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by蓝灵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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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涅离南星越近,血管里的血液仿佛是沸腾了,他一双赤红的眼冷盯着南星,站起来的时候气势逼人,仿佛要冲过来把他撕成碎片。
南星连忙把朝辞夕抓过来挡在自己身前,然后非常恶意的嬉笑。
羽涅一双眼睛杀意毕露,冷盯着南星:“你给我规矩点!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让你痛苦的方法多得是!”
南星笑:“我怎么不规矩了?义父教的规矩我学得妥妥的。”
羽涅斥道:“谁让你如此朝三暮四水性杨花!既是跟了月见,如今又跟世子,下一个又要跟谁?”
南星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得肚子有点疼,笑够了便不怀好意看着他,“可是义父为什么不告诉月见我在这里?”
羽涅抿唇不接话,只冷盯着他,“这里是公主府,别逼我出手。”
南星嘻嘻笑道,“嘴上说着为了月见,还你那什么狗屁的恩情,可是也不知道你起了什么心思,又瞒着他偷偷来见我?怎么?怕我在月见身边,你不方便见我?”
现在月见还不知道他在这里,可羽涅知道,按照以往,羽涅知道的肯定月见也是知道,可月见现在不知道。
那么现在羽涅来肯定不是为了月见来找他,是为了自己。
忍不住了吧。
吃过他血的残次品若是离了他会生不如死,羽涅的本身是没有嗅觉,也尝不到味道,可是药人的气味和血液是甜美的圣品,时常嗅见便会沉溺其中,更何况还吃过南星的血。
药人的血尝过一次便会上瘾,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羽涅太清楚这个恶果了,所以即便南星如此重要,他也极少亲自接触,南星刚来时主要是让朝辞夕看着他,后来换了佛耳。
如今他在这里,封住自己的气海和南星对话,他什么气味也禁止自己闻见,但是药的引力让他热血沸腾,他身上的蛊虫又死光了,光是眼睛看见南星说话,脑子里就已经臆想出那种香甜的美味,他的舌头几乎是无法控制的发抖,分泌大量唾液,他要紧牙关,不让自己像头野兽般失态。
可偏偏南星这个疯子拿出一把刀,突然往自己手腕一划
美味的血液从他雪白的皮肤里渗透出来,羽涅瞬间就疯了。
朝辞夕立刻拿出刀挡在南星身前,早已守在旁边的高手瞬间动手,朝辞夕心有余悸带着南星退后几步,骂道:“动手前也不提醒一下我!还好我反应快!”
公主府的护卫是朝辞夕在江湖上挑的各路高手,武功一流,但朝辞夕清楚羽涅到底有多强,并没有抱希望把他怎么样,只是想喝退他,告诉他公主府并不是放肆的地。
但是没想到这次竟然把羽涅抓住了!
他见羽涅渐渐趋于弱势,连忙开启了南星让他做的二手准备。
机关撬动,一个牢固的巨大铁笼从天而降,把羽涅缩在了里面!
朝辞夕欣喜道:“快!快守住牢笼,焊死!”
朝辞夕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抓住了羽涅!
他早就想弄死羽涅或是掌控羽涅了,为此暗暗做过许多事,比如把南星是月见药人的消息告诉佛耳,想让佛耳杀了羽涅,可惜佛耳最终死了。比如他还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楚将离,希望楚将离能和他合作,说起楚将离,和他还有那么一些血源关系,可以算作表亲。楚将离的母亲是他父亲的表妹,楚家被满门抄斩,也是有人害的,主要是想拉朝家下水,他父亲也是死于那次。
可是楚将离一点也不领情,宁愿占着北安当个土匪也不和他合作,楚将离对楚家被灭门没有丝毫感觉。
如果知道和南星合作就能搞死羽涅,他早就不费这么大劲了!
南星笑道:“我的血滴下来,他就只是一只强大的野兽,人类对于野兽,总是有办法的。”
南星走到牢笼前,那牢笼被羽涅弄得地动山摇,他像一只凶猛的怪物,双眸赤红,恨不得上来把南星撕碎。
南星故意把正滴落鲜血的手往牢笼伸过去,羽涅凶猛的扑过来,想要抓住那只手,但偏偏差了一寸。
“给我!!”
南星又故意把手垂下,香气四溢的血滴落在地板上,渐渐干涸,羽涅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地板,朝辞夕甚至怀疑如果没有笼子羽涅会趴在地上舔那肮脏的地板。
朝辞夕连忙拿了个杯子接住南星手上的血,他现在知道了,南星的血是宝物。
他见南星脸色苍白,又连忙让大夫般南星包扎伤口。
他拿着杯子走在笼子前,笑道:“不好意思啊尊主,南星是什么脾气咱们都知道,如今他是我的人,我当然要保护他,为了不让您伤他,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羽涅死死盯着那杯子,喝道:“我知道他肯定拿着玉玺让你保他!你以为他真的能乖乖听话吗,你以往在他手里吃过的亏没长够教训!?”
朝辞夕不以为然,南星现在差不多是废人一个,要是没了他保护,说不定在京都就能小命呜呼,哪里有这个既能养蛊耍毒又武艺高强的羽涅威胁大?
朝辞夕笑道:“您说的我都懂,尊主也是知道我和南星不一样,我脾气好什么都好商量,我也不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您好像很难受,我这里刚好有些他的血,只要您拿些东西交换,是马上可以得到的。”
……
朝辞夕高高兴兴带上南星去收羽涅在京城的三个消息站,回来的时候买了一大堆小食零嘴,其中不乏南星爱吃的。
南星嫌弃道:“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吃这个了。”
南星坐在马车里,从缝隙里看着街上热闹的景象,淡淡道:“多做点实事,这点骗小孩的玩意怎么可能收买我。”
但是许久以前,朝辞夕现在手里任何一样零嘴都可以收买他,是他求也求不到的东西。
朝辞夕让他买的糖葫芦,悄悄吃了一串里的一小个,被朝辞夕发现了打得半死。
后来,他接手决明宫时把从前想吃的都吃到吐,活的无比奢侈,现在对什么东西都是没那么喜欢。
“那你现在喜欢什么?”
南星冷淡的看着窗外,他突然眼皮一动,喊道:“停车。”
朝辞夕连忙喊停,南星下了马车走了出去,朝辞夕喊道:“干什么!这么出去简直……”
他连忙在车上找南星的幂篱,翻找了一会儿便拿着幂篱下去,但这么一晃眼,南星已是不见了身影。
他连忙寻找,但人群熙攘,南星就像淹没在了人海。
他急忙喊下人也跟着去找,摸索无果,刚想回府派人来寻,便又看见南星从一条小巷里抱着一个脏兮兮的一两岁小儿走了出来。
南星抱着小孩面无表情的上了马车,朝辞夕怒道:“你能不能去哪里说一声!我真是找得要命,臭死了!哪里偷的小孩!”
“捡的,我见娘打他,把他溺在粪坑里,便把他捞了出来。”
朝辞夕捏着鼻子出去干呕了一阵,连忙出了马车。
回头瞧见南星泰然自若地搂住那小儿,仿佛不怕臭一般。
真是,他一身干净的华服,漂亮得不染尘埃,那小孩脏成这样,也是好生搂着。
终于到了公主府,下人把那小孩洗得干干净净,南星自己也洗了澡也换上干净衣衫。
南星瞧,那小孩竟是十分可爱,南星一伸手,那小孩便张开手臂扑在他怀里,不哭不闹,十分乖巧。
南星用条毯子把他包住,抱着他哄了一会儿,笑道:“我带你去买些衣服。”
朝辞夕只能又使唤马车带着他上街,他瞧着南星将那小孩哄得十分好,已是睡在了他怀里,便说:“你怎么总是捡些奇怪的小孩?”他呵呵道,“当年捡了楚将离也不是那么听话啊,如今又捡一个,不知会长成什么样。”
南星并不理会他,只是轻轻拍了拍小孩的背安抚,拂去他可怕的梦境。
成衣店买了些上好的小儿衣衫,出来时已是夜幕降临,万家灯火点缀。
南星抱着小孩在小摊前仔细挑选小孩的玩具,挑够了便招朝辞夕过来付钱。
南星买了这么多,老板笑得合不拢嘴,便和朝辞夕道:“老爷真是好福气,有贤妻有好子,必是和美富贵,您夫人对孩子真好,那孩子将来必然是文曲星降世,一路青云。”
朝辞夕眼皮动了动,想瞧瞧南星的反应,但南星已经去另外一个小摊买东西了,他付了银钱,笑道:“他很喜欢小孩子。”
他远远瞧着南星抱着孩子认真挑物,小摊的笼灯照得他那张冷艳美丽的脸竟是温柔宁静,好似一名娴静温柔的贤妻,朝辞夕怔了怔,突然喊了一声:“南星!”
南星回过头,疑惑地看他,朝辞夕走过去道,“你抱了这样久,想必也是累了,给我抱吧。”
南星想了想,在那小孩耳边哄了两句,便把他给了朝辞夕,朝辞夕一抱,发现那小孩真的是乖,虽说不像依恋南星那般,但也是不哭不闹。
朝辞夕又接过南星手里的玩具,道:“天色已晚,我们回府吃饭吧。”
南星听罢把手收进袖袍里,和朝辞夕一块回府,南星在马车上接过小孩,安静地假寐。
朝辞夕突然想,南星好像没那么废物,其实母亲的建议也不错,京城的闺秀哪家不是金贵矫情,若是娶了还有顾及外戚,心里还要有个防备,反正南星是知根知底,他什么脾性他了解得清清楚楚,若是南星一直跟在他身边,还能好好控制羽涅。
南星小时候一颗糖就能骗住,如此,骗着他假戏真做应该不在话下。
再有,母亲说的闲碎的小日子不正是像今天这样吗?南星也是可以的。
而这世上恐怕也再也没有一个人像南星这样符合他年少时对于自己将来的妻子美丽的幻想。
他小时候第一眼南星时以为他是个女孩子,可没想到是个男孩。
除了是个男人,什么都好。而他又有捡小孩的毛病,将来恐怕也不愁孩子。
五公主烧香一回来,见南星抱着个小孩在逗弄,瞬间受到了惊吓,她以为是自己儿子和这个未婚妻未婚先孕,孩子早就搞出来了。
她求菩萨保佑她快快抱孙子,这么灵的吗?
她一边旁敲侧击问儿子怎么回事,一边暗示孩子有了也没关系,还左一句夸又一句夸,说小孩鼻子眼和朝辞夕一模一样,当然,她对这孩子喜爱地要命,恨不得捧在手心含在嘴里。
如此过了数天,朝辞夕突然接到皇命,南方叛乱要他去摆平。
左思右想还是得把南星带在身边,他觉得南星要是不跟着他,那臭脾气可能会当街被人砍死。
朝辞夕带着南星南下,到达地点,他见那情形,却不太像什么叛乱,倒像是江湖滋事。
他带着人去摆平,没想到见到的是月见。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好!!
接下来几章都稍微有点高能,因为快要进入火葬场了~
感谢在2021-01-2423:28:07~2021-01-2523:35: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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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你是我的药58
朝辞夕不仅见到了月见,还见到了霍开。
这一刻他已经知道自己中计了。
霍开是三皇子养的一名武功极高的剑客,朝辞夕所见之人,唯有羽涅和佛耳能败他。
此人杀性极强,剑下亡魂无数,是一名亡命之徒。
他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劲才知道此人为三皇子所用。
朝辞夕高喊一声:“撤!”
他话音未落,霍开已经杀了过来,两名属下誓死保护他,不过几息就被霍开杀了一名。
朝辞夕策马往回疾跑,一边大喊:“快撤!”
他抄近路回了驻扎地,那驻扎地已经被敌人袭击得七零八落,而且看情况并不是一般的江湖组织,而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南星!!”
他杀了些作乱的敌兵,竟发现南星已经被一名将领擒获,大刀砍杀过去,落下一地头颅,他伸手把南星捞在怀里,带着他骑马逃离。
“你怎么这么废物!竟这么容易被人抓住!”
胯.下是一匹汗血宝马,一骑绝尘日行千里,朝辞夕紧紧抓住缰绳抄小路出城。
南星抓紧马鬃稳住身形,道:“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太蠢中计了?”
朝辞夕骂道:“你那姘头联合我对头来逮你了!”
“谁?”
“还有谁?月见!”朝辞夕牙痒痒地,“你难道还有几个?”
南星道:“多少人马?逃什么逃,你这废物还不快去把他杀了!”
“他串联了三皇子,差遣一名武林高手,那人武功极高,若是你武功鼎盛时期,你我联手都够呛,更何况你现在几乎是个废人,月见如今武功愈发厉害,我对他们两个,简直是送死!”
南星连忙道:“快!千万别让他抓到我,我不想死!”
朝辞夕轻哼了一声,本想抄一条近路,但怀中的南星突然喊:“换路,有埋伏!”
虽然南星现在是个废人,但是脑子还可以,哪里有东西他一眼能瞧出来,朝辞夕连忙牵着马绳换路,他眼睛瞥见那近路果真有人过来追赶。
南星被急速的马奔腾,颠簸得几欲呕吐,朝辞夕“啧”了一声,尽量往平稳的地方逃跑,口中嫌弃道:“你怎么还这么娇气。”
南星小时候就是特别娇气,也爱哭,像个女孩子性子,当然也长得极为漂亮。他哭起来更漂亮,让人莫名有种施虐欲,所以少年们很喜欢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