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by猫有两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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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自己去,这样也省的纠结了。”风迹为难道。
沈棠知道这时候说某些话不太好,但还是忍不住:“我觉得,钟未凌应该不太想让你去,毕竟师兄你,”沈棠上下打量了一番风迹,尽量保持微笑,“看起来有点老。”
钟未凌虽然癖好偏颇,但应该不喜欢这么老的吧。
“沈棠,你找死是吧?!”风迹铮然拔出剑。
要不是沈棠躲得快,真要被风迹削掉了:“师兄息怒,你风华绝代,你举世无双,你先忙着,我去给谢师弟搜集道侣名单了。”
说完,沈棠便抓起佩剑,夺门跑了。
两个时辰后,一封信和一瓶药被送去了掩月山。
右护法确认之后,便去魔君殿卧房找钟未凌了。
宽敞的卧房中,钟未凌躺在摇摇椅上,晃着被藤蔓勒伤的右脚:“你堂堂天下第一剑修,给我一个魔头的脚上药,你不怕丢人吗?”
谢之钦挽起袖子,将钟未凌的右脚放在自己腿上,认真换着药:“不丢人,只是上药而已。”
钟未凌奇怪:“谢之钦,你脾气,一直这么好吗?”
虽然他跟谢之钦的一夜情并非谢之钦一人之错,自己也有责任,虽然方才谢之钦解释过了,说他碧灵台避战,只是怕自己看见他心烦,但钟未凌还是不爽。
我知道你有苦衷,我知道你情非得已,但这不代表我就真的不生气。
实话实说,让谢之钦来给自己上药,钟未凌其实是有点羞辱意味的,可谢之钦这么软,总让他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谢之钦一脸不解:“我脾气好吗?”
钟未凌单手支头,慵懒看着他:“是啊,不止好,而且好的过分。你是不是不知道,韩循带我回来时,把你小师侄也挟持来了?他现在就被我关在地牢里,你就不凶我?不拿剑对着我,让我先把他放了吗?”
谢之钦温声道:“我知道邃明也在,但你不会对他不利的。”
钟未凌挑眉:“你为何如此笃定?”
我都不敢保证。
谢之钦认真道:“因为你心悦他,自然不会做出害他之事。”
钟未凌差点被呛到,竟然很有道理!
他整了整情绪,坏坏的心思涌了上来:“你说,他要是知道自己尊敬的小师叔把我给睡了,会是什么想法?”
谢之钦动作一滞,不说话了。
便在此时,右护法拿着信件在外禀报,得到钟未凌允许之后,方才推门而进。
看见正捏着钟未凌脚踝上药的谢之钦,右护法神色十分不爽,一个仙门之人,也配对他家魔君动手动脚,真是便宜他了。
不过,抱着魔君的脚,被迫给魔君上药,这对一个仙门正统来说,应该是奇耻大辱了。
“殿下,仙门来信,说是清除您体内余毒的药已经炼制好了,只是需要长期服用,至少要一载有余,才能彻底消除余毒。”右护法把信递给他,“信上还说,毒素会影响情绪,余毒清完之前,殿下脾气会变暴躁,要多吃清心丸,进行控制。还有,行房事会扩大毒素毒性,所以,让殿下这一年之内,都要克制一下。”
本座现在菊花还疼,别说一年之内,一辈子都不想跟人上床了。钟未凌拆开信,扫了眼,不解道:“所以这毒其实对我没什么危害,对吗?”
右护法嗯了声。
钟未凌微微蹙眉:“可若是一点危害都没有,那幕后之人放鬼藤蔓的目的是什么?单纯让我在云都出事,挑唆仙魔两道关系吗?”
会有这么简单?
到底是幕后的家伙智商太低,还是别有目的,只是自己暂时还不知道?
“不对。”谢之钦突然道。
钟未凌好整以暇:“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方才,从大殿回来时,谢之钦跟钟未凌坦白了风迹传送阵也被篡改之事,顺便说了自己三年前丢失那把匕首拥有篡改高阶阵法的能力,怀疑是有人偷了那把匕首,才篡改阵法的事,“如果要驱动那把匕首,进行阵法篡改,需要极其强的灵力,而且要血祭。”
“血祭?”钟未凌不解,“你这么个仙门正道,法器怎么比我魔族的还阴邪?”
谢之钦垂了垂眼,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继续道:“虽然前两次阵法篡改,兴许只是为了测试法器效用,但统共三次,前后发动不超过十二个时辰,对催动法器之人消耗极大,饶是魔尊这等修为,也会元气大伤。费这么大力气,挑起仙魔矛盾,这可以理解,但至少也要挑起一个大矛盾吧,但现在魔君你除了当场昏迷之外,几乎毫发无损,这根本引发不了什么大波澜,所以我不能理解他们如此大费周章的原因。”
钟未凌赞同道:“有理。”
便在此时,传音阵中传来了一名女子妩媚的声音。
“殿下,我是铃儿,许久不见,殿下可曾想念我?”
桑铃,魔族圣女,继承了母亲的魅魔之力,也是前魔君的私生女。
前魔君风流成性,提上裤子不认人,私生子和私生女遍布天下,生完就不管,不过,他的儿女们也从没把他当成父亲罢了。
钟未凌托着脸,挑眉:“没有。”
“殿下~”桑铃正要抱怨,右护法宿央面如冰山地快言快语道:“有话说,有屁放,装什么妖精。”
传送阵传出几声磨牙声,妩媚的声线瞬间变成了暴躁大嗓门:“宿央,别让老娘看见你,打不死你老娘不姓桑!”
钟未凌掐了掐眉心:“行了,桑铃你传音给本座,到底有何事?”
桑铃哼了声,声音正经下来:“一炷香前,宿央那崽子传过来的匕首画像,我仔细看了下,好像见过。”
钟未凌把传音阵的声音扩大了几倍,谢之钦勉强可以听见,闻言,立刻道:“在何处?”
桑铃正要回答,突然改口:“这是谁?”
谢之钦想自报家门,刚张口,就被钟未凌截断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不用理,你继续说。”
钟未凌没别的意思,只是因为自己在云都出事,如今魔族对仙门意见很大,若是说出谢之钦的身份,只怕桑铃儿又要骂人搞事了。
但谢之钦好像不这么想,他看钟未凌的眼神有些失落,还有些局促,钟未凌想要解释,但又懒得说。
他跟谢之钦并未深交,若非那一晚阴差阳错,他们指不定根本不会多说一句话,不就是不相干的人么,没必要放在心上。
桑铃道:“霁陵,春湘楼。那匕首我先前见的时候,便觉不对,上面阴气极重,所以,若是可以,殿下最好亲自来一趟。”
话音刚落,钟未凌脑中沉寂许久的系统音突然响起。
【系统:叮——地点关键词“霁陵”出现,激活主线新任务“魔君显露返祖之相,为爱赴险奋不顾身”,请宿主于五日内到达霁陵,并完成任务,否则视为任务失败。】
此间,云都藏经阁内,风迹看完沈棠送去掩月山的密信副本,皱眉:“魔君即将返祖之事,你只字未提,他有可能会怀孕的事,你也只字未提,所以你这封信不痛不痒的到底写了什么?”
沈棠正在看书,闻言,抬起头:“我提了啊,我说魔君这段时间可能会脾气暴躁,还说让他一年内不要行房事。”
风迹心里不安:“你这不是糊弄人么,万一被他们知道,其实脾气暴躁是返祖引起的,一年内不要行房事,是因为他会怀孕,我们该怎么办?”
沈棠一摊手:“不知道,但我只知道,如果实话告诉他们,魔君要返祖,仙魔动乱便一触即发。而且,就魔君那品行,你觉得他要是知道自己能怀孕,第一件事会是什么?”
风迹不解:“什么?”
沈棠:“邃明现在还在他手里,他如此痴迷邃明,第一件事绝对是迫不及待的跟邃明生米煮成熟饭,然后怀上他的孩子,这样不管邃明跟雨宁关系多好,也不管我们云都同不同意他二人的联姻,孩子一出来,就都无可挽回了。”
风迹听完,深觉有理,毕竟对于魔君那个变态来说,这种破事儿他真能干出来。
“就听你的吧。”风迹顿了顿,提起了另一件事,“仙魔关系一旦出现裂口,后续这个裂口便只会更大,我们必须提前做准备了。”
沈棠眯细眼:“师兄的意思是,要把来年的弟子历练提前?”
风迹嗯了声:“咱们云都这一代弟子,虽说个个不俗,但都没经历过什么,实战经验太少,得出去磨砺一番才可,不然若仙魔之战再次爆发,单凭我们这些老骨头,赢面很小。”
沈棠也觉得如此:“那历练地点,师兄想好了吗?”
“霁陵最近异象频生,就让他们去那里吧。”风迹道,“你留在山上看好结界,让谢之钦带队。”
沈棠提醒道:“可谢师弟现在还在魔族呢。”
说起这件事,风迹就气:“让他给我滚回来。”
沈棠:“派人去叫好几次了,这不没用么。”
风迹一拳捶在墙上,脑子一热,嘴巴就狂野不知所以然:“就说本尊死了,我就不信,他还不回来!”
说完,风迹就气鼓鼓走了。
沈棠眼皮子一条,小声喃喃:“这么咒自己,好吗?”
不过,也确实是个好借口。
第9章 魔君:听说你师兄被你气死了
沈棠虽然懒,但真办起什么事儿,效率奇高。
小弟子带着风迹“死讯”,匆匆赶往掩月山时,谢之钦正去地牢,探视邃明。
钟未凌跟他一道,路上,谢之钦几度开口,想跟钟未凌说话,都被钟未凌不冷不热地终结了。
太困了,没心情聊天。
钟未凌打了个哈欠,谢之钦担忧看着他:“你身体可有不适?”
“没有,兴许是昏迷时间太久,脑子醒了,身体还睡着,有些困罢了。”说着,钟未凌打开地牢大门,走了进去。
看见钟未凌,邃明倏地站起:“你醒了?”
这不废话么,本座没醒,难不成是梦游来看你?钟未凌冷淡嗯了声。
不知为何,这一觉醒来,脾气总压不住,心里堵堵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系统:宿主,你这语气,算是OOC吧。】
钟未凌心说你别想忽悠我:“上次强行念特定台词的时候,我的语气也没很深情,”甚至有点想死,“不也没事儿么,足见语气根本不算在OOC范围里面。”
不然,早就违反规则了。
“小师叔,”看见钟未凌身后的谢之钦,邃明愕然,“您怎么来了?”
钟未凌对师叔侄两人见面的剧情没兴趣,慵懒坐到旁边审讯的躺椅上,合上眼,摆摆手:“你们慢慢说,本座先睡会儿。”
“我来找魔君,听闻你被抓了,顺便来看看。”谢之钦怕吵到钟未凌,说话声音很轻,说完,还对邃明做了个噤声动作,示意他小点声。
邃明嘟哝:“我是可以小点声,但你能听见么?”
而且,什么叫来找钟未凌,顺便来看自己,这话说反了吧,你不应该是来救我的吗……
谢之钦浅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小声道:“可以。”
邃明一愣,他刚才只是在自言自语,正常情况下,谢之钦是绝对不可能听到的:“小师叔,你的耳朵好了?”
谢之钦笑笑:“时灵时不灵。”
邃明失望哦了声。
“你这几日过的可好?”谢之钦上下打量了邃明一眼,除了脚踝上被加了锁链之外,并未受到毒打。不过也不意外,毕竟钟未凌喜欢他。
“还行,有吃有喝,就是不自由。”邃明顿了顿,问,“师尊他老人家还好吗?”
风迹脾气大,邃明被韩循带走的时候,风迹差点当场表演生吞活人,邃明总觉得,他被挟持之后,风迹能骂骂咧咧好几天。
“他该不会又把嗓子骂哑了吧?”邃明一想起七年前,风迹知道谢之钦喜欢男人后,骂人骂到失声,就有些虚。
谢之钦摇摇头。
邃明松了口气:“那就好。”
谢之钦连忙道:“不是,是我不知道。”
邃明茫然:“小师叔你跟师尊他老人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骂人的时候,十成十还会连坐你,“你怎会不知道。”
谢之钦如实道:“我这几日都在掩月山门口,没回云都。”
邃明懵逼:“你在魔族门口作甚?”
而且一呆就是几天!疯了吧。
谢之钦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他扭头看了眼已经熟睡的钟未凌:“我等他醒。”
“啥?”邃明傻了,他记得没错的话,在仙魔大典之前,这俩人压根没怎么说过话,啥时候这么熟了。
谢之钦攥紧拳,如果不是自己没把持住,做的太狠,把钟未凌后面弄成那样,钟未凌也不会被一根出现的小藤蔓趁虚而入,他应该负责。
实情自然不能告诉邃明,谢之钦只道:“他在祭典上帮我维护了名声,我理应多关心他。”
邃明:“……”果然,他家师尊说的没错,他这个小师叔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毛病着实让人想抠脚。
钟未凌随便抬脚踩碎了一张椅子,谢之钦就敢在掩月山门口死守几天,不了解他的人,真会以为他有毛病。
“那小师叔你来这儿,就真的只是看看我?”邃明问。
谢之钦认真嗯了声。
“你不带我走吗?”邃明睁大眼,愕然道。
谢之钦想了想,道:“魔君虽已醒来,但一直犯困,不知是不是余毒作祟,且篡改传送阵之人尚未找到,仙魔两道尚有龃龉,你暂时留在此处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