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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宋朝做经纪人 番外篇——by南有七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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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演结束后,两个艺伎乖乖站在台上等候点评。
  待都知大人点评了两句,司清湖才道:“饰演楚霸王的选手,你的演技和唱腔,在我看来是过关的。你演的楚霸王,完全瞧不出女孩子的痕迹,不过排练了二十日,就如此老成,很有天赋!”
  楚霸王施礼道:“谢谢清湖老师。”
  司清湖又道:“可是饰演虞姬的选手,你有一个动作想来是没收住男儿本性。”
  “你喝毒酒的时候,抬起酒杯柔柔弱弱,可喝酒的时候,非常豪迈地一饮而尽,你记住你是虞姬,喝的是毒酒!”
  全场观众发出了浅浅的笑声。
  朴姬哈哈两声,开口道:“我这个跳舞的外行都瞧出来了,你喝毒酒那豪迈相,恨不得多喝一杯似的!”
  观众席爆发出哈哈的笑声。
  那个饰演虞姬的艺伎低着头,脸都红了。
  司清湖语重心长道:“虞姬自尽是最重要的一段,在这里出差池足以言明你演得不堪,以后要注意了。”
  按照萧桐的意思,为了节目效果,评委除了点评,评分,还需要和选手互动,问问选手的经历和想法。
  如意姑姑道:“柳三郎,看你这么年轻,才十五,听说你挺不容易的,愿意和大家倾诉倾诉吗?”
  选手们也知道节目有这环节,登台前都把自己的经历捋了一遍。
  柳三郎思考片刻,情绪上来,面容也有点凄楚,“我……”
  “你可以用自己原声讲的!”朴姬听见他开腔习惯了女声,立即打住他。
  柳三郎点了点头,用回男声道:“我家里面,特别的困难,从小……”
  他眼眶含泪,哽咽着,抽了抽鼻子,旁边的搭档,评委还有观众都同情地望着他。
  “从小我娘就告诉我,我是不应该出生在这世上的!我叫柳三郎,大家都能从名字猜出上头有两个兄长,那时候,我爹娘经常念叨着要一个女儿,怀了我以后,还去道观里找大师算了一卦,算出我是个男儿身,打算回去就把我堕了,幸好大师制止了他们。大师说我日后男生女相,是最能赚钱的孩子。而且我爹娘命里必须有三个儿子才能抱女儿,为了生女儿,爹娘把我生出来了!”
  柳三郎哽咽了两下,继续悲愤道:“可是爹娘从来没把我们三兄弟当孩子看待,为了给妹妹存嫁妆,我六岁被卖入教坊,教坊包吃包住,演出赚的钱爹娘就一分都不留给我。教坊一日只有两顿,晌午我饿得不行,却拿不出半个铜钱买馒头!我两个兄长跟我一样,日日夜夜辛辛苦苦种的田,日后也是妹妹的嫁妆!等妹妹出嫁,我们兄弟几人就是没有田地、没有房产的流浪汉了!”
  众人听了都唏嘘叹息,但大多数人都表示理解他爹娘。
  如意姑姑道:“唉,当世嫁女盛行奢侈风,没有丰厚嫁妆的女子是没有好人家要的,为了你妹妹,你忍忍吧!”
  朴姬也道:“对呀,你是男孩子,房产、田地靠自己打拼出来才是!”
  柳三郎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们,眼泪滑落下来,“连老师也跟别人一样吗?我与许多教坊的姐姐哭诉,她们都说忍忍,还说若不是为了生我妹妹,我就无法出生做人了。”
  “可你们怎么不说我爹娘,没有能力存嫁妆就不要生女儿?”
  众人皆是摇头叹息,也听到有观众道:“好像有点道里。”
  司清湖望着小男孩满脸泪水,心疼地递出巾帕,道:“你擦擦吧!”
  现场的杂役跑过去把巾帕拿给柳三郎,柳三郎擦着泪,感激地看着司清湖,“若是世上所有女子都像清湖姐姐就好了,我以后娶妻一定要娶清湖姐姐这样的。”
  “呵呵!”司清湖尴尬地笑了笑。
  心道,自己不过是做了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何德何能被他这么捧着?
  若是十五岁的小女孩在台上哭成这样,她可就不止递巾帕了,还会上台搂着她好声安慰。
  成绩公布。
  司清湖看了看柳三郎,温声宣布:“虽然你的经历挺让人心疼的,可在我们评委这里,实力才是最重要的。进入第三等的,翡翠坊,柳三郎!”


第50章 杀手
  莲花棚内,戏台上一轮又一轮的选手表演、讲述自己的过往经历,上千名观众吃着爆米花,目不转睛地注视戏台,仍是津津有味的样子。
  第一期《我在东京等你来》还在如火如荼上演,好几组戏曲艺伎登台后,终于迎来了第一组舞蹈组,是伽罗与她的搭档,伽罗穿着红色纱丽服,搭档穿金色,二人随着激昂热情的印度风乐音,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活泼奔放地跳起舞来。
  全场观众热情瞬间被点燃,都兴奋得身体左右摇摆,恨不能站起来跟着跳上一舞。
  因为《花木兰》的缘故,伽罗的应援团是除了司清湖应援团,人数最多的,足有一百多人。他们举着伽罗的画像和名牌,摇着拨浪鼓,摇摆身体疯狂呐喊。
  “伽罗!伽罗……”
  朴姬身为舞蹈评委,自然十分注意舞蹈选手,回头瞥了瞥伽罗的疯狂应援团,不屑一笑,轻声嘲讽,“坊间的艺伎之所以不入流,就是不好好钻研技能,净爱整这些虚浮的名声。”
  这句话清楚地入了所有评委耳里,谁不知道她这是借着伽罗的由头,暗讽司清湖?
  司清湖只淡淡一笑,不置一词。
  伽罗和搭档表演完毕后,站在台上,谦虚等候点评。
  朴姬尽管不看好伽罗搞粉丝应援,但她是评委,在对待艺术理应客观公正。打量了两位选手一会,冷声道:“舞蹈、音乐很提神,看得人挺精神的。动作也展现了柔韧性,有勇气挑战高难度,特别是红衣选手。可是呀,若能把钻研名声的心思花在技艺上就好了。我的要求比较严格,你最多就入二等!”
  伽罗的心如坠落深渊,很受打击,但还是施礼道:“谢谢朴老师。”
  司清湖等三个评委都没有吭声,心照不宣。
  每个选手都有自己的应援团,这是选秀规则,应援团每人有一分的投票权,按照朴姬的意思,她是把整个观众投票规则都否定了,观众无法参与,那有多少人会买票进场观看?
  最后,因为朴姬是舞蹈导师,专业的审美,其余导师都是外行,故而尊重她的意思,伽罗只入了二等,搭档入了三等。
  现场有些观众躁动起来,听见有人骂道:“这什么评委,伽罗跳得那么好也拿不到一等!”
  “那接下来就没人能拿一等了!”
  观众骂声一片,朴姬勾起不屑的笑。她对自己的舞技、眼光甚为自信,从不怕质疑。
  整晚下来,一个半时辰,二十多名选手登场,有两位戏曲选手进入一等组。选手和观众离场之际,评委们还坐在一块商量。
  教坊都知看着分组名单,一等、二等的都是女艺伎,今夜登场了十个男艺伎,只有两个入了三等,其余都在四等,他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么下去不妥!
  “哎,那些女选手都太厉害了,把男选手挤得!依本官看,要不适当对男艺伎降低标准,不然最后男艺伎都淘汰出去了!”
  司清湖、朴姬、如意姑姑齐刷刷地望着这个穿着青色官袍、戴幞头的男人,像是看着什么奇怪物种一般。
  朴姬是官伎,虽说都知是教坊司的官,但她性情耿直,一向敢说,当即就嘲讽道:“方才的评分大人也有参与的,都是公平公正,就算都淘汰出去了也是他们技艺不精!”
  司清湖也道:“若是对他们降低标准,对技艺高的其他女艺伎也不公平,都知大人这么做,清湖认为不妥!”
  如意姑姑:“就是呀,老身看这选秀的规则,好像也没规定要几个男艺伎几个女艺伎。”
  都知大人被怼得无话可说,服服帖帖,再也不敢提这茬!
  选秀连续进行了三晚,所有选手都全部出场秀出了自己的技能。
  那一千名观众买的门票也是三晚有效期,第二日即可拿着门票到一方书肆给喜爱的选手投票。
  选手们再私下抽签分组,戏曲六组、舞蹈四组,排练五日再进行淘汰赛。
  第三晚选秀结束后,所有观众都散去了。
  莲花棚后台的院子里,几盏灯笼挂在廊道,刚下台的艺伎来来往往,不时发出嘻哈声。
  司清湖在换衣间里,被一帮小姑娘围着请教。
  天寒地冻的,她们坐在盆炭火前,烤着暖,谈得很开心。
  忽然,余姑姑踏进了房间,看着司清湖,挤出尴尬又讨好的笑容。
  “清湖,我们能聊聊聊吗?”
  后院的长廊,司清湖和余姑姑立在灯笼下。
  “余姑姑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余姑姑看了看司清湖,这个自己看着长大,一向冷冷清清的女子,以为按照她倔强的性子,名声会渐渐式微。可如今她成了汴京坊间名气最大、身价最高的艺伎,成为一门新艺术—戏曲的导师。
  还有,许久前有个英俊挺拔的男人,像是哪个大官身边的护卫,到她面前打探司清湖的身世,司清湖很可能是哪个高官的孩子。
  她看司清湖的眼神,除了讨好更多了几分敬畏。
  “清湖呀,从前都是余姑姑的不是,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
  “从前的事清湖早已不放心上了,何况若不是被余姑姑逼了一把,我又怎会下定决心离开,更不会和四郎合作,有这番作为。”
  说到“四郎”,余姑姑明显察觉司清湖唇畔轻翘,眼眸都是温柔,不由得怀疑她和萧四郎的关系。
  但这些在她眼里都不重要了。
  转而谈起正事,“你不计较就好。”
  看了看周围,没有其他人,余姑姑快地把一个精致的小礼盒塞进司清湖手中,“这是你司姥姥生前留下的一块玉,姑姑赠你,好给你留个念想。”
  司清湖赶紧把盒子还给余姑姑,“余姑姑这是何意呢,这是选秀后台,若让人瞧见了,别人会怎么看待我?”
  这里是选手化妆、更衣的地方,走过的都是选手,余姑姑手下有四个艺伎也是选手,被别人瞧见,安她一个受.贿罪,她如何洗得清?
  况且司姥姥的遗物,临走前就给她了,不需要余姑姑再假好心。余姑姑这举动,显然是在贿赂她。
  司清湖态度强硬坚决,余姑姑不好意思地把盒子藏回了袖中。又道:“那几个孩子都是姑姑新签进来的,看在青玉坊养了你十年、看在司姥姥份上,你多提携他们吧!”
  司清湖面色认真,“余姑姑放心吧,我是看能力选人的,不会因为过去的恩怨,为难你的人。”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她知道余姑姑要的不止是不为难,而是超出她的艺伎能力范围之外的评分。
  “天色太晚了,清湖该回了。”
  “姑姑不是这个意思,清湖……”
  余姑姑着急起来,下意识拉着了司清湖。
  萧桐刚好走进来,看到司清湖被余姑姑纠缠,疾步走上前,从容扯开余姑姑的手,笑道:“我还在想清湖为何这么晚都还不回来,原来是被不相干的人缠住了!”
  她的突然出现,让司清湖有点意外,但更多是愉悦。
  “四郎!”
  萧桐把司清湖护到身后,笑盈盈地对余姑姑说:“多谢余姑姑瞧得起萧某,派这么多伎人参加我们的选秀。可你若让清湖为难,我是不会对你客气的!”
  她一眼就看穿这个余姑姑,十有八九拿养育之恩道德绑架司清湖!
  “清湖,我们走!”
  余姑姑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门口,眼神苦涩,叹了口气。
  看来想拉拢司清湖,让自家艺伎得胜是没门了,但愿自己的人争气吧!
  “呵,姑姑拉下老脸讨好,可人家都不愿意受。你不与我合作,却跟司清湖谈旧情,碰一鼻子灰了吧?”
  柳清沐早已听闻余姑姑瞒着她找了十个艺伎参加萧桐搞出来的选秀,还有四个入围了,遂刚演完《长恨歌》,就来到这个院子,边嘲讽边走到余姑姑身边。
  余姑姑也知道她的新戏曲,因为没上过萧桐的讲授班,和白树照着《花木兰》研究,乱搞一通,话本不够丰富、演技也不行,在千人的大勾栏上演了三天,加起来都没有八百人看。
  一面庆幸当初没听柳清沐游说投资进去,一面对柳清沐心凉,若是哪个艺伎能在选秀胜出,她就用来替代柳清沐,培养成为青玉坊的接班人。
  余姑姑也没给柳清沐好脸色,嘲讽起她的戏曲没人买账!
  柳清沐当场暴跳如雷,柳眉倒竖,反驳道:“不是我的戏曲不好,是司清湖和萧四郎害的,若不是她们故意把选秀定在同一时候,我的戏曲就有人看。总有一天我会让她们付出代价的!”
  余姑姑冷笑,事到如今她还不明白,若是她的戏曲真那么好,那寥寥无几的看官也会奔走相告,口碑传开了,自然能吸引更多人。可如今的情况是,一场比一场观众少,除了戏曲做得太差,她还真想不出别的理由了。
  “清湖有可能是朝廷某个官老爷的孩子,劝你别想报复她了!”
  “哼,还官老爷,都几个月了,若是官家女儿早认回家了!”
  距离有人找余姑姑打探司清湖的身世,都两个多月了,为何司清湖那边一丝动静也没有?柳清沐想,八成是搞错了!
  余姑姑又道:“即便不是哪个官老爷的女儿,清湖日后也是萧氏当家夫人,别再与萧家作对,绝了自己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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