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早虐文里飞——by人间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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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风雪天里两条腿走这么久,全身都冻僵了,那里还是那么热,稍一走神脑子里想的都是柳观晴强壮的身体。他可不想下衣也脱了,亲测一下能否让药性缓解。
他的手,有点控制不住的摸上了自己的裤子。如果是主角受,一定能忍得住这种痛yu交加的难过,可他真的有点支撑不住了。
他故意跌在地上,让自己在雪地之中滚了一圈。他的鞋袜早就湿透了,跌倒后全身都沾上了冰冷的雪水,果然比只晾着上身似乎又舒服了一些。
还好这身体内力高深,这样走了两个时辰,普通人早就冻僵了,谢无药的身体还勉强能撑住,意志却早已经有点熬不住了。
到了盛京的迎宾馆,主子们自然都安排了房间,谢无药在车马院子里缓了片刻,准备去找柳观晴,却被影七拦住了。
“无药,你是不是那药发作了?”影七关切的问了一句。
谢无药心说这还用问,没看见他脸色不对,身体都快冻成冰棍了么?还拦着他耽误时间干什么!柳观晴肯定已经准备好了吃喝在房里等他了。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不能做那种事,如今住店进了房间,也不需要再忍耐了。那种药发作,最好的办法当然是用自己的男人缓解,光靠冻着实际上治标不治本。
怪不得以前并没有如此明显的发作,肯定是这几天在姜缇的监视中,他与柳观晴收敛许多,亲热的次数少了。这药最终的成品对身体其实并没有太大的伤害,是今上为了给心上人用的,自然要找个修习同样内功的人试验。
千霜的解药是谢浩然委托太医院调配,本来就加入了奇怪的东西,又被圣上的人混入了另外的药。各种药物再加上千霜本身的毒,产生了新的药效,才让谢无药这种抗药性都受不了了。
“嗯。”谢无药含混的答了一句,满脑子想的都是各种不可描述的画面。他觉得自己可能根本走不到柳观晴的院子,就会失态。他咬牙快步走到车马院的水井边上,打了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身上,冲掉身上的泥垢也让自己的身体彻底降温,浑身散着寒气语气不善道,“影七,你别拦着我,我现在就要去柳少侠那里,迟了他会生气的……”
“无药……”影七刚要再说些什么,却见柳观晴打着伞找了过来。
柳观晴的手里除了伞,还拿了一段麻绳:“无药,过来。”
谢无药相当配合,将双手并拢伸了出去。柳观晴用麻绳将谢无药的手腕紧紧捆住,拽着剩余的绳子,冷笑着瞥了一眼影七,讥讽道:“怎么,影七,你今晚上也想一起伺候?等无药晕过去了,倒是可以考虑你,虽然你长得差了点,凑合用吧。”
影七屈膝伏跪,双手握拳,语气却软下来,恳求道:“虽然在下没学过服侍男人,不过若你肯放过无药,让我做什么都行。”
柳观晴看了一眼呼吸急促眼神都已经有点迷离的谢无药,拽了拽手里的绳子,装出恶狠狠的语气说:“影七,是不是你以前就与无药有一腿?如今才这样护着他?无药,别磨蹭,今晚上好好给我说清楚这事。”
第59章 心里委屈
影七在房外听了半夜那种不可描述的声音, 总算才平息下来,很可能无药已经昏迷不醒,被丢在地上所谓的“休息”, 他暗中攥起了拳头, 偷偷溜去了段七言的房间。
“段公公,属下有事求见。”影七在房间外小心探问。
段公公一贯睡眠少, 这个时辰还在打坐并未入睡。
这段时间与武林高手切磋,他已经隐隐摸到了瓶颈的门口,那个困顿了他好几年的瓶颈,说不定可以突破。他思索过为什么自己的武功进境会止步不前,一来是在宫中各种俗务缠身, 二来是缺乏生死关头那种历练。无药能后来居上,怕是因为每次任务都拼尽全力,你死我活的搏斗才激发了潜能, 让他不断突破, 才能达到现在的成就。
影七的武功虽然不如无药,这几年的提升也很快。他问过师父,才知道影卫们的训练方式比寻常师傅带徒弟严苛太多。十年训练, 只能留下十分之一的人,剩下那些不是在平时考核中重伤残废, 就是受不了高强度训练和各种体罚早早退出。
影卫是奴籍,月钱高一些,立了功还能发媳妇、脱离奴籍。可是拿命换的, 淘汰率那么高, 有没有命活到立功都很难说。不当影卫还是奴籍,无非是做些服侍人的活计,好歹有命。
影七和无药一样, 都是在豁出命的拼杀之中才迅速成长起来。无药又是天资极高,才能那般出色。师父教出了这样的弟子,虽然从不在口头上承认,只说那下奴如何如何,段七言却也感觉得到师父的骄傲与欣慰。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还有别人能做到能让师父高兴,他是不是该感谢那个能做到的人?
而无药,这些年过的实在太苦了。明明那样优秀,替师父完成了一个个惊天动地的任务,却只能卑微的跪在地上活着。就因为无药是那个人渣的儿子么?这次行刺九死一生,说不定无药再也回不去了,因此师父才在临行前说了那些听起来好像是关照无药的话?毕竟将无药养在身边那么久,师父对无药不会毫无感情的。
所以,如果无药侥幸能活下来,也应该让无药知道师父对他的关照。段七言头一次开始认真思量,是不是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改善一下师父与无药之间的关系?哪怕由他来做这个恶人。他将师父对无药的恶担下来,让无药只从师父那里看到更多的怜惜挂念?
“进来吧。”段七言吩咐了一声。
“段公公,千霜的解药里是不是还掺杂了有别的药?”影七大着胆子开门见山问了一句,虽然是跪在段公公的面前,不过他语气里已经带出了些许的责备之意。
段公公收起了刚才的思绪,先帮师父背一口锅,以凉薄的语气说道:“是我趁机放了别的药进去,那是圣上让人研制的用以余兴的药。不过那药又不是毒药,无药又是百毒不侵的。我就是拿他试试,看那药最高的量能用到什么地步。自从见了他,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还以为是吃的次数少,量不够大,要不然就是无药对那种药也已经没感觉了。”
“可是,那种药已经发作几次了。无药虽然忍耐力极强,却也因此在柳观晴那里吃了不少苦头,会不会影响我们后续的计划?”影七并没有尽信段七言的话,现在追究是谁下药已经不重要了,千霜的解药又不能不吃。他本着大局的思想,试图从段公公这里打开一点缺口,“那药是否有解?”
“即使那药有解,可能对无药也没多大用处。他吃过那么多毒药,说不定是因为他的血和那种新药混合才有了这种效果。不过那种药发作的时候,与人行事纾解了便是,据说还可以得到更多快0感。这也是为他好,免得他不甘不愿的不懂风情,再让柳少侠厌弃。”段七言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影七闻言,激动道:“今天,无药赤身在雪里走了那么久,全身都湿透了。到了迎宾馆,他一刻不得休息还用冰水将自己冲干净了,被柳观晴拿绳子绑去房里伺候,现在恐怕是昏迷在地上。之前在柳家,他没吃没喝不是被吊在刑房,就是被关在柳观晴房里,天天被逼着给柳家父子喂招……这一路我也见过几次,无药都是被折磨的一身伤,衣不蔽体的在地上躺着。
无药也知道给他的解药不对劲,就只能生生受着。可他不是没感觉的工具,他也会痛到不省人事。主人让我盯着他,怕他寻死。他自己有没有不想活我不知道,可是这样下去,他还能活多久?”
段七言听得动容,却压下心中同情,继续装黑脸道:“明天我们去见太子殿下,要不了几日,该做的事就可以做了。也就是十天半个月的功夫,无药也死不了那么快。我才是师父的首徒,无药只是谢府的下奴,他应该感激师父给了他这次效力的机会,就算死了,最终也还能落下个为国尽忠的名声。总好过一开始就去作服侍人的低贱活计,浑浑噩噩的生死。”
听了这话,影七心中一片寒凉。主人对无药有多少怜惜影七不敢乱猜,但段公公怕是对无药有恨意的。他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段七言见影七那表情,就知道自己的锅背稳了,就更进一步阴恻恻的说道:“那根刑鞭是怎么坏的?那可是师父赐给我用来管教无药的,回去之后我该如何对师父解释?还有你,身为影卫,应该把主人的任务放在第一位,看来最近你是太闲了?刑鞭究竟是你弄断的,还是无药不听管教故意抗刑震断的,怎么回复师父,谁会被罚的更重一些?”
“刑鞭就是属下弄断的,不关无药的事。段公公,您直接责罚属下便是。”
段公公轻飘飘道:“这事就看我心情了。再说,无药若是没命回去,责罚什么的也就不用挨了。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与惴惴不安的影七相比,谢无药正舒舒服服躺在暖暖的被褥里打饱嗝。白天卖惨少吃的东西,晚上在柳观晴这里一次补了个够。当初他们为了掩人耳目,吃饭都是用一套碗筷,一般都是一人吃了另一人再继续吃。今天吃完了一抬头,看见柳观晴眼巴巴的望着他,才意识到自己一时高兴连他那份也都吃了。
饿着肚子的柳观晴搂着无药在被子里,委屈的嘀咕:“无药,看给你冻的。”
“我身上一直热的不行了,你怎么还说我凉?”谢无药觉得自己明明应该是滚烫的。
“你只有额头是烫的,你在发烧。”
“我那里也好热的,你一离开,就又热的不行,要不你再安抚我一下?”谢无药又咬上了柳观晴的耳垂。
“无药,你是不是药效还没过?可是你刚才都晕过去了。”柳观晴知道无药的身体中的毒受的伤太多,或许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好。
“不,我就要。”谢无药在柳观晴耳畔撒娇,“趁着影七现在不在,咱们再来一次?”
“无药你在发烧,身体很虚弱。你那些念头都是药的作用。”
谢无药明白柳观晴说的对,他要忍住,不能总是被药物左右了大脑。他们明明已经做了那么多次,再搞下去,柳观晴的身体也吃不消了。
“要不然你将我打晕了吧。”
“才不!无药,你意志坚定一点。那么多痛你都忍过来了,这比千霜发作好一些吧?”
“不好,这不一样。你就在我手边,我怎么忍的住。”
“你拿我当解药啊,我说怎么这几天两眼发黑,腰酸背痛的,可能是纵yu过度。”柳观晴小媳妇一样的诉苦,“你还把我的晚饭都吃了。我又打不过你,饿着肚子卖力气,唉……”
谢无药也心疼自己男人,这万一肾亏了可不好补。他深吸一口气,撩开了被子,翻身下了床。其实冷风吹一吹就能缓解的,他内力高深,就是意志差了点。那么复杂的招式他都能练好,还有什么困难克服不了的?
刚才柳观晴已经帮他穿上了里衣,现在倒是不用着急穿什么别的。虽然躺着的时候内力运行也畅通无阻,但要追求一点仪式感盘膝打坐内力运转效果更好,他希望能借此让自己的精神转移到别处。
影七一无所获的从段七言那里回来,又忍不住心中担忧,终于还是悄悄捅破了窗纸偷偷往柳观晴的房内看,果然见到只穿了里衣的无药在房内地上坐着,看起来是运功打坐的样子。无药身上那件里衣已经很破旧,上面满是血渍斑驳几乎看不出本色。无药的脸色那么苍白,唇色却有着一种病态的潮红,手腕上被麻绳勒出来的红痕还在。他上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看他这样吃力的打坐,应该只是用内力硬撑那些伤痛。
“无药?”
“……”谢无药听见影七叫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一直担心无药、又饿的睡不着的柳观晴已经不耐烦的吼道:“影七,干什么?”
“属下之前得了几块点心赏赐。属下不爱吃,想送给无药。”影七的谎话也是不打草稿张嘴就来。不过他还真的藏了一些点心,毕竟影卫工作吃饭也不规律,藏点吃的再身上有备无患。
柳观晴这才有了几分好心情,随手披了一件外衣,亲自去给影七开门。
影七只好拿了点心出来。
柳观晴一把将点心抢了过去,直接打开外边裹着的手帕,吞了一块在嘴里:“啧啧,这点心放几天了?硬邦邦一股怪味,一点都不好吃。”
影七赶紧将另一块点心抢回来,护在怀里,心疼道:“这是给无药的,是比不得柳少侠的金贵吃食,但总比喂马的豆饼好吃一点。”
柳观晴一看影七那样子,就知道自己被想象成了不给无药吃饭的坏主子,平时他还能忍的住不与影七一般见识。今天是真的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晚上挨饿的是他,他抢影七一块点心算什么?何况还是这么难吃的点心,他恶声恶气道:“那你自己问无药,他需不需要吃的?”
谢无药吃了两人份的晚饭,哪里还吃的下影七那个不知道放了多久很可能变质的点心?他心虚的看了一眼柳观晴,琢磨着若说不需要,岂不是枉费了影七的一番好意?起码先把吃的留下来,让柳观晴垫垫肚子。他起身,结果因着不太习惯那么正经的打坐,隐秘的部位还有点不适,猛然站起来腿有点软麻,身形打晃。
见到谢无药虚弱的站都站不稳,影七和柳观晴都抢着冲过来。柳观晴一看影七是要搀扶无药的样子,怎么能让他得逞?他的无药,岂能被别人碰?他顿时改变了身法,用了十成功力出招,试图拦住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