见底了。”
  江小飞才不情不愿往门口儿走,回来的时候坐在餐桌的对面。
  贺济悯也坐下,这个时候突然就对江小飞笑,“后天就是咱爸的生日,回去的时候你说带点儿什么好。”
  对面的江小飞听见这莫名亲近的句话,就猛地抬头,眼睛都亮了,“你说...咱爸?“
  “不对么,”贺济悯撑着自己的下巴,用勺子搅着碗里现在滑腻的大米,再用白瓷勺尖儿一点点碾碎,“早晚的事儿。”
  江小飞脸上刚才所有的不快现在都在给嘴角的微笑让步,“这件事我来操办就好,贺伯伯的意思我多少都能猜出来点儿,”江小飞尽量抿笑。
  “吃饱了,”贺濯自己擦着嘴,就盯着贺济悯的眼睛,想说话,但是看了看对面跟着笑的江巫婆,自己就等着没说。
  一直到了出门,贺济悯发现贺濯从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往自己脸上瞧,贺济悯侧脸看着窗外的给车子起步的时候就问边儿上的贺濯,“我脸上有东西么?”
  “笑,”贺濯说着伸着两只小手在贺济悯嘴角上扯着,“感觉怪怪的。”
  贺济悯就问他,“哪儿怪?”
  贺濯就摇头,并且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贺济悯就问,“现在要是找个人陪你玩儿,你找谁?”
  “邢叔叔和津叔叔!”贺濯几乎就没用思考,直接就高兴地往外蹦词儿。
  “你不怪上次没保护好你?”贺济悯问。
  “不算不算,因为奶奶来的时候带的人太多了,而且津叔叔也很紧张我的!”贺濯生怕贺济悯不信,就开始列举他的津叔叔贺邢叔叔给他讲的故事,给他买的玩具,最后说,“他们不会打我,”
  “他们也会保护我。”
  贺济悯原本就是想逗逗贺濯,怕上次的事儿让他对津南生出什么误会来,没想到现在的小孩儿倒是看得比大人都还通透。
  贺济悯就拐了方向,先给津南去了通电话。
  津南估计是还没起,声音还发着懵,“你谁啊?”
  贺济悯还没张嘴,接着就听旁边有个声音在叫津南闭嘴。
  接着津南就开始骂荤词儿,“操,疼疼疼疼,你轻点儿拔!”
  “忍着,”声音继续说。
  “你就不能看看老子身上的淤青,你再决定用不用劲儿么?!我操!你他妈——”声音从聒耳开始变闷,现在听着是手机让被子蒙上了。
  贺济悯没说话,是他在听那头一直在津南边儿上说话的声音。
  与其说像邢濯,不如说就是邢濯。
  “你再不说我挂了啊,”那头津南的声音重新变大,“我要痛死了。”
  “贺济悯,”在贺济悯还没防备的时候声音突然就换了人。
  “是我,”贺济悯等着红灯,指甲就抠在方向盘外头包着的真皮上,最后直接揪着一条细细碎碎往下扯,“这不又得麻烦你一趟,”贺济悯看着贺濯现在就睁着圆圆的眼睛往自己这儿看,就说,“最近江小姐在我那儿住,所以还得麻烦津南帮我在看几天小孩儿。”
  “江小飞现在在你那儿?”邢濯问。
  “嗯。”贺济悯说。
  “啊啊啊啊啊,操,疼啊啊啊啊啊啊,妈的,邢濯你没心啊啊啊,操,老子皮都没了!”津南在叫。
  “住多久,”邢濯问。
  “不好说,”贺济悯心里有个预期,但是说了就容易暴露后期目的,也就含糊了一句。
  “我没了,”津南叫都叫不出来了。
  路上的这通电话,贺济悯就是想确认津南确实还在,小孩儿交得也放心。
  都是市区里面黄金地段的住处,找起来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等着贺济悯领着小孩人敲门的时候,开门的是邢濯。
  贺济悯等着贺濯往上扑,但是这次小孩儿就攥着自己的裤子,一个劲儿地往贺济悯身后蹭。
  贺济悯就蹲下来问他,“见到你邢叔叔,怎么不开心了?”
  “没有不开心,”贺濯看看邢叔叔又看看贺叔叔,之后伸手在贺济悯脸上捂了一会儿,“是因为,我看见你有点不开心。”
  “就刚刚打电话的时候,”贺濯就往贺济悯怀里倒,“我怕我也喜欢邢叔叔,会让你不开心。”
  贺济悯仔细盯着贺濯的眼睛,刚才自己心里莫名剜空,就想是被小孩儿伸手掏了。
  被自己忽略的情绪,在贺濯这儿能被找回来。
  但是被一个小孩儿摸透心思,贺济悯脸上挂不住,就打着哈哈过去,“这些乱七八糟的,要是没人教你,那你就是自己成精了。”
  “有啊,有啊,”贺濯的胳膊刚抬起来就被邢濯伸手往后拽。
  接着贺濯就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人拖着,也就顺手抱着邢叔叔的脖子。
  “进去再说,”邢濯抱着贺濯进屋。
  “你现在基本上的应激反应已经小了挺多,”贺济悯跟着人往里进,就瞧见津南趴在沙发上,身上都是一个个深深紫紫的实心圈。
  “你他妈真是下死手,”津南连抬头看人的力气都没有,两条胳膊就晃荡在沙发两边儿,看见是贺济悯,脸上变了变,问,“你怎么还来了?”
  “来送孩子,”贺济悯照实说,“这天不关窗户?”
  “散散烟味儿,”津南爬起来,“孩子你也送完了,你现在不是手里的公司多了吗,要是忙你就走吧,这次小孩儿帮你看着。”
  “最近我再联系小孩儿上学的事,先看着把学籍按在这儿,”贺济悯看着贺濯在邢濯身边趴着笑,“律师找好了,最近就是配合取证,官司也没大问题。”
  “你是真的要帮别人养儿子啊,”津南说着往贺济悯那头凑,但是等到了贺济悯的跟儿说的话就成了,“你赶紧走。”
  “吃饭了么,”邢濯坐在沙发上问贺濯。
  “我吃了,但是贺叔叔没有,”贺濯说了大实话。
  “津南,”邢濯开口叫了人。
  “啊?”津南扶着腰往墙那头走,“你可别——”
  “让贺济悯吃顿热的再走,”邢濯把小孩儿往楼上送。
  “邢濯,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啊,我现在背上这些罐你拔的时候就没按拔完我能下地的标准来的吧?你现在让我去做饭,还不如让我去死!”津南话说得夸张,“反正不干,吃我做的还不如让让贺董出门吃个摊儿来的舒坦。”
  贺济悯看着津南现在对着自己的挤眉弄眼,身子还一个劲儿地把他朝外挤,就说,“要不我做。”
  “我做。”
  贺济悯说话的同时,邢濯也出声。
  两个人的话就撞在中间,而且内容还高度重合。
  津南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做?!”
  “我早上也原本也没什么事,小孩儿托在你们这儿照顾也没什么表示,做一顿饭也应该,”贺济悯说着就自己摸进厨房,摘了挂在墙上的灰格围裙人就往厨房里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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