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神的呆萌小跟班2——by清辞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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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祖趁玄烨打得起劲,暗自的运功对着玄烨的后背就是一掌风云掌,玄烨一口血喷出里面的经脉根根断裂,阮绵轻功接他。
难怪康平也会忌惮白老祖三分,原来他使诈,真是阴险!
阮绵抱着昏迷过去的玄烨捏碎了破空符,两人瞬间不见,“玄烨你给我撑住,我这就带你去找师父,师父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白老祖啐了一口唾沫,顺着他们两人的气息追去,这一切只是时间问题。
破空符带着阮绵到了断崖之下,幸好还认得路途,一路上摇摇晃晃险些把玄烨摔了。
玄烨咳嗽几声,嘴角的血再次落下。
阮绵眼眶都红了,半是愤怒半是害怕的喊道:“那是我的剑,我的剑气,你逞什么强?你要是死了,你想我一辈子都不心安吗?”
玄烨的嘴角勉强勾了勾,小声的说:“那你……咳……就可以记住我一辈子了。”
阮绵搂住玄烨的腰坐在小溪旁的大石头上,把头靠在玄烨的脖颈里,做了一个决定。
“玄烨,你给我听好了,我阮绵不会记得你一辈子的,我要让你记住我一辈子!”
——
苏辰惊讶,阮绵潇洒的说出去找人双修,如今狼狈不堪的带着一名男子回来。
“师兄,师父呢?”
苏辰楞了楞,“师父在里面炼丹,莫要打扰。”
阮绵摇摇头,他深知炼丹时不能惊扰,可现在玄烨的情况不容乐观他必须现在就要见到师父。
欧阳烨这一步正是关键,阮绵的敲门声令这炉丹药成了中品丹药。
欧阳烨怒气冲冲的出来,“炼丹时不能惊扰,尔怕是忘了?”
阮绵双膝跪地,乞求着欧阳烨:“师父,徒儿求您救他。”
欧阳烨蹲下身子,把脉,玄烨的情况不容乐观,里面的经脉已经断了七成,若不是有那一股强大的灵力吊着一口气怕是神仙都就不回来了。
“经脉已断,若是不能熬过去浴火重生,便沦为废人了。”
阮绵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抹了抹玄烨脸上的血,俯下身在玄烨耳边轻语:“玄烨,你给我听好了,撑下去成为强者为我报仇,还有杀了姚柔!”
随后便站起身来,“师父……”
欧阳烨叹了一口气,“罢,尔扶他去冰床上。”
阮绵总算松了一口气,只要欧阳烨救他,哪怕叫他去杀了赤炎虎拿灵丹也无妨。
冰床乃为天上玄石所做,这冰更是欧阳烨寻了几百年得来的,能稳定病情不让其恶化。
玄烨现在这个状态不好吃下丹药,阮绵熬着药,龙渊剑在外面飞了回来,安安静静的躺在玄烨的身边,阮绵摸了摸龙渊剑,将凤鸣剑放在龙渊剑的旁边。
半刻后,药熬好了,这个药闻起来无味,颜色是淡青色的着实奇怪,但阮绵顾不了那么多了。
拿着勺子吹了吹凉药喂给玄烨,可是没有入喉这样没有用,待到整个碗的药变温,阮绵一口喝下渡给玄烨。
一心只想着玄烨能喝进去,不管多少,能喝进去就好了。
苏辰用力的拉开阮绵,“你可是疯了?这药性寒凉,会要了你的命的!”
“这命本就是他救的,还给他有何妨?”
苏辰知道阮绵就是一个硬骨头说不动的,不想执拗这件事了。“罢了。”
欧阳烨为魂体,对上白老祖只有死路一条,苏辰正是虚弱之时不可对战,现在唯有阮绵代替玄烨了,只要阮绵化作玄烨死了,白老祖才会善罢甘休。
阮绵扯着苏辰的衣袖,道:“师兄,帮我幻化成玄烨的样子,求你了。”
苏辰花了一些灵力将阮绵幻化成玄烨的样子,叹息,“你真的要去?”
阮绵点头,这本就是他的剑气,所为,他不得不认。“这是我的错,我一人承担,若是我死了,告知玄烨……罢了。”
阮绵拿上凤鸣剑,亲了亲玄烨毫无血色的唇,视死如归的出去了。
凤鸣剑的气息出来在空气中,白老祖很快跟了上去,他没有认出阮绵就是假玄烨,见他出现,死死跟着。
阮绵御着剑,用着平生最快的速度带着白老祖去了另外的一个山峰。
天魔刀在空中劈出一道痕,阮绵用全身的灵力挡住了一半的刀力,玄衣已碎撒落在地,落叶随着清风无声落下像是在惋惜送别。
【番外】裴博简的一家四口(上)
长安的雪很美,整座城都被染成了白色,那红梅点缀使得这雪更晶莹剔透。
肚子已经显怀了,阮绵走路已经要小心翼翼的走路了,一边摸着肚子一边喃喃自语:“才四个月怎么就这么大了。”
裴博简从外面回来就看到阮绵站在雪中发呆,心中一惊跑过去小心把他抱住。
“小福子,你是怎么伺候的?!风雪这么大你怎么能让他出来,受凉了怎么办?”
小福子被他说的眼眶红红,低着头想不到话回答,主子要出门,这当奴才的哪里能拦得住?
阮绵不满意裴博简的所作所为,他已经闷在房里很久很久了,
“是我要出来的,屋里太闷了,你最近事情那么忙陪不了我,出来吹吹风都不行么!”
阮绵闹脾气的甩开裴博简的手,他知道裴博简是对自己好但是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原因脾气很暴躁。
阮绵一边快走,裴博简连忙跟上虚扶着他,但阮绵脚下一滑要不是裴博简及时抱住必定摔一跤。
此时此刻两个人都心有余悸,阮绵任由裴博简把自己抱回卧房。
卧房里烧着地龙暖乎乎的,裴博简倒了一杯温水给了
“崽崽,我经不起吓,你说你刚才若是摔了……我可怎么办……”
阮绵一想到自己有了什么意外,认识到了错误,讨好道:“我错了,我一定会小心的,为你和孩子。”
裴博简的心总算是安稳了许多。
半夜,阮绵如裴博简所料开始发热,孕夫并不能随意吃药。
裴博简会些医术,可他敢给阮绵开药么,他不敢,就算是别的医师给他开药他也要反复确认几遍才好给阮绵煎药。
小福子打来了一盆热水,裴博简将毛巾浸湿拧干,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
阮绵难受的哼哼唧唧,“我难受,唔……”
裴博简亲了亲他的额头,舍不得凶他又不能不说他:“下次还敢跑出去吹着冷风么?”
阮绵摇摇头,虚弱的说:“不敢了,不敢了,好难受……”
难受的不止是阮绵一个人啊,裴博简顾不上是否半夜三更了,“小福子,你去找医师前来医治。”
小福子想着外面一片黑漆漆的,不由得身体抖了抖,“是。”
街上空无一人,小福子的脚步声还在回荡着,吓得他赶紧跑。
看到了一间医馆顾不上好坏,立马敲门,啪啪作响,大声的喊:“有人吗?我家主夫深夜发热,求大夫前去医治。”
半夜三更饶人清梦,自然没人应,外面的声音持续了不久,里面的妇人推了推丈夫的肩膀叫他出去应付。
男人拿起衣服披上揉着朦胧睡眼,迷迷糊糊的打开门,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心急的小福子拉住了手腕。
小福子拉着医师就走,“大夫,你快随我来,我家主夫现在发着高热。”
大夫花了好一些力气才挣脱了小福子的手,“先等我关一下门。”
小福子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手往背后缩了缩,医师早就不见怪了。
早些年还有一个男子家中媳妇生娃那是抗起他就走啊,相比之下小福子已经好上太多了。
大夫拿起药箱跟熟睡中的妻子说明了一下,也不管她听没听到随着小福子走了。
裴博简已经把床帘放下,阮绵一只手放在床帘外让医师把脉。
医师得出了结论,抽出一张宣纸,蘸了一点墨写下了药单。
“令夫郎的身体尚可,但有孕在身不可多吃药,我这里开了吃了这三副药约莫就好了。”
裴博简看了一下药单,并没有什么不对就叫小福子送走了医师。
阮绵从不好好吃药,每次都必须要裴博简盯着吃药,不然他肯定会偷偷的把药倒掉还装模作样的说苦。
要不是裴博简知阮绵的性子,怕都会给阮绵的演技忽悠过去。
阮绵捏着逼着,一口气喝完特别苦的药,裴博简特别及时的给阮绵喂上一颗糖。
阮绵拉着裴博简的手晃悠晃悠,撒娇道:“药好苦,还有一副药我们不吃了好不好嘛?”
要是以往阮绵撒撒娇裴博简就会心软了,如今这种情况裴博简不会心软,他不会纵容阮绵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事情。
“不行,你的身子还在发热把药吃了就能好了,你也能受一个教训,以后便不敢再在外面吹着冷风了。”
阮绵嘟嘟嘴,赶着裴博简走,他也不想这样的,可是这里实在好闷,“可你都不在我的身边。”
裴博简深知自己有很大的责任,心中愧疚,为了家中的生意忽略了阮绵。
“我向你道歉,等你生了我们再来长安,好好玩。”
阮绵病好后就启程回了京都,长安虽好不如家好,更何况生产在即一切都要小心为上。
临近生产阮绵越是不安,夏朗带着他走了走花园,花园里的花大多都长了嫩绿的叶子,春天快来了。
夏朗毕竟是过来人,阮绵的情况他也经历过,当初要生裴博简的时候怕的要死,后来想开了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了。
对于夏朗,阮绵敬重的,夏朗对他很好,阮绵也很用心的跟着他学习管理。
夏朗笑着说道:“心里害怕?当初我生裴博简的时候我也是怕的要死。但是呀,想想这是一个小孩子,自己的小孩子就不害怕了还特别的期待。”
阮绵摸了摸肚子,这是他和裴博简的孩子,他的出生没有什么可害怕的相反要想的欣喜。
“对的,我特别期待他的出生。”
阮绵豁然开朗,不再执着于别的哥儿说的生孩子时有多么的疼痛,这些都是必须经历的。
裴博简在外谈完生意回来了,见夏朗和阮绵有说有笑的,不免好奇:“爹,绵绵,你们在说些什么?”
阮绵捂着嘴偷笑,“爹在说你傻。”
裴博简无奈的勾了勾唇,稍微冰凉的手指碰了碰阮绵的小脸蛋,“那你就是傻子的哥儿了。”
阮绵不上他的当,“略略略,我是最聪明的裴博简的哥儿。”
夏朗知他们两个的感情好,也就放心了。
【番外】裴博简的一家四口(中)
转眼之间,阮绵快要生了,裴博简把生意放了放,待在家中陪着阮绵。
怀孕并不好受让阮绵的性子日渐增长,现如今要赶着裴博简去书房睡。
阮绵心里委屈,他还怀着他的孩子呢,裴博简竟然就去吃了花酒。
“你衣裳怎会有胭脂水粉的味道,莫不是我怀孕了不好和你同房,你便要去吃花酒?你走,今夜去书房睡去,我明日回家。”
裴博简一闻衣裳觉得糟糕,他并未去吃了花酒,而是有一个生意有来往的商人推荐了他的女儿。
两人只是说了几句话,没想到她的胭脂水粉的味道如此浓郁,或是这是有意而为之。
见裴博简楞在那里也不解释解释,阮绵这个小脑袋想到了十万八千里去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撇撇嘴脱了鞋子钻进被窝偷偷摸眼泪了。
裴博简回过神来慌忙的安慰他:“崽崽,出来罢,莫要闷坏了。”
阮绵现在气头上哪管他怎么哄,说话呛他:“你去吃花酒,莫要烦我!”
裴博简表明自己的决心:“家中有你这位小祖宗,我哪敢去吃花酒?”
这句话的意思被阮绵理解成为,他是家中的母老虎管着他,不让其纳妾还得偷偷摸摸的出去吃花酒。
“那你明日便纳几房妾伺候你,从今往后你想怎样便怎样,我不再管你。”
裴博简拍了一下额头,这真的是无理取闹,怎可说出这般伤他心的话出来,这不是要他的命么?
“我并非……”
阮绵不想听解释,刚才腿又抽筋了难受得紧,更加的委屈了,“出去!不然我现在就回家去。”
裴博简能怎么办,只能叮嘱几句:“那你莫要闷在被子里,小心闷坏了。我并未吃花酒,明日再向你解释。”
待听到关门的声音,阮绵才闷闷不乐的从被窝中出来,头发乱糟糟的,心情也是乱糟糟的。
他从来没有想过,若是裴博简要纳妾是什么样子的,便不会对他说甜言蜜语,更不会带他去江南看雨,长安赏雪……这一切都是他所看重的。
裴博简喝了两杯酒,才令人备水沐浴,还将这身衣裳烧了。
五更时,天未亮,只有街头的小贩们已经准备出摊了。
阮绵一夜没睡,在马车上睡着,马车遇到大坑激烈摇晃,撞了一个包。
阮绵坐在马车上出了府要回阮府,惊扰了陈芷薇,这么一大早回来且不见裴博简此事定有蹊跷。
“母亲,父亲,日安。”
陈芷薇和阮父并未追问阮绵未何会这么早回来,而是准备好了一大桌子好菜让阮绵吃。
“孩儿还有多久出生?”
阮绵摸了摸肚子,露出了一抹笑意:“半个月。”
裴博简估摸着时间阮绵应该醒了,踏入园中,问跟在身旁的婢女:“主夫可醒了?”
婢女很难为情,“这、主夫五更天时便坐上了马车走了,特意吩咐不让感知少爷。”
裴博简的天都要踏了,这还是成亲这么久来阮绵一人回娘家,更何况还是躲着他走的,想起昨夜的误会头疼不已。
“立马备些干粮,我要出远门一趟。”
“是。”
裴博简骑上马就急匆匆的走了,连夏朗那边都未曾告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