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拒绝自己的人设——by冻感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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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咨羽低头认罪,“你打吧。”
景深阴恻恻道:“我会打的。”
等他找回了自己的腰之后。
徐咨羽不知道该怎么赔罪景深才会满意,站在那膝盖屈了两下,意意思?思?地想下跪,但又觉得跪得莫名,的确是他提出来?的,可景深也同意了,男人……下跪……太过了吧……
【啊啊啊啊,终于做了!妈妈流泪,可惜拉灯了,好想看具体过程哦。】
【想看具体过程+1,作者能放微博吗?好想看冷淡景总是怎么被爆炒得腰都快断了的呜呜呜】
【景总会—?夜怀孕吗?期待。】
徐咨羽:“……”
徐咨羽跪下了,“我会负责的。”
景深:如果不是他现在没力气,他直接给?徐咨羽两个大?耳刮子。
“你有病?”景深胳膊撑住床,艰难起身,“怀什么孕,谁能控制得了我?”
徐咨羽想起昨晚景深被他困在胳膊和床之间无法动弹,脸上流露出羞愤又悸动的神情,不禁微微—?笑。
景深:“扶我洗澡。”
徐咨羽赶紧将功补过,小心地扶景深下床,景深刚迈动脚步,就感觉到腰部传来?的剧烈疼痛,颤抖了两下之后,徐咨羽默不作声地把人抱了起来?,在景深的吸气声中郑重道歉,“对不起。”
景深懒得说?了。
你情我愿的事情,他自己落在下风不怪徐咨羽,他生?气就生?气在徐咨羽在床上有点太过分,真的是野兽—?样,从?眼神到动作,动物性极其强烈,后半夜的时候,景深有几个瞬间真的恍惚得觉得自己像是在被野兽侵犯—?般,尤其是徐咨羽每次结束的时候,跟动物世界里那些急于让雌性受孕的野兽真的没两样。
温水浸透了身体,景深松了口气,“出去。”
徐咨羽不动,拧了毛巾替景深擦洗,“对不起,我没控制好。”
景深想了想,不想在徐咨羽面前太过示弱,于是摆出—?副“也就还好的”姿态,“没事了。”
清澈的浴缸里忽然漂浮起—?点乳白色。
景深:“……”没事什么没事,动物—?样的人,真的该往死?里抽。
景深没委屈自己,扣住徐咨羽的脖子,在他背上用力拍了几下,徐咨羽低着?头承受景深所剩无几的力气,在景深的吸气声中将手伸入了水下。
不知不觉,两人又吻到了—?起,有了更深入的关系后,接吻似乎变得理所当然了起来?。
亲吻过后,徐咨羽仍旧道歉,“对不起。”
景深抚了—?下他后脑的短发,转移话题道:“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能感觉到作者在修文?”
徐咨羽听他不提了就知道这件事在景深心里就算是过去了,他咬了—?下景深的手腕,“大?概因?为我们?是主角?”
景深瞟了他—?眼,“认真说?。”
徐咨羽收敛了嬉笑的神色,“我也不知道。”
要说?作者偏爱的,那—?定是楚歌,因?为本来?主角设定就是楚歌,景深是自己反抗,拿到了主导权。
只有徐咨羽始终不变……景深又看了徐咨羽—?眼,目光警告,“你最好别有事瞒着?我。”
徐咨羽的表情在—?瞬间有了震动,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景深的眼睛,景深震怒,“说?!”
徐咨羽面上神色几度变换,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在这种时候,男人是—?点道理都不能讲的。
“我……”
徐咨羽开口后又闭上了嘴,心理斗争全写在了脸上。
景深不慌不忙地没有逼他,他知道徐咨羽—?定会说?。
果然,徐咨羽挣扎了几分钟后,开口了,他语气沉重,缓缓道:“其实……我是蛋生?的。”
景深:“……”什么玩意。
第73章
楚歌昨晚受的冲击太大, 在房间辗转反侧了一晚上没?睡好,起来后顶着两个黑眼圈在客厅里和同样顶着黑眼圈的苏照月在客厅里打了个照面。
苏照月:“……”
楚歌:“……”
楚歌:“你怎么在这儿?”
苏照月:“我昨天晚上睡在这儿。”
见楚歌目露凶光,苏照月立刻搬出景深, “景深让我住下别走的。”
楚歌:正愁没?处发泄怒火。
楚歌和苏照月打了一架, 一开始苏照月还腾挪闪躲地想让着楚歌, 渐渐的他?惊恐地发现他?根本不是楚歌的对手。
楚歌暴打完毕:舒服了。
苏照月悲伤捂脸, “为什么打我?”
楚歌不屑地瞟了他?一眼,“你看我的眼神太□□。”早就想打他?了。
苏照月:“……”
楚歌忽地灵光一闪,随即明?白了景深说的‘看他?的眼神很恶心’是什么意思,天, 他?对景深若有似无的那?种情愫不就和以前苏照月对他?的一样吗?
莫名其妙又招人烦。
楚歌用力?揉搓自己?的头发,感觉自己?快没?脸见景深了,他?在景深眼里该不会也是个色情狂吧?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
楚歌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一身ol打扮长腿细高跟戴着墨镜的岳慧珊,“嗨。”
楚歌:“……嗨。”
岳慧珊拉下墨镜,“眼睛怎么了?”
楚歌:“没?睡好。”
岳慧珊点?头, “腰还行吗?今天总决选,你还要上台跳舞。”
楚歌:“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岳慧珊探出脸往楚歌身后看了两眼,只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苏照月,“景总不在?”
楚歌:“……”
这个女人就真的很离谱。
“我真的再强调一遍,我和景总是纯洁的……”楚歌顿了一下, 硬生生地把‘父子关系’四个字咽了回去,“朋友。”
岳慧珊挑了挑眉,语气平淡道:“当然。”
“景总亲自打电话给我让我接你去总决选的现场,并且全程陪读,”岳慧珊推回墨镜,“走吧, 太子殿下。”
楚歌:“……”景深身边的人阴阳怪气难道是固定属性?
岳慧珊把楚歌和牛帅帅捎上,在电话里和景深汇报后,提醒景深:“苏先生似乎伤得不轻。”
景深:“不用管他?。”
“好的。”
岳慧珊挂了电话,自言自语道:“打入冷宫的弃妃下场就是这么凄凉。”
楚歌:“……”
景深趴在床上,徐咨羽替他?按摩,保证景深一小时后能活蹦乱跳。
景深:不是很相信蛋生人说的话。
景深花了半个小时消化?了徐咨羽是‘蛋生’的这个冲击性消息,愈发地肯定徐咨羽百分百是作?者设定笔下的人物?。
景深懒洋洋地趴在床上,“什么样的蛋?”
徐咨羽:“很普通,跟鸡蛋差不多。”
景深眉头一抖,“所以你生下来的时候就像一只小鸡那?么大?”
徐咨羽:“比鸡蛋要大一点?儿,我生下来的时候差不多有一米高。”
景深:大亿点?。
徐咨羽:“我没?有婴儿期,生下来就会跑会跳会说话,成长速度也很快,半年就进?入了成年期。”
景深缓缓道:“难怪你一周岁就能当影帝。”
徐咨羽按腰的手一滞,在景深腰上挠了挠,景深闷哼一声,回眸用眼神杀人,徐咨羽低头亲了下他?的嘴角,“别生气了,下次我一定会更温柔。”
景深转过脸,将?脸埋入枕头,没?有反驳。
徐咨羽反倒愣住了,试探道:“我说下次……”
景深:“我不聋。”
体位这种东西,谁能赢谁就在上面,景深也不是那?种因为被压了就哭哭啼啼发脾气的类型,被压了就被压了,没?什么好扭捏的。
徐咨羽相当开心,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俯身在景深肩头轻轻亲了两下。
景深闭着眼,睫毛轻颤,“接着按。”
不知道是徐咨羽按得太舒服了,还是景深太累了,不知不觉他?似乎在软绵绵的床上进?入了梦乡。
“宝贝起床了。”
温柔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鼻尖传来淡淡的茉莉花香,景深猛地睁眼,对上一双美丽的凤眼,“再赖床就要赶不上飞机了。”
“妈妈……”
景母轻抚了抚景深的额发,吃惊道,“流了这么多汗,做梦了?”
景深怔怔地看着那?张深埋在记忆中的脸孔,他?长得不太像母亲,除了一双凤眼,其余都更与他?的父亲相似,他?的母亲原本是位钢琴家,气质高雅,从来不会对任何人大声说话,待人接物?没?人能挑出一点?毛病。
景父工作?繁忙,景深由景母一手教养长大,他?的一言一行都是由景母打造而成。
“到底怎么了,一直发呆?”
景母微笑?着整理?景深的额发,“我的小男子汉好像有心事咯。”
景深抓住了她的手,景母微愣,收敛了笑?容,目露担忧,“是不是不想出国读书?”
“别担心,这次出国读书会很顺利,我学到了很多,也交到了朋友,之后我也没?有辜负您的希望,一直很好地长大了,到了快三?十岁的时候,还谈了场不错的恋爱,对象是个男人,个性可靠又稳重,我相信您如果能见到他?,也会很喜欢……”
画面消失了,景深猛地从床上弹起。
徐咨羽松开手,“我用太大劲了?”
景深不动,徐咨羽看到他?眼眶红了,顿时心中一慌,“怎么了?”
景深捂住脸,腰背躬起,无声地落寞。
徐咨羽从来没?有见过景深这样示弱的姿态。
片刻的震惊后,徐咨羽伸手搂住景深的肩膀,景深转过脸,将?额头抵在徐咨羽肩窝处,肩窝处传来的湿意令徐咨羽又是一震。
景深哭了?
昨天晚上景深也哭了,情到浓处,生理?性的泪水罢了,而现在景深的眼泪,落在徐咨羽的皮肤上,却像是烫进?了徐咨羽的心里。
徐咨羽环臂紧紧地抱住景深,“发生什么事了?”
景深的声音还是很平静,“我见到我妈了。”
徐咨羽的手臂一松,立刻领悟到了景深的意思,怒火从心头窜出,一路冲到了他?的喉咙口,如果不是手上还抱着景深,他?真要喷出一口火来,深呼吸了几个来回,徐咨羽温柔地抚摸景深后脑勺的头发,“说吧,想顾静松怎么死?”
顾静松实在太不知死活,难道以为他?是真的怕他?吗?他?只是不愿意违背立下的誓言,不愿意看到执行官再次宿命般地反目成仇。
“我一点?也不生气。”
“他?越是想激怒我,我越是不会让他?如意。”景深抬起头,脸上已经没?有泪水,“不过我现在也觉得,他?还是太烦人了。”
总决选的舞台热闹盛大,贵宾席却缺席了两位重要嘉宾。
夜晚的医院很安静,安静得有些过分,几栋医院的楼都空了,景深与徐咨羽置身其中,活像是进?入了恐怖电影里的某个特定场景。
“出来吧,你不是想见我吗?”
空旷的声音回荡在医院中,没?有一点?回应。
景深派人查得明?明?白白,顾静松现在人就在医院里,而且那?种被如影随形的监视感也相当地熟悉。
迟迟都没?有回应,大概是顾静松顾忌他?身边有徐咨羽在。
景深看了徐咨羽一眼,徐咨羽给了他?一个否定的眼神。
长久的僵持之后,景深忽然意识一昏,他?马上意识到他?又被顾静松拉入某个世界里的某段时间线了。
双手被柔软的束缚带绑着,景深整个人都被绑在了床上,四周都是雪白的一片,他?懂了,这是“景深”在伦敦治疗的时间线。
房间内空无一人,景深既不挣扎也不求救,满脸平静地躺在那?,内心默默地计时,从楚歌和他?早上的经历判断,他?怀疑顾静松能力?有限,顶多也就只能困住他?几分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景深对自己?计算时间的能力?很有自信,他?很肯定,他?已经至少被绑了五分钟。
看来顾静松的能力?远比他?猜测得要更强。
似乎是为了打破景深的心理?防线,五分钟一到,顾静松就推开了门,他?还是老样子,笑?容温和而忧郁,穿着一件干净的白大褂。
“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一进?来,顾静松就满脸伤感地说出了这句话。
景深冷淡道:“鼻子很灵。”
顾静松走近,面前的景深还是少年模样,青涩又干净,眼神是成熟的锐利,他?是矛盾的结合体,也是顾静松最?想要的那?一个。
太完美了。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失去的父母,健康的身体,还是最?鼎盛的事业,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顾静松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他?的腰也越来越弯,双手交握在胸前,虔诚又心甘,“留在我身边,只留在我身边。”
景深:“别靠太近,你口臭。”
顾静松的表情凝住了,脸上笑?容浅浅,“你凶我,我也喜欢。”
景深真不知道顾静松是什么时候变态成这样的,难道这就所是所谓的“我要悄悄努力?,然后惊艳所有人”?
“你是不是在等着他?来救你?”
顾静松面露遗憾,“他?的能力?暂时还无法觉醒,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等着别人来救的只有睡美人,”景深忽地张开手,他?手上的束缚带就像是烟雾一样消散了,在顾静松震动的眼神中,猛地拽住顾静松的衣领结结实实地将?顾静松砸在了病床上,景深单膝压制住他?,“很抱歉,你看错人了。”他?现在才?是这本书的主宰!一切真相的掌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