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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战神只想养狗——by暮也青/酌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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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舞这个活动好像是从西方传过来的,深受城里的年轻人们追捧。宋疏不会,傅从深也不擅长,两人压根就是搂在一道儿跟着音乐慢慢地晃,脸贴着脸说悄悄话。
  “贺遇舟那小子今儿个没敢来。”
  “怎么了,你想见他?”
  “拉倒吧,我是想让他瞅瞅,你给我养得多好,让他滚远点儿别再打你主意了。”傅从深冷哼,语气里莫名还有点得意,“宝贝儿,现在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太太了。”
  “……嗯。”宋疏忍笑,“知道又如何?”
  “知道就不能反悔喽!否则人家都要讲你始乱终弃,看你还怎么做人。”
  “我……”
  宋疏正要想些什么来反驳,舞池的另一端忽然传来一阵骚动,骚动逐渐蔓延扩大,舞动的男男女女相继停下,然后不约而同让开一条道路,让宋疏和傅从深站在了中心。
  身边男人的气场陡然变得冷沉,宋疏抬眸向门前看去,瞧见了衣冠楚楚的贺遇舟,以及……一个坐在轮椅上被推着的男子。
  眉间微微一蹙,宋疏直觉那人有些眼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
  不过贺遇舟没有让他疑惑太久,等到整个舞厅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此处,他的目光在宋疏身上一顿,然后微微一笑,把身后的人让给了傅从深。
  “从深,你可认得此人是谁?”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面色泛着病态的苍白,目光混浊,面颊因为过于瘦削显得有些阴郁,但明眼人依旧能看出,此人的模样和傅从深有几分相似。
  宋疏察觉到了男人捏紧自己的双手,侧目看了一眼,傅从深的眉头紧紧皱着,漆黑的眼深不见底,隐隐透出一丝惊疑。
  “你什么意思,说。”男人冷淡开口,左手搭上了腰间的枪套子。
  此人他当然认得,是他同父同母兄长傅从华。傅从华前几年生了大病,身体一直很糟,常年在家休养,所以二人突然一起出现在此势必有异,而且多半与宋疏有关。
  心底浮现出不好的预感,傅从深垂眸看了他一眼,握紧了掌心里那只温凉的手,低声安慰他,“没事,别害怕。”
  二人的反应过于平淡,贺遇舟眼底划过一丝讶异,他推了推眼镜,自发继续道:“前几日我回了一趟杭城,正巧遇见了傅夫人,夫人对我说你许久没回家了,我还替你开脱,不过现在看来,你都快不认得傅大哥了?”
  三两句点出自己同傅家的关系,他的视线落在了宋疏身上,声音微微抬高,“还有,你可知道你身旁那位是何人?”
  傅从深不语。
  “正是你兄长的妻子,是你的嫂嫂。”


第53章 浪漫民国(9)
  这一句有如平地惊雷在大厅里在大厅里炸开, 当事人还未做出反应,围观群众先议论了起来,即便是教养再好的公子小姐, 此时都不由自主地偷偷去觑傅从深身边那人。
  嫂嫂和小叔子,自古以来就是最受忌讳的组合,贺遇舟必然不可能空穴来风, 那如果他说得不错……嘶, 此等伤风败俗、鲜廉寡耻之事,即便从前再如何受宠, 这下恐怕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毕竟谁能受得了这种屈辱, 更何况是北宁城鼎鼎有名的傅爷?
  抛下生病的丈夫去跟小叔子好,也忒不要脸皮了!
  落在宋疏身上的视线逐渐变得明目张胆,?O?O?@?@的声音从各个角落传来。街头卖唱的攀上了高枝,本就叫人津津乐道,但若是能瞧见高处的人再惨兮兮地摔下来, 岂不是更加有趣?
  “砰!”
  越来越放肆的议论和打量终止于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原先别在腰间的枪不知何时已被傅从深拿到了手里,枪管子冒着烟,子弹不知道打去了哪儿, 只见贺遇舟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让各位见笑了。”
  一片死寂之中, 傅从深开腔了。枪在指尖轻轻一转,竟然是塞进了身边那人手中。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转过身,仔细抚平对方跳舞时被蹭乱的衣领, 然后撩起眼帘去瞧周围的人。
  “我太太的过往本是我傅家的家事,今日被某个逼崽子拿到面儿上来讲, 才闹了这么一出。”傅从深环顾了一圈, “但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我想各位心里应该有数,是不是?”
  他声音不响,但被他视线扫到的人都出了一身的冷汗,距离近的几个更是吓软了腿,哆嗦着想要往别人身后躲。
  这话就是明摆着在威胁和袒护了,他还管人叫太太,甚至把最要命的枪给他拿着,无一不在表明自己的态度──即便此事是真,他也不会认账。
  众人惶恐之余又不免惊叹,如此奇耻大辱傅从深也能受着?就算他不在乎名声,傅氏能不在乎吗?即便再喜欢也未免太……
  “抱歉。”另一道声音响了起来,嗓音清泠悦耳,只是两个字便让人觉出了惊艳。
  这回是宋疏开的口,谁也没想到他会说话,这时候乖乖躲在傅从深身后不就行了么,人都不计较他了,还想出来出什么风头?
  轻轻拍了下傅从深箍在腰间的手,宋疏走了出来,停在了贺遇舟和傅从华跟前。
  “你说你是我丈夫,可有证据?”他垂眸看着对方,问:“你有婚书么?”
  如果记忆没出错,他是被父母卖进傅家冲喜的,也就是个摆设。那时候傅从华病得都快要死了,哪可能去登记什么结婚证。
  虽说这个年代只要拜堂成亲入宗牒,死后进祠堂,就承认所谓的夫妻关系,但宋疏硬要这么说,那确实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贺遇舟所言为实。
  卖身契么?
  这都什么年代了,自认先进开放的富家子弟可看不起这种东西。
  傅从华原本一直病怏怏地瘫坐在轮椅上,此时对上了宋疏的目光,他才坐直了几分,苍白的嘴唇轻轻开合,望着他欲言又止,“云臻,你……”
  话没说完,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是不打算多言,想要就这样认了。
  宋疏眸光微微一动。
  傅从华这副可怜的模样和记忆里相去甚远,对方虽然病重,但因为被疾病折磨得阴郁而暴躁,对他这个男妻绝对算不上和善,甚至打骂都是常有的事。
  但宋疏此刻自然乐意他不做声,于是直起了身子转向贺遇舟,“既拿不出证据,贺先生何故要污蔑我?只是因为从深他不让你听我的戏么?”
  “……啊?”
  “其实从深也是为了你好,他不愿你沉迷于声色,不远万里回国只为听人唱曲。大丈夫当以学业为先,将来好报效国家,这个道理连我一个戏子都明白,贺先生怎生如此任性?”
  “……”贺遇舟干瞪着眼,镜片后的目光又是惊奇又是呆滞,压根没想到素来寡言的宋疏能说出这话。
  但他这话说得漂亮,非但显得一身正气,还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贺遇舟身上,变成了他为了和好兄弟抢人不择手段,甚至把人家病重的兄长都从家里拖了过来。
  于是周围人看向他的目光变得奇怪了起来。
  原先的气势散了去,贺遇舟站在原地只是笑,被气笑的,因为宋疏又靠近了一步,用只有他和傅从华听到的声音对他道:
  “而且即便是我丈夫又如何,现在我就要从深,你们能拦得住?”
  说笑了,若不是不想自家小狗失了面子,他哪里会在乎旁人的议论。
  “都听到没?该散的都给我散喽,敢把今日的事往外说,别怪老子的枪不长眼!”
  腰间一紧,宋疏被男人重新揽进了怀里,还顺势捏了捏。傅从深象征性地威胁了一波,但是眉梢眼角洋溢的都是得意。
  天知道他刚才有多紧张!就怕宋疏看到前夫以后不要他了!
  傅从深当然查过宋疏的过往,也早先知道了此事,但是他不敢和对方提,生怕勾起他的心事。
  宾客自然在主人的张罗下离开了,门前的区域重新变得安静,只剩下了几个人。
  “贺遇舟,是我小看你了。”傅从深心情好,居然还心平气和地同他说话,“怎么着,你以为我跟你似的怂包?把我哥搬出来我就怕了?”
  “我确实做不出你这样的无耻之事。”贺遇舟冷笑。
  “所以你也不配和我争。”傅从深语气淡淡,“你说是你先认识的我太太,但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是谁给你的枪?”
  贺遇舟阴恻恻地盯着他,没吱声。
  撞见宋疏那日其实傅从深也在,他在走廊里抽烟,听楼下的戏子唱戏入了迷,结果没多久就撞见了几个人把那戏子带上了楼。
  贺遇舟跟那干着急,回包厢同傅从深一说,男人“啪”地把枪拍在了他跟前。
  “看上了就去抢,想那么多做甚!”
  于是贺遇舟就拿着枪去了。
  只能说一切都是注定的,傅从深即便那日没亲眼瞧见宋疏也阴差阳错地救了他,否则凭他现在的身子骨,即便能干过那些兵匪也要脱一层皮。
  “兄长,这事儿算我对不住你,但他,我要定了。”傅从深嘲讽完他才去瞧傅从华,嘴上虽是在道歉,姿态却一点不低:“反正你也不会疼人,不如就让我来替你。”
  “……”贺遇舟再次被他的无耻震惊了。
  傅从华沉默许久,搭在轮椅上的手紧了紧,又松开,垂着脑袋,看起来很是懦弱:“……他带走了钧钧。”
  “钧钧我也会好生照看,保准把他教育成人,您把身子养好才最打紧,别的事儿就别烦了。”傅从深不容置疑道,“我会派人送您回家,北宁天冷,不适合您居住。”
  傅从华低头咳了几声,似乎失去了争辩的力气,让小厮推着轮椅离开了。
  贺遇舟再站在这儿也不是事,又狠狠瞪了傅从深一眼之后跟着走了。
  傅从深心情不错,还对人挥了挥手,一扭头发现宋疏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你早知道我是你嫂子了?”
  “呸,狗屁嫂子,你就是我太太。”
  “我真的嫁给过你哥。”
  “那也是我太太。”
  “……”宋疏抿了抿唇,轻声骂他,“不要脸。”
  眸光微微转动,他回头看了一眼那舞池,“……还要继续吗?”
  “继续个屁,你先跟老子把证扯了。”
  说着傅从深就拉着人大步往外走,然而刚出了饭店门,他又顿住了脚步,宋疏跟着一顿,鼻子差点撞上男人宽阔的脊背。
  繁华的街市灯火迷离,身后是车水马龙的街道,面前是金碧辉煌的大饭店,不远处还隐约传来百乐门悠扬的舞曲,傅从深拉着宋疏的手,转过身单膝跪地。
  黑色的风衣扬起,像苍鹰的羽翼,露出衣摆下的修长的腿,跪得潇洒又利落。
  “嫁给我。”傅从深托着他的手,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枚嵌着鸽子蛋的戒指,不由分说地就套在了宋疏的无名指上。
  宋疏惊讶地展开五指打量了一番,也不扶他起身,反而在男人面前蹲了下来,“什么时候买的?”
  “……三个月前。”
  “怎么那时候不给我呢?”
  男人颇为幽怨地盯着他,“你那时候连家门都不让我进。”
  “那你就想着和我结婚了。”
  “嗯。”傅从深道,“我对你一见钟情。”
  是从没有过的浓烈的感情,他不傻,知道自己这是栽了,所以自此以后,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知道为什么不给你进么?”
  “我混球,一见面就欺负你。”
  “也不是。”宋疏转了转指间那枚戒指,垂下眼眸,声音小小,“我有点洁癖,不喜欢你拿碰过别人的手碰我。”
  “……”傅从深反应了好半晌才明白他在说什么我,顿时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我什么时候碰过别人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等到宋疏慢慢吞吞说清楚了,傅从深也快被他气死了,“那是本能你懂吗?需要狗屁个经验,看着你就想弄你,就想欺负你,就想……”
  “不许说了。”宋疏红着脸把他的嘴捂住,凶巴巴地命令,“摊开手。”
  “?”
  “就像刚才那样。”
  被捂住嘴巴的傅从深摊开了手掌。
  宋疏微微一笑,原是想把手放上去的,然后想了想,把粉润润的脸蛋搁在了男人的掌心,对他眨眨眼,“好了,我答应你的求婚了。”
  ……
  旗袍不能给旁的人看,但这种日子怎能不穿给自己的先生看。
  明明已经是深夜了,傅从深硬是把人搞起来给他们做了登记,领了婚书,明个儿一早就见报。
  西装拍了一张,傅从深起了私心,让人换上旗袍又拍了一张,然后回家就开始脱。顺着斜襟一颗颗往下,解到第三颗的时候按捺不住转为撕,昂贵的丝绸在男人的掌下变成了摇摇欲坠的破布条,东一块西一块地挂在香肩上,luo露在灯光下的jifu如凝脂美玉,傅从深手一覆上去就被黏住了,魂儿都被吸了进去。
  傅从深疼他,即便想象中已经把他翻来覆去折腾了成百上千回,临到头却是半点舍不得强迫,宋疏轻轻说了一声不行他就把手收了回来,换到自己身上拓。
  柔软微凉的shen躯像一块盈盈嫩嫩的水豆腐,好像稍微用力就要被碰碎了,还能挤出香甜的汁水。
  宋疏体质不好,不可能像傅从深那样精神百倍,男人把他榨出来以后还没法儿平静,本来想放过他去冲凉的,结果这人自己撞了上来。于是圆鼓的小瓣被拢住
  ceng弄,没两下就折腾得红扑扑,艳丽得像开败的海棠花,甜软得像熟透的水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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