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狗血文弱受成攻了 番外篇——by流凰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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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寅才这么年轻,显然不能跟那些大佬相提并论。
他一定是在虚张声势!
握紧话筒,精瘦记者高声说道:“不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在心虚吗?”
顾寅勾唇,淡淡说:“明天的发布会不单单欢迎你们的到来,我还会让我的律师通知各大官方经媒与法媒,届时,有问必答。不过发布会上位置紧张,可放不进那么多媒体,各位要是真的感兴趣,与其还堵在这里,不如回去早做准备,明天早早入场。”
什么!?
他疯了吗??
他还要通知各大官方经媒和法媒??
一众记者明白顾寅不是随口胡诌理由打发他们走,而是早有准备!
这可太离谱了!
他们以为的“突然袭击”就是个笑话,人家原来早就防着这一手。
搞不好人家其实早就想找个机会开发布会,根本不带怕的。
但是主动开和被动开又不一样,借着被围堵的时机宣布要开发布会,看似是劣势,其实是反扑哇。
而且他还准备的很充足!有律师,还要请各大官媒,自信得让众人感到惊愕!
有些脑子的记者顿时嗅到了其中玄机:这一定会是个大新闻!
脸色变了变,嗅到味道的记者们给自家摄像比了比手势,暗示赶紧离场。
不能放过这个大新闻,得调动资源挤进明天的大场面,争取能搞到个好视角!
这些个记者摄像一跑,汹涌人海一下子就退潮了。他们的手脚是真的麻利,饿虎扑羊的来,流星赶月的跑。
也是有趣。
顾大爷冷笑一声,当着他的面欺负小白兔,他还治不了了怎的?
明天就把这些人一网打尽,连带着外界其他血口喷人的,全数都打扫干净,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好好说人话。
还剩下没跑那几个记者,一看就知道全是黄氏派来的。
尤其是提出问题的精瘦男记者。
顾寅见他还愣愣盯着自己,笑道:“能在发布会上说一遍就解决的话,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你浪费口舌?如果明天你进得去发布会,问题的答案你自然会知道。”
算是回答了心不心虚的质问。
可…也好像是点明有些人压根进不去明天发布会的门槛…
精瘦男记者:“……”
这是…被看穿身份并且讽刺了吗!?
气势收敛,真正变成化雨的春风,顾寅侧首轻声对谢奚说:“不怕,走。”
在剩下的目瞪口呆的记者们眼面前,毫不避讳,顾寅拉着谢奚的手,扬长而去。
没人再敢拦住他们。
等他们都快走远了,留在台阶上的几个记者才说起话来。
一个记者:“……”
两个记者:“…拍啊…拉手了都…他们俩这关系…”
三个记者:“…不是,顾寅自己都知道请法律和经济那块儿的媒体啊,可为什么我看他们俩,愣是有种我跨频到了娱乐界的错觉?”
四个记者:“…咳咳,你不是一个人。”
等走到了马路边,顾寅松开谢奚的手,改摸到人的头顶。
乌黑的头发软萌萌的,摸上去忍不住顺手就薅了一把,但也就一把,这一把薅完,顾大爷不轻不重在小白兔的头上拍了一巴掌。
被摸着摸着突然挨了揍的小白兔:“???”
顾大爷沉着脸,似笑非笑:“把情绪收一收,咱们还没好好谈谈你那一个月的事呢。”
见不得别人欺负自家兔子,见不得自家兔子表情古怪心事重重,但也还在生气这兔子竟然敢瞒着他翘课一个月…
顾大爷直接上了手。
应付撒娇小白兔难,但制服不听话的小白兔还是简单的。
顾寅:“这事回去慢慢说。”
浅浅秋阳,笑容别提有多耀眼。
谢奚:“……”
胸膛里心脏蹦的更厉害了。
在台阶上被一堆人围堵时就被耀色晃得错不开眼,更别提现在大马路上空无一人。
头上的手刚要离开,被谢奚中途拦截,抓到手里凑近唇边,淡粉的薄唇印上了白皙的手指。
温软,沁着丁点凉意。
顾寅的耳根瞬间就红了。
顾寅:“!!!”
这兔子剑走偏锋!
明明正在一本正经教育他别忘了账还没算,他居然□□耍赖?
收拾不听话小兔子的状态被戳破了个洞,顾大爷连忙要抽回手指。
可小白兔胆子肥了,执着手不肯撒,漂亮的眼睛乌黑绸缪,眼瞳里同时镌刻着他的脸孔和秋阳。
顾寅:“……”
说他没有半点知错的样子吧,他显得可怜巴巴的,可说他知错了吧…他这态度又完全不像是要坦白从宽!
可对着这样全然装着自己的眼睛,对着这样的表情,顾寅心先融了一半。
谢奚低低喊他:“寅哥。”
稳住心境,顾寅没好气道:“干什么?”
谢奚声线更低:“我想抱抱你。”
“……”顾寅直接哑言,心软地不知道要怎么招架,差一点就凑过去主动把兔子揉进怀里。
但是
“抱个锤子抱,把逃学的事说清楚之前都不会抱你了。”强硬地从这双带着蛊惑的漂亮眼睛里抽离,顾大爷坚定地抢回了自己的手,站稳了阵脚。
逃学一个月可不是小事,小白兔再好看,再会卖萌,也休想萌混过关。
然而说了不抱,这兔子趁顾寅转过脸把手插进口袋的空隙,捧住顾寅的脸,贴上去,把最后一个尾音吞进了唇舌。
大片的暖色罩在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发丝上。
薄凉清冽,很快席卷,又很快离开。
等离开了,偷袭的人唇线抿起,眼神里全是“知错但改不了”的浓墨重彩。
顾寅哪被这样撩拨过,当场直接宕机,红润的嘴唇还保持着微弱的轻启。
“寅哥什么时候准备开发布会的,不是临时起意吧?”谢奚紧跟着问:“这一个月,你又都做了多少事呢…”
不知道为什么,顾寅在谢奚的脸上看到了一种近乎“克制”的情绪。
但顾寅没能分辨出谢奚克制的压抑究竟出自于什么。
是因为点水蜻蜓一般的偷袭,还是因为被人潮围堵的后怕……
谢奚:“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顾寅讶然。
谢奚垂下眼睫:“我喜欢寅哥。”
猝不及防的,听到了“喜欢”。
顾寅:“……”
装在口袋里的手指指尖一颤。
大马路上,追问兔子无果后,顾大爷先是被偷袭,再是被表白。
卒得明明白白,毫无招架之力。
路口开来辆空出租,顾寅想也没想,抬手招了车。
“…上车。”
顾寅心不在焉向司机报出了个地名。
虽然但是,顾寅品过来不对:这兔子就是在转移话题。
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了,他的手段多了,嘿,用表白来转移话题,是不是有点恃宠而骄了!?
可顾寅又不得不承认…非常可爱!
出租车把两个人送到了目的地。商街商场。
谢奚:“寅哥?”
顾寅带着谢奚走了直达某层的电梯,“对,你说的没错,我早就准备要开一场发布会了。”
关于发布会,顾寅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这次从南北山回来,他就是要把谢奚的历史遗留问题彻底解决。
“所以,我给你订制好了一套衣服。要打一场漂亮的仗,怎么能少了合适的行头。”电梯到达,顾寅走出,对面是他以前最喜欢的西装品牌。
“谢奚,你继父做错了事,以及他的企业做错的事,确实是很严重的错事,但并不是你的错。没有人可以指着你的鼻子质问你的良心痛不痛,更没有人要求你的后半辈子为了不属于你的错误承担什么。你有能力,当然可以回馈社会,在此之前,我不会放任任何流言攻击你。”
这是他养好的小白兔,渣攻不能辱没他,流言蜚语也不能。
顾寅唇角勾起,这本书的作者早就换人了。
他才是作者。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章了,顾寅子终于可以穿回正装了!
虽然,正装也是用来脱的…
咳咳,比脱衬衫带劲多了~(我没有暴露奇怪的东西!)
66、照片,过去的
顾寅最喜欢的品牌,品牌店对同时服务客人数有要求,不能超过五位,因此店很大,也很清静。
店里正好有五位客人,其中有两个年轻靓丽的名媛。她们看起来是闺蜜,一边挑选着衣服,一边拿着手机聊笑,欢声银铃一样悦耳。
黄裙子的女孩拿着手机靠向绿裙子的女孩,问:“你看到这条推送了吗?”
绿裙女孩点头:“看到了呀,之前查封的那个餐饮企业的事嘛,公司的事我不清楚,不过推送上那两个哥哥可真好看,我要是没有未婚夫,非得去追不可。”
黄裙女孩:“算了吧,追什么追呀,这事儿闹挺大的,上面说还要召开发布会…我真不懂了,这要搞什么,现在也就媒体愿意追这事的后续,正常人谁愿意靠近,别给自己沾一身腥…”
绿裙女孩:“唔…倒也是…太可怕了,下面骂声一片,还有人说恨不得他也去死…”
说着说着,闺蜜两人绕过一根大理石圆柱,恰好对上了的推送里的两个主人公。
主人公比推送上附着的照片还要好看,一个温润俊朗,一个清冷稠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柜台经理见到顾寅,亲自过来迎接,笑着问好:“顾先生下午好,您是高级会员,享受特殊通道,不需要等待正在店内的五位客人离店在接受服务。”
两个女孩:“……”
还是这家店的高级会员?!
很显然,对话一定都被听到了。
偷偷说闲话当场撞到主人公,这种被抓包的感觉太尴尬了,两个女孩的脸色瞬间变得爆红。
绿裙女孩掩耳盗铃一样,掐着闺蜜的胳膊强行开启了下一个话题:“啊,你有没有听最近的新歌?布布现在是越来越火了,新歌一出来就霸榜,甩后面的人几十条街呀!”
黄裙女孩顾不得被掐的生疼,使劲点着头附和:“也不知道他是跑到哪里进修了,新歌旋律一出来我就不行了,太好听了!”
绿裙女孩又说:“我未婚夫也是音乐人嘛,成天在家夸呢,从商业价值夸到艺术范畴,还说什么这曲子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在外面重金难求…我觉得他说的太夸张了,好听就说好听就是了嘛!确实超好听!”
黄裙女孩:“对对对,上一首《不倒》也好听,不也是霸榜?还得了奖吧?当时你未婚夫就跟我们说这首歌多好多好来着呢,走走走,咱也别买衣服了,回去听音乐熏陶一下!”
也不逛了,掩饰着尴尬,拉着手匆匆离开了品牌店。
媒体新闻的事摆在眼前,顾寅不动声色瞧了眼谢奚的表情。小白兔一如既往的淡漠,娴静的好似全世界与他无关。
顾寅微扬的唇线往下拉了拉。
明天,他就可以把小白兔的名声都洗干净了。
在此之前,顾寅借着刚刚那两个女孩的话题,问谢奚说:“她们说的是布倒翁的歌吧?你听了吗?我知道你很喜欢布倒翁。”
谢奚平静无波的表情出现了微妙变化:“我很喜欢布倒翁?”
顾寅看他:“不是吗?我看你很喜欢他的样子?害,没事,布倒翁人挺不错的,哥又不反对你追星,你看你不是连人家微信都有了?追星追得也挺成功。”
语气很轻快,尽量不让谢奚去想新闻和推送的事。
谢奚眸色深了深。
是了,顾寅还不知道他和Lex唱片公司的合作关系,也不知道他已经帮布倒翁谱了好几首曲子了…
所以,寅哥原来一直以为自己喜欢布倒翁吗?
怎么会有这么偏差的认知?
谢奚瞧着他:“寅哥,我只喜欢你。”
顾寅猛地被呛住:“……”
唇色在店内冷白的光下,红润动人。
谢奚乌黑的眼底沉成了深色。
那边柜台经理正好取回了两套订制衣服,顾寅眨了眨眼,回过神,接过衣服,把给谢奚订的那套扔到谢奚怀里,转身往更衣室走,率先去换衣服了。
人走得快,带了一阵清风,但耳垂上的微红还是留在了谢奚眼里。
谢奚抿了抿唇。
他发现了一件事。
寅哥好像听不得这种话。
更衣室里灯火明耀,顾寅一折,关上了门,颀长挺拔的身行暂时离开了视线。
顾寅平常里总喜欢温和待人,不高兴了会锋芒毕露,但就是这样的人,一句“喜欢”就能让他变得通红。
这还没做什么更过分的呢…
比起顾寅纯粹的好,谢奚想要的更多。
谢奚所有的薄情寡淡都被顾寅一手养贪了,顾寅每给他一个甜头,都在增添他多一分的妄想。
想要那天晚上一样,看着顾寅在他手里失神,看他明艳的眼睛浮上一层润泽水汽,瞳孔也会稍稍放大,耳垂会一点点变红,还要白皙细腻的脖颈,最想念白瓷上跳动的音符点墨小痣…
得寸,还想进尺。
想拥抱,想亲吻,想滚在一起殷红滚烫,一起融化。
想把糟糕的过去解决,想把最好的自己全部都给顾寅。
手机在口袋里嗡嗡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