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友总是在撩我番外篇——by逍遥酒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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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他苦练了多年的技巧,果然好使得很。太后心惊,不再出言相逼。
莫良继续苦巴巴着道:“再说,咱刘家就算本枝百世又如何?还不是给他秋家当奴才的命。还有张家也是,我们做什么,岂非还得看他们脸色?人人道姐姐你是太后,极尽荣华坐享富贵,旁人又怎知你心里的苦处?服侍先皇时哪一天不是小心翼翼,与那些妃子周旋时,又有哪一天不是身心俱惫?”
太后一听,心里甚感宽慰,脸上的怒气顿时消去几分。
莫良继续道:“现在做了太后又如何呢?还得替秋家操持家业,现在先皇和太妃们倒是都不在了,可你一个女子家还得抛头露面,每日照顾小皇帝不说,朝上还得分心与那帮老狐狸周旋。每到夜晚……更别提了!姐姐你才二十五岁啊,正值年轻漂亮、貌美如花,却每每独守宫中,没有丈夫呵护,又与那些冷宫的弃妃有什么分别呢?”
太后心下一暖,轻轻拍拍莫良手背,微笑道:“你既知道姐姐的苦,那就让我少为你操些心。”
莫良趁机道:“姐姐,要我说你何必理会先皇遗言?反正他死都死了。大魏是他秋家的天下,那便让他秋家人料理去,我们何必替他们守住他们的家门?不如弟弟带着你游山玩水,享尽人间乐趣,岂不妙哉?”
言下之意,便是劝太后归政于小皇帝了。这话若是从别人口中所出,太后早就赫然而怒了。现在这话从自己亲弟弟嘴里说出,她明白他只是不忍见自己辛苦,说点甜嘴的话哄她高兴,所以并不计较。
只见太后笑道:“你说大魏是秋家的天下?哈哈哈哈,大魏姓秋不错,但如今皇上事事都听命于我,秋家皇室名存实亡。你说姐姐这家门该不该守呢?”
“姐姐是说……”
太后得意一笑:“哼,小皇帝不过是一件空摆设。他若乖乖听话,哀家便继续让他做他的皇帝。他若不听话……”太后执起手边茶盅,再一松手,任凭茶盅自由落体,碎成瓷渣。“那他命运就与这茶盅无异。”
莫良心道:我滴姐哎!你是想做曹操啊?我估计陵园里先皇的棺材板要盖不住了。
表面上自然得与刘婧同一阵线,先是马屁一番,而后忧心道:“可是李延昭和张伯庸那两个乌龟那边……”
太后也对这二人颇为忌惮,叹气道:“所以哀家暂时还不能得罪他们。不过只要我们手中还握着皇帝这张王牌,李、张两家便不敢妄动。”
莫良撇撇嘴,你说得好听,其实还不是三分天下?小黑炭还真说对了,能做这人中之龙的还真不是一般人。
太后道:“如今哀家打算先稳住张家。张伯庸有一堂妹,温婉贤淑、丽质天成。哀家打算与张家联姻,亲上加亲。”
莫良道:“难道姐姐你要给小皇帝选妃?”不是吧?那小黑炭还不得哭晕在厕所?
太后瞪了他一眼,轻嗔道:“哀家若是让小皇帝娶了张家的女儿,那不就等于把手中王牌拱手相让?哀家说的是你!”
“啊?”莫良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这又是打哪来的剧情?莫非出BUG了?
便苦着一张脸道:“太后……你也知道,我对韫玉……这个……那个……”莫良低头寻思,赶紧想!赶紧想几个夫妻恩爱的词!!
太后一甩衣袖道:“你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以后你就会明白这男娈终究不如女子好。”
莫良骤然抬头道:“我对韫玉,情比金坚,苍天可鉴。只怕这门亲事会委屈了张家小姐。”
太后绷着一张脸,手重重一拍扶手道:“你想气死哀家不成!”
莫良连忙躬身道:“臣弟不敢。”
若按捶姐姐设定,刘夏绝不会违逆太后。张家这门亲虽然没在原著中提到过,但依照刘夏性子,于情于理都不会拒绝才是。
完了完了,铁三则之二:不得篡改这条让他犯了,估计部长职务室要亮红灯了。这下不仅影响到前程不说,还连累了身为本书监修的卫岚。
现在莫良只能祈祷监控室的哥们能偷个懒,没注意到他这个错漏。
正自莫良烦恼间,突听门外太监禀报:“皇上驾到!”
就见太后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他来做什么?”却不好拒人门外。
于是莫良终于见到本书主角,大魏天子秋慕恒。只见他生得眉清目秀,神情轩昂,虽还年幼,但眉宇间已然透漏出一股帝王的凛然之威。
真是便宜了那个小黑炭。
秋慕恒进来,恭敬而跪:“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金安。”
心里虽然不喜他来,但这表明功夫还是要做的。太后微笑着道:“好,好,皇儿每日不忘来向母后请安,真是有心了。”
莫良赶紧行礼:“臣叩请皇上圣安。”
秋慕恒亲自扶起莫良,微笑道:“都是自家人,舅舅无须多礼。免礼。”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问道:“皇上,近来书读的如何了?”
秋慕恒微垂着头道:“回母后,孩儿不喜欢读书,孩儿更喜欢和小太监们一起摔跤。”
莫良微微笑笑,小孩子天性如此,即便皇帝也是一样。
太后听他不思进取,只懂玩乐,心下大喜,表面却微嗔道:“你是一国之君,怎能终日只图玩乐,不思长进?”
秋慕恒听后头垂得更低,恭谨着道:“母后教训的是,孩儿谨遵母后教诲。”
之后小皇帝又与太后寒暄几句,大有讨好之意。太后却不耐,借口乏了,命他告退。莫良也不便久留,也和小皇帝一起告退了。
临走时,太后语重心长道:“这门亲事,哀家给你三天时间,你再好好想想。”
三天……三天……为啥大家都喜欢用三天?
莫良心烦意乱,是得好好想想,与卫岚商量商量。
第15章
出了凤曦宫,莫良对胡公公道:“行了,你回去伺候太后吧,出宫的路小爷认得。”
按理说,内监可不敢放任外臣自己在后宫乱转,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不过,现今宫中只有两位主子,一位是他国舅爷的亲姐姐,另一位是八岁的小皇帝,倒也不必担心出什么意外。
而这位国舅爷又癖染龙阳,更是不怕会与小宫女有染而淫.乱后宫了。
至于太监嘛……毕竟是没把儿的,就算被国舅爷看上,退一万步讲那也是那小太监的福分不是?
胡公公便将出宫的腰牌给了莫良,躬身告退了。
莫良很在意小皇帝,便往秋慕恒的宫殿走。见他独自坐在台阶上,盯着树梢上栖息的一只麻雀出神。神情落寞,似有无尽心事。
可怜生在帝王家,这神情本不该是一个八岁的孩子会流露出来的。
啼鸣的麻雀忽然惊飞,就听一个声音道:“皇上,您怎么坐在这儿呀?”
莫良赶忙遁了身形,往小皇帝跟前靠了靠。
来寻小皇帝的这位老太监莫良认得,叫陈忠。原是伺候先皇的首领太监,对主子极为忠心。他原本叫陈友亮,先皇便是看他忠心护主才御赐了“忠”这个名字。先皇驾崩后,他便遵照主子遗言伺候小皇帝。可以说,现在小皇帝身边最亲的人就是他了。
“陈公公。”
陈忠见小主子神情落寞,便软语道:“皇上,御膳房送来了红枣银耳粥。老奴伺候您用膳吧。”
秋慕恒摇摇头,缓缓道:“……朕不想喝。陈公公,你坐下来,陪朕说说话。”
奴才焉有和皇上平起平坐的道理?陈忠躬身道:“皇上,老、老奴不敢。”
秋慕恒眸色中的零星落寞便如墨染扩散。陈忠看了心里不忍,便歉然道:“老奴遵旨。”
他不敢与秋慕恒肩并肩坐。既然皇上坐在石阶上,他便在石阶下席地而坐,这样也算上下分明。
秋慕恒待他坐定,才伤感着道:“陈公公,我想我娘了。”
陈忠大惊,忙去看左右可有人在暗中盯梢。发现无人,这才心下稍感宽心,继而对秋慕恒小声道:“皇上,宫中人多眼杂,这话可不敢再说。您要记着,您的娘只有当今太后一人。您对她要比对您的生母还要亲,还要恭敬,要尽力去讨太后的喜欢,要听她的话。”
秋慕恒垂下眼帘,缓缓点头道:“我知道。你说过,不管太后叫我做什么,我都要说:‘儿臣谨遵母后吩咐’。太后要是责备我,我要说:‘母后教训的是,孩儿谨遵教诲’。而且还要让他们认为朕还是年少贪玩、不思进取。”
陈忠见小皇帝如此,心中是欣慰的,但也很不是滋味。他叹道:“皇上,老奴知道您心里苦,可老奴还是要说,您一定要忍下去,直到您能亲政的那一天。”
“……我明白。朕还小,还没有力量与他们争斗,所以朕得等。”
陈忠点了点头。
秋慕恒叹了一口气,道:“陈公公,人人都说皇上是真龙天子,可朕觉得,朕还不如那树梢上的一只麻雀。宫墙就像一个大铁桶,朕沉在里边永远也望不到边。”
陈忠抿了抿唇,主仆二人默默相对,良久不语。
莫良在一旁听得心酸,默默看住秋慕恒,喃喃道:“你放心,你不是麻雀,你比它更强。你这条真龙一定会飞起来的。”
莫良刚一踏进刘府大门,福安就喜滋滋来报,说海大富和素芝已然将曲韫玉驯得服帖,任凭小爷摆布的了。
莫良不信。哪里就有那么快,不到一天时间就能让那曲韫玉转了性,将直掰成弯?要知道那书呆子可是比贞节烈女还烈。
“哦?曲韫玉在何处?”
福安笑道:“小的遵照您的吩咐,已将曲公子挪到了您的卧房。”他将声音又压小了些道:“这会儿人在您的床上躺着呢。”
“嗯。”料想福安是不敢对刘夏说谎的,里面到底有什么门道,他回房看了便知。
莫良又问:“那卫大侠可安置妥当了?”
福安道:“小的本来将东跨院收拾出来给卫大侠住。可卫大侠说那院子离您这边太远,往来还得穿两道门,不如搬到您院里的东厢房住。说这万一再来个刺客什么的,他好第一时间保护小爷您的安全。”
保护他?不用吧。就算真有什么事,莫良也是可以开挂的。干嘛放着大房子不住,非来他这院子睡厢房?
不过既然这是卫岚的决定,莫良便由着他。
依照刘夏性子,一直反抗自己的人突然服帖了,他定要第一时间赶去瞧瞧的。所以莫良强忍着想找卫岚的冲动,还是回了自己屋。
曲韫玉只穿了一件内衫,正躺在刘夏床上,似已睡着。
莫良见了一乐,对福安道:“没想到海大富和素芝还挺有本事,竟然只用了半天时间就让曲韫玉乖乖上了小爷的床。”
福安只是赔笑,却不言语。
莫良学着纨绔子弟的风流样勾勾嘴角,坐到床边,双手拍了拍曲韫玉双颊。“醒醒。这么早就睡觉岂非少了很多情趣?”
他起先没敢大劲,见曲韫玉睡得实在是沉,这才加大了力道。奈何就是不见曲韫玉醒转。
莫良皱眉:“这怎么回事儿?”
福安只好如实禀报。原来海大富和素芝怕再受刑,便绞尽脑汁想把曲韫玉掰弯。
一开始,两人采取怀柔政策。但曲韫玉受圣人教诲,心比钻石还坚,哪里肯依?
二人没辙,又采取摇尾乞怜的办法。哭诉曲公子若是不答应,夏爷定会要了他们俩的小命。但曲韫玉吃准了这是他们两个在演戏,不吃这套。再说了,即便刘夏真处死了他们,也是他们咎由自取。谁让他们要为刘夏办事,而刘夏的一众家仆平时仗着主人的权势到处狐假虎威,京城的老百姓早已恨死了他们。他们又岂能和寻常百姓衡量?
那以暴力手段让曲韫玉屈服?海大富倒是有这个心思,可没这个胆量。再怎么说他也是刘夏的人,刘夏折磨他动他可以,哪里肯让别人上私刑?
思来想去,海大富干脆从市井那弄来些迷春酒,给他弄晕再搬刘夏房里,任凭刘夏摆布。
莫良一撇嘴。哼,这孙子,我让你摆平曲韫玉,你就这么打发老子,回头老子非让福安再抽你二十皮鞭。
“行了,你退下吧。”
福安笑的贼贱,回了声是,顺便将门带好。
“这是什么迷春酒,比蒙汗药都厉害?”
莫良尝试去挠脚底板、用针扎、撒冷水等等方法,但曲韫玉就跟死过去似的,完全没醒的迹象。
被水浸湿的衣料开始变得透明,逐渐显出曲韫玉光滑的肌肤。
海大富把曲韫玉剥得只剩下一件内衫,看来最后这一件他是觉得由刘夏亲自动手脱会比较好。
哼,那家伙对这种事倒是很擅长。
莫良的手从衣领,一点点将曲韫玉的衣服划开,眸色也越来越深。
要想推动剧情,就必须过这一关。因为这是捶姐姐着重描写的,填坑组任何成员也好,监修也好,都无法越过。
决心不是不可下。
比起小皇帝的隐忍和遭遇,自己这点三贞九烈算个屁呀!
回想起捶姐姐原著中刘夏强占曲韫玉的情节,莫良手指慢慢抚上曲韫玉温热的胸膛。
占了整整三章的强占描述,那可是很细化的,就连每一个毛孔的扩张捶姐姐都有写进去。
对于这方面,捶姐姐很偏执,在刘夏成功进入前,还玩了很多花样。那些花样……基本上用一个词就可以囊括——那就是:病态!
即便是不玩花样的,莫良也一点经验都没有,除了依样画葫芦外,简直没有其他办法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