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为我做明君番外篇——by妖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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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项一越对段云深实在是印象不好。段云深现在在他心里,就跟妲己褒姒是一个角色,祸国殃民魅惑君上的妖妃。
毕竟景铄因为云妃开罪太皇太后受罚;方游因为此事不得不假死遁走,远离京都;自己也因为此事牵连,遭到了太皇太后的怀疑。
项一越一个直肠子,脑子向来不会转弯,自己遭受到了怀疑倒还没什么,可只要想到方游因为此人连光明正大地活着的机会都没了。
按方游当初所说,他应该会去从军,安顿下来就给自己写信。可至今别说是信了,项一越连根鸽子毛都没见着。
他心里对这云妃是妖妃是个祸害的认知是根深蒂固了,此时又听江路染说此人是宫中血案嫌犯,有铁证。那自然是半分回护的心思都没有,看着那江路染将云妃带走了。
江路染这些天原本就在宫中统领查案,此时抓人处偏僻,行事果断迅速,抓住人就立刻准备出宫,再加上遇上项一越亲自放人。
宫中各处收到云妃被大理寺带走的消息的时候,段云深人都已经快出宫了。
太皇太后那边慌忙派人去拦,但愣是没拦住。
景铄听到消息时候愣怔了一下。
贺珏在旁边道,“这也在你计划之中?”
景铄:“倒是不在,只是……”
景铄没说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也未曾派人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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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
许孟听闻江路染因为宫中掏心血案把暴君宠妃给抓出来了,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跑出去,然后就见到了手上带着镣铐,站得端庄,但是手上还抓着一包松子糖的云妃娘娘。
许孟:“……”
许孟:“臣叩见云妃娘娘!”
江路染对这幅狗腿模样嗤之以鼻,翻了个白眼。
段云深客气道了句“免礼”。
江路染拽过段云深就要把人关进大牢,许孟纵然没明白这是为何把人抓回来的,但是自然也不可能真让人将暴君宠妃关进大牢里,忙着把人拽回来。
江路染原本就看不惯许孟,两人不对付,这是便火气冲了些,可终究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最后只能无奈将段云深交给许孟。
人抓都抓了,消息估计也传来了。
这时候拿着证据自然是不能把人又送回去的,于是段云深就和景逸享受了同一个待遇,在大理寺软禁,吃穿用度皆是不差,手上的镣铐自然也是解开了。
段云深此时说不愁是假的,毕竟系统昨天才扬言要把他骨灰都扬了来着。今天就接连倒霉,这时候他已经深深觉得自己就是在这里送命了也不奇怪。
而且真到了这里,自己的续命任务怎么办啊!
自己没有暴君是真的会死的!!
段云深抱着松子糖,心说这东西难不成真是自己的断头饭?
一边愁一边往嘴里放了一颗。
他在心里呼叫了系统几声,看能不能挽救一下他和系统友谊的小船,让它宽宏大量帮自己改一下命。
原本他呼叫的时候没办抱希望,但是令人震惊的是,这次系统居然回应了。
不过,不是那个毒唯系统回应的。
段云深试图和新系统沟通了一下,然后悲苦地发现对面好像是个人工智能的自动回复。
按照对面的自动回复来看,原本负责段云深的系统因为多次坑害宿主,强行改变剧情走向,所以被上面查处了,即将被销毁数据——只是那个系统还在遁逃,所以什么时候抓住,什么时候销毁。
段云深的新系统需要在旧系统被抓住之后完成任务交接,然后才会上线。
段云深听得云里雾里的。
自己这是得走了多大的霉运才能碰上这种系统故障?
不过段云深有些疑惑的是,既然旧系统在遁逃,他昨天冒险上线是来做什么的?寻找刺激么??
段云深回忆了一下它昨天和自己说的话,隐约记得它为爱发疯似乎之前提过一句,上来是看“书里进度到哪儿了”的。
所以为什么要在意进度??
他不是应该在意景铄才对么,毕竟是景铄毒唯。
段云深一边吃松子糖一边胡思乱想,松子糖吃得太多,甜得腻了便随口喝了一杯手边的茶水。
只是段云深喝了一口,便觉得有些不对。
茶水的味道有些奇怪,也说不出哪里不妥,总之就是有些不对劲。
段云深端起茶杯嗅了嗅,没发现什么不对,清苦的茶香扑鼻。
可没什么不妥,段云深却第六感发作,越发的觉得这茶不对劲。
这时候茶杯一扔就开始自行催吐。
吐倒是吐出来了,但是心里还是慌得不行,心说自己该不会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吧?
自己不就做了个暴君宠妃么?招谁惹谁了?
怎么投毒的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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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房间里一个仆役打扮的人正在和景逸闲话。
那茶水是那个仆役送的,但是药却是景逸给的。
原本景逸让太医张景之换了避子汤,然后试图利用太皇太后将此药送给云妃服下。
可谁知景铄居然愿意开罪太皇太后也要保住云妃,所以那药便搁置了下来。
谁能想到能在今日遇上这样大好的机会,怎么好放过?
之前便说了,许孟此人是墙头草。他在太皇太后和景逸这个嘉王之间难以抉择,是因为双方旗鼓相当,谁都可能将来得势。
但是在嘉王和傀儡暴君之间,就没那么难以抉择了。
更何况景逸暗示他这药并不是什么急症,服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明显反应。
许孟想着,就算这云妃能活,等今天这味药起反应的时候,指不定还在什么时候,怎么就能知道是在自己的大理寺出的事?——就算能知道是大理寺出的事,药也不是自己下的,自己只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把仆役退出去也可以了事。
他哪里知道段云深昨天才被系统威胁过,这两天自然是提心吊胆十二万分的小心,若是在平时他喝下这碗茶,还真不一定能注意到,今天却第一时间就第六感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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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深催吐完连个漱口水的都没有——那碗茶他反正是不敢碰了。
用袖子擦了擦嘴角,一边感慨世道险恶一边觉得对比凄凉,心里把毒唯系统咒了个千八百遍。
系统的“预言”加上自己现在的处境,段云深这时候真有了一种自己在等死的感觉。
自己骨灰该不会真要散满神州大地吧?
加了料的茶也不知道有没有吐干净;
自己现在是宫中掏心血案的主要嫌疑人;
最最最可怕的是,自己现在离暴君很远,没有暴君自己可能今夜子时都撑不过……好吧,今天份的亲过了,那明夜子时肯定是撑不过去了。
这时候松子糖也不吃了,好好包起来准备做自己明天的口粮。
要是毒发身亡了,等不到明天了,自己就带在“路上”吃。
喂熟了那么漂亮的男狐狸精,本来每天亲亲的任务目标都已经不需要刻意去做了,自然而然就完成了。开开心心走在被掰弯的康庄大道上,结果等不来结局自己就要去阎罗殿报道了。
本来还有几分寄希望于暴君来救自己,但是转念一想,景铄一个被架空了实权的傀儡,上次来救自己就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这次再让他来救自己,也有些强人所难。
段云深愁着愁着就太阳西沉了,晚膳虽有人送进来,但是他没敢吃。
夜里有人送来热水,段云深洗漱过后就上床躺着了。
躺着也睡不着,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存活概率,结果发现几乎为零。
自己就算能趁夜色从大理寺逃离,嫌犯身份也难进宫——而且主动策划逃跑这种事不符合自己的咸鱼人生目标。
咸鱼在床上翻了个身,可是自己不想死啊啊啊啊啊!
天天一起相处着没觉得,分开了才觉得自己还怪想那只男狐狸精的,要是在宫里,自己这个时候就钻进他怀里了。
咸鱼睡不着,又给自己翻了个面。
要不给暴君写封遗书什么的?也不算是枉费自己和他相处了这么久。
段云深爬起来,四下找了找纸笔准备动手,但是没找着,只能让外面下人去给自己拿。
自己是嫌犯而已,又不是要寄消息出去,写封遗书总是可以的吧?
下人请示了大理寺卿许孟,许孟听说这云妃要写遗书,虽然觉得有些心虚,但还是允了。
于是很快就把纸笔送过来了,段云深拿着毛笔,也不管自己的毛笔字写得烂,反正洋洋洒洒随心而行便写了一篇。写完吹了吹,折好,然后塞进衣襟里了。
这回安心了,回到被窝里睡了。
就算死了也算是给暴君留话了。
午夜半梦半醒间,段云深隐约觉得自己床头像是坐个人,吓了一跳,但是无奈睡意昏沉,被魇住了似的,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他感受到那个人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然后帮自己盖了被子。
只不过盖被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胸口,大概是因为亵衣里还藏着纸张,不平整,被那人发现了,他便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在确定不是错觉之后,伸手将自己怀里来的遗书取出来了。
段云深:!
段云深想出声制止,更想直接伸手抢回来,奈何自己实在是被魇住得厉害,好似鬼压床一般,连眼皮都没办法睁开,更不要提伸不出手去抢东西了。
那人似乎发现段云深睡得不安稳,便安抚似的摸了摸段云深的头。
段云深意识这时候也是强弩之末,无论如何也撑不下去了,一边着急一边迷迷糊糊地接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段云深醒过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确认了自己胸口的遗书,好在东西还在,说明昨晚只是个似是而非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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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愚为了护住自家的王爷,原本是在大理寺外布了人手的。
不过此举原本就只是以防万一,谢翰心第一个晚上没有轻举妄动,估计第二个晚上也不会轻举妄动了。
他原本是这样以为的。
只是万万没想到,第二个晚上居然出了事情,说是有神秘人撕开了他们的布防,伤了他们好几人,进入了大理寺。
周不愚吓了一跳,忙追问道,“那王爷可有事?”
景逸自然是没事的,昨夜他睡得安稳。
第44章 卡文小番外
卡文卡得厉害,今天请假,整理一下,写个小番外给大家打发时间。
小番外放作话,不怎么花钱。
爱大家,么么哒。
因为v章必须要填充167个字才发得出来,所以我要开始刷字数了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作者有话要说: 在一个时间线以后,景铄和段云深有了个孩子,孩子刚刚生下来没多久,是个儿子,小长得粉粉嫩嫩的,肉嘟嘟的,眼睛圆圆的,还没长开,但是隐约已经看得出长相随景铄,长大了一看,好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个长相直接导致了这倒霉孩子从一岁到十岁之间都在景铄这得不了便宜。
为什么是一岁到十岁呢?
这年纪猫嫌狗不爱的,什么事情也不懂,皮得要死,指着星星要月亮。
要是孩子长得随段云深,那他眼睛眨巴眨巴一哭,估计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景铄也能下令让人拿竹竿子给他捅下来。
长得随自己嘛……那让他哭吧。将来的一国之君要月亮?幼稚,不成体统,缺少封建教育的毒打!
段云深就不一样了,段云深怀孩子的时候愁的要死,难以逾越自己是个男人却要生孩子了的心理障碍。
这都是冲动的惩罚啊!
谁能想到几个月前自己还是一个青葱少年,几个月后自己就要成孩子的妈了。
愁啊,愁得吃不好睡不好的,每天都在想,为什么不能是暴君生孩子呢?攻生子的文怎么就不能在晋江流行起来呢?攻生子要是流行起来了,自己怎么会这个样子!
孩子生下来之后,段云深态度转了一百八十度,是个特别合格的父亲,宠溺但是不娇纵。
正好和景铄互补,景铄对孩子严格一些,而且关切什么的从不外露,就很严肃的。
段云深就什么都行什么都可以,只要孩子不干违背普世道德观的事情就可以。稍微皮一点就皮一点,孩子一哭,他也会第一时候收声开始去哄。
而且天生咸鱼的人,对待孩子的教育比较看得开,觉得孩子喜欢才是最重要的,不用样样拔尖,很多事情过得去就行。天天陪着孩子和景铄斗智斗勇,就为了让孩子在被景铄检查功课的时候不至于被吓哭。
景铄严格不怎么惩罚孩子,不会打手心或者饿着不准睡觉什么的,但是他吓人,不威自怒,往那儿一坐,面无表情看着孩子,孩子心里就发怵了。
有一次检查功课的时候,就在景铄当初被罚禁足的那个屋子里。
这一次坐在那个紫檀木桌后的变成了景铄的孩子,景铄站在对面检查他背书。
段云深提前和孩子约好了,猫在桌子底下给孩子提示。
然后孩子背完了,景铄让他出去了。
段云深等着景铄也出去,然后自己就可以钻出来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