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A变O男主的娃娃亲对象 番外篇——byPan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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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直白来说, 白枭成了苏酒的人形玩具。
白枭哭时,他也跟着假哭,比谁哭的声音更大。
哭着哭着,就忘了初衷,真的哭了起来。
白枭笑时, 他也跟着假笑,比谁笑的声音更欢。
笑着笑着,就忘了原委,真的笑了起来。
每当大人不在的时候,他就爱对着白枭的脸又捏又揉的,用软软糯糯的声音逗他说:“婴儿就要有婴儿的样子嘛~来,给爷笑一个,不笑就打你屁屁!”
最开始,白枭很不给他面子。
无论苏酒怎么逗他,都是不哭也不笑的。
像个假的婴儿。
但白枭‘冷脸’也分对象。
面对照看他的大人时候,他也会咯咯咯的笑。
等到大人一走,他脸上的笑就会收起来。
就连睡觉时候,都爱爬到摇床最边角的位置——那是距离苏酒远远的地方。
脸也总瞥向看不到苏酒的方向,似乎一点也不想看到苏酒的模样。
苏酒感到无法理解。
不知道区区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屁孩,是怎么能够做到面无表情的。
想他上一世生了一张人见人爱的脸,无论上学还是工作,喜欢他的人都没断过,就没被人这么嫌弃过。
生平第一次被人甩脸,竟然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儿。
苏酒被白枭挑起了胜负欲。
无论如何,一定要把白枭逗哭或者逗笑的胜负欲。
苏酒记得,他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终于逗笑白枭。
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呢,报应就来了。
苏酒因为纸尿裤完成使命后哭时,白枭也跟着哭。
他玩弄床前小黄鸭不自觉笑时,白枭也跟着咯咯咯的笑。
再后来,非必要时不哭也不笑的白枭,摇身一变,化身为一个粘人精。
从前是苏酒捏他的脸蛋玩,往后就成了白枭抓着苏酒的小手小脚不放。
一睁开眼睛,就咯咯咯的往苏酒跟前凑,每每都能糊他一身的口水。
于是乎,从前把白枭当玩具的苏酒,反过来成了白枭的玩具。
深受其害,却无可奈何。
苏酒有时觉得白枭烦了,双手双脚齐上阵一起蹬他,想把这个粘人精蹬走。
可惜没蹬几次,就放弃了。
因为白枭够不到他的时候,就哭。
哭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厉害,声音比任何时候都大。
苏酒烦不胜烦,只能臭着一张肉嘟嘟的脸,任由粘人精一样的白枭抱着他撒欢。
他们分明是两个婴儿,但更多的时候却像是两个连体婴。
几次下来,便引来了大人们的议论。
苏妈妈说:“你看,好几次了呢,小小一哭,我家酥酥也跟着哭;小小一笑,酥酥也跟着笑呢!”
白妈妈应和:“是呀是呀,刚开始是小小哭,酥酥跟着哭,现在是酥酥哭,小小跟着哭。小小还一直爱缠着酥酥呢,酥酥一跑,他就哭着闹腾。就连吃奶的时候,也得拉着酥酥的小手手,真的是太可爱了~”
她说着捂住嘴,抿唇一笑:“我感觉酥酥都被小小缠烦了,你看看他,臭着脸的样子好可爱呀~”
苏妈妈便也跟着笑:“是呢,我家酥酥真可爱,最可爱了。”
两家妈妈谈论着谈论着,忽然,白妈妈冒出一句:“不如我们干脆定一个娃娃亲吧~”
苏妈妈惊道:“咦?娃娃亲?”
白妈妈说:“你看小小这么小就爱粘着酥酥不放,长大后那还了得?我看呀,不如就给他们定个娃娃亲,不说长大后一定在一起,至少希望他们能够越大越亲近。”
……
苏酒猛地睁眼,从回忆里抽身。
原来苏白两家会定娃娃亲的根源,是他最开始手贱地逗弄白枭吗?!
一时间,苏酒感到五味陈杂,竟忘了当下的处境。
结果刚动一动,就换来白枭一声低斥:“你别乱动!”
苏酒刚刚降了些温的脸重又烫了。
小声建议说:“一直这样也不是回事,要不要先去浴室冲一下凉?”
白枭下巴在苏酒额头上蹭了蹭,闷声说:“不想去。”
他声音有些闷,明显在硬撑:“放心,我能忍住,你安心睡吧。”
苏酒感到十分无语。
这特么的让他怎么安心的睡啊!
不由小声反驳:“你难受的话,自己回房间睡不就好了?”
白枭固执的说:“不回去。”
好不容易把人抱在怀里,回去岂不是前功尽弃?
闻言,苏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子一热,突然冒出一句他自己都没想到的话。
用蚊蝇般的声音低低道:“那我,我帮你……”
他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忙闭嘴。
可惜他和白枭离得那样近,对方又是基因等级3S的Omega,这句话自然也是分毫不差的送进了白枭的耳里。
他忽的抓住苏酒的手,声音暗哑,说:“你说的,不许反悔。”
苏酒哭唧唧的问:“真的不能反悔吗?”
白枭嘴边泄出一声闷笑,说:“不可以。”
他握住苏酒的手,引导着他:“等下给你闻信息素。”
苏酒又想哭了,控诉道:“你不能总拿信息素要挟我,你不知道你这样是不道德的吗!”
白枭凑上去,亲了下苏酒的额头:“听话。”
苏酒后悔了。
十分以及极其的后悔。
就像小时候,他不该手贱去逗白枭一样,刚才他也不该嘴贱说那句话,以至于自讨苦吃。
他一直被养的很好。
一身的皮肤白皙水嫩,一双手比Omega女孩还要嫩得多,一看就是个半点重活都没做过的手。
偏偏这样一双柔软细嫩的手,不自量力的承载了一份于它而言过于艰巨的任务。
苏酒真的要哭了。
等到终于结束时,他感觉他的手都累到脱了一层皮。
身上也跟着闷出了一身汗,看起来比白枭还像兴奋的那个。
苏酒脸滚烫,想从被窝里爬出去洗手,却被白枭按住了肩膀。
他嗓音沙哑,湿热的鼻息吐在苏酒耳侧:“礼尚往来,这次换我来。”
仿佛有蘑菇云在脑内炸开,苏酒慌慌张张的推开白枭,说:“不,不需要,我不需要……”
白枭不给苏酒反驳的机会,直接释放除了自己的信息素。
苏酒最不能抵挡的,就是白枭的信息素。
嘴上再不乐意,还是巴巴的凑了上去。
迷糊中,苏酒之来急听到对方略有些空渺的声音。
“乖,不要乱动,我不会乱来的……”
一个小时之后,苏酒目光呆滞的躺在床上,陷入了贤者时间。
刚刚在被子里闷了一身的汗,白枭便抱着他去浴室洗了一遍。
——在苏酒的顽强反抗下,白枭只是替他洗了下手。
至于为什么苏酒不自己动手,反倒要借助白枭的手?
因为他腿软手软全身都软,站都站不起来。
苏酒把过错归于白枭身上!
都是他的信息素搞得鬼!
辣鸡白枭!
他在心里骂。
完全忘记了,这一切的源头,是因为他没管住嘴。
小时候没管住手,换来一个娃娃亲对象。
长大后没管住嘴,换来一个娃娃亲男友。
苏酒默默的往白枭怀里钻了钻,心说:“既然都这样了,那一直这样下去似乎也不错。”
第35章 苏短短 狗男人
苏酒觉得自己坏掉了。
他被白枭弄的很舒服, 舒服到还想再来一次。
啊,不。
是再来亿次。
可是白枭就给他搞了一次,就板起脸, 说:“不可以。凡事适可而止,沉迷此道,你往后坚持的时间会越来越短。”
他弹了一下苏酒的额头,“如果你不怕变成苏短短的话,我可以继续。”
苏酒:“……”
事关男人的尊严问题, 他一点也不想变成苏短短!
白枭又说:“不过严格说来,你短不短其实都无所谓,我能坚持就够了。”
他掀了下眼皮, 问:“所以,你还要吗?”
苏酒连连:“……不,不要了,谢谢。”
顿了下, 他忍不住问:“你不觉得,刚才的你很毒舌吗?还有,为什么我时间短可以, 你长就行了?说不定往后是, 是我, 我……”
他红着脸,结结巴巴, 剩下的那句‘我压你’就是说不下去。
白枭说:“是吗,我只是为你着想,实话实说罢了。至于往后谁在上的问题……”
他眯起眼睛,视线在苏酒的小身板上来回逡巡,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如果觉得你制得住我的话, 大可以试试看,我随时奉陪。”
苏酒无话可说。
他鼓起脸,说:“真该让学校那群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的Omega看看,他们心仪的男神在人后是个什么鬼样子。”
白枭不为所动,笑说:“你尽可以说,但我想他们多半不会信。”
苏酒:“……”
他认输了!
嘴仗失败的苏酒不想再理会白枭,郁闷的钻进被窝,背对白枭蜷成一团。
明显一副被白枭打击到了的模样。
少顷,白枭关掉灯,重新将他搂进怀里。
白枭唇在苏酒颈后腺体上蹭了蹭,道:“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现在能认清我们的关系了吗?”
苏酒撇撇嘴,装傻说:“什么关系?我不知道。”
他在白枭怀里动了动,说:“不要搂着我,夏天好热,我都出了一身汗了。”
每每夏天晚上,苏酒都喜欢开着空调盖着夏凉被睡觉。
那感觉,美滋滋。
但是白枭身体太热了,热的苏酒脸都臊了。
白枭习惯了苏酒装傻的行径。
但这次装傻和从前装傻是不一样的。
只是从前苏酒装傻,是假装不知道他的心思。
现在苏酒装傻,却是不好意思。
白枭看得出来,也就没有继续逼下去。
他今天已经逼出了苏酒的真心话,其他的往后再提不迟。
他和苏酒还有那么长时间,可以和对方慢慢耗。
所以白枭不急。
一点都不急。
一点都不急……
?!!
白枭置身于逼仄的厕所隔间内,有些迷茫。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在抱着苏酒睡觉吗?
为什么会在出现在卫生间隔间里?
为什么颈后的腺体又热又痒?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谢柯会和他关在一个隔间里!
正疑惑间,听谢柯说:“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吧?虽然你的信息素收敛了,但是外头那群Alpha还没稳定下来,所以还是再稍微等一等吧。”
白枭没有回答。
他抬手,向后摸了下。
果真在腺体上摸到两个清晰的牙印。
抬眼,眼里仿佛浸着万年寒冰,问:“你咬的?”
谢柯笑着调侃:“怎么,刚刚还求我标记你呢,现在就翻脸不……”
谢柯话没有来及说完,因为白枭的拳头已经出来了,狠狠的打在了他的右脸之上。
差点打掉他的牙。
******
苏酒这一觉睡得很好。
他原本以为,在白枭怀里窝着,他会睡不着觉。
却没想到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
等到太阳升起,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时,白枭竟然还在睡觉。
他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噩梦,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睡得很不安稳的样子。
想起昨天夜里他和白枭互帮互助,苏酒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正如白枭说的,反正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一直扭捏下去也不是回事。
他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怎么能比只活了一辈子的小学鸡还害羞?
这太特么丢人了!
苏酒哼哼唧唧的想,觉得就这样和白枭走下去似乎也不错。
这会儿,看着白枭睡梦里也紧颦着眉,以为他做了什么噩梦。
遂微微起身,与白枭额头贴着额头,小声说:“嘿,起床啦~”
话音落下的一瞬,白枭睁开了眼睛。
只是那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
苏酒被这眼神冻到,一时间忘了说话。
但他却没有怀疑,只以为是白枭真的做了什么噩梦。
“是做噩梦了吗?”
心疼的用脸颊蹭了蹭白枭的,说:“不怕不怕,噩梦都是反的,醒来以后就没啦~”
然后,他就被白枭一脚踢下了床。
一脚,踢下了床……
苏酒:“?!”
床上,白枭揉了揉眉心,颇为疲惫的说:“你怎么又半夜爬我的床,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和你只是口头约定的娃娃亲,根本没必要当真。”
苏酒感到莫名其妙。
虽然地上铺了厚厚的毛毯,他摔下去一点也不疼。
但这不妨碍他生气。
他气呼呼的站起来,说:“小白,你够了,谁半夜爬你床?这明明是我的房间!”
白枭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刚想说什么,却在看清房间的摆设时愣住了。
这的确不是他的房间。
不由皱起了眉。
他记得不久之前,他突然毫无预兆的二次分化了。
分化时,竟还不幸的伴随着Omega的发情症。
莫约是基因等级太高的缘故,信息素溢散出去后没多久,整个东校区教学楼的Alpha都躁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