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番外篇——by一笔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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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从头车上下来的人也确实只有贺济悯一个。
原本应该坐着新娘的位置,现在是空的。
“贺家结婚就是不一样,可能流程改了,搞不好新娘可能从哪个天花板掉下来也说不定。”
外面的人都带着狐疑,一个个往里进。
现在唯一脸色不好看的就是江家人。
那头他们的宝贝女儿现在还在自家床上穿着婚服端坐着,那头就听说贺济悯自己已经坐着婚车先去了酒店。
最焦虑的莫过于江父。
一直在拍桌子叹气,“这这这,这算怎么回事?昨天彩排不来也就算了,怎么接新娘这么重要的流程也能漏?”
江母在一边儿撺掇,“要不你抓紧时间派人过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可别让我们这儿干着急。”
江家整个外面急的像团蚂蚁,同样在江小飞的房间里,伴娘一个出声儿的都没有。
除了梓晨。
她的好闺蜜。
梓晨在一边儿安慰她,“你别急,可能贺济悯估计头一次结婚,昨天忙着没去彩排,流程忘了。”
“忘了?!”江小飞眼里都快飞出火来了,“这种流程怎么可能弄错,这是结婚,一辈子就一次的事儿,他怎么能弄错?!那我不是要被这些人笑死了?”
“他根本就是没上心,他就是想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出丑!”江小飞现在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之后突然爆发,开始撕自己身上的裙子。
梓晨冷眼在旁边看着,就嘴里干劝,“你着急也没用,让江伯伯问问,贺济悯到底什么意思呗。”
*
婚礼现场,贺济悯被贺家一众长辈围着。
所有的人都在问贺济悯到底怎么回事。
但是贺济悯谁都没搭理,自己就坐着看手机。
周围的人都不知道这个贺家现在的大掌门人现在到底要干嘛,但是人家现在新郎都不着急,毕竟是人家结婚,除了娘家人之外的只需要坐着看热闹就行了。
临近中午,江小飞红着眼,坐着自家的车才到了婚礼现场。
梓晨穿着伴娘服站在她旁边,但是与之前不一样的是,现在她的脸上都带着轻松,要是细看还能看见她现在嘴角微微挂着笑。
“真是绝了,贺济悯到底怎么想的,”江小飞再说话的时候就没了当时愤慨,相反倒是说起话来倒是有点儿心虚,“你说他会不会是知道了,不可能,”江小飞摸着小腹惴惴不安。
虽然她现在周围围着祝福的伴娘,但是新娘下了婚车,贺济悯居然都没往酒店外头走,江小飞后脚跟儿婚鞋磨破了,但是现在她也察觉不到痛了。
她就想见见贺济悯。
江母因为不放心女儿,所以就一直陪在旁边,安慰道,“没事,贺家毕竟财大气粗,结婚上可能也有自己的想法,”江妈现在之所这么说,是因为她已经看见自家女儿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了,要是没人搀着估计连路都走不了。
她之前让江爸去探贺济悯的意思,但是话传回来都是“挺好的,没问题,贺董有点儿忙,一切照旧。”
有了这句话原本应该安心,但是现在居然连接亲都不来,江妈心里就更嘀咕。
但是在没见到未来女婿的时候,她也不好说什么,所以现在就是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婚礼的现场跟江小飞想的一样。
盛大而热烈。
她原本应该是笑着走进来,但是整个偌大的会场里,还是只有自己站在长长的红毯上。
原本婚庆公司的人告诉她,站在红毯尽头的,现在应该是贺济悯。
下面坐着的都是来参加婚礼的富人圈里的人,面容姣好的小姐,探头看热闹富家少爷,还有她以前他跟着他爸爸见过的长辈阿姨,这么多认识的人,现在自己就在这儿尴尬的站着。
江小飞捏着裙子,差点儿就要喘不上来气,她咬着嘴,朝旁边儿她妈急促道:“为什么贺济悯还不来啊,现在时间不是应该马上要到了吗?”
江妈现在也是一脑门儿汗,脸上精致的妆现在已经被汗浇下来了。
最后急得给江爸打电话,口气也免不了冲,“你到底怎么回事?!问个话这么磨磨唧唧,贺济悯那边到底有什么事儿啊 ,让他连婚都不结了?!就把你闺女放在这儿供着这么脸熟的宾客当猴看吗?!”
“我嫁给你真是窝囊死了!”江妈想到之前自己跟着江爸白手起家那会儿,任劳任怨,结果江爸手里刚有点儿钱,接着就出去找三,要不是那个贱人不能生育,她还不知道自家这宝贝闺女跟着他得受多少罪。
江妈把自己年轻的委屈现在一股脑都算在江爸头上。
这会儿说了半天还觉得不解气,还想再骂,就听电话那头音调比她还高,“你闭嘴吧!你把电话给小飞!我有话问她!”
江妈皱着眉头,虽然不情愿,但是现在也不想耽误小飞的婚礼,转过头的时候又对着小飞笑,“闺女乖,你爸爸从应该是问出来了,他要跟你说话,不怕哦。”
江小飞现在脸色难看极了,接过电话的时候对着江妈狠狠瞪了一眼,“这种场合,你能别跟个泼妇一样么,真丢人。”
江妈的笑干在脸上,最后低头说着是是是。
然后又重新挂上一个哄笑,“你快听听你爸爸说什么了。”
江小飞手上戴着手套,按键盘的时候不是很方便,江妈看着自己闺女不上方便就伸手想着帮忙,但是两个人心情都着急,手机上多了一只手就显得更乱。
等手里接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手滑,碰到旁边的免提。
电话里江爸用一种近乎质问的口气问:
“我现在要你句实话,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第66章
江小飞听见这句话,脸几乎瞬间就白了。
而且现场原本就安静,全部都在聚精会神地瞧着现在台子上的这娘俩手忙脚乱。
贺家整的结婚这一出儿,实在是比他们参加的任何一场婚礼都要刺激。
所以个个儿竖着耳朵,屏气凝神。
结果电话里那头声音一出。
众人哗然。
因为在他们看来一切都有了解释,怪不得贺济悯生气,原来江小飞现在是打算嫁一送一。
全天下的男人可能都不想占这个便宜。
江妈比江小飞的反应快了一点儿,她先把电话抢过来,“你疯了?!有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吗,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什么孩子,你让贺济悯出来,这是谁造的谣?!我要告他诽谤!”
江爸似乎认命似的说,“梓晨在吗?”
“她说的。”
原本还抱着胳膊在一边儿看戏的梓晨突然就僵了,她不知道贺济悯是怎么知道的,就往后退了两步。
她现在突然从一个看戏的成了戏里的人,一时间的身份转变让他现在还不是很适应,就下意识往后退,“我不是故意的,是贺济悯逼问我我才——”
之后江爸在那头彻底没劲了,嘴里嚅嗫道,“果然是她,是她,试出来了——”
梓晨捂着嘴,转身想走,结果就被江小飞拉住。
江小飞现在就跟疯了似的抓着梓晨的头发,歇斯底里,“为什么?!我当你是最好最好的闺蜜,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这件事我只跟你说过,结果呢?!你这么快就背叛我?!”
站在一边儿的江妈现在彻底崩了,因为刚才江小飞几乎就是变相承认了。
她现在怀着孕。
孩子还不是贺济悯的。
江妈看着江小飞跟梓晨现在就在婚礼现场掐起来,自己就过去拉,“乖小飞,乖小飞,这婚不结了,不结了,跟妈妈回家好不好?”
谁能想到江小飞突然回头对着她妈妈挥手,一巴掌就甩在江妈脸上,“你懂什么?!难道要我跟你一辈子做个窝囊的女人吗?!我爸出去野玩儿的时候你从来就不敢吱声,只会哭!只会哭!有什么用,我今天就是要嫁给贺济悯,我就是要嫁给他!”
江小飞现在的情绪已经不是她现在的理智所能控制的了。
她也看不见她妈妈现在眼里的绝望,她现在只对着身下的梓晨疯狂的扇巴掌。
底下的人也开始炸开。
“我操,绝了,贺家结个婚这都什么狗血?!”
“江小飞在咱们圈子里也算是个名媛了,之前我在酒会上见她的时候是真纯,后来跟她交往了三四个月,就把我蹬了,理由是我不够体贴。”
底下说话的路人似乎被勾起了伤心往事,现在说话的时候还一脸委屈,“我还不体贴,零下七八度,一早就去她家门口儿等他,专门儿拉着厨子在车上给她做早餐。”
“兄弟你也跟江小飞谈过?”这次说话的是一个微胖戴着眼镜的小哥儿,现在眼睛还红着,“她说我是她初恋,导致我今天来参加的她的婚礼哭了足足一个晚上。”
之后下面越来越多的人都表示,自己跟江小飞或多或少都有纠葛,有几个兄弟对了对时间线发现,妈的还有重合好几个月的。
台上的三个女人打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被婚庆公司的人硬生生扯开。
最后好不容易把人分开,站在台上的外国教父伸手一直在胸前画十字。
希望耶稣能原谅无辜的世人。
*
江爸气疯了,手里攥着的是江小飞查体的资料。
现在整个圈子的里的都人知道了,江小飞怀着别人的孩子还有脸跟贺济悯结婚,之前他还对贺济悯的行为有诸多不满,现在看见这些证据,当着贺济悯的面儿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赔了不是。
“这件事是我江家不对,以后贺董不嫌弃有用得着的地方您尽管吩咐,”江爸有话直说,现在他理亏,直接捏着电话就往外走。
他丢不起这个人。
另一头婚庆公司的人摸到后头看见贺济悯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反身坐在椅子上,就是盯着手上的那块儿表看。
还有三十分钟。
文恩现在背着手站在贺济悯边儿上,就在刚才,他刚刚送走因为崩溃导致背过气去的江爸,回来的时候,看见贺董现在还是保持这个姿势。
他甚至怀疑,贺董盯的时间久了会吧那块儿表盯起火。
“那婚礼——”文恩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
“让他们都散了,”贺济悯照旧盯着时间,对文恩的话也就随便指挥。
文恩现在知道了贺董不娶江小飞的原因,这场婚礼从一开始贺济悯就没想着要办。
但是又不明白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手表看。
“文恩,”贺济悯把马上要出门的文恩突然叫住,然后站起身子伸手握住文恩的手。
文恩现在吓得不敢动。
“谢谢你,”贺济悯说。
“贺董,这都是我该做的,”文恩很谦虚。
但是贺济悯看着文恩近在咫尺的脸,还是很难想象等会儿很可能就见不到了。
于是贺济悯就盯着那张脸又看了一会儿,“贺濯就麻烦你照顾了。”
文恩更是满脸问号,“您也放心,他现在的学籍已经从B省办下来了,关于他监护人的归属问题,马上也要解决。”
想起贺濯,贺济悯更是有点儿不忍心。
所以针对这件事儿又叮嘱了文恩老半天。
他不知道到了书里的时间之后会怎么样,或许他就回去了,从此跟这本书可能没有半点儿关系。
又或许——
还有二十分钟。
贺济悯有点儿坐立不安,他松开文恩的手,重新坐回椅子上,然后说了句,“去吧。”
房间里现在就剩了贺济悯自己一个,听着手上走针的滴答声。
最后摸到心口儿上的铃铛,之后摸了跟烟自己抽。
脑子里现在就开始发散思维。
他想的是作者还是挺会写的,出了邢濯这号儿人,也算是他来书里的一次惊喜。
万一要是走了,唯一有点儿可惜的就是——
贺济悯正这么想着,突然门突然开了。
但是进来的人是文恩,他搓着手,继续交代自己刚才去办的事儿,“贺董,人没散成,成堆的宾客都让人给拦了,现在都又往大厅里聚。”
贺济悯嘴里的烟就一根一根地抽,现在他的注意力都在溜走的每一分时间上,就又重新扭了头问,“怎么回事儿?”
文恩有点犹豫,说:“伴郎不同意。”
“确切的说是其中一个伴郎不同意,”文恩说到最后声音逐渐变小,“他说今天这场婚礼怎么着都得成,不成他就走了。”
贺济悯听到这个就笑,“我结婚跟他什么关系,要是替我着急那也太热心了点儿,这样,外头的人你照旧清,剩下的我跟他说,你把那个伴郎叫进来,我跟他说说。”
文恩就在门口儿让了一步。
从他身后斜侧着站过来一个人,声音低沉,“你找我。”
贺济悯微微一动,心口上的铃铛也跟着响。
他这才抬头。
今天的邢濯特地穿了一身白西装。
以前贺济悯认识邢濯的时候,他从来没这样穿过,衬着麦色的皮肤,整个人看着很不一样。
人看着比原来更深沉,贺济悯想,就算自己跟原来一样逗弄他,想必这样一张脸,也不会再红了。
贺济悯走到邢濯身边的时候,发现邢濯又长高了。
贺济悯就盯着他,嘴里问文恩:“怎么回事。”
文恩低着头最后才说,“那个,之前您结婚的邀请函,我给邢爷也送去了,早上说找伴郎的时候,邢爷就自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