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恋爱攻略番外篇——by立里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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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斗篷男毕竟也不是好惹的,蒙面男手里又有一个不肯配合的人,斗篷男发出奋力一击不可小视,蒙面男不敢大意猛力推开司君浩让他远离了战斗范围自己则和斗篷男专心打斗。
不想蒙面男这一推太过用力直接把司君浩推下了身后的山坡下,司君浩狼狈的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他吐出嘴里的野草破口大骂了一声。
还好山坡不是很高,司君浩准备爬上去但余光却瞄到了一个东西。
司君浩蹲下/身好奇的扒拉开杂草露出这样东西的全貌,眼前的赫然是一块木质墓碑,上面写着:丫头之墓,旁边的小字写着立碑的日期。
这是一座坟,司君浩忆起了丫头的名字,胡氏夫妻的女儿胡丫头,也是女孩失踪案第一个失踪的女孩,这女孩死了?那其他失踪的女孩可还活着?还是全部已经遇害?
若是全部都遇了害,这么多无辜的女孩……这么多无辜的家庭……司君浩不敢再往下细想。
沉寖在悲伤思绪的司君浩没有发现此时一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男人正拿着一个棍棒慢慢靠近他,男人走近司君浩在他背后狠狠挥下了棍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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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点
坡上的两个人打的正凶,斗篷男身上受了伤可依然不依不饶。
司君浩忽然狼狈的从坡下爬了上来指着坡下大喊道:“这,这里还有一个!”
他一边喊一边往坡上跑,后面提着棍棒的邋遢男人追了上来,蒙面男和斗篷男停了下来同时看向那个似乎也想要分一杯羹的人。
这下蒙面男,斗篷男,邋遢男,三个人成了三足鼎力的架势,那眼神谁也不服谁,大战仿佛一触即发,触发即死。
司君浩躲在一旁看热闹,这些想要他命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怜惜。
但三个男人并没有再次打起来,不远处传来了呼唤“王爷”的声音,邋遢男首先一个激灵跑了。
接着是斗篷男捂着手臂上的伤口也跑了,剩下蒙面男看向司君浩,司君浩下意识的想要拔腿就跑,蒙面男却没理他脚尖一点便消失在了原地。
片刻后玄影找了过来,一起来的还有侍卫,玄影左看右看确定自家主人身上除了有点狼狈外,没有一点伤才松了一口气连忙下跪请罪。
“属下该死,属下没有保护好主人,请主人责罚。”
“与你无关不必自责,我们先回去再细说。”
“是。”
*
陈员外偕同大儿子陈文以及陈夫人和二儿子陈止戈跪在司君浩脚下请罪,这次若不是陈文心血来潮的邀王爷去城外去玩,王爷就不会被歹人挟持,若逍遥王出了点什么意外陈府上下的命都不够赔的。
在地上跪着的还有两个车夫和两名侍卫。
司君浩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大厅的首位上看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几个人头。
据陈文所说他进了马车没多久便昏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人已经到了城外的小镇,车夫和侍卫也都不见了,他意识到事情不对便立马回来想找帮手,但他不会驾车徒步走要走上几个时辰,等他走回来没多久司君浩也回来了。
事后玄影检查过马车,马车里放有熏香里面掺了浓重的安神香,闻久后便会让人陷入昏睡,本是用来安神助眠的对身体无害。
而车夫和侍卫则是被人打昏扔在了路旁。
“这件事本王已经了解了,是歹人早有预谋又岂能怪陈大少爷。”
司君浩充分表现了他的大度和宽容,是个爱民的好王爷。
陈员外没想到王爷竟然这般深明大义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轻描淡写的便揭过了这件事情,陈员外带着夫人儿子感激的再三谢恩磕头。
尤其是陈文,总感觉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对着司君浩那个头磕的是格外的响亮。
倒不是司君浩故意想要表现他的深明大义,而是本就觉得这件事怪不得陈文,更怪不得车夫和侍卫,所以他轻拿轻放不予追究。
回到房间关上门,玄影再次跪了下来跟着还有出现的其他五个影卫同时单膝跪地等待主人发落。
身为主人的影卫却没有保护好主人,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难逃其咎。
影卫们齐声道:“请主人责罚。”
司君浩看着他的影卫们道:“先不说罚不罚的,影六,你跑去哪了。”
影六:“回主人的话,属下负责去买饭时遇到了一个黑衣人,那个人的武功很高属下不是对手,属下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那黑衣人却只是将属下打昏了。”
影十二也道:“属下也是遭人袭击昏了过去。”
司君浩点点头又对玄影道:“玄影你呢,追上那个人了没有。”
玄影:“回主人,追上了,那人确实不是汉人,武功路数也不似中原武功,属下察觉到他有意拖延时间便知中计,待属下摆脱他时已不见了主人的踪影。”
司君浩一屁股坐到椅子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道:“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本王至少遇到了两波想要杀本王的,人这两波人不是一路人却目的相同,碰巧了把你们都支开好对本王下手,”他话锋一转又道:“所以这件事也不怪你们,都起来吧。”
“多谢主人。”
影卫们齐声谢恩起身。
此刻在他们心里都存在了同一个疑虑,是什么人知道暗中影卫的存在,又能轻易打败陛下精心为逍遥王挑选的精英影卫?若这个人不找出来,对主人才是最大的威胁!
*
自从司君浩看到丫头的墓碑后脑海里便时不时地会闪现出那个孤零零的墓碑。
他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比如那个墓碑是谁立的,凶手杀害了胡丫头后难道还好心的给立了墓碑?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且周围只有胡丫头一个坟墓并不见其他女孩的。
还有那个拿着棍棒的男人他会武功,武功不说一流那也是二流的,要不是他躲的快,那一棒子就敲在他头上了,那个人出现在胡丫头的坟墓前会是他拐走了胡丫头又将其杀害的吗?
司君浩将这件事告诉了府衙,县令大人带着衙役前去查看了一番,除了胡丫头的坟墓外并有发先其他的东西。
只有一处可疑的地方,胡丫头的坟墓并非是新坟但却寸草未生像是有人经常打理,那掩盖坟墓的杂草只是不想让人发现的障眼法。
打理胡丫头的坟墓必定是与胡丫头亲近之人,但胡丫头的爹娘都去世了,那又会是谁?会是那天司君浩看到的男人吗?然而那个男人到底和胡丫头是什么关系也很值得人去深究。
好奇的司君浩亲自又去查了一遍关于胡氏夫妻的事,这一查果然让司君浩又查出了新的线索。可能一开始县衙的衙役就没问对人也有可能这户人家看是衙役心生胆怯不想沾染是非便保留了一些话。
司君浩来到了胡氏夫妻所在的村庄,让影卫们在暗处保护他,他找到了一家离胡氏夫妻的房子比较近的人家,司君浩借口路过想讨碗水喝,他一身便服俊美温柔,人又非常礼貌,这家大婶很喜欢他连忙将人请进了屋又端茶又递点心。
司君浩是个很健谈的人,未穿越前经常被朋友评价是阳光大男孩,讨老人家欢心什么的也不在话下。
扯天谈地的闲聊了几句后司君浩状似无意的提起寿春县的女孩失踪案,这一提起便自然说到了胡氏夫妻和他们女儿的事。
大婶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凑近司君浩道:“我跟你说,有一次我去河里洗衣服路过胡家夫妻的房子时听到了丫头的惨叫声,但也就这一声之后便再也没听到了,当时候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后来那丫头和我一起在河边洗衣服时我看她手臂上有伤,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是不小跌倒碰的,后来我细想说不定就是他那个赌鬼老爹打的。”
司君浩不解道:“不是说这家就一个女儿,夫妻俩对女儿都很好吗?”
大婶不以为然道:“说是这么说,但这夫妻俩经常吵架,难保哪天不会拿孩子出气,人嘛,就是这样,自己的孩子,能疼也能打。”
“那大婶,胡氏夫妻死的那天您可有听到什么可疑的声音?”
大婶摆手道:“没有,没有,不是说这夫妻俩是半夜被人杀死的吗,那时候我们都睡的正香呢哪会听到什么声音。”
司君浩一想也是,这座村庄的房子建的很稀疏,说明村里的人不多,房子离房子之间都不近,普通百姓没有耳听八方的能力自然也就听不到那天夜里胡家发生了什么事。
又和大婶聊了一会后司君浩告别了大婶家,大婶还依依不舍的要司君浩常来玩。
司君浩在回去的路上思忖了半天,想到了一个事情。
☆、燃烧
街道上空荡荡的,现已接近半夜无论哪条街都空无一人,偶有打更人经过吆喝一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粉衣服的小女孩拿着一束粉色的花蹦蹦跳跳的从像要吞噬人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突然!男人出现在了女孩面前,女孩险些撞上去在离男人寸余的地方及时停住了脚步。
女孩缓缓仰起头从男人蓬乱的头发中看到了男人的右眼有着长长的一道刀疤,那只受伤的眼睛只有白仁此刻正注视着女孩。
女孩惊恐的后退了一步跌在地上,手里的花束也跟着掉在了地上。
男人看了地上的花束一眼弯腰捡了起来,他凑在花束上深深闻了一下,又在花朵上近乎痴迷的吻了吻,接着男人才又将花束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地上。
女孩被男人怪异的举动激的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男人放好花便朝女孩伸出了满是厚茧的手。
“跟我走。”
男人的声音沙哑不带任何感情,像是忽然出现的鬼魅。
女孩忽然站起了身说了一句:“小爷我才不跟你走呢。”
女孩发出的声音竟然是个少年的声音,男人惊讶了一下立马改掌为抓抓向女孩的肩膀。没想到女孩身手十分灵活瞬间便消失在男人的爪下。
这个女孩不仅男扮女装还会武功,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计,待想要离开时已经晚了。
从四面八方涌来了无数衙役包围了男人,为首正是司君浩和县令大人。
司君浩一声令下衙役们蜂拥而上,有这么多人还有在暗中保护他的影卫,怎么也不能让这凶手跑了,司君浩露出了一个胸有成竹的笑。
*
另一边,陈止戈一个人来到了胡丫头的坟墓前,但他没有多看那个孤零零的坟墓一眼,而是围着坟墓像是在寻找什么。
地上都是一模一样的野生杂草,陈止戈时而弯腰仔细查看,时而直身用脚狠踩两下,渐渐的他离胡丫头的坟墓远了但也终于让他发现了破绽。
有一块草地和别处的不太一样,陈止戈蹲下身细看发现草地笔直的间隙很怪异,他在那片草地上摸索了几下忽然摸到了一个环状的东西,陈止戈用力一拉,一块石扳被拉起露出了黑漆漆的四方洞口。
原来这里竟有一个密道,用来堵住洞口的石板上放了杂草和周围的杂草浑然一成掩人耳目,若不是非常仔细找当真很难发现。
密道里有个由下往上的石/梯,陈止戈掏出火折子照明慢慢下了石/梯。
越往下走陈止戈看到了光亮,他收起火折子加快了脚步,待彻底下了密道他看到密道里有桌椅板凳一应俱全,桌上点了一个很粗的蜡烛,一张偌大的床上一群女孩互相抱着缩在一个角,她们惊恐的看着陈止戈瑟瑟发抖。
“二哥!”
一个绿裙子的小女孩挤了出来,连忙下床跑到了陈止戈跟前。
“芊芊!”
这个女孩正是陈员外的小女儿陈芊芊,陈芊芊脸上,身上除了脏了些外并不见受伤,人看上去也十分精神,看来男人并没有虐待这些女孩。
女孩双手环胸哼了一声气道:“你们怎么现在才找到我,知不道这里有多脏,吃不饱睡不好的。”
陈止戈耐着性子道:“你失踪后父亲就报了官,父亲和大娘都很担心你,快回去吧。”
“哼,都怪你,等回去我一定要告诉爹娘是你把我弄丢的,都是你我才被人抓来这里的。”
闻言陈止戈停住了脚步,他想起了那天晚上他给了陈芊芊一束花,骗她去了西街,亲眼看到她被男人抓走。
“你说什么。”
陈止戈扭头看向陈芊芊,危险的眸子里疯狂而又扭曲。
陈芊芊不知危险将要来临,还在不知死活的责骂道:“就是你的错,还有大姐,你们都欺负我,我一会定要爹娘惩罚你们,让娘不给大姐饭吃也不给大姐买新衣裳。”
女孩似乎想要将这些天所受的委屈统统通过语言发泄出来,她一遍一遍说着刻薄的话却浑然不知死神即将到来。
“还有你,害我被关在这又脏又臭的地方那么久,爹知道一定会打死你……”
“呵呵呵。”
陈止戈忽然发出怪笑一把掐住陈芊芊的脖子。
“可惜你恐怕永远无法说出来了。”
陈止戈的手指在慢慢缩紧,陈芊芊的身体被提了起来双腿胡乱的踢蹬,她惊恐的望着面前的恶魔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渐渐的没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