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by猫有两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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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钦愕然,连忙解释:“这、我并非故意,我不知道会吓到你。”
钟未凌哼了声:“不是故意,所以你就没责任了?本座刚才心咯噔了一下,还以为自己见鬼了。”
实话,谢之钦这面具也忒丑了,见一次,吓一次。
谢之钦攥紧拳,紧张道:“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我不住了?”
钟未凌一脸严肃:“本来也没你的房间。”
谢之钦瞳孔一颤,眼神瞬间暗淡下去,沉默片刻,失落道:“那打扰了,我这就走,你别生气就好。”
说完,谢之钦冲钟未凌做了个仙礼,便转身要走,不过还没抬脚,腰间衣带蓦地一紧,又被钟未凌直接拽着衣带拽了回去。
谢之钦茫然看着钟未凌,有些不解,难道他是觉得自己离开也不行,所以要想什么别的惩罚措施吗?早知道,就换个稍微好看点的面具了。
“走?走去哪?破庙吗?”钟未凌忍笑道,寻思着这哥们也太不禁逗儿了吧,自己一冷脸,他就怕的跟个宝宝似得,敢不敢再软一点?
不过,挺好玩儿的。
谢之钦垂下眼:“城里应该还有其他住处。”
“没了,只有本座这有。”钟未凌道。
谢之钦皱眉:“可我在这里,你会不开心。”
“那你逗本座开心啊。”钟未凌顺手给他的衣带打了个蝴蝶结,傲娇道,“你把面具摘了,让本座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本座就开心。”
虽然一夜情是意外,但直到现在,连自己一夜情对象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真的很跌份儿。
而且,钟未凌着实好奇,谢之钦这下巴和嘴唇看着也不错,身量也可,真有传闻中那般丑到惨绝人寰?
谢之钦眼神温柔看着他:“你真要看?”
钟未凌正要点头,那边,魏雨宁在楼梯口踌躇半天,还是转身回来了:“魔君。”
钟未凌扭头,好奇:“你怎么还没去睡?”
魏雨宁指尖磨挲着剑柄,犹豫道:“我就想问问,邃明他还好吗?”
钟未凌正要说他很好,吃嘛嘛香,睡觉睡的跟死猪一样,趴他门口还能听见呼噜声,系统突然上工了。
【系统:滴——触发特定台词!】
钟未凌震惊,不是吧,怎么又触发特定台词?而且,为什么又是他跟魏雨宁对话的时候触发的特定台词?
【系统:请宿主感情饱满的复述出以下句子——[本座每晚都那么悉心的照顾他,他跟本座在一起,自然很好,只是本座这腰,倒是受累了]】
钟未凌:艹,一种植物。
“这词儿敢不敢再骚一点?”钟未凌险些气圆,“十八|禁了知不知道?”
【系统:特定台词倒计时,3、2、1】
“本座,”钟未凌咬咬牙,面部表情强行绷住,“每晚都、那么悉心的照顾他,他跟本座在一起,自然很好,只是本座这腰,”钟未凌仿佛听见自己节操破碎的声音,“倒是受累了。”
啊!让我死吧!钟未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上次除了他跟魏雨宁,在场没有其他人,基本没什么心理负担,单纯就是觉得台词儿尬,可现在,谢之钦就站在旁边看着。
他算是没脸见人了。
【系统:恭喜宿主,完成特定台词,获得两点智商,现今智商值:52点,再接再厉哟。】
【顺便提醒一下,本次主线任务“魔君显露返祖之相,为爱赴险奋不顾身”,预计48h内将会正式开启,地点和具体情况未定,宿主记得为自己找好后路。】
“知道了。”钟未凌内心白眼三连。
魏雨宁干笑了下:“是么,倒是我多虑了,告辞。”
看着魏雨宁上楼,钟未凌寻思着,自己先丢了清白,现在连清誉也没了,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钟未凌尴尬扭头,目光落在一动不动的谢之钦身上:“你刚才,耳力是好的还是坏的?”
谢之钦眼神片刻失焦后,重新汇聚,浅笑:“坏的。”
钟未凌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是没听见,他正要再说什么,谢之钦系好原本解开的固定面具的红绳,垂眼温声道:“我长的丑,你若是见了我的真容,会更被吓到的,还是不要了。”
钟未凌被刚才那个台词任务尬的余韵未了,没太在意谢之钦的细微动作,也没逼他:“算了,看在你这么为本座着想的份上,赏你一张床。”
“多谢。”谢之钦跟着钟未凌进去时,目光时不时扫过钟未凌的腰。
每晚陪同,还腰疼,所以,他是跟邃明师侄也做了那种事吗?谢之钦下意识攥紧拳,不知为何,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不上不下,好难受。
钟未凌一边上楼,一边回头,瞟了他一下:“唐安再怎么不识好歹,云都和霁陵也同是仙门一脉,不可能大半夜把你们赶出来,本座很是好奇,你,或者你的弟子们怎么惹着他了?”
竟然能让唐安连留他们过夜的面子都不给。
谢之钦沉顿片刻,淡淡道:“我们在唐安的密室发现了我丢失的那把匕首。”
钟未凌步子一顿,眯细眼:“能篡改传送阵那把?”
谢之钦嗯了声:“不过没能带出来,就被唐安的人发现了,再之后,他为了这消息不泄露,想阻止我们离开。打斗中,我一不小心劈塌了他们家的祖祠。且因为用力过猛,擦碰出的大火花直接引燃了周遭建筑,他们家人忙着救火,我就跟小师侄们先出来了。”
钟未凌嘴角一抽:“你把他家祖祠给劈了?还把他家给烧了?!”
哥哥,你咋不上天?
“我们赔钱了。”谢之钦心虚垂下眼,他一直听风迹师兄说,唐安最近修为大增,虽然对外宣称还是金丹大乘,但之前有人跟他过招,说他的灵力强度至少是个元婴中期,但鬼知道,那么不经打。
钟未凌:“?”
谢之钦:“我们临走的时候,所有人都把身上的钱袋子解下来,放在他们门口了,但应该不够,等我回云都,会请示风迹师兄,让他理赔剩余部分。”
先拒了联姻,又劈了人家祖祠,钟未凌觉得,唐安应该不想要你们理赔,他只想修理你。
说着,谢之钦掏出两片碎布:“我澹台小师侄逃跑时,不小心撞翻了一只盒子,盒子里掉出两片碎布,他顺手就给揣来了。我仔细对比过,这是以医修世家百草宗弟子的校服。百草宗每位弟子校服上所绣的药草花纹各不相同,所以,这两片碎布应该属于两个人。”
百草宗……他记得桑铃儿在破庙看见的那两名弟子,好像就是百草宗的。
难道这两片碎布,是这两人的?
可是,唐安要这两片碎布作甚……
钟未凌皱眉看着碎布边缘的烧焦痕迹,这衣服焦糊的地方,跟在掩月山时,谢之钦追踪鬼藤带回来的那片衣服的焦边一样,有种阴冷的气息,好像不是寻常火焰烧的。
“你把这东西给我作甚?”钟未凌不解。
“上面有魔族的气息。”谢之钦怕钟未凌误会,连忙补充,“应该是前魔君余党的气息,故而,我觉得还是交给你查比较好。”
钟未凌扫了他一眼,继续上楼,漫不经心的小声道:“待天亮,所有人都晨起,告诉你的小师侄们,所有住在这里的仙门之人,都要小心。别问为什么,时机到了,你自会知道。当然,你也可以不在意,不过,若是你们云都弟子有个三长两短,别怪本座。”
谢之钦连忙道:“我信你。”
眼神十分真诚,真诚的差点把钟未凌逗笑。
真跟个小傻子一样。
“那最好。你住这间,有事直接找本座,本座先睡了。”钟未凌说完,便转身打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谢之钦拘谨站在原地:“邃明师侄,他住在哪里?”
“走廊尽头,”钟未凌以为他在担心邃明,“你放心,宿央跟桑铃儿住他隔壁,不会出事。”
“那你平时一直住这间屋子吗?”谢之钦小心问道。
“不住这里,难不成跟你住一起啊。”莫名其妙,钟未凌困的不行,直接回房了。
谢之钦站在原地,原本落寞的眼神逐渐亮了起来,所以,他们并没有住一起吗?
而且,邃明师侄住在那么远的走廊尽头,我却住在他隔壁,只有一墙之隔。
谢之钦突然感觉脸上好热,伸手扇了扇风,同手同脚走进了房间。
第19章 惊天大瓜
屋内,谢之钦不停在床、窗、门三处之间晃荡。
兴许是平时早睡早起惯了,此刻,谢之钦并没丝毫睡意,而且,只要一想到钟未凌就在薄墙的另一侧,心里就跟揣了只小兔子似得。
晃了几圈,谢之钦突然想起件事,旋即坐到桌边,铺纸,研墨,凭借记忆,在纸上复盘于藤蔓笼中,致使钟未凌突然头痛的那首歌的曲谱。
歌词是什么,谢之钦不懂,但希望这个谱子能对钟未凌有用。
……
一个时辰后,天色完全亮起,微黄的晨光透过窗子,照进春湘楼中,小魔兵伸着懒腰,从后院陆续出来,开始洒扫,嘴里聊着天。
“不知是不是我睡的太死了,昨晚好像并未听到鬼藤的笑声。”
“应该不是,昨晚半夜我也醒了一次,也没听到。”
“这就奇了,自从鬼藤出现,夜夜阴笑,怎么唯独昨夜没有。难不成,真应了那个传闻?”
“什么传闻?”
“昨天跟平日的最大不同,就是云都的谢之钦突然来了霁陵,你们知道谢之钦的来历吗?”一名小魔兵朝楼上看了眼,然后示意众人凑过来,小声道,“我听我阿爹说,谢之钦是当年鬼界大乱时,被风迹捡回来的。”
“还有这等事?!”众人皆是惊讶。
“小点声,他昨夜因为野姘头的事儿,刚跟唐宗主闹翻,半夜来投奔咱魔君,现在就在楼上住着呢。”小魔兵提醒道。
“他聋,怕个啥,大哥你继续说。”
小魔兵清了清嗓子,一派说书人的范儿:“三十五年前,前任鬼王即位,但因为他实力太弱,纵然血脉纯正,可也难以服众,整个鬼界势力四分五裂,大家暗自占队。后来,鬼界意图跟咱们魔族交好,开通边境互市,不过引起诸多势力不满,这也成了一年后,鬼界大乱的导/火/索。”
“后来的我知道!”一魔兵举手道,“你们别看鬼界人少,他们打起架,可他娘的厉害了,仙门与鬼界交界处的十三座城池,全被炸毁,鬼界也因此元气大伤,彻底的避世不出。”
“没错儿,”说书小魔兵一抚掌,“风迹就是在两边交界的城池废墟中,捡到的谢之钦。以至于后来,不少知情人都在传,说谢之钦其实是鬼界之人,而鬼界之人的情绪是可以影响植物的枯荣的,昨晚那些鬼藤没笑,指不定是被谢之钦吓到了。”
宿央用刀柄戳了下说书小魔兵的后背:“放屁。”
一众小魔兵连忙缩成一团:“见过右护法,右护法早。”
宿央严肃道:“风迹早就说过,谢之钦是人,不是鬼,你们以后别胡乱编排,魔君不喜欢背后嚼舌根的人,被他知道,你们就跟韩循他儿子一个下场。”
小魔兵噤若寒蝉,他们可不想像韩循儿子一样,被罚去魔族边疆种地开荒。
宿央凶完,端着洗脸水上楼,准备伺候钟未凌梳洗。
走到一半,碰上桑铃儿:“你明知道他们在下边胡说八道,还看热闹。”
“我就喜欢看热闹,有意见憋着。”桑铃儿翻了个白眼,想起昨天听到的八卦,冲宿央摆摆手,示意他过来,“你知道么,谢之钦昨晚被唐安那老家伙赶出来,半夜来投奔咱们。”
宿央瞟了下面洒扫弟子一眼:“刚听说,有问题?”
桑铃儿抱胸挑挑眉,一脸嘚瑟道:“你知道唐安为什么赶他吗?”没等宿央接话,桑铃就搓搓手,忍不住道,“谢之钦,他在外边找了个野男人,还是强上,被唐安知道,就一气之下就把他给赶出来了。唐安这老东西,没想到自家儿子莫名其妙被戴了绿帽儿吧。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宿央反应了会儿,皱眉:“原来不到五天就搞在一起的姘头竟然真的存在。”
桑铃儿不解:“什么五天搞一起的姘头?”
宿央道:“先前安插在云都的线人无意听了个墙角,说仙魔大典那几日,谢之钦跟一个野男人,刚认识不到五天,就搞一起了,被风迹知道,活活打了二十条戒鞭,血肉模糊。”
桑铃儿一脸吃到大瓜的激动:“五天就这么激烈!老娘勾引个人,连踩点到行动还得七八天呢,这人看着温文尔雅,没想到是个行动派,佩服。”
说着,两人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男声:“右护法早,圣女早。”
两人幽幽转身,面部表情都有点僵硬:“谢、谢仙师早。”
谢之钦莞尔,下楼打洗脸水了。
等他走过去,桑铃儿连忙抚抚胸口:“他这人走路没声儿啊,刚才咱俩的话,他该不会听见了吧?”
“应该不会,他耳朵不好使。”宿央说完,就一本正经上楼,敲钟未凌房门了。
钟未凌一边洗脸,宿央在一旁道:“听桑铃儿说,谢之钦是因为找了个姘头,所以才被赶出来的,唐安若是知道他来投奔咱们,会不会来闹事?”
钟未凌拿过宿央手里的布巾,擦了下脸上的水,皱眉:“什么找姘头?别胡说,他是劈塌了唐安家的祖祠,又烧了人家的屋子,才被赶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