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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白月光的我攻略了反派——by公子泽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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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以为,当初晏时君给他的那枚玉佩之中隐藏着的是东山的火药隐藏地点,其实这些火药这是障眼法,而更深处的应该是隐藏在火药之后的邪术。



  这邪术早在沐承在位期间就存在,是百年前偶然从西域得来,其中记载:人以灵气为生,内力为辅,若将灵气吸食殆尽,人无灵气就无情无感,不觉疲倦,不觉痛楚,活人就将变为活死人,通常被用于杀人,即死士。对于正统武者来说,他们在在灵气的基础上还存在内力,内力是飘忽于肉体之外的物什,更容易被吸食,而吸食的内力可以转化为人所用,极大地提高吸食者的内力。



  不过这种秘法极其伤害身体,且一招不慎,就会内力紊乱爆体而亡。



  李慕禾早在刚得到秘术之时,就偷偷地去东山查看过一番,发现东山主早就在暗地里偷偷吸食普通人的灵力,将其训练成死士。只不过东山主一直不敢吸食武者的内力化为己用,想来也是忌惮自己将来压制不住内力最终爆体而死。



  李慕禾这两个月收集了各大武林世家的家族密宝,其中不乏有各种安稳内力的方子,这才能勉强压***内的内力。



  他自知这种速成的功力并不是长久之计,但是如今的他为了这个朝思暮想的地位,也顾不得任何。



  李慕禾忽然记起来,当初他还是个孩童,沐承曾经说过:“能坐上这个位置的,都是疯子。”



  没错。



  他在心里默默承认,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能坐上这个位置的,都是疯子。



  都是不要命的疯子。



  沐承是,沈迟川是,他也是。



  只要能杀了沈迟川,安心地坐上这个位置,哪怕只有一刻,他也愿意。

第八十五章 都是疯子(二)

  眼看李慕禾越来越近,地上跪伏的武者都纷纷后退,却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的暗卫全部压制住,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李慕禾掌心里的血色的浓雾越来越浓,慢慢地将他们笼罩其中。

  不出片刻功夫,那些被笼罩其其中的武者们肉眼可见地慢慢地变得如同深秋落叶一般干枯破败,眼瞳也变成了诡异的浊白色,最终失去了作为人的意识。

  跪在最后的两个武者见状拼命地求饶,奈何在暗卫的桎梏之下难以挣脱。李慕禾的目光略略扫过,落在这两人八九分相似的脸上,微微诧异了一番,交出了两人的名字:“尚文,尚武?”

  这二人是一对孪生兄弟,当年在练武场时因为两人极其相似的面容受到李慕禾的片刻关注,但是时隔了这么久居然还记得,这让两人心里一喜。

  年幼的尚武见李慕禾停顿了片刻,以为自己有希望,连连磕头道:“教主,求教主饶属下一命!属下家里还有一个年幼的妹妹,没了我们俩,她活下不去的!”

  年长的尚文也连连附和,脑门上都磕出来了血印子,血迹顺着额角一路而下,糊了整张脸:“教主!教主,我发誓我一定能找到沈迟川!求教主饶命!”

  李慕禾听罢,手里的血雾慢慢地熄了,微微笑了笑:“你发誓?”

  尚文见还有一丝生机,急忙重复道:“我发誓!找不到我就不得好死!”

  “好,本座信你这一次,”李慕禾点点头,很满意地笑道,“如若你做不到……”

  说罢,李慕禾掌心一动,一旁的弟弟尚武像是被一个无形的丝线给拴着脖子吊了起来,尚武无助地抓着脖子,双腿胡乱地蹬着,脸憋得青紫,几近窒息的模样。

  李慕禾的手指动了动,谁都没看清楚他到底做了什么,尚武的身体还高高地悬挂在半空,脑袋就已经直直地坠在地上,瞪大的双眼里满是惊恐和不甘,直勾勾地对上尚文的眼睛。

  李慕禾轻声道:“听说,你还有个妹妹……”

  尚文一颤,温热的血喷溅了尚文的半边脸,混着他自己的血一路流下,滴在青石板上,他颤抖着伏地跪谢:“谢……谢教主给属下机会……”

  “很好。”李慕禾笑得癫狂,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尚文浑身瘫软在地,他却再也不敢看一看弟弟还未瞑目的双眼。

  ————————————————

  两个月的时间过去,早春的风裹挟着生机随着解冻的山河一路而来,冰冻的深林逐渐开始苏醒。

  今天的病人并未有多少,晏时君偷了个闲,托着下巴斜倚在太师椅上晒着太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阳光和煦,晒得他浑身都懒洋洋的,脑子都卡了壳。

  看着院子里满前忙后晒药材的柏青,少年的身形简直是一天一个样,在他面前晃悠了三个月的柏青肉眼可见地抽条了不少,连去年的衣服穿起来都短了一截。晏时君看着还不忘转过头问旁边的青梅道:“你看柏青是不是长个儿了?”

  撑过了冬天,春天到来的时候清梅的气色也好了不少,面色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只不过现在还是体寒,手里不离手炉。清梅听得他的话,往柏青那边看了看,温柔地笑道:“长了,你看衣服都小了。”

  沈迟川手里托着从街上买来的糕点献宝似的从前院护着一路到后院,见晏时君在急忙递上来,还不住地抱怨道:“南街的桂花糕,新出锅的,前面不知道是谁将所有的糕点都买了,好不容易才抢到这么一份桂花糕。”

  黄油纸揭开,桂花的香气扑鼻而来,泛着浓郁的糯米香,闻之就让人垂涎欲滴,晏时君拿起一块放进嘴里,掀起眼皮看向沈迟川:“抢?”

  沈迟川果断伸出四个手指:“我发誓,这回没动手。”

  “是没动手,”老郎中从前院掀开了帘子过来,及时补充道,“这还是人家南街卖糕点的那小姑娘亲自给他留的呢。”

  别看老郎中这一大把年纪了,八卦起来还真是不输小年轻。

  沈迟川顿时手足无措:“我没……”

  晏时君好笑地看着他:“没什么?”

  沈迟川忽然凑近,那一张俊脸此时正笑得阴险,回道:“我没勾搭她,所以今晚我可以上床睡吗?”

  晏时君老脸一红:“滚!”

  清梅噗嗤一笑,目光和老郎中交汇了一瞬,顿时两人会心一笑。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经过了一个冬天的消耗,医馆的药材也见了底,晏时君背起了竹筐去城外采草药。初春的山林已经隐隐有了些生机盎然的兆头,但是大多还是枯败一片,人烟也稀少。

  虽说夜路走多了容易撞鬼,但是这大白天的晏时君在这深山老林里也不禁有些发怵,就比如现在。

  这是晏时君第十八次回头,依旧是荒凉一片,连个活物都没有。

  “奇了怪了,”晏时君将眼前的杂草拨开,疑心重重地不禁又回头看了一眼,依旧是什么都没有,刚才那一刹那的声响仿佛是幻觉一般,“明明听到有声音的。”

  他再次走了两步,那个熟悉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又是一个回头,依旧是什么都没有。

  来来回回,他的心里不免没了底。

  这人一紧张,就净冒出来一些什么不想冒出来的,什么贞子伽椰子美姨轮番上阵,什么招魂寂静岭你来我往,在脑海里来了一场大乱斗,这架势是要把他吓出来尿失禁才罢休。

  晏时君慌慌张张地回头,猛然杵在眼前的一个不明物体直接让他一个“妈妈”就脱口而出,定睛一看,这粉***嫩的……居然是一束花?

  是那种本来就随处可见不吸引目光的野花,并且在某种令人难以吐槽的包扎手法之下更显得巨丑无比的野花……

  “我擦,”晏时君抚慰着幼小的心灵,忍不住大口喘气,“真特么差点吓尿了。”

  这花束的后面露出了一个熟悉的脸,笑得俊逸非凡,但是在晏时君此时想***的心情之下却显得万分欠揍的脸——

  “沈迟川你有病吧啊啊啊啊啊!”

第八十六章 甜蜜

  沈迟川伸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吓到了?”



  晏时君整了整狼狈不堪的衣衫,白了他一眼:“你来做什么?莫非是闲的发慌了要来消遣我的是不是?”



  沈迟川笑而不言,面上闪过一丝的羞赧,很快就掩饰了下去。伸手将他身上的竹筐接下,把自己手里的花束转而塞进晏时君的手里。



  晏时君看着手里这一坨很难称为“花”的玩意,呆滞了一阵:“为……为什么?”



  沈迟川背上了竹筐,转过头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就连说话都有些磕绊:“我听李哲说,在你的家乡,通常都用花来表白。”



  晏时君忽然想起来当初李哲的那十辆花车,忽然愕然,顿了半晌,似是反应过来般:“你那日将李哲倒挂了半个时辰,就问出了这个?”



  沈迟川一听这话,瞬间尴尬地挂不住脸,犹记得那几日李哲时不时地就送来花束,在医馆前密密麻麻都快摆了一排,吸引了不少人围观。沈迟川不明所以,李哲这臭小子还故意在他面前炫耀,说自己掌握了攻略晏时君的秘籍,顺带还不知天高地厚地羞辱了一番沈迟川。



  当时的李哲小朋友自以为在重重家丁的保护之下定能全身而退,殊不知他太小瞧了沈迟川。不过刹那功夫,李哲脸上得意的贱笑还未落下,沈迟川人就已经到了近前。



  然后李哲小少爷就被倒吊在医馆后院的书上,吊了半个时辰。



  谁都不知道沈迟川那天到底从李哲的嘴里问出了什么,只知道沈迟川一脸意气风发地从后院出来,家丁们冲进去的时候李哲鼻涕一把泪两行地抱着晏时君的大腿把沈迟川祖宗十八代都招呼了一遍。



  合着沈迟川那天就问出了这个?



  晏时君噗嗤一笑,垂眼看了看手里那一把毫无美感可言的花束,沈迟川要是不说这花是用来表白的,晏时君还以为是用来上坟的呢。



  不过……丑得还挺可爱的。



  沈迟川背着竹筐在前面开路,一路上的荆棘和枯草都被他清理干净,清出来一条干净的小道。晏时君慢慢地跟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缝缝补补的粗布素衣穿在他身上不见贫苦之觉却多了些许温润修雅之感,但是更让晏时君吃惊的是,这竟然没有了第一次见他穿时的违和感,看久了恍然有些隐居田园,夫妻耕种的味道。



  他身上的戾气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悄然消失不见,在沈迟川的身上居然再也找不到当初那个凶狠残暴的魔教教主的影子。他在前面仔细地清理路障,一向挺直的脊背就算是弯下腰肩膀也紧绷着,执剑的手第一次拿着短刀尝试着去和灌木荆棘斗争,他的背影恍若融入在了这山间野林里,却是说不出的和谐。



  沈迟川在前面走了一段路,发现身后并未有人跟来,转头才发现晏时君远远地在地上不知道摆弄什么东西,见他回头,对沈迟川说道:“把你的手伸出来。”



  沈迟川虽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沈迟川的手指骨节分明,珠圆玉润,掌面因为长年拿剑磨出了茧子,而现在又多了些荆棘划破的伤口。



  晏时君将一个小巧的指环仔细地套在他的手指上,这个指环简单得过分,不过是一个草干编织而成,上面坠着一个小巧的白色的花。这指环套在沈迟川的手上,居然正正好好,衬着他润白的骨节,显得这指环也不那么简陋了。



  “这是什么?”沈迟川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居然还挺好看。”



  晏时君将沈迟川的手指撑开,摩擦着沈迟川的带着指环的手指,细数道:“这叫无名指,在我的家乡,将戒指带在无名指上有着特殊的含义。”



  “什么含义?”



  晏时君忽然老脸一晒,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顿了半晌才蚊子似的嗡嗡两句:“成亲的含义。”



  沈迟川一愣,那一双隔数里都能闻脚步声的耳朵似乎在这一刻失了聪,不可置信地反复问道:“你说什么?”



  “没听见就算了。”



  晏时君傲娇转身,正想离开,却被沈迟川从身后直接拢在怀里,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轻轻响起,暗含着抑制不住的惊喜:“我听见了。”



  他怎么可能听不到,不过是太激动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罢了。



  沈迟川喜不自胜,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晏时君方才的话,唇角不住地上扬。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成亲!



  晏时君说了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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