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的我误拿万人迷剧本——by吾乃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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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总上一秒飞扬的眉眼登时沉落,趁着给秦宁送蛋糕,抬手自然的摁下拒接。
秦宁:“……”
季应闲一脸无事发生,说:“我按照你口味做的,不是特别甜,加了柠檬,尝尝看。”
秦宁接过蛋糕,没立即品尝,而是放下餐盘,朝季应闲伸出手。
季应闲眉梢微不可察地挑动一下,一颗赤诚的心扑通直跳,喉结上下滚动。
宁宁居然这么主动。
季·纯情少男·应闲嘴角上扬,耳尖赧然到发红,在秦宁靠近的一瞬间,迅速将秦宁压回躺椅。
他动作幅度大,行动果决霸道,秦宁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圈在藤椅与怀抱之间。
臂肘一动,秦宁腿上那册医学杂志被扫落地面,发出“啪嗒”的响音。
在季应闲亲下来前,秦宁抬手按住季应闲的胸膛,制止他的举动。
季应闲灰蓝眸瞳中满是疑惑。
怎么不给亲?
秦宁另只手从季应闲身后收回,晃了晃,说:“我拿手机。”
语毕,又有来电。
秦宁顺势接听。
季应闲耳尖迅速窜红,满脸羞赧,他刚才以为秦宁是要亲他,都做好准备了,怎么又不亲了。
季总心凉凉。
秦宁接通来电,跟他通话的人,是沈见溪。
对方再次跟他道歉,又说了之后的安排,以及关于研究室里心脏瓣膜材料的临床实验结果,按照如今的进度,用不了多久,秦宁便可以尝试手术置换瓣膜。
细数时间,比秦宁预估的时间早了一年半,对此,秦宁很高兴。
他和沈见溪沟通后,不自觉的弯了眉眼。
挂断通话,秦宁正要放下手机,一抬眼,对上季应闲黑沉沉的俊脸,那双灰蓝眼眸中跃动着火苗。
季应闲酸溜溜的问:“你们说了什么,为什么你在笑?”
气死了气死了!!
沈见溪那小兔崽子竟敢再打电话过来,几次警告不顶用么,明天就送他去西山挖煤!
远在实验室的沈见溪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茫然四顾,谁在背后骂他?
这边的季总双目喷火,整个人置身柠檬树下,使得两人周围空气都酸溜溜的。
秦宁不禁浅笑,说:“生物瓣膜材料的临床试验目前已进入尾声,大概过个半年,可以投入使用。”
季应闲轻哼一声,“这事儿用得着他跟你打电话,平时都是老钱负责跟你联系,他丫的就是贼心不死,哼,明天找他算账。”
秦宁失笑,“你吃柠檬了?”
季应闲一愣,茫然说:“今天没吃。”
他喝冰柠檬茶,主要是为确认味觉情况,也不是太爱喝。
秦宁笑意加深,“不,你吃了。”
季总:“???”
季应闲脑子转得快,瞬间明白秦宁在笑话他吃醋,不由轻抬下颚,炽烈眸光落在秦宁眉眼,一寸寸游弋,定格在浅淡如霜的柔软唇瓣。
秦宁被他瞧得不自在,偏了下头,将雪白颈项更完美的展露。
下一瞬,侧颈微微刺痛。
秦宁眼睫颤动,难耐地“嗯”了声,抬手去推季应闲,眉心轻皱。
“季应闲,你属狗的么?”
季应闲轻轻舔·吮泛红的齿痕,声音格外沙哑低沉,“你是我的,不能对别人笑。”
秦宁没理他,再次推动他的肩膀,但季应闲纹丝不动,反而顺势握住秦宁的手腕,强行压在头顶。
他单手轻易掣肘秦宁的行动,膝盖半跪在藤椅坐垫,俯身逼近,那股强势凌人的气息将秦宁牢牢困住。
秦宁不安地挣动,“季应闲,别闹。”
季应闲抬起秦宁下颚,轻轻啄了一下,蜻蜓点水般温和。
秦宁怔愣。
紧接着,他霸道地吻下来,略带粗粝感的指腹搂紧秦宁下颚,不允许他转开脸,撬开唇瓣,攻城略地。
肆意吮吸,舌尖纠缠。
分开时,秦宁唇瓣酥麻,有些烫,呼吸也乱了。
季应闲捧住秦宁的脸颊,低头舔了下秦宁湿润的眼角,再落在秦宁红润唇瓣,意犹未尽的亲了亲,说:“惩罚你,以后不可以对别人笑。”
秦宁细长浓密的眼睫慢慢掀起,眼尾薄红,水润黑眸望着季应闲,让季应闲近乎控制不住自己。
太勾人了!
这特么谁顶得住!
季总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把满脑子黄色废料扇出去,免得自个儿吓到秦宁。
秦宁抹了下眼角,抬脚踹向季应闲的心窝,他力气小,没把季应闲踹开,季应闲自己慢慢站起身。
季应闲赶紧说:“宁宁,别生气,下次换你亲我,狠狠的亲。”
他说话时,腰杆挺得笔直,某个激动的地方也特别明显,那大小令同性纷纷黯然失色。
秦宁:“……”
季应闲见他脸色微变,只恨自己嘴笨不会哄人,又说:“别生气,生气对你身体不好,要不……”
他迅速思考,说:“要不我跪搓衣板吧,不行的话,键盘我也没问题,只是它可能承受不了我的重量。”
秦宁:“……”
被他这一打岔,秦宁也生不了气,不知该笑,还是该生气,他摆手让季应闲出去,别打扰他看书。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秦宁看向季应闲某个非常亢奋的位置,说:“你……自己去盥洗室解决一下,尽快吧。”
他说着,起身准备去开门。
季应闲牵住秦宁,“宁宁,这快不了,不过要是换别的手,或许可以试试……”
秦宁回头,“是么?”
季应闲红着耳尖点头。
秦宁微微一笑。
*
林护士端着医用托盘进来时,季总正蹲在阳台外,俊脸皱在一块儿,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林护士迟疑的问:“季总,你……没事吧?”
季应闲扯出笑容,“没事。”
林护士:“……”
你这看上去完全不像没事呀。
秦宁说:“林护士,先测体温和血压吧。”
林护士点头,忙碌着给秦宁测基础检测的数据,把季应闲的事抛之脑后。
测完后,林护士从衣兜中递来一张红色请柬,红着脸说:“本该是汪海给你,但这几天他没办法进来,季总不给他开门,只好我过来时,送到你手里。”
秦宁扭头看了眼季应闲,无奈摇头。
季应闲肯定是在报复之前汪海不给他开门,幼稚。
季应闲则捂住
林护士满脸都是难掩的幸福,说:“秦先生,希望你和季先生到时候能过来。”
秦宁点头,“我们一定准时到。”
林护士临走前,面带犹豫的说:“有件事,我想有必要告诉你?”
秦宁微愣,示意她请说。
林护士言简意赅说了陈院长当时帮秦宁查幼童资料时,对秦宁有隐瞒,其实福利院曾经有一个不在登记册的孩子,这是林护士从陈院长那里听来的,那孩子的母亲是陈院长至交好友,在福利院呆过几年,之后被他母亲接走。
原本陈院长打算告诉秦宁,但得知秦宁身份后,她选择隐瞒,原因很简单,她怕秦宁对那个孩子不利。
说到这里,秦宁自然能明白陈院长为什么有这种担忧,那个孩子极可能是原主同父异母的弟弟。
秦宁原本也没抱希望找下去,顺其自然就好,再说找到对方,他空有原主身体,芯子早换了人,也不是他亲哥哥,挺尴尬的。
林护士却以为秦宁渴望找到这个弟弟,毕竟是世上唯一的亲人。
她见过对方的照片与资料,知道这个私生子弟弟是谁,迟疑了片刻,她还是把资料给秦宁留下。
林护士没有多呆,告诉秦宁这件事后,就离开病房。
秦宁看了眼桌面上的信封,有些犹豫要不要拆开。
季应闲压下反应,进来时,目光幽怨的盯着秦宁,“宁宁,你如果再往下几分,就折了。”
秦宁随口道:“不会折,如果折了,可以一起治疗?”
季应闲:“???”
季应闲不明所以,“一起治什么??”
秦宁思考顿住,转头看旁边坐着的季应闲,略一沉思,说:“季应闲,不要避讳医生,有问题及时治疗,更有助于恢复。”
季应闲更懵逼,“及时治疗什么?”
秦宁不答,但视线却清晰掠过季应闲腹部以下。
季总:“???”
季总腾地站起,灰蓝眼眸瞪直,“谁跟你说我不行?!老子很行好么!等下,你这是什么质疑的眼神!我们现在就去试!”
秦宁默然转过头,“大可不必,晋江审核不允许。”
季总气结,黑着脸坐回去。
他一眼瞥见桌面的信封,问:“这是什么?”
秦宁正好不想拆,于是说:“你拆开看看,有惊喜。”
季应闲轻哼一声,拿起信封几下拆开,取出里面的几样东西,随意扫了眼,却在看到某行字时,猛地顿住。
他蹙眉低头,仔细看,可越看这些东西的内容,神色越古怪,直至见到一张照片。
秦宁见季应闲一脸“震惊我全家”的表情,不解的靠过去,想看是什么样的弟弟让季应闲露出这种神情。
他看到照片中的人时,满眸错愕。
私生子弟弟,居然是……
温辞。
第94章
秦宁拿到汪海从麓山别墅取回的文件夹, 对比秦老爷子往日查询的资料,答案直指温辞。
这一刻,秦宁终于明白柯松混入双秦的原因, 他数次听从温辞吩咐行事, 企图整垮,是因为温辞。
温辞恨秦家,连带着也恨他。
秦宁一时间心情复杂, 对于原主这个便宜弟弟, 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但好在目前温辞不在国内,先前季应闲设法让他限制入境, 短时间内, 温辞应该不会回来。
秦宁放下温辞的事, 季应闲却颇为震惊,他原以为温辞是个疯批情敌, 为争抢秦宁, 连回国的后路都自我了断,现在一看, 温辞居然只是……兄控?
季总纠结要不要将限制给去掉,然而当他得知, 温辞在拘·禁秦宁期间干的好事, 恨不得飞去马来西亚, 把那王八羔子打成猪头。
他居然敢碰秦宁,还抱他到自己腿上喂东西,绑他手脚, 把他当做金丝雀, 戴金属脚镣, 关在房间里养着,趁机占便宜!
草草草!!
这种事情他都没试过!
季总愤怒交加,眼睛红得滴血,“我都没抱着喂你吃过东西!他凭什么,凭他脸大?”
他怒火中烧的表情像极了龇牙咧嘴的犬科动物。
秦宁:“……”
这是重点么?
季总瞬间推倒要讲和的心思,碰他老婆,和他大爷的!温辞狗逼,这辈子都特么别想回国,迟早有一天他要把他宰成沫,送去南极喂企鹅!
秦宁面无表情注视季应闲,见他满脸凶戾,在想什么根本不用猜。
季总在心头把温辞痛骂了一阵,转头看秦宁,鲜明眉眼柔和下来,他轻咳一声,坐下沙发,拿脚尖轻轻抵住秦宁的脚尖,动了动。
秦宁:“?”
季总摸了摸鼻尖,“宁宁,你要不要——”
秦宁无情拒绝,“不要。”
他整理着衣服,说:“你快去换衣服,林护士和汪海的婚礼场地距这里有一段距离,不能去晚了。”
季总笑脸瞬间垮下去,也不说话,就眼巴巴看着秦宁。
经过这段时间的和(死)谐(缠)相(烂)处(打),季总深谙秦宁无可奈何的死穴,那就是……
装可怜。
他这大高个装起可怜,分外令人窒息。
秦宁不禁扶额,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慢起身。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季总点头,“好。”
这次坐左腿,下次坐右腿,再下次坐双腿,坐腰上……嗯,没毛病。
秦宁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平静地靠近季应闲,坐在他左腿……的旁边。
季总:“???”
他看着秦宁,不乐意地紧皱眉头。
秦宁抿唇浅笑,眸光中划过一丝狡黠,“你没具体说坐哪里。”
季应闲骤然明白过来,秦宁是在捉弄他,跟他玩儿文字游戏。
季总下颚倨傲地抬起,铁臂般的胳膊环住秦宁的腰。
“是么?”
话音刚落,秦宁后膝被手臂轻轻一抬,整个人倏然升高,稳稳坐到季应闲的大腿上,撞进季应闲结实的胸膛。
季应闲眉尾轻挑,一脸“你奈我何”的表情,灰蓝眼瞳格外明亮,衬得他现在特别像摇着尾巴的憨憨二哈。
秦宁唇角微弯,什么也没说,低头亲了亲季应闲的眉心,哄孩子似的说了句“乖”。
他说:“好了,时间不早,别让刘助理等太久。”
季总立刻在这亲吻中丢盔弃甲,红成滚烫的熟虾,却坚持伸出一根手指,渴望的凝视秦宁。
“再、再来一次。”
再亲一次,他就放手。
秦宁没理他,想从他腿上离开,但扣住腰侧的那条手臂如铁灌铜浇般,难以挣脱。
秦宁拍拍他的手,说:“阿闲,该松手了。”
季应闲眸色暗沉,“不行。”
语毕,湿热气息骤然铺洒在秦宁颈侧,潮热的唇瓣贴近,轻轻**他的耳根,掠过耳垂后那颗细小的痣,引得秦宁浑身颤栗。
秦宁羽睫轻颤,清润嗓音犹如浸过蜜糖般软糯清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