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工具人男友——by卷尾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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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启才不会信他,脸上挂着冰。
“明明是你先要和我分手的。”原煦睁大眼睛。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分手。”娄启才是最莫名其妙的。
他甚至为了原煦后退一步,放弃更大的利益,选择和原家合作,怎么到原煦嘴里,就是他要分手了。
“你……”原煦刚想说,又闭上嘴巴。
真正的理由说出来,就会暴露他一直假装不知道娄启计划的真相,而且娄启刚才的反应不似作假,对方真的不准备和他分手。
他张张嘴:“你真的没这个打算?”
娄启气笑了:“你觉得呢?如果我要和你分手,为什么要和原家合作。”
原煦自己闹了个乌龙,用脚尖蹭蹭地面,小声:“我以为是分手的礼物。”
他自知理亏,几步上去抱住娄启的手臂,软绵绵的撒娇:“我错了,我一时间想岔了。”
娄启冷着脸不说话。
“宝贝——”原煦拉长了声音在他耳边小声叫唤:“启哥哥,原谅我嘛~”
娄启瞥了他一眼,正想说什么,外面忽的传来一阵脚步声,同时,他的手臂传来一阵拉力,竟是原煦下意识把他拉近了厕所的隔间。
豪华酒店的隔间也不大,容纳两个人显得有几分拥挤。
“嘘——”原煦竖起食指抵在唇上,压低声音:“好像是我哥。”
娄启挑起眉。
本来他们两人站在洗手台那,被原冕看到也不会怎样,可此刻进了隔间,被人发现还真的难以说清。
“脚。”娄启道。
原煦一怔,立刻意识到从外面看,可以看到两双脚,当即坐到马桶盖上,抬起腿抵在门边,确保外面看不到自己的脚。只是这隔间不算大,这样一来,他就像是用腿夹着娄启一般,姿势格外的不纯洁。
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小太阳,你在吗?”原冕的声音传来。
厕所里只有原煦和娄启两个人,自然不会有人回答他。
幸运buff在这时发挥了功效,原冕并未发现不对,只喃喃自语了一句:“人怎么不见了。”便转身离开。
原煦松了口气。
娄启凝视着他:“这么怕被发现?”
“当然了。”原煦也小声回他:“地下恋情嘛。”
说着,他喉结动了动:“现在是地下恋情必备的情节之一,厕所隔间偷情,想想还挺刺激。”
的确刺激,娄启看着他就这么毫无所觉地仰着头,红润的唇微微张开,口中说着引诱的话,神色却天然又纯情。
脆弱的脖颈毫无防备,露出小巧精致的喉结,让人很想一口咬住,就像是叼住猎物一般宣布主权。
那双深蓝色的眸微微沉了下去。
原煦还沉浸在地下恋情的刺激中,忽的眼前一暗,娄启竟是俯身咬住了他的唇瓣。
男人没有用力,只是用牙齿轻轻磨着那两片柔软。
“别咬,肿了会被看出来。”原煦往后躲,模模糊糊地道:“头发也不要按,好不容易吹好……”
他还没说完,便被人捏住了脸,乱躲的舌头也被抓住了。
随着吻的深入,原煦收紧了腿部,倒真像是夹着对方的腰。
这有点太刺激了。
他恍恍惚惚的想到。
不过两人都还有理智,停在危险的边缘。
“红了。”娄启放开他,用手指摩擦软红的唇瓣。
“你吸得太用力了。”原煦担忧:“会不会被看出来。”
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不对,娄启眸色暗了暗,不想让人就这么走出去。
他们出了隔间,原煦在镜子前左照右照,怎么看自己的嘴都红得不自然。
“这肯定会被大哥发现的。”他愁眉苦脸:“要不我偷偷溜走吧。”
他正捉摸着用水能不能快速降温,外面突然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而后两个人推门进来,见到卫生间里的人,都是一愣。
“娄先生,好巧。”白辛乐率先打破沉寂。
他身边的赵沉也跟着问了个好,眼睛在娄启和原煦身上转了转,脸色透出几分难以置信来。
卫生间里的场景堪称诡异——原煦在洗脸,嘴巴和眼角都泛着红,而娄启站在一旁看他,嘴似乎也红得不太正常。
如果不是娄启清心寡欲的名声在外,赵沉已经想歪到八百里外了。当然,现在他的思想也不是很纯洁。
原煦倒是有了个好办法,他笑眯眯:“好巧,你们也来上厕所。”
第29章
和刚才一模一样的话, 娄启意味不明地扫了他一眼。
原煦一无所觉,还笑眯眯的:“赵沉,你刚才看见我哥了吗?”
“看见了。”突然被点名, 赵沉心里一紧,抬眼就发现三个人都在盯着他。
原煦和白辛乐看他就算了, 娄启这位大佬为什么也盯着他?刚才那一堆在娄启身边套近乎的人分到的视线估计都没有自己此刻得到的多,但是赵沉并不感到荣幸, 只觉得害怕。
刚才应该拖住白辛乐, 让他晚点再来卫生间的。
“之前他好像在找你,现在不知道。”赵沉被盯得紧张,说话也结巴了一下:“你你有什么事吗?”
“你也清楚现在的处境。”原煦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我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你帮忙。”
赵沉感觉娄启盯着他的视线一下子更冷了,像利剑一般, 下一秒就能把他肩膀捅穿。
他现在完全不信原煦还喜欢白辛乐了, 就算是暗恋了白辛乐这么多年的他,也不得不承认娄启和白辛乐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甚至没有对比性。
原煦连娄启都搞到手了, 肯定不会再回来追白辛乐。
但是他并不想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他只想转身就走, 离好像在思索怎么弄死自己更掩人耳目的娄启远一点。
“咱们出去, 你帮我盯着我哥,我偷偷喝几杯酒掩饰一下我的小问题。”原煦朝他眨巴眨巴眼:“你会帮我吧?”
赵沉僵直着身子, 悄悄瞄了一眼娄启,不知道这个忙到底该不该帮。
原煦察觉到他的迟疑, 回头拉了一下娄启:“你先出去, 然后我再出去, 绝对不会有人怀疑的。”
他没拉动, 发现娄启抿着唇,眼见着就是不开心了。
虽然不清楚对方又在生什么气,但原煦对于哄不开心的男朋友简直轻车熟路,他踮起脚凑到娄启耳边,小声道:“如果咱们在这暴露了关系,明天消息就会传成咱们订婚了。”
娄启没有表示。
原煦迅速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耳垂:“宝贝?理我一下嘛。”
娄启猝不及防,只能瞪他一眼,而后大步离开。
白辛乐左右看看,还是留下来想和原煦搭话,然后一句话刚开了个头,原煦就像没看见他一般,直接越过他,和赵沉勾肩搭背地走了。
而一向护着他的赵沉,可能是被刚才的事冲击了世界观,恍恍惚惚的跟着原煦走了,压根没反应过来他还在。
看着那两个人走远,白辛乐终于绷不住脸上的神色,紧咬着牙关低骂一句。
一直到原煦咕咚咕咚喝完第二杯,赵沉才缓过来,下意识劝道:“这酒后劲大,你少喝点。”
“你怎么突然说话这么贤惠。”原煦舔舔唇,因为酒精问题,眼尾的红更加明显了些,甚至蔓延到脸颊:“噢我知道,平时你就是这么对白辛乐的?”
赵沉额角跳了跳:“你管我?话说我为什么要帮你!”
从娄启的死亡视线下脱离,他才找回了点思考的能力:“咱们是情敌……就算现在不是情敌,也绝对不是这种互帮互助的关系!”
原煦拿起第三杯酒,这次没有一口闷,而是小口小口抿着,听了这话就笑出来:“你也知道是互帮互助……谁让你运气不好,正好撞上,刚才如果你不帮我,就相当于得罪了娄启,你敢吗?”
赵沉语塞。
他当然不敢,娄启在他们心里几乎是和父辈们相等的地位,而且,如果让他爸知道他得罪了娄启,怕是一耳光就要打上来了。
“现在应该没我事了,告辞。”他看着原煦就心里发堵,又想起白辛乐刚才被他扔在了卫生间,转身就要走。
原煦也不拦他,还朝他摆摆手:“等下要是我哥问起来,记得帮我掩饰一下,如果之后露馅了,不是你就是白辛乐说的,我会一起算账的哦。”
赵沉磨了磨牙,因为在大厅里,不敢凶得太过明显,只能恨恨地扭头去找白辛乐。
原煦一口把手里的酒喝光,摇摇晃晃地坐到沙发上。他特意挑的喝起来清爽但后劲大的酒,等下被问时才有借口说自己只是一不小心喝多了。
果然,刚才满场找他的原冕终于找过来,看到他时,眉心就是一皱。
“怎么喝了这么多。”他叹了口气,晃晃原煦:“别在这睡,小心着凉,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原煦伸手揉揉眼睛,脸红红的,眼睛也泛起一层水润的光,声音软绵绵:“好。”
原冕和原父说了一声,扶着人往外走。
然而等他出去,却发现司机正站在外面打电话,见了他,小跑过来:“原先生,轮胎刚才突然漏气了,我正叫人来换。”
原冕皱眉:“好端端怎么会漏气?”
司机也不清楚。
“你先去车里坐着。”原冕对原煦道,又问司机:“多久能修好?干脆直接让人再开一辆新的来接小太阳。”
正说着,一辆车驶来,副驾驶的门打开,走出一个戴着金框眼镜的青年来。
“秦助理。”原冕朝他微微颔首。
秦河微笑道:“娄董见你们的车坏了,愿意送原先生一程。”
“不用麻烦……”原冕还没说完,原煦忽的上前一步,拉住了后车门的车把手。
然后特别熟练地钻进去了。
原冕一时间有几分无语凝噎。
“那就麻烦你们了。”因为原煦的动作太快,加上车里黑,他没看见后座的娄启。更何况,娄启冷漠,不喜人近身的名声在外,怎么想都不可能让一个小酒鬼坐到车里:“替我向娄董表达谢意。”
秦河也没解释,客套几句后,上车离开。
原煦上了车后,特别不客气地一咕噜钻进娄启怀里,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
娄启一僵:“你在干什么?”
“抱抱我的男朋友。”原煦嘟囔。
淡淡的酒味在车间散开,娄启低下头嗅了嗅:“你喝了多少?”
原煦朝他比划了一个三。
“三杯就喝成这样。”娄启眉头皱得要打结:“不能喝酒就少喝。”
原煦从他怀里钻出去,不服气地看他:“我酒量还不错的,只是这个酒它……后劲比较大。”
昏暗的车内,打下的阴影让娄启更像一尊被精心雕刻的雕像,原煦痴迷地凑近他,喃喃:“这酒还挺甜的,你要不要尝尝?”
他先是亲在娄启的下巴上,慢慢向上。
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在肌肤上移动,娄启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便已经熟练地搂住了原煦的腰。
一个带着酒味的吻。
这酒的确甜美又醉人,他不断加深这个吻,看着原煦瓷白的肌肤与精致的眉眼,竟是生出了想要永远这样抱着他的冲动。
想把他锁进自己的怀里。
这个念头是如此清晰,娄启眼瞳微微一缩,将原煦推开。
原煦这次还没被亲到没气,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就这?”
娄启冷着脸:“到了。”
原煦往外一看,果然到家了。
“明天见。”他笑眯眯朝娄启挥手:“我今天晚上没办法陪你连麦睡觉了,这个睡前亲亲希望能让你快点入眠。”
他晃晃悠悠摇摇摆摆的进了家门。
娄启下意识抚摸自己的唇,垂着眸没有开口。
司机战战兢兢往房子那面开,前面的两人根本不敢说话。尤其是秦河,他经历的不如司机多,不知道娄启天天和原煦在车上“打情骂俏”,还是第一次看他俩在车里就亲上,整个人都受到了降维打击。
老板不会是被什么奇怪的人附体了吧?
还是说小男生的魅力就这么大,能让娄启放弃利益,甚至在车上就亲得难舍难分。如果不是秦河亲眼看着原家的车突然漏气,他都快以为是娄启下的手了。
娄启在后面沉默了很久,忽的道:“原煦今天以为我要和他分手。”
秦河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分……分手?原先生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我选择与原家合作,他却认为这是分手前的礼物。”娄启微微眯起眼,“是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让他以为我是为了原家的矿才和他在一起的。”
秦河默不作声。
虽然但是,您不就是为了原家的矿才和原煦在一起的吗!
心里是这么想的,他嘴上却道:“正常来说,原先生被催眠,不应该产生这种想法。”
话音刚落,车里的气温骤然下降。
秦河暗道糟糕,连忙补救:“但是从目前来看,这个催眠并没有完全成功,原先生并不像情感被转移,反而更偏向于失忆,也许您可以询问埃尔顿先生。”
他小心翼翼:“听说埃尔顿先生最近又进行了相同的催眠,但那个人的反应和原先生完全不同。”
娄启微微抬眼,似乎是有了几分兴趣:“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