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把渣攻当替身 番外篇——by慕丛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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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鲸什么样你还不清楚,这些票十有八|九,要么是周家那几个长辈疼爱他,要么是背后公司捧他,多半是虚的。”宋淋啧声,“所以你家许净洲这次还真不一定能赢,他再怎么牛也拗不过人家的家世啊。”
魏准看完投票底下的评论,琢磨一些事。
“不过他好像还是想要拼一拼?我刚才看他们剧组的官博发了个直播链接,说许净洲要和那个剧的男主,叫什么,赵宇峰?”
宋淋顺手把直播间链接丢给他,说:“俩人貌似要直播营业,拉粉投票。”
·
【啊啊啊啊啊我洲!我洲比剧里还要漂亮呜呜呜!妈妈爱你!】
【这颜我嗑爆了,隔壁周鲸素颜完全打不过。他出镜必带妆,过于油腻。】
【洲,你笑一下,我砸个轮船。】
“不不不,”画面里的青年连忙摇头,黑白分明的清澈鹿眼轻轻一眨,笑起来,“大家不要破费啊,你们要我笑我就笑嘛,笑一笑又不费劲。”
【呜呜呜阿伟反复去世,我洲跟付黎简直一模一样,好他妈温柔。】
【男主呢!赵宇峰在吗!快出来营业了!】
【磕西皮的注意点啊,不要舞到真人跟前,我洲微博说过,有男朋友的,虽然男朋友身份未知但也不能随便拉西皮。】
许净洲还是头次开直播,
他对于任何事情的第一次都会紧张,眼看着直播间粉丝从三位数翻倍到四位数,再到五位数,紧张得呼吸不稳,手心也隐隐出汗。
许净洲捋直舌头,“分、峰哥。”
【哈哈哈哈我洲好可爱,这是紧张了吗。】
【小洲,你跟峰哥表演一个当场热吻,我帮你拉一千票怎么样?】
“峰哥刚拍完戏,他还在卸妆。”许净洲忙得看不清弹幕,但也注意到最后这条,立即严肃板起脸,“大家不要开这种玩笑啊,我和峰哥是朋友,我也有男朋友。”
他这话一出,
直播间的粉丝数量瞬间掉了五百。
许净洲眨了眨眼,不明白自己说错什么。
“小洲,”赵宇峰匆忙换好衣服,从化妆间出来,笑着入镜,“大家好啊,我跟小洲刚结束今天《征伐》的拍摄。”
【嘿嘿嘿,峰哥今天和小洲拍吻戏了吗?】
【期待你们的神仙爱情哦!】
“小洲,”赵宇峰小声跟他解释:“粉丝的话不用太当真,她们看到的只是剧里,你是说不清的。就先顺着她们。”
许净洲兴致不高,“哦。”
【这样,我们不捆绑营业。】
【小洲讲一个跟男朋友的甜蜜故事怎么样?如果讲得够甜,我就帮忙把直播间砸到前三。到时候应该就能引来很多流量给你们投票啦!】
许净洲眼里亮起光,“这个可以!”
他思索几秒,
“有段时间我经常拍哭戏,那时候我又刚做演员不久,很容易紧张,发挥不好情绪,就经常偷偷自己练。”许净洲垂着眸,“当时哥哥本来工作很忙,”
“后来有一次,我练哭戏练得走不出来,把他吓到了。”
青年甜甜笑起来,“然后哥哥就推掉了所有工作,过来陪我练戏!”
【卧槽。】
【妈的,甜到牙掉。】
【洲哥,直播间已经砸到前三,请查收。】
直播间的粉丝数量翻倍。
赵宇峰顺便看了眼平台上的投票结果,《数一二三》的支持者也已经翻倍。自打直播开始,票数就一直在飞速增加,
小洲这个故事一讲完,票数直接破五千,彻底反超周鲸的《校友》。
【呜呜峰哥居然戏下也这么温柔吗,尤其对小洲,居然推掉工作专门陪着。】
“不是,”许净洲看到这条弹幕,刚想开口解释,说那个人并不是峰哥。
“小洲,”身边人突然打断他的话,兴奋道:“票数破五千了。”
许净洲偏头看他一眼,收回视线。
目光重新落回屏幕上时,注意到直播间新进来一个昵称眼熟的人,是个句号。许净洲回忆半晌,记起这个人先前点赞过自己的微博,
还被青哥吐槽过。
【。:不想看见赵宇峰。】
【。:撤一下?】
【。:洲,对镜头说“我喜欢你”,我可以把直播间砸到榜一。】
许净洲看到这条弹幕,没怎么犹豫,笑起来,“我喜欢你呀。”
直播间全体沸腾。
对方履行承诺,一笔巨款将直播间砸上榜一。
粉丝数量翻倍增长的同时,平台上的投票数也猛增一千,直播榜单第一的位置,让这部剧在短时间内同对手拉开将近三千票的差距。《校友》反而只有《数一二三》的一半。
五颜六色的弹幕溢满屏幕,大多都是土拨鼠尖叫,疯狂表白,屏幕上充斥满各路粉丝类似于“我也喜欢你”、“超级喜欢我洲”的字眼。
千千万万条中,混杂着这样一句:
“希望你永远喜欢我。”
第35章 花环
魏家。
一众人聚在会客厅,大气不敢出。
周鲸赶完通告回来,走到门口时便察觉到屋里的紧张氛围,他深吸口气,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这才迈步进屋,
果不其然,主位上坐着中年男人,正低头看报纸。
“魏叔,”周鲸睁大眼,“您怎么回来了?”
魏家企业少说也传了三代,到魏深这一代时正值火热。
前段时间省外几家企业出了问题,魏深便带着自己大儿子一同出差办了些事,也就走开不到一月功夫,再回来时,魏家都上了新闻。
还是娱乐圈的八卦新闻。
魏深应一声,“小鲸最近都住这里?”
“嗯,我妈那边忙,家里没什么人,太冷清,我就想过来陪着杨姨,”每说一句话都要斟酌过脑,周鲸坐到旁边,解释说:“正好我还想见见阿准。”
“确实,”魏深说:“我记得你们两个小时候就关系很好,上学后也形影不离,”他啧一声,“不过小鲸,你能跟我解释一件事吗?”
周鲸屏住呼吸,移开视线。
“新闻上写,魏家夫人因家丑为难新人演员,魏家后代不干不净到处沾花惹草,”魏深偏头看他,“是怎么回事?”
周鲸张了张口,“我,”
“这事肯定是和你有点关系吧,”魏深笑笑,“毕竟人家说,是魏家夫人为了袒护你,插手娱乐圈的破事,制造舆论。”
他话音一顿,语气里多出许多轻蔑,“我那个外面领回来的儿子好像也下了不少功夫,为一个小演员把自己的产品宣传搞成笑话,可真有出息。”
周鲸沉默下来。
魏父其实不喜欢他。当年魏准刚被领回家,跟他对着干的时候,一直都是自己帮衬魏准,没少给魏父添麻烦。
当年还小,他不懂情情爱爱,只知道魏准跟着自己很有面子,便不加吝啬的对他好,圈养猎物似的磨着他。
他本没想到魏准会喜欢他,
更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会比魏准更加念念不忘。
“你放心,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就只是你那个妈,我都不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动你。周家和魏家几代关系,总不能在我这里变了味。”魏深脸上看不出喜怒,只说:“但这事总要有个结果,并且不能让魏家丢面子。”
周鲸不大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杨贞是我的妻子,魏家的夫人,就算是她有错,我也不许外人知道这事是她的错,”魏深说:“这些锅,该把他甩回哪里,就甩回去。”
“一个演员,不说懂得迎合现状,最起码该擦亮眼睛。这个叫许净洲的也是活该。”他放下报纸,抬头笑了笑,“就当是我帮小鲸这个忙。”
也是帮周家一个忙。
周鲸点头的时候,心里都没底。
魏父回书房后,杨贞方才从里面出来,把外人遣散。
“魏家长辈最近陆续都会回来,不会有人愿意看魏家蒙羞,这事我既然敢做出来,就是后面有靠山,”杨贞安慰他:“小鲸,你也不要太着急。”
周鲸没回话。
他其实想说,魏准现在不喜欢他了,早就被许净洲勾走魂,就算他现在把许净洲清出世界,魏准也还是不喜欢他。
周鲸每想起这事,心口都揪起似的疼。
“今天打扫房间,你猜我找到什么了?”见他还是不开心,杨贞从屋里拿出个心形礼盒,故作神秘:“这是从魏准房间发现的。”
“屋里灰太重,我就让人打扫了打扫,”她问:“你猜这里面都是什么?”
周鲸垂眸去看,“什么?”
“都是小纸条,每张上面都写满字,看字迹都是魏准写的,没想到这白眼狼以前这么用心过,”杨贞啧声,“估计还没来得及送给你,你俩就分了。”
周鲸鼻头一酸,
他接过礼盒,刚想说什么,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林闽。
他数不清第几个经纪人。
周鲸划通电话,“林哥。”
“小鲸?你现在在哪,你看到平台上的投票了没?”对方急得不行,“本来都是到嘴边的熟鸭子,我都开始给你安排档期了,广告商那边也已经开始联系,结果突然就多出这么档子事。许净洲他们该不是刷票了吧。”
周鲸没太关注这事,听从他的话点开平台,
然后就看到自己被许净洲碾压了将近五千票,仿佛他才是个陪衬。
林闽说:“我打听到,好像是许净洲在做直播,被个金主砸出流量了,”
金主。
周鲸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脑海里第一时间蹦出魏准的名字。
·
魏准退出直播间,拎着车钥匙出门。
剧组众人还没回来。
酒店老板站在柜台算账,本来打算偷闲跟身边的小媳妇调调情,结果手还没伸出来,余光就瞥见电梯里蹦蹦跳跳下来一个男人,
起初步伐轻盈,察觉到他视线后又立即严肃起来,活脱一个霸总。
酒店老板愣是吓得忘了收手。
“剧组人大概什么时候回来?”魏准被他盯得不大自在,蹙眉。
“啊?”老板一愣,“剧组人,”
他连忙缓过神,想了几秒,“那个剧组平时回来时间不定的,大多都是在晚上八九点往后,那群人拍起戏来跟不要命似的。”
魏准点头,“知道了。”
他算好时间,回公司处理好一些事,
回来路上又看见旁边的人民公园在做活动,满地的小孩乱跑,愣是把一个十字路口堵的交通堵塞。
大路两边都是些卖小玩意的地摊。
魏准开着车龟速前行,突然想起昨天某人在车里小孩似的发脾气,偏头啧了一声。他趁前面还是红灯,索性摇下车窗,
正在招呼小孩的大娘一愣神,以为他是要赶人。
“那个,”魏准瞥眼旁边花花绿绿的玩具,“一样来一个。”
大风车、塑料飞机、布偶娃娃。
里面甚至还有拨浪鼓,
乱七八糟的小玩意一大堆,魏准看过一眼,想象某人收到这些东西时会是什么表情,嘴角忍不住勾起。
红灯变绿灯。
魏准把东西放好,加快速度回了酒店。
这时候恰好晚九点。
魏准拎着东西从电梯下来,刚拐过弯,正撞见青年包着半人高的包裹撞上来。许净洲抱得有些吃力,脑袋在后面拱来拱去,
魏准盯他一眼,抬手按住他怀里的包。
看不见路的某人活像是只被套脑袋的猫,左右乱拱脑袋,吃力从旁边偏过头,眨巴着眼瞅他,喊:“魏总。”
“嗯,”魏准示意他怀里的包,“干什么去?”
许净洲啊一声,似乎对他这个问题略感困惑。
“魏总不是要在我房间住吗,我又不能一直住在魏总的车里,所以刚才就在软件上订了一家附近的酒店,”许净洲按部就班讲,
面前人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活像是要吃了人。
他不自觉放低声音:“我就,准备,搬,”
怀里倏地空出来,轻上许多,
许净洲在突如其来的变动中怔了下神,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薅着后衣领,连人带包的拎回房间,丢到床上。
许净洲:“……”
他不可置信盯着面前人,觉出成倍的无理取闹。
结果对方反而问他:“你还闹?”
许净洲说:“我没有。”
“跟我住一个屋就这么为难你?”魏准非要跟他把这事讲清楚,“我又不会动你,你照旧拍你的戏,我休我的假。”
这人又有些懵,“魏总不是来工作的吗?”
魏准:“……”
“我不是不愿意跟魏总住一个屋,是我过戏的时候真的很烦人,”许净洲解释:“魏总昨晚也看到了,我过完戏是哭是笑,我自己都说不准。”
他嘀咕:“有的时候都能把房顶掀了。”
魏准:“…………”
“除非您不怕房顶被掀,”许净洲盯他,“那我就在这里住。”
魏准哦一声,“那你掀吧。”
这人拎了餐桌旁边一个椅子,挡在门口坐好,又抱来笔记本工作,一副想要出屋先过我这关的赖皮架势。
许净洲上辈子下辈子,
几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生气了就去看看那个,”魏准抬手示意鞋架上的塑料袋,“给你买的,以后生气发脾气,就从里面捡几个玩意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