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古早反派后我崛起了番外篇——by萌神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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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好痛,那尖锐的长桌捅穿了心脏的位置,梅丽莎浸泡在水里挣扎,口中呕着血,胸口也不断的流血,可是?这?血,在这?条黑色的河流中,没有?溅起任何波澜。
恨意,滔天的恨意,将梅丽莎的眼,染成了血腥。
无脸女手持长桌,长桌隐没在水中的部分,还串着两具尸体,然而无脸女似乎毫无察觉一样,仿佛那尸体没有?任何重量,她就串着两个塑料袋似的,依然桌而歌行,唱着江南,唱着采莲,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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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输了……”潘凌远不可置信地扶额。
2020嘚瑟地冲他喊:“看到没,我?都说?了他肯定选陈若铃,毕竟陈若铃对他还有?用呢。”
先前同尘君让他们猜测欧米伽会选谁活,他们三个人?都选了梅丽莎,因为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梅丽莎和欧米伽之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但是?小兔叽非要凑热闹,唱反调似的把爪子指向了陈若铃。
于是?潘凌远就说?要和它打赌,输的人?要管赢的人?叫“爷”,结果可好,老鬼们全军覆没,小兔叽一人?得胜。
“大佬,男主角欧米伽这?样的举动,已经很?严重的破坏了双气运之子的规则了,他和女主角梅丽莎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就算大佬你不动手,他们也必定会自相残杀的。”
2020说?着这?些的时候,可高兴了:“任务进?度一下子就百分之八十了呢,欧米伽真给力!”
梅丽莎一直到被丢进?了水里,被长桌捅穿了身体,都没能?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是?同尘君知?道,他清楚地知?道,欧米伽在无脸女讨要过河钱的时候,就已经破解了谜题了。
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谜题,《江南》这?首汉乐府,实际上是?反应了先民“性文化”的一部分,鱼和莲是?对两性的隐喻,莲即指女性,鱼即指男性。
无脸女自始至终就只唱了那么一首,开口便要过河钱,是?因为她已经在最开始就说?了过河钱是?什么,只是?梅丽莎自己没文化,她不知?道《江南》的隐喻,自然也不知?道所谓的过河钱,就是?祭祀一莲一鱼,即是?一男一女。
欧米伽倒是?知?道,但是?他纠结,不知?该如何选择。
郭阳阳是?必然要被舍弃的了,在场的“鱼”就只有?郭阳阳和他本人?,欧米伽不可能?自己自我?牺牲,他还没那么伟大,而“莲”却有?两朵,是?献祭梅丽莎还是?献祭陈若铃,对于欧米伽来说?并不是?一个能?瞬间做出的选择。
一来,欧米伽心里其实还是?极为惦念梅丽莎的,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呢,他和梅丽莎,那可都不知?道是?多少日的夫妻了,自然勤奋非同一般。但是?陈若铃同样重要,她是?欧米伽手里头仅剩的一张牌了,要把同尘君以及他身边的人?彻底毁灭,抓着陈若铃还有?翻盘的机会。
其实,就梅丽莎和陈若铃的天平而言,欧米伽是?更?加倾向于保住梅丽莎的,不提两人?的情?分,就说?她那张脸就对微生陆离是?个莫大的刺|激。
但是?这?个的前提是?能?带着梅丽莎见到微生陆离,而且欧米伽更?倾向于微生陆离已经醒过来了并且一直在暗中看着他们,所以梅丽莎的脸,这?张王牌很?可能?已经失效了,这?样一来,梅丽莎在欧米伽心中的筹码就少了,但是?她自己并不知?道,依然对欧米伽不耐烦,甚至习惯性的颐指气使。
那会儿,欧米伽眼中的挣扎已经逐渐平复了,他考虑到了接下来,他可能?还需要面对那些苏醒的“护法们”,比起战斗力,梅丽莎差陈若铃太多了,而她还如此聒噪惹人?心烦。
于是?欧米伽一个心狠,就把梅丽莎踢了下去。
同尘君将一盏青色的灯熄灭,清冷的声音荡漾在空空荡荡的主墓室——
“是?时候了……越人?,去会会他。”
“属下领命!”马超峰跪地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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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尘君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
站在扁舟之上,欧米伽几个耳光就把陈若铃给彻底打醒,然后也不管陈若铃了。
欧米伽就站在扁舟的舟尾,遥遥看着舟头无脸女窈窕的背影,他眼中的算计依然没有?停下来。
实在是?刚刚太过着急了,也是?被梅丽莎逼得情?绪上头了,否则,欧米伽不会那么快做选择的。
实际上,除了顺着无脸女的套路,也就是?游戏的规则上缴“过河钱”以外,欧米伽也可以选择暴起,杀了无脸女夺走扁舟的。但是?这?个风险太大了,他无法用最快的速度确定无脸女死后,这?扁舟是?否还有?用,也无法确定杀死无脸女需要耗费多少力量,而接下来的“硬战”又需要多少力量。
太多的得失计较,太多的利害纠缠,在这?些之下,与梅丽莎的那一点点身体上的痴缠享乐,似乎就轻如鸿毛了。
而她还如此不识趣,如此的……惹人?烦躁。
所以,欧米伽最终还是?舍弃了梅丽莎。
欧米伽站在扁舟尾,低头,看到了那长桌上串着的尸体,在水波之下,荡漾着,仿佛毫无重量。
他未能?看到的是?,清醒过来的陈若铃惊恐万分地与仰面躺在河水中的梅丽莎对视了,然后,梅丽莎缓缓勾唇,妖异又骇人?。
陈若铃是?不会尖叫的,但是?那一瞬间的对视,几乎要将她吓破了胆,她甚至不敢回头看欧米伽。
无脸女依然在尽职尽责地摆渡,花蛇也尽职尽责地缀在后面。
它是?不是?用怨念的小眼神瞅一下欧米伽,嘿!你这?人?不按常理出牌呀,它还以为他会把陈若铃丢下来,然后它的任务就完成了呢。
结果欧米伽竟然丢了梅丽莎.
就好气!
哼!
花蛇委屈又哼唧地缀在小舟的后面,妖冶的身姿游弋在水面,掠起波纹,不远不近,不紧不慢。
身披磷光白铠的男人?,就站在黑色河流尽头的拱桥处,手持大刀等待着,不急不缓,不声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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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死两个了,平山还不能?醒过来吗?”微生拾柒皱着眉问。
“得要这?个才行。”同尘君指着铜镜中的陈若铃。
潘凌远捏着兔耳朵问:“为了不让平山醒来,他连和自己有?一腿的人?都舍弃了,专门留下另一个女人?么?”
同尘君没有?表情?,淡淡的:“对。”
“最毒狗男人?!”微生拾柒骂。
潘凌远抚掌:“说?得好!”
小兔叽红宝石一样的眼珠子忍不住转了转,然后眼神落到了潘凌远裆的位置:“之前一直以为他是?个男的,现在我?有?点怀疑了……”
“你这?小兔子,眼睛往哪里看呢?”潘凌远把2020直接抓着耳朵提了起来,晃了晃,“不许乱看!”
微生拾柒说?:“潘小公子你若心有?不服,不若看回来。”
“说?得对。”潘凌远竟然还听了,去抓2020的后腿。
2020惊得是?吱哇乱叫,眼泪汪汪地找同尘君求助,同尘君不理它,它要是?不撩拨潘凌远,潘凌远估计都懒得知?道它是?什么性别。
“哦~竟是?公的,罢了,原谅你了。”潘凌远若无其事地把已经完全僵硬的小兔子重新?抱进?了怀里,“美玉,接下来,是?该我?上了吧?”
“你上?”同尘君看了过去,“你打得过他么?”
原身生前武功不错,但是?潘凌远可就真的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了。
他笑:“我?是?文人?,是?君子,怎能?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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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渐渐地,对岸清晰可见了起来,那是?一片荒芜,唯有?一座拱桥,旁有?石碑,刻字为——奈何。
欧米伽心里骂娘,这?是?把微生陆离的陵墓当成阴曹地府来修吗!
“客人?,到了。”无脸女语毕,扁舟停留在离岸尚且有?两丈之地的河流中。
欧米伽见状皱眉,骤然回头,却见长桌横空一扫,远远刺来,他虽有?些猝不及防,但是?反应速度依然很?快,侧身一躲,伸手去抓长桌之时,却听来一声落水的声音,原是?陈若铃被长桌波及了。
“你们的游戏规则,真是?恶臭!”欧米伽咬牙说?完,拔剑反击,在小小一叶扁舟之上,与手持青铜长桌的无脸女大战三百回合。
那边,落水的“陈若铃”,已经自己狼狈地爬上了岸,见状,欧米伽的心也安定了一些,专心解决无脸女。
“不及客人?恶臭。”无脸女空灵的声音响起,她手中长桌虎虎生威,横、扫、劈、刺,无一不精,她不像是?一个采莲女,反倒像是?一个能?横扫千军,百万人?中取敌军首领项上人?头的骁勇善战的悍将。
欧米伽皱着眉:“你到底是?谁!”
他再次用自己的血,去为那仙剑开刃,血光滔天地杀了过去,剑不愧是?仙剑,欧米伽本人?,也不愧是?当年的根骨上佳的存在。
鬼物是?无法抵挡住这?一波攻击的,无脸女被剑气上的血光与仙气伤及,身影逐渐消融。
他发?现了脚下的扁舟随着无脸女的消融而沉底,果然,不能?在一开始就对这?无脸女动手,她和扁舟是?一体的,欧米伽为自己刚刚的谨慎,感到一阵庆幸。
“你是?谁!”欧米伽再一次逼问。
无脸女彻底消失了,化作一个小小的陶俑,陶俑手持长桌,脚踏扁舟,长发?迎风飘扬,斗笠压低,无法窥见面容,好一个惟妙惟肖的小东西?,可惜沉底了。
陶俑沉底,声音却还在飘荡——“殿下让我?告诉客人?,你不该在此处。”
这?是?人?家?的陵墓,你特么闯陵墓,挖坟来了还怪人?家?游戏规则恶臭?
欧米伽在最后关?头,一跃上岸,他怒极了,瞪着那沉底的陶俑,咬牙切齿。
“走!”欧米伽最后看了一眼那黑沉沉的河,直接抓起“陈若铃”就走向了那座名为奈何的拱桥。
拱桥前,马超峰横刀冷目:“峰恭候多时了。”
作者有话要说:QAQ大白补的牙又掉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说我漏风好难受,医院这几天没号。
闺蜜让我忍一忍,挂几天后的。
我:忍一忍,可我这特么是门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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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7.19
“咚!咚!咚!”
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 礼貌的敲门声。
微生拾柒:“……又是那条蛇?”
同尘君颔首:“去开门吧。”
微生拾柒没说什么,只是有些疑惑地又看了铜镜一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里面的场景, 欧米伽确实是拎着“陈若铃”走向了恭候多时的马超峰。
奇了怪了,刚刚公子分明说是要陈若铃才能唤醒曾平山的, 可是为何这陈若铃分明还在欧米伽的手里头,那条蛇就敢来敲门了?
和微生拾柒的想法一样的是潘凌远, 他摸着小兔叽毛茸茸的脑袋, 摸了一把,又看了看同尘君冷淡的神色, 仿佛毫无所察一样。
难不成……这条蛇胆子突然就那么肥了?潘凌远莫名其妙地想着, 竟然敢没抓到陈若铃就来敲门?
花蛇在青铜门外,顶着开明兽九张人脸睁开眼睛的凝视,蜷缩着,无比乖巧地等待着。
“轰隆——”巨大的动静传来,它欣喜万分地抬头,看见了微生拾柒的那张脸。
花蛇:“……”情不自禁地蜷缩了一下?, 又颤抖了一下?。
感觉七寸在隐隐作痛!
看着这条头顶着两个鼓包,和曾经见过的那些小童子一样的发型的蛇,又见它委屈万分的神情, 微生拾柒不禁有些好笑, 感觉到好笑的同时, 她忍不住有些愧疚……
瞧瞧这蛇给吓得, 多可怜呀, 畏畏缩缩的。
干脆一开始就一击毙命得了,要真成功了,就不用这样可怜见的了呢~微生拾柒是毫无负担地腹诽着。
花蛇依然团成一坨, 颤颤巍巍地一动不敢动。
嘤嘤嘤~小哥哥确实好好看,确实特别符合它的口味,它确实一见这样英气十足的脸就忍不住想要宣告自己的单身结束了,可是,可是他打人也特别疼。
花蛇忍不住想,现在的自己还?不够抗打,要加油,再?加油,努力,再?努力,终有一天,它能幻化成蛟,到时候,就拥有一副钢筋铁打的身体了,到那时候再?找这小哥哥求婚才对,因?为化蛟后,肯定比现在要皮粗肉厚。
至于来不来得及,花蛇是没想的,反正肯定来得及,它不是普通的蛇,眼前的小哥哥也不是人,时间多得很咧!
见花蛇瑟缩的小模样,微生拾柒觉得有些辣眼睛:“进来吧。”
真是无用,不过就是挨了那么一下?,竟然就吓成了这熊样子,丢人!
就它这样的胆子,还?敢追随她家公子,究竟是谁给它的自信和勇气,可笑!
花蛇扭着身子,妖里妖气地游向同尘君的时候,并不知道微生拾柒在心中对自己的嫌弃,如果它知道的话,那它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