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他自带万人迷光环 番外篇——by掠过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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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盛面无表情脸:“你刚才是不是压根没听我说话?”
“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果然不爱了就是不爱了,连话都不听我说了。”
贺星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但好在这么长时间他对颜盛言行已经免疫了,也面无表情问:“你这又是从哪看的梗?”
颜盛一点也不心虚,表情变都没变,笑眯眯道:“网上大家都在这么玩,我觉得这种海王梗还挺好玩的。”
贺星阑开始觉得自己又要头疼了,因为他隐隐约约看出了对方的那点跃跃欲试:“你不会想当海王吧?”
实话实说,凭着这张脸他当海王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我不是、我没有、不可能的。”颜盛否认三连之后还重点问了句:“我是那种人吗?”
贺星阑不说话,目光幽幽,充满了不确定。
颜盛:……
他若无其事仰头望天,嘴里道:“哪有,我肯定不会做海王撒网这种可耻的行为。我只想找个富婆姐姐,当然啊,富婆不富婆无所谓,我就是喜欢姐姐。”
贺星阑:“……凭你的脸和身材很容易勾引一个富婆姐姐,去吧去吧。”这家长他是管不了了。
贺星阑甚至叹了口气,深沉道:“苟富贵,勿相忘。”
第18章 我的儿子十七岁(九)
以后的富贵不富贵倒还不好说,但现在的旅游确实可以考虑一下,半晌,贺星阑突然想到了什么:“我们有钱吗?”
颜盛也突然想到了什么:“没有。”
贺星阑顿时觉得槽多无口,可大概是这段时间跟颜盛一起玩野了,对旅游还是十分期待,也说不出因为没钱所以不去。想想大不了两个人一边旅游一边打工,他们有手有脚总不会饿死……吧?于是两人一猫开始窝在家里商讨到那去玩。
一会觉得这种天气应该去风景如画、温暖如春的地方,还能看到漫山遍野的花,再来个野餐,想想就开心。
一会觉得就是因为这种天气更应该去那种很冷的地方,最好有大雪,松林,湖泊,还能凿冰捞鱼。
颜盛和贺星阑不知道的是在这个时间段里有关贺星阑武力值这事已经传开了。
先是从班级群传开的,当然不是通过班主任建立的学习群,而是由同学避着老师偷偷建立的玩乐群,一班同学就在这里面聊天吐槽、分享八卦。
贺星阑不在群里,最开始是因为被针对,没人想或者敢拉他进去。等后来欺凌偃旗息鼓,贺星阑也不愿意进去了。
所以他一点也没想到他那两个同学一回家就把这事绘声绘色又给描述了一遍,而听到这段的同学们纷纷表示不可能。
顺便毫不客气的嘲笑了一下两个同学,觉得他们是看武侠小说看多了。
直到一个一看就知道拍摄技术不咋地的手机视频上传过来,一群人看呆了:所以武力值真就那么高?那这么长一段时间居然一点没表现出来?还任由别人那么对他?这完全不科学啊。
眼镜同学其实也有点奇怪,毕竟那段时间的贺星阑简直就是被所有人孤立的小可怜啊。可一想忽然有了一种猜测:贺星阑只是懒得和他们计较吧?再细细一想贺星阑浑身上下充满的那种属于大佬的清冷疏离感……果然是觉得没有必要理会别人吧?
他哒哒哒,手指几乎飞在键盘上,等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群里出现了一瞬间的静默,然后大家都觉得自己悟了。
你见过有多少大佬跟普通人计较的?压根不屑的吧。
尤其是贺星阑的后桌,心情复杂jpg.
他其实一开始看贺星阑只是有一点不爽,毕竟贺星阑是门门近乎满分的学霸,这种别人家的孩子一向惹同龄人反感。等到后来全班女孩子的目光都在贺星阑身上,贺星阑又冷冰冰的,好像谁都不放在眼里,那点不爽翻了几倍。
——装x。
——假清高。
——不明白为什么女生都喜欢这种男生。
这绝对是他自己的真实想法,在贺星阑面前也表达过好几次,贺星阑只是面无表情,那双浅色的眼瞳冷的像冰。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一想,贺星阑不会想着怎么揍他吧?
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没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等贺星阑知道这件事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了,那时候他正和颜盛坐在客厅地板上翻看着旅游杂志,纠结到底应该去哪。
看到同学给他发的信息内容后颜盛乐了,用手肘碰了碰贺星阑:“可以啊儿子,你现在很受同学崇拜啊。”
贺星阑觉得自己是很小气的人,即便事情已经过去,他也不想和这些同学有什么联系。听到颜盛的话眉眼神情很淡,但他又不想让颜盛知道自己曾经的遭遇,只是抿唇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就这一会,他同学又给他发来一段文字,大概意思是说现在寒假了,等再开学又要进行分班,保不准就不是一个班了,要不要今天七点聚一下。
贺星阑觉得挺没意思的,想要拒绝,可手指却微微顿了一下,因为就在这一瞬间他想到了和解,也许原谅会让自己过得更轻松。
贺星阑侧脸看向颜盛以及趴在他肩头的橘猫,还没说话,青年一挥手:“去吧去吧,虽然你爸我看上去挺年轻可毕竟不年轻了,你多跟同龄人玩玩也好。”末了,来了个长吁短叹。
原本还纠结该怎么说要出去的贺星阑瞬间心如止水了,他木着脸:“你现在也很年轻,为什么要用这种老头子的语气。”
颜盛凤目弯弯,一副我悄悄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其实你完全可以喊我一声祖祖祖爷爷……”
贺星阑:……你现在不想当人爸想当人祖宗了吗?
就心情复杂。
贺星阑带着这种复杂出了门,“老祖宗”还在叮嘱:“晚上十点之前一定得回来啊,要是有事耽误了给我打电话说一下情况,对了啊,晚上回来给我买李阿姨家的燕麦粥还有再给我来点烤鸡翅,要特辣。”
贺星阑:……
提前感受到了养孩子的乐趣。
贺星阑全程带着这种复杂到了同学说的街道路口,刚下车就听到一个女孩子温和的声音:“贺星阑。”
贺星阑扭头看去,果然是林夕月和霍庭深,褪去了不够美观的校服,两个人衣着打扮精致漂亮的像是童话里的公主和王子。
贺星阑嗯了一声,也不主动说话,经常跟他一起参加竞赛的林夕月习惯他这种态度也不觉得有什么,倒是霍庭深忍不住:“你不好奇我们来这做什么吗?”
贺星阑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桃花眼一派的冰冷淡漠:“关我什么事?”何况他又不是傻子,两个人手里提着凤悦楼的礼盒,又是等待的姿态,不是和家人逛街还能是什么?
唯一好奇的地方大概是……原来有钱人也会逛街?
被噎住的霍庭深想气又觉得自己貌似没理由生气,对方说的没毛病啊。
旁边林夕月赶紧拉拉他,又对着贺星阑笑道:“你应该是去参加同学聚会吧?我们就不耽误你了。”
贺星阑嗯了一声,真就毫不迟疑抬脚要走,可就那一瞬间,一个温柔而优雅的女声传了过来:“夕月,庭深,这是你们的朋友吗?”
贺星阑对长辈一向尊敬,也就停下脚步,温和而礼貌:“阿姨好。”
女人穿了一件长旗袍,外面搭了一件深色大衣,长发盘成优雅的发髻,眉眼精致优雅,一举一动高贵天成。
贺星阑见过这个女人,在本市的电视节目中,是出名的女企业家季薇。
似乎是错觉,女人在看到他之后顿了顿然后又笑得温柔优雅:“这孩子长的真好看。”
贺星阑还是不太习惯外人的夸赞,抿了抿唇,刚要客气。旁边霍庭深就像要发生某种可怕事了一样,忙不迭的推着那个女人:“妈,我们不是还要去看鞋吗?赶紧走吧,天都这么晚了。”
贺星阑眸光从他身上转过,方道:“我正好也有事,先走了。”眉眼低垂,是一副清冷精致的好相貌:“阿姨再见。”
等双方人都走得远了,原本一直提心吊胆的霍庭深这才敢松了气,结果他妈跟着看了过来,笑吟吟问:“怎么了?刚才那个孩子跟你不对付?”
霍庭深正要说是,可一想如果说是他妈要是再问因为什么,他怎么解释?赶紧摇头:“没没没!也就一般同学。”
林夕月侧脸瞧了他一眼,想笑,心说你这完全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随便一个陌生人都能看出来不对劲,更别说阿姨了。
女人却不再过问,还是笑吟吟、优雅又温柔的模样,可掩在衣袖中的手指却紧紧攥在了一起。
霍启明,你居然敢让儿子知道这种事……她疼惜的摸了摸霍庭深的脑袋,心中越发生恨,垂眸间忽然想到了过往。
在他们这个圈子,联姻是再常见不过的选择,他们的婚姻最先考虑的是利益,情爱……那其实是婚姻中最不稳定的因素,更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季薇自然遵从家人的意见选择了和霍启明结婚,门当户对,而霍启明本身也称得上相貌英俊,气质不俗。
即便他喜欢在外花天酒地,养了不少女人又怎么样?她对他没什么感情,所看重的也不过是两家联合所能造就的利益。
好在霍启明也不是全没脑子,虽然玩但也没过了线。
后来等到有了儿子,儿子又一点一点慢慢长大,总是在外花天酒地的霍启明这才收了心,他挑明了说是不想因为外面的女人,而让父子关系不和。
季微乐见于此,两个人在儿子面前演了这么多年的恩爱夫妻,演到自己都要信了。
可今天就醒了,脑海中一幕幕都是霍启明当年和其他女人肌肤相亲、耳鬓厮磨的画面。
她印象最深的无疑是那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名叫贺柔,眉眼生的极为美丽,让霍启明多喜爱了几分。
只是霍启明的喜欢向来浅而薄,又容易厌倦,很快贺柔就没了踪影。
而今天看到的少年和贺柔的眉眼几乎是从一个模子刻出,若说没有关系只怕傻子都不会相信。
季薇压了压额头,按耐住心头的烦躁,无论如何霍家的一切只能是她儿子的,至于其他人……她绝不会放任自流。
第19章 我的儿子十七岁(十)
贺星阑是抱着和解的想法来的,所以没再表现出格格不入的疏冷,反而会随着众人笑一笑。
不常笑的人笑起来总是格外好看,他眉眼间的冰雪消融,尤其是颊边的小酒窝让一群小姑娘悄悄红了脸。
有大胆些的装作不经意的问:“贺星阑,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啊?”微微闪躲的目光以及泛红的脸颊就能说明自己的心思。
旁边的女孩子也紧张又好奇的看过来,男生则是跟着起哄:“行啊,贺星阑你这很受女孩子欢迎啊。”
现在对着他笑的人,也曾扔过他的书、在他的抽屉里放过虫子、骂过太多难听的词汇、做过各种各样似乎无意的针对……
可是为什么他们还能笑得这么阳光明媚?最起码……不是应该道歉吗?
灯光下的少年垂眸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眼笑了,桃花眼带出几分讽刺和冰冷:“真正温柔和善良的。”
本来应该单纯的一句话,在贺星阑这样的神情下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原本还喧闹的房间突然静住了,每一个人的笑凝固在脸上,而神情却渐渐愤怒难堪起来:
“贺星阑你什么意思?”
像是想到了什么,另外有人气冲冲道:“对啊,我们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吗?至于这么小气吗?”
贺星阑没想过对他们来说那些竟然只是玩笑,他动了动唇想说可对我来说不是玩笑,然而这样的话等同将自己的软弱表现在人前——是贺星阑绝不愿意的事。
就在下一刻,虚掩着的包间房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了,先看到是一只白皙修长、修若梅骨的手,青年抬开长腿走了进来。这段时间他很少出门,头发没剪,刚刚到了及肩的长度,其实男性很难撑住这样的发型,可架不住他眉眼生的太好,一眼望去只觉殊丽。
原本还冷冰冰的贺星阑下意识站了起来,神情有些惶恐不安,手指紧了又松:“你……你怎么来了?”
颜盛没笑,他晃了晃手机:“你看现在几点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贺星阑下意识去拿手机,又忙解释:“刚才手机静音又不在身边。”他收了东西,小心翼翼询问:“我们现在回去吧?”
他旁边的学生也不说话,神情多少有些不安,说到底是不是玩笑,又是不是错,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颜盛突然笑了,不同于他平日的阳光爽朗这回带着不经意的散漫:“怎么都这个表情?家里死人了?”
这样的话由贺星阑说他们还能料到,可这个人说却觉得……不敢置信。
别说他们了,贺星阑都懵住了。
颜盛像是不觉得有什么,他摊了摊手无所谓的样子:“怎么了?我不就开个玩笑吗?你们不会生气了吧?”
好看的薄唇还微微勾着,分明是一个笑模样,可墨玉般的眼瞳却沉着不化的冰雪。
有人声音都带着点愤怒和哭腔:“你这明明不是玩笑!”
颜盛哦了一声:“你也知道这不是玩笑啊?那么。”他顿了顿,弯着眼睛笑眯眯问:“这样的话为什么到贺星阑身上就成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