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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by蓝灵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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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家家财万贯,这门槛在南星面前不再话下。
  他让车夫慢慢的走,让马车平稳到达海月楼。
  正巧,对面也来了一辆马车。
  南星掀开帘子一瞧,见是一辆并不富贵的马车,但懂行的人一瞧,这样的马车规制使用肯定不是一般人。
  长安皇城,无论是房屋建筑、东西使用都是有规制,就算再有钱也不能超过一个规制,这个规制按阶级、品级区分,有些区分是细微的区别,普通人根本看不出,但要是有心人指不定就要参你一本。
  南星连忙让车夫停住,等那辆马车先走,他微微掀开车帘看着,那辆马车里不一会儿下来名神仙般的贵公子。
  那名贵公子一身白衫是由名贵的雪缎制成,金线一针一线勾勒出些祥云,他容貌俊美乃是长安一绝,身体顷长往那一站,引得无数少女驻足惊叹,果真是天人之姿。
  a7已经报出他的姓名:江云华。
  江云华朝南星的马车点头示意,以表对南星刚才的礼让感谢。
  南星等他进了门才下马车,他让两个小厮守着马车在外面等着,便自己一个人进去。
  海月楼也有许多伺候的小厮和侍女,南星出手赏了一名顺眼的小厮十两银子,那小厮连忙跟着他伺候。
  十两银子是普通人一家人好几年的生活费用,却是贵公子们一出手随意的赏钱。
  南星出手阔绰,海月楼的侍从瞬间是对他态度极好,连忙伺候他上楼,问是有什么友人一起来的。
  南星抬头一看,瞧见方才那位在门口遇见的贵公子正在二楼栏杆旁,他往下瞧了一眼,正好看见了南星。
  南星一愣,笑了笑和他点头示意。
  两人都不认识,但是这样的地方多是些有身份的贵公子才会来的,笑脸相看、点头招呼是基本示好礼仪,免得得罪人。
  南星只是点头示意,便不再看他,他朝小厮打听了小侯爷在那里,小厮拿了赏钱,知无不言,不仅告诉了他小侯爷在哪里,连他今天和多少朋友在此、主要玩乐什么都一股脑告诉了他。
  小侯爷裴若枫乃是忠勇侯之子,他祖上是开国元勋,父亲袭爵且战功累累,母亲是当今宰相之嫡女,兄长裴英是朝中一名虎将,十三岁随军征战,武艺高强,战功累累,是朝中一品大将,如今镇守边关西城。
  裴若风儿时遭了些难,因此在家里真是宝贝一般被宠爱,虽说生母早亡,父亲因故出家,但他上有祖母疼爱,下有兄长出头,可谓是无法无天,要什么有什么,乃是长安一霸。便是皇孙贵胄有时也得让着他。
  他祖母可是先帝亲封的郡主,娘家是一等一的功勋之家,手中有先皇的尚方宝剑,有上打昏君,下刺奸臣的权利。
  小厮告诉南星裴若枫今日订的是“长江春水”那个大间,约了许多贵公子玩乐,因近日有位名叫方玉竹的少年天才诗词极佳,被长安各界雅人追捧,今日被贵公子们请来作词。
  南星敲了敲门,进了“长江春水”。
  正要进隔间的江云华眼眸微动,问身旁的小厮:“长江春水今日是些什么人?”
  小厮知道他的身份,连忙答道:“是忠勇侯家的小侯爷。”
  江云华进了隔间,身边的贴身侍卫道:“和裴家那小侯爷厮混的,必然也是什么不正经的纨绔。”
  江云华微斥:“莫要妄议他人。”
  作者有话要说: 姐妹们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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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笼中娇鸟3
  长江春光水的门打开,首先是一名小厮开门,裴若枫一名经常跟着他厮混的堂弟知道南星,他正巧在门口,瞧见南星也是一愣,愣了好一会儿,才大声朝裴若枫喊道:“哥!南星来找你了!”
  贵公子们正玩得兴起,突然听见喊有人来找小侯爷,便是一阵欢呼起哄,都是伸长脖子往门口看去。
  小厮见是小侯爷的熟人,连忙把南星放了进来。
  南星一进去,喧闹的长江春水突然安静了下来,裴若枫带着南星出去玩过几次,多是些游戏玩乐,少有诗词作画的雅场,也不带他来海月阁这种地方,这地方多贵人,他的朋友都是些正儿八经的勋贵子弟,在场的诸位,除了裴若枫的堂弟,没一个认识南星的。
  如此突然见南星进来,都是被惊到了
  那真是一名纯净无暇的天上美人。
  似是画里走出的天上仙子。
  裴若枫瞧了南星一眼,见他今日突然是这样打扮,也是稍微有些惊艳,但随即又想:南星怎么来了?莫不是因为不常带他玩,便跟个哈巴狗似的黏上来了?
  裴若枫莫名有些不快,之前在扬州见到南星,本以为他是个别样的妙人,但几回相处,见这人也不过和一般玩物无甚区别,眼巴巴的奉承谄媚,为他许家捞些利益,还借着他的身份想认识更多人。
  裴若枫是什么人?从小到大什么没见过,长安纨绔一霸,哪里是扬州来的土包子能够糊弄的,于是也不带他认识什么厉害的权贵,只是多多少少手里漏些骨头让他捡。
  今日也不知道哪里打听来的消息,竟是跟到了海月阁。
  贵公子纷纷打听:“小侯爷也不给介绍一下?这位公子是谁啊,瞧着眼生。”
  裴若枫心想看吧这肯定就是南星的目的,有些冷地笑着:“扬州来的,南星。”
  他不介绍家世,也不介绍官职,单说个名字,在场的公子爷都是人精,又见裴若枫的态度,便猜到不是什么勋贵公子,裴若枫拿着酒杯,轻轻晃了晃对着南星笑:“南星来了啊,我旁边都满坐了,你瞧瞧坐哪里?”
  裴若枫的堂弟,叫裴襄,裴襄一听堂兄这样说,连忙招呼南星:“南星快过来,到哥哥这儿来坐,哥哥给你留了位置!”
  南星一张讨人喜欢的漂亮脸蛋,手足无措的在那儿站在,瞧着有些让人可怜,本有几名贵公子已经准备给他备个座,但是裴襄动作快极了,一会儿就拉着南星过去,便只能作罢。
  裴襄一直很喜欢和南星说话,但是以前南星都在裴若枫身边,这回终于在他身边了,便笑着和南星说:“你也不出来玩,我最近得了个五色鹦鹉,还能学着人说话,可好玩了!”
  南星笑道:“可是南洋的五色鹦鹉?我从前就听说过,就是一直没机会见识。”
  裴襄哈哈笑道:“改明儿送你一只你要不要?我其实有两只!”
  裴若枫一见两人像亲密无间的好朋友般见面就像有说不完的话似的,而且裴襄嘻嘻哈哈笑得那么开心,他心中莫名不快,便冷脸喊:“裴襄!”
  裴襄有些愣,“怎么了,哥?”
  裴若枫有点想发火:“你笑什么笑!方公子作的词那么好笑吗?”
  因为南星进来抢足了风头,今日请来作词的主角方玉竹已经被人忽视了,在南星来之前他刚好做了一首词,引得贵公子门拍手叫好,南星一来,大家光顾着看南星倒把他忘了。
  裴若枫这么一说,大家才想起方玉竹。
  方玉竹有些羞恼的站在中心,他并不是那么势利俗气的人,他也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场合,但是他如今寄住在亲戚家里赶考,父母交代脾气不要犟要学会合群,亲戚家的兄弟说要带他来玩耍,不好推脱,如此便来了。
  他一直受人追捧,没想到新词一做,风头便被一名刚来的少年抢了,怎一个好好场合,变成嬉笑场地。
  裴若枫对南星道:“南星,方公子好不容易做的词,你一来什么也没做就抢了他风头,你可是要叫他人难堪?”
  方玉竹脸色苍白,裴若枫不说也罢,一说更难堪,这小侯爷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裴若枫完全没注意自己要方玉竹难堪了,他只是想让南星下不来台,谁叫他笑得那么招人,刚才和裴襄叽叽咕咕咬耳朵到底说了什么开心事,有那么好笑吗?
  南星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给人难堪了,他连忙站起来赔罪:“方公子,在下刚来,不知道公子作了词,多有得罪,请方公子见谅。”
  方玉竹听他这样大大方方诚恳赔罪,反倒不好意思了,南星什么也没做错,他只是半路进来而已,好几名公子都是半路进来的,怎么就单单要南星赔罪?
  方玉竹说:“公子也没做错什么……”他不善言辞,也不知道怎么回话。
  南星便笑道:“听说方公子作了佳词,不知在下能否有幸瞧一眼?”
  南星这样一说,刚好解了他窘迫,便连忙把新作的词给南星看。
  裴若枫看着南星笑:“看得懂吗?恰好你来了,便给大伙儿念念?”
  南星肚子里有没有墨水他不知道,因为之前都是玩些斗蛐蛐逗鸟的游戏,但是他知道南星那兄长许京墨肚子里是半点墨水都没有的,也不知道怎么考的秀才,有这样的兄长,弟弟应该是一样货色。
  南星说:“小侯爷,南星才疏学浅,肚子里也没有墨水,只能识字,恰巧能给大家念念词。”
  南星每每说“小侯爷”三个字时,舌尖上就像打了个漩,似婉转复说,上下唇一碰,令人听出些甜腻娇憨的味道,裴若枫“哼”了一声,“那就念吧,好好断句。”
  在这样的场合,几乎都是些贵公子,除非是自己展现才艺要做什么,不然这样指使就像是指使什么地位低下的人似的,会惹得人不快。
  但南星没有丝毫难堪,反倒大大方方地笑:“我还想要一把琴。”
  小厮立马拿了琴来,裴襄帮他把桌子摆正。
  自打许京墨不让南星考试,便多教些琴棋书画诗词给他,南星极为聪慧,样样都是顶尖。
  南星坐在那儿,手上一动,裴若枫就知道他确实的懂琴艺的,还是个行家。
  可正经公子怎么专研些琴艺?他这手艺,花楼里专门弹琴的清倌头牌都比不上他!
  琴音一起,徐徐婉转,搭上两句词,竟听出了些意境。
  南星声音圆润清冽,跟清晨的鸟鸣似的,听得沁人心脾,但突然婉转的琴声突然激昂起来,节奏紧凑,大气婉转,诗词跟着一起,竟是绝妙。
  方玉竹怔怔站在原地,待南星曲终音了,他竟不知何时已然泪流满面。
  他做的那首词,人人都说好,可没人知道他写的时候是什么胸襟抱负,没想到南星一曲词,竟正念到了他心坎了,仿佛是知道、理解他所有的胸襟抱负。
  掌声响起,欢呼声一片,有几名贵公子恐怕也有些共鸣,竟也是湿了眼眶,方玉竹知道,今日一过,他这首词恐怕要名声大噪。
  南星轻轻笑道:“献丑了。”
  南星把写了词的纸递给方玉竹,方玉竹连忙去接,他上前去想和南星说几句话,但南星拿着琴递给小厮,又是规规矩矩坐在了裴襄身旁。
  张太傅家的公子张明川见小厮收琴了,连忙把人叫住不让收琴,他走到南星身旁,十分礼貌道:“我方才见你念得极好,断句起承、琴音弹指都是绝妙,我前几日在家中做了诗词,公子可否帮我也念念?”
  南星说:“自然是可以,能帮张公子念词是我此生有幸。”
  张明川耳垂有些发红,南星长得太好了,端正的坐着特别乖,他说着这句话似表彻心扉一般竟是非常认真真诚,张明川连忙去把自己这些天作的词默写下来,当南星念完时,他心情激动无以复加,几乎是觉得南星是自己的知己!
  而后几名公子爷有样学样,他瞧南星每每都重复说一样的话,便是不怎么好的词也念得极佳,他的心情才稍稍平复。
  原来大家都一样,原来那话也不过是客套,这可真是谁也不得罪。
  如此一来,南星倒是成了香饽饽,裴若枫仰头喝了一杯酒,瞧见还有人想过去和南星说话,便再也忍不住道:“南星,本侯瞧你倒是有些才气,之前怎么不见施展?”
  从前只是去玩,裴若枫也不是什么喜好看书写词的雅人,当然不会在玩的时候还想着什么圣贤书,他巴不得把书全扔了,如此,方才几名公子轮流要南星弹曲念词,他呢,兜里一张纸都没有,从来没写过一首正经词,在场的写得最差的都把他比下去了!
  南星怎么回事!不是来找他的吗,怎么把他晾在了一旁?还是说这是什么引起他注意的新手段?
  南星道:“我没读些什么书,只会念词,上不得台面。”
  裴若枫呵呵笑了一声,什么狗屁没读书,没读书你能念得大伙儿都心潮澎湃?是不是故意给我推脱?你给大家都献了艺,偏偏就要漏了我,还以“没读过书”推脱!真是气人!
  于是裴若枫故意说:“在座的都是才高八斗的贵公子,你方才瞧了大家这么多诗词,也算读过书了,不如便当场写一首词来。”
  南星见裴若枫好像生气了,于是只能拿着纸闷头写。
  裴若枫瞧他好像真的认真在写,只是有些手足无措无从下手的样子,一会儿动笔,一会儿搁下,还能笔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倒真是像在冥思苦想。那模样更是可人怜爱。
  裴若枫有些想过去瞧他,给他提点些什么思路,但想起自己刚才说自己身旁满座了,如此亲自过去找南星,岂不是很没面子?不会写不知道自己来问他吗?不是一直能言善道脸皮很厚的样子吗?这时候倒是脸皮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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