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by蓝灵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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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根刺,刺在他心头般不能忍受。
南星是不是想着离了他还能靠那个人?
肯定是的,他哥哥还在长安做官呢,怎么就敢把他踢开?
那么,他把这些人都除掉呢。
连根拔起,干干净净。
这下,南星再也没有可依靠的了,除了他。
……
许府的下人大约知道今晚府里发生了大事,许京墨也再三敲打不让人说,下人帮南星备了热水,南星洗了澡换了件干净的衣衫,他坐在书桌边看着烛光出神。
不一会儿房门被敲响,南星听到这种敲门声如惊弓之鸟,他以为小王爷去而复返。
没想到是许京墨的声音。
许京墨说:“是我,我就在门外说几句,你好好听着。”
南星冷冷盯着门口,听着那声音说:“你和小王爷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以前和他怎么样往后也是如何,你要好好听他的话。”
南星在心里冷笑,我为你做得够多的了,你是个商人,总想着赚更多,可是如今这商品会走会说,也不是你的东西。
南星好好应着:“知道的。”
门外的许京墨冷哼一声,心里想,小王爷那样青睐南星,这是别人梦寐以求的,可南星竟是还不愿意?不过是他手里一个奴隶,能讨贵人欢心是他的福分,怎敢不愿意。
但他同时又想,小王爷好像和自己想得不太一样了。
也不是什么矜贵的仙人,不过是凡夫俗子一个,和小侯爷没什么区别,只是身份贵重了一些。
这样的权贵是得捧着的,和捧其他权贵一般。
但他又耐着性子,“今晚你受苦了,有什么需要和哥哥说。”
今晚发生太多事了,他脑子现在还是浑浑噩噩,他要回去好好想想。
南星什么也不需要他的,他该拿的都拿了,屋里的书他也不要了,还有两个月就是乡试,他明日寻个机会出去,去那边新买的宅子里拿些东西便回扬州。
扬州他熟得很,到时候便在扬州看书赶考,一旦他中了秀才,便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可以自立门户。
他手里有钱,也可以在扬州买个宅子。
第二日许京墨得出去办公,南星和往常无异,在院子里看书写字,也在院落里散步。
好些下人昨晚都看见了,有个男人在表少爷的院子里,把表少爷扛了出来,那男人是天大的贵人,连大少爷都得卑躬屈膝,后来表少爷被那男人扛进会客厅里,不知做了什么,又哭又喊。
大少爷不让人说,下人们也不敢讨论,表少爷出来时他们都是低着头不敢看。
表少爷长得这样漂亮,做什么被人弄得又哭又喊,最后还是哭着被那男人牵着手出来的。而且听说会客厅里大少爷也在。这样隐晦又隐秘的事说出来实在是忌讳。
南星去奶娘屋里坐了坐,奶娘拉着南星说了许多话,大意是让他们兄弟二人和和气气的别吵架,问南星是不是哥哥欺负他,若是欺负便和她说之类的。
奶娘心知肚明南星是买来的,但是南星从小不是跟着许京墨就是跟着她,她的孩子死了,便也是把南星当宝贝疙瘩疼,她也很疼许京墨,所以很希望许京墨和南星和和气气像亲兄弟一样。
南星吃了点东西,什么也没带,只说去书坊看书。
他去书坊看了会儿书,确定没人跟着,便雇了辆马车去新买的宅院收拾东西,也不带什么,只是那些银票细软,带了一身干净的衣衫,便轻装上路。
新买的宅院有专门的马车口,南星让那马车在院里等他,他收拾东西很快,不到一炷香便收拾好了。
他一边爬上马车一边和车夫说:“出城,先结一半银钱,到了地方再给钱。”
他说着已经掀开了帘子。
然后他眼眸慢慢睁大。
许京墨在他车上。
作者有话要说: 姐妹们早上好!
下章开始,许京墨就不在npc行列啦
他的死亡火葬场开始倒计时。
比心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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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笼中娇鸟25
许京墨眯着眼笑:“南星,这是要去哪?”
南星立马要下车,谁知许京墨一把抓住他,将他扯上了马车。
那车夫大约是得了许京墨嘱咐,他一上来,便是开始走。
马车里略微摇晃。
许京墨拿出地契,“不查不知道,你这宅院买了好些时日了?”
南星盯着那地契,许京墨竟然不是去办公了吗?怎么会在这,而且这是他买下的宅院的地契,为什么会在他手里?
“拿着我的钱,在外面买宅院?”许京墨双眸狭长冰冷,“南星,我以为你是个乖孩子,没想到竟是这么多花花肠子!”
南星的手藏在袖袍里,他的指甲抠着手心,冷冷看着许京墨。
许京墨皱眉:“你这是什么眼神?”
南星冷笑:“不是你的钱,是我自己的钱。”
“你自己的钱?你赚一个给我试试?”
南星说:“小侯爷和小王爷送了不少东西,我全部当了能买好几个宅院。”
许京墨眯着眼,“是吗?那你出去玩的钱可比这多多了,我给你多少钱?流水般的花在你身上。”
南星笑道:“您那钱都花在您自己身上了,这些钱买个六品郎中,您还有什么不满意?”
许京墨啧啧两声:“这些年学了不少本领啊,竟是跟我算起帐来了!”
南星说:“耳濡目染,也是许家的本事,我把你买我花在我身上的钱都算了一遍,这些钱拿着买户部的六品官,您成倍的赚着。”
许京墨鼓掌,“可以啊南星,感情你心里早就透透的了,所以呢?如今跟我是算什么帐?”
南星说看着他说:“我什么帐也不算,欠你的全还了,我现在只想走,我不想留在长安。”
“哈哈。”许京墨撩开马车的窗帘一看,笑,“到了。”
那马车转了一大圈,又回了许府。
许京墨从马车里跳了下去,站在平地上看着南星,招手:“下来吧南星,难不成还想在车里过夜?”
南星不知道他唱的哪一出,他的债还清了,许京墨就没理由绑着他,如今又带他回了许府,不知是还要算什么帐。
南星从马车里下去,许京墨看着他,笑:“你可真聪明,又聪明又通透,赶明儿哥哥做大官你经商也该是妥妥的,许家的本事你也是有。”他笑了起来,“可惜啊南星,你既没真正经商也没有做过官,这世道的真实是什么你一窍不通,今日哥哥就教你一项新本领。”
南星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许京墨从怀里拿出一张纸,他是慢条斯理的打开。
白纸黑字还有红印,南星睁大眼睛看着,不可置信,“是我的奴契!怎么会?你不是当着我的面撕了吗!”
这才是他以为自己想走就能走的根本,没有奴契,他就是自由的,没想到许京墨根本没有撕掉奴契。
竟然全是骗他的!
许京墨狭长的眼皮子像蛇一般挑开,“这就是哥哥教你的新本事,这叫诈。”许京墨看着南星笑,“我对你都没用上这出,只是哄小孩子般的,撕了个假奴契,你便是感动又乖巧,什么都是听话,可你不知道商人最怕亏本,总得留点底牌,你瞧瞧,今天要是没这奴契,你岂不是要飞出我掌心了?”
难怪许京墨能拿到他买的宅院的地契。
他的奴契还在许京墨手里,他买什么,最终的主人还是许京墨,他买的宅子就是许京墨的。
只要奴契一天在许京墨手里,他就是他的奴隶。
原来十几年的少爷全是假象,他到底是个奴隶,从来没有任何兄弟的情谊。
许京墨拿着那张纸,要他做什么便只有做什么,便是他死在这宅子里,官府也追究不了责任。
他若是死了,便如砸碎一件名贵的花瓶般,奴隶不是人,是主人的东西。
所以许京墨从来没有把他当人看待。
许京墨看书考试不行,但是门道诡计摸得妥妥的,他又是凉薄之人,把控人心十分厉害,十几年来养着南星,要南星感恩戴德。
许京墨收起奴契,轻轻拍了拍南星的肩膀,好言哄着:“别任性了,你在许府还是小少爷,如今也不用你去讨好什么权贵,你只要好好伺候小王爷一人便可。”
南星冷冷地说:“如果我不呢?”
许京墨皱眉:“你可真不识好歹,伺候小王爷这样美丽尊贵的人,怎么就委屈你了?南星,你从前可乖了,怎么如今长大了便如此任性?”
南星说:“我从前念着,以为和你有兄弟情谊,后来在大牢里一番话让我幡然醒悟,我心里有杆秤,我是不再欠你的了。”南星直视他的眼睛,“你总归是有我的奴契,你要是打死我,我也认了,是我命不好。”
许京墨第一次知道,南星这么犟,从前比什么都乖,样样都听他的,像个漂亮的小人偶般,操控的线在他手里。
如今突然就不听使唤了。
他怎么可能打死南星?连体罚都不能,小王爷特意警告了,说南星是他的人,要好好待。
可是不调.教好,南星不听话,要是又反抗小王爷怎么办?
许京墨眼眸微转,他盯着南星,突然冷笑:“你这样有恃无恐的任性,是要逼我做绝吗?”
南星的确认定了他拿自己没办法,小王爷要他,许京墨不敢打他也不敢让他死,最多是把他关起来。
他小时候也不是没被关过,他出来的办法多得是。
他现在就是不认,就是不想听许京墨的。
许京墨冷冷看着南星,唤下人:“来人,把表少爷带下去。”
下人带着南星下去,许京墨皱眉:“不是他院里,放我院里。”他又对着南星冷笑,“今天哥哥再教你一件事,永远不要小看商人。”
……
南星竟然被绑了起来。
他以为许京墨不敢动他,没想到还绑他。
虽说是绑得死死的,但也是先将他放在放了软垫的榻上,若是贴着皮肤的粗绳也是放着柔软的布巾包好。
似乎是免得待会儿挣扎受伤。
南星挣了挣,真是绑得死死的,一点也不能挣脱,“你要做什么!”
人绑好了,屋子里也不用下人候着,点着几盏亮堂的烛光,只有许京墨一个人在这里。
秋日的的黄昏也是早,早早天黑,云层里闷了几声雷,要下雨了。
不仅是南方,长安也旱了许久,百姓听着雷声皆是欢喜,但是权贵富人只会皱眉,这下出门又得鞋子脏了。
许京墨在烛光下捣鼓了好一会儿,才握着个名贵的瓷瓶来的南星身边。
他的眼睛在烛火里浅淡冰凉,“这些年哥哥养你也不容易啊,也是去过许多地方,知道许多稀有玩意,大伙儿都知道长安是权贵之地,可为什么买东西都往扬州跑?因为扬州富商多,商人手里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好东西。”他露出一抹笑,“那年在西域,我见着这东西便带了回来,我心里琢磨着你心思总是会飞的,也许有一天能用上,这不,果然是要用了。”
那瓶子漂漂亮亮瓷白无暇,是上好的官瓷,成色能比得上宫里的贵器,南星盯着那东西,“这是什么?”
许京墨居高临下看着他:“西域那边的人给这玩意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慕情’,但是这东西本质是一种蛊,给人使起来,好像是慕情般不能自已,配上一种操控的香,那香独一无二的,每一种慕情只配一种香。”许京墨修长的两指夹着一张香料方子,“这方子只有我有,我都背熟了。”
他说着将那方子往烛火里点燃,不过一两息就烧得一干二净,许京墨烧完了方子,便拿着慕情靠近南星。
南星怒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欠你的都还了,我是那么尽心的帮你!”
许京墨轻轻碰了碰南星柔软的头发,像小时候那哄他那般温柔的抚摸,他几乎是失笑:“我真是将你养得太好了,这么大了还是如此天真可笑,你聪明通透着,以为所有人都是像你一样的……”他垂眸,笑着看着南星,“可是你知道为什么商人总是要签契约吗?南星,你不知道人心有多么的坏。”
许京墨把他摸得透透的,南星在他手里,怎样聪慧通透,可是心还是像小孩子般天真明彻。
他以为世人都是说话算数的,以为东西还给别人就是清了,他以为所有人都有良知,但是他不知道成人的世界里多是肮脏和贪婪。
许京墨从瓷瓶里倒出一颗红色的丹药,西域人说这是活的蛊。
其实除了蛊还有许多有瘾的药能控制人,但那些东西太伤身了,南星被养得这么娇气,不多时就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但是蛊不一样。
蛊不是药。
他不想南星受伤,也不想损坏他的身体,只想控制他。
他捏着南星的下巴,南星的挣扎和眼神一丝一毫也不能撼动他,他双眸冰冷,手指上夹着一个红色的蛊丹,待南星牙关稍松,他便将蛊丹塞进他嘴里,不容他反抗的用手指顶进他的喉咙,强迫他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