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by蓝灵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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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了算时间,该是醒来了,于是睁开了眼。
他微微蹙眉,一副很是虚弱的样子,歪头瞧了眼佛耳,随口说:“后山那口温泉修好了吗?”
佛耳:“主子放心,过两日便能用了。”
温泉是决明宫本来就有的,只是不久前那边死了几个人,便搁置清理,重新修缮了一次。
“那好。”南星仰着头呼了一口气,淡淡道,“让人将阿离放出来罢,罚也罚了,也饿了一两日,想必是知道错了。”
佛耳垂眸:“属下将主子伺候好了,便去放人。”
南星呵了一声:“怎么?我决明宫是没人了吗?怎么要事事你个大堂主亲力亲为?我说现在传人去放人,没听清楚吗?”
“是!”
佛耳传了命令,派了一名亲信去放人。
他回来时见南星竟然不见了踪影,他连忙去了浴桶边,看见南星没进了药浴里。
他慌忙伸手下去捞人,南星实在是非常的轻,一捞便捞了出来。
紧接着“啪”地一声,佛耳被捞出来的南星打了个耳光。
“我冷。”南星说,“这样泡着舒服,谁让你自作主张捞我的!”
佛耳生生挨了个耳光,依旧杵在那儿不动,只说:“屋子里已然烧了碳,主子出了药浴便可暖和。”
南星知道泡了药浴佛耳就会为他烧炭,屋子里弄得暖暖的,但是他想起昨天不给他烧炭的佛耳,故意打了他一巴掌。
佛耳像是羽涅手里的一个傀儡,很死板很忠心,冷冰冰的执行命令,不知变通。但是南星不能杀他,因为上一个轮回里,佛耳死后羽涅又派了另外一个人来,那人对南星更不好。
药浴是粉红色的,南星泡在里面,直到将那水泡得清澈见底才能出来,他出来时穿了一件白色的单衣,烧了碳的屋子很近,佛耳扶着他进去。
南星躺在塌上,佛耳见那白色的单衣上已经染满了血,便将早就准备好的新衣服又给南星换上,而后便蹲下来给用内力将南星出血的口子慢慢止血。
南星的身体在冷热交替中,泡了药浴后皮肤就会出血,他第一次泡药浴出来时像个血人,后来渐渐习惯了,身体便只有几处出血。
伤口止了血,佛耳伺候南星穿上衣服,又将昂贵轻便的狐裘将他裹上,再添了碳,开了两小扇不对着南星的窗,便关上房门在外边等着。
南星掀开眼皮对着外头的佛耳说:“你下去吧,叫几个宫人候着便是。”
他再说了一句:“今日我乏了,这几日宫里事多,你代我处理,只有你办事我才放心。”
片刻后听见佛耳回应:“是。”
而后打发了几宫人在门外候着,南星的屋子里一般不会让人进来,多数是他一个人。
他躺了会儿,感觉身体好了许多,便下了塌。
他走到那块水银镜前,他摘下面具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用手轻轻碰了碰右半边脸,竟然发现真的有了些知觉!
昨夜挨着楚将离躺了一夜,到了下半夜他明显感觉到身体暖和,脸上也是有了细微的刺痛,只是当时带着面具并不能触碰。
他又对着镜子瞧了瞧右半边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那半边脸的灰色似乎褪了许多。
他猜得果然没错,楚将离的极阳之体就是他的解药。
被楚将离的内力温和氤氲,或是时常亲近,对他的身体极好。
极阳之体和极阴之体相互采补能产生最大效益,上一世的南星就是被他吸干了,那么他是不是能采补楚将离?
南星让A7计算了一下这个行为,风险太大了,被规则发现的概率高达百分之六十。
而且他的最终目的并不是长命百岁,而是能将自己这片灵魂碎片解救出来,顺便在这个世界偷取能量,往最大的偷。
南星又让A7看了一下自己的命理线,仍然是灰色。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主角的线是红色,这条线运输着大量的能量,南星需要往这条线靠近,但靠近有风险,就像上一世他也是离主角很近,但是他的线始终是灰色,他成为了红色的线的养料。如果他的线变成了红色,那就能正大光明的夺取能量,如果做得好,他还可以吃掉主角的能量!
吃掉命运之子的能量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命运之子心甘情愿被吃掉。
像他这样的人活着和死了都没有什么区别,□□的痛苦比起即将得到的美味能量和灵魂不值一提,A7的储存能量即将用尽,在不被规则发现的前提下,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能量,要不然连他也会被困在这个世界。
南星重新戴上面具,他在床上睡了一会儿,醒来后他又仔仔细细将那本《渡阴法》研究了一遍,便将那功法烧了。
天色又晚,下人们送上了几碟开胃小菜,南星胃口乏乏,说:“让楚少来陪本座吃饭。”
第9章 你是我的药9
楚将离差点被囚洞里的机关弄死,他心里想南星可真狠,先是让他煎熬了一晚上,然后把它扔了回去,饱受机关的折磨。
楚将离被释放的时候有点不太相信,他特意再确认了一次:“宫主让你来的。”
那人冷冰冰道:“自然是主子。”
他还以为南星要他死在这里,没想到这么快把他放了。
不过他也已经奄奄一息,虽然他痛恨刑堂的人,但也不得不被刑堂的人提着回去。
刑堂的人没轻没重,也许是平日里积怨已久,有时候故意碰着他的伤口让他流血,楚将离咬着牙不出声,他恨不得把刑堂的人杀光,把佛耳杀了鞭尸。
但他最怨的还是南星。
他被刑堂的人提出来的时候,经过南星的院子,正好看见佛耳从南星的院子里出来,手里抱着几件南星的衣衫。
佛耳听见动静,冷冰冰地转过脸,楚将离看见他左脸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右脸被挠了几道印子。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的手笔,整个决明宫除了南星,没人敢打佛耳。
楚将离咧开嘴嘲讽的笑了一声,猜想佛耳是犯了什么错被打了脸,没准是苛待他时被南星发现了,便被狠狠赏了一耳光子。
但是他又觉得那被挠出的几道印子有些怪异,就好像将人抱在怀里,怀里的人凶狠挣扎挠出来的印子,他再要细看时,佛耳已经不见了踪影。
而他也被到了自己的房间,大夫早就在那儿候着,他一边上药一边狼吞虎咽的吃东西,吃饱了药也上好了,便裹着被子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便发起了烧,大夫开了副药喝下去,就这样睡到了傍晚,南星传他过去陪吃饭。
他脑子糊成了一团,穿上外袍便跟着下人去了南星的住处。
南星见楚将离来了,便指着对面让他吃饭。
“几个小菜将就着吃,吃完回去洗个澡再过来?”
“哦。”楚将离脑子懵懵的,应了后就埋头吃饭。
吃完饭便回去洗澡,洗完了,又有伤口裂开,大夫又重新为他包扎上药,他甩了甩脑袋。
不对啊?南星为什么叫他洗了澡又过去?
这么晚了,过去南星的院子做什么?
但是传他过去的人已经在他门外候着了,他打起了十二分警惕跟人去了南星的院子。
他想到了昨夜南星的怪异行为。
南星为什么大晚上的出现在那个山洞里,修炼吗?
现在仔细想想,昨天晚上的南星真的有点奇怪。
今天又让他过去,难道是昨晚在他怀里睡了一觉,觉得他果真不错,今晚要进一步了?
楚将离脸色发黑,站在南星的寝宫外面吹着冷风不进去,寝宫里面传来南星一贯傲慢的声音:“杵外边做什么,还不赶紧进来!”
楚将离握紧拳头走了进去,只见南星懒洋洋的倚靠在贵妃椅上,正就着烛光看书,他身边一大盆烧得正旺的炭火,屋子里的很是暖和。
南星见他进来,动作也没换一个,只是掀开眼皮懒洋洋的看着他,指了指里屋,道:“你先进去,在我的床上躺着,把被窝暖一暖。”
楚将离浑身僵硬,他紧紧握着拳头,一双蓝色的眸子如狼眼般看着他:“什么意思?”
南星笑道:“昨晚你表现得不错,往后就睡我屋里,专门给我暖床。”
楚将离咬着牙,狠狠地盯着他:“暖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他吼完这一句,又深吸了口气,软了语气,“师父……您不能这样对我,在我眼里您如父如兄,您也说过将我当做传人,将来继承您衣钵……”
南星没憋住,“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接着他从塌上起来,光着脚踩在虎皮做的柔软地毯上,饶有兴趣的瞧他,“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你昨日不是说不要我做师父吗,今日就改了口?男子汉大丈夫如此出尔反尔有什么出息?有些东西岂是你想改就改的,有没有把我这个决明宫宫主放在眼里!”
楚将离咬牙切齿跪在地上。
南星摸着下巴,说:“本座想了又想,你不做本座徒弟将你安排做什么职位,可是如今决明宫并无哪里空缺,你一身好武艺,能力又足,做个奴仆太大材小用,怕委屈了你。而本座身边恰巧缺个暖床的,你正好合适。做本座的暖床人,没有委屈你吧?”
楚将离被羞辱得满脸涨红,已然是怒气冲冲,他刚想张口,就听见南星幽幽地说:“要么做本座的暖床人,要么死,你选一个。”
第10章 你是我的药10
楚将离咬牙切齿躺在南星的床上,他因被羞辱涨红了脸,心里头憋着一股气,差点怒火攻心吐血。
南星怎么能这么对他!
南星现在是撕破脸皮不装了,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完全不给他任何脸面!
可恶。
他紧紧握着拳头,一边是痛恨自己的弱小,一边痛骂南星畜生!他猜得果然没错,南星当年收养他根本没有安什么好心!
为什么这么弱!他要变强!必须要变强!
总有一天他要狠狠的还回去,一点一滴的报复回来!
只要他活下来,活着一天,总有一天能超越南星,把他这些年的担惊受怕、所受的屈辱全部还回去!
一口银牙几乎被他咬碎,他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如今南星已经撕破脸皮,他也再也不能虚与委蛇与南星周璇,以后活下来的每一步都有靠自己争取。
来吧!也不是没见过,他在倌楼见过太多太多,南星这样的小身板能将他折腾成什么样?就当做是一场酷刑,只是刑罚,没有什么受不了的,只要不死。
他能忍。
总有一天要报仇!
南星看完了一本游记,回里屋时,见自己床上拱起了个大包,这才想起了自己刚才把楚将离招来暖床了,他伸手进去摸了摸,果然很暖和,而且这极阳之体的温暖和炉火烫浴不一样,能够直接对他的体质有益。
南星说:“你睡外边,我要睡里面。”
他没等楚将离反应,就已经跨过楚将离的身体到了里面,楚将离听话地往外挪了挪,南星钻进被子里躺了下去,楚将离刚刚躺过的地方果然更暖和。
他瞧着楚将离硬邦邦地平躺在那里,便笑道:“你跟个死人一样直挺挺的躺着做什么,过来靠近点,暖和。”
楚将离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侧过来靠近他,这样一靠近,他又闻到了南星身上那股香味。南星大大方方缩在他怀里,他眼珠子动了动,瞧见南星如玉一般的顷长脖颈。
好白。
像羊脂一样,一瞧就很是细腻。
他尽量让自己放松,等着南星下一步动作,但是南星就那么一躺,跟昨晚一样,又是这样睡了。
难道真的就是只是让他来单纯来暖床?
他的作用和那什么汤婆子、暖袋子一样?
南星的呼吸平稳绵长,大概是睡了,但是一张面具蒙着脸,看不见他的睡颜。
连睡觉都带着面具,面具还上了锁,到底是什么不可见人的丑面貌?
楚将离在黑夜里瞧着头顶华贵的帘帐,感受身下极软的床,一点也没有睡意。
南星的床太软了,不知道垫了多少层棉被,被子也是又轻又软又暖和,他被这样的暖和围绕着,热得难受,身旁的南星是唯一冰凉的东西。
他呼吸不顺畅,风寒没有好,身体出了不少汗,忍不住的再靠近一点南星,让这冰凉稍微解一解这样的闷热。
他的手悄悄地放了过去,心里忍着对南星的厌恶,他不是想靠近这个人,只是想有些冰凉的东西解这些热意。
他在黑乎乎的被子里摸索,不一会儿就碰到了南星。
没想到这个时候南星正好翻了个身,楚将离一紧张就用力过度,已然将南星抱在了怀里。
正好抱住了他的腰。
好细。
在极度紧张之余,他脑子里第一时间出现了这个词。
南星只是翻了个身,似乎并没有醒来,但是他并不敢短时间内再次动作,只能维持这个动作抱着这一段细腰。
这腰也太细了,那倌楼里的头牌都没有这样细的腰,没想到臭名昭著恶贯满盈手段狠辣的决明宫宫主,腰竟然这么细。
这样的人居然还在后院了养了许多男宠,瞧着他这样的身体,倒像是个被养着的小宠。
居然色心不改让他暖床!
楚将离越想越气愤,他突然就给南星预定好了一个下场,倘若有一日南星落到他手里,他便将人武功废去,把人发卖给一名好色的富商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