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男主的懦弱丈夫 番外篇——by帝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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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爷爷我已经派人送到太守府了,你跟我走就好了。”
“这一定是有预谋的灾民□□,现在最重要的是上报京城。”刘素可不相信灾民暴动,守军就恰好被全杀光了。
“先写一封信给安阳侯世子,再写一封信给崔进。”谢耀洗漱完后,恢复了贵公子的样子,他正在纸上写信。
“世子爷代表皇室,崔进代表世家,他们两个人知道后在皇帝面前就可以进言了。”当时谢耀还在京城时和崔进的关系颇好。
刘素接过信立马吩咐人去送信。
“刘素,我见柳州的灾民已经很多了,现在关键时候你还是不要逞强了。”谢耀关心道。
刘素想了想,还在犹豫。
“柳州是你的责任,你的责任是先保护好柳州,更何况现在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混进灾民群中。”
秦子业神色沉默,他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剥坚果,一盘又一盘,没有止境。
“公子,府上的坚果已经剥完了。”刘书看着面容冷凝把脖子挡得严严实实的容柒,恭敬道。
秦子业在旁边小声地松口气。
“把府上的核桃拿来世子剥。”容柒翻翻账本,冷声道。
看着脚下一麻袋的核桃,秦子业笑容苦涩。
“世子最喜欢吃坚果和核桃,这样世子几年的口粮都有了。”容柒玩味地笑了笑,在秦子业眼里特别可怕。
“坚果核桃都没有昨晚的果实好吃,虽然很硬,但是很有嚼劲。”秦子业放下手中的核桃,对了他没有锤子是用手直接砸开坚果和核桃的。他狭长的眼眸满是情深和勾引。
秦子业站起身来,吧唧一下亲在容柒右脸颊上。
“夫人,我去外面看看!”秦子业亲完就跑。
我秦子业再剥,我就是个大傻子!
出卖色相,秦子业驾轻就熟。
秦子安坐在马车上等了老半天,秦子业还没有来,城外的灾民看得秦子安很是心惊。
“世子爷,王爷在催了。”
秦子安心烦地摆手让奴仆退下,秦子业这个狗逼,不会真的不来送他吧?秦子安很郁闷心里也很失落。
“堂哥,我来了。”秦子业飞奔着来了,秦子安一高兴就冲上去抱住秦子业。
“子业,我走了。你要跟他们争那个位子自己小心,如果真失败了别嫌丢人,来晋北找我,我一定罩着你。”秦子安笑了笑:“子业,别走错路。”
秦子安离开了京城,马车滚滚地驶向前面,秦子业撑着伞站在原地,看着马车直到只剩下一个黑点。
这个对于皇位没有半分威胁的两父子终于还是踏上了命定的宿命,晋北之行。
“我从来就不信命。”秦子业转身离开,没有半分犹豫。
雨一直在下,堤坝一直在决堤,工匠们啃着干粮,一天睡不到四个小时,他们熬红了眼睛去修筑堤坝。
自从容柒的情报网传来堤坝被破坏的消息,秦子业就上报朝廷让当地是守军守卫堤坝。
“吃饭了!”战家军吼了一声。
地上宛如死尸的人一下子就活了,他们拿着自己的碗排队打饭。
朱家店铺的伙计又推着一锅肉进来了,肉香四溢。
“世子爷又派人来改善伙食了!”一个工匠高兴地说。
朱家伙计也跟着这些工匠熟悉了,笑呵呵地说:“各位放心,你们每到一个地方只要朱家开的店铺在,这样的日子就在!”
朱家在这次洪灾中招揽了不少灾民扩充了不少店铺,由于名字挂在秦子业名下,云将军也没有对朱家出手。
金铭走下马车,看见城门,露出一个微笑,终于到了京城。
“公子,这千里马忒没用,跑死了。”金铭的亲信一脸嫌弃。
“这庆国根子坏了,这马也是名不副实。”
“好了,该进城了。”金铭温声道。
在城门内,一个奴仆拿着一个牌子,神色倨傲:“御史大人有亲戚要进来,你们派人护送马车去接。”
“是是是!”守城的侍卫连忙道。
“这位公子是不是御史大人的亲戚?”侍卫带着马车看见金铭眼眸一亮。
金铭眼里闪过一丝喜意,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温声道:“我正是御史大人的亲戚,多谢各位侍卫大哥。”
“不用不用,职责所在,公子里边请。”金铭温和的笑了笑,走上马车,他的亲信穿着蓑衣坐在马车外面。
金铭进了马车,眼眸幽深,勾唇。他打开车帘看着外面的景色回倒,寒风吹进马车里,金铭放下了车帘。
“求求老爷!给点吃的吧!求求老爷!”
“求求老爷!”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从马车里伸出来一两银子就落在空碗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侍卫们对视一眼。
一个侍卫低声道:“这位公子的心肠可真好,不愧是御史大人家的亲戚,看那通身的气派就不是寻常人家。”
作者有话要说: 【各自属性】
秦子业:行走的人形兵器。
容柒:行走的提款机。
秦子业(小声嘟囔):兵器就应该保护提款机,和提款机在一起媳妇你说对吗?
容柒(翻白眼):可把你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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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京城杀手
秦子业在灾区那边看着秩序还不错,他撑着伞在街上走,一辆马车从他的旁边经过,秦子业似有所感,他的目光落在被风掀起的车帘上面,隐隐可以看见一个人影。
金铭心中一阵悸动,他低垂着眼眸,眼眸深处满是冷漠和无感。
御史府到了,府上的孙正亲自出来接待金铭,让侍卫们不禁觉得这位御史大人是真的重视这位亲戚。
“叔叔。”金铭温声道。
孙正:“……在。”心脏狂跳。
孙正拿着银子把侍卫打发后,两人一起进了书房,跟在金铭身后的亲信冷哼一声站在书房门口守门。
“臣参见太子殿下。”孙正拱手恭敬道。
“孙大人辛苦了在庆国潜伏这么久,你在金都的家人都很好。”金铭虚扶了一把孙正,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张纸。
“这是孙大人的儿子托付孤带给你的东西。”金铭把纸递给孙正,看着孙正激动的样子,模样有些愧疚。
“谢谢殿下!”孙正看着纸上的字,心里喜爱极了,老眼含泪。
“殿下,庆国现在的局势已经破出了一道口子,现下我们只需要等待皇帝一死就可以乘乱直接杀死三位皇孙!”孙正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冷静分析。
“庆国皇帝自然是要死的,他的继承人还没有选好吗?”金铭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浑身气势全开,压迫力十足。
“臣猜测应该会是定王世子。”孙正恭敬道。
金铭笑而不语,秦子泽是一个优秀的皇室子弟,但在金铭眼里他并不适合当一个皇帝,他更适合做一个辅臣。
“陛下,你来立下遗诏了?”白四看见明黄色的圣旨,还回不过神来。
“咳咳,朕不能再动摇了。”皇帝的心沉浮不定,他提笔在御桌上书写,写下了秦子泽的名字。
“你拿去放在牌匾的后面。”皇帝像是一口气耗尽完一样,整个人都虚弱下来。
秦子泽看着茶杯里沉浮的茶叶,抬眼看了一眼朦胧的雨景,神色有几分发愣。他隔着雨景像是隔着一层轻纱。
天上楼的锦囊是秦子泽见到白无衣的奖励,他想到神秘莫测的白无衣,就想到他那句话。
“世子爷,在你认为最关键的时候再打开它。”
秦子泽轻轻抚摸锦囊,还是没有选择打开。天上楼还给他提供了三次免费情报,现在他还剩下一次机会了。
朱家的仓库搬空了一个又一个,刘家看着来来往往的朱家伙计,心里憋着一股气。
这朱家就不怕全赔完了?这个热乎劲让人还以为皇商还是他们朱家不成?
王疏虽然下了命令,但架不住刘家的人根本就不情愿在这次洪灾中力度远远小于朱家,完全被朱家甩了一条街。
几个世家根本也没有出力,皇帝也拿他们没有办法,世家喜欢抱团,皇帝对他们的威慑力很小。
“报!”
“报!”
“报!”
京城中的人看见在官道上骑在马背上的八百里加急,面面相觑。
“陛下,越国开始攻打庆国边境,还是集体出动!那边的守军誓死相拼还请陛下救援!”
皇帝深吸一口气,“命守军再坚持片刻,宣李将军觐见。”
容豪在皇宫中在路上同样遇上了被皇帝召见的云将军,两人对视一眼都能看见眼底的凝重。
“八百里加急,怕是边境出了问题。”秦子业看着自己手下的人,看不清神色。
“世子爷,朝中的将领并不多,但是只要不是大规模的战争还是足以应付。”苏柏客观的说,他心中其实并不是很担心这次战争。
秦子业虽然有些担心边境,但他更担心地还是在各地的灾民会不会趁机叛乱,在庆国内忧外患,继承人未定的时候,秦子业觉得心力交瘁。
一整夜御书房里的灯都没有熄灭,皇帝自然也是想到了秦子业所想,各地的灾民还有庆国本身的军事实力让皇帝睡不着觉。
他隐隐有些后悔过分的打压武将,导致他在朝中无将可用。崔岚离开京城去把安阳侯抓回来已经是皇帝能接受的最大距离了,东郊大营一定不能离开京城。
云将军现在还不能派出去,皇帝总有一种预感,他觉得这好像只是一个开始。
夜里梦境中容柒走进黑暗,空荡荡的金銮殿,龙椅上出现了一个人影。
面容清冷,眼眸死气,修长的身姿坐在上面恰到好处。
“容柒”勾唇一笑,眉眼的清冷化作艳丽,似罂|粟一样魅惑,冷白如玉的皮肤,身上黑色的衣袍造成一个绝佳的视角冲击。
“大人我们还能等到援军吗?”一个士兵咬着馒头问道。
“一定会的,这里是边境。”
十几个灾民靠近城门,守城的士兵走上前去驱赶,一个灾民阴恻恻一笑,一把刀子捅进毫无防备的士兵心窝,腥臭的大手捂住士兵的欲喊出口的声音。
渐渐士兵的挣扎弱下来,一个士兵看见灾民不对劲的样子,快速跑上前去,他心里疑惑,对着灾民的奇怪举动。
“军爷,这位爷累倒了,我把人扶回去。”灾民的话一说出来,士兵上前的步伐慢了下来:“让我来,你们回去吧。”
十几个灾民站在城门口掩护一个灾民上前慢慢打开了城门。
“哈哈哈!哈哈哈哈!”
偌大的石头从天上掉了下来,穿着夜行服的越国士兵毫不费力的闯进城门内。
“快!快戒备!他们来的人不多!关城门!”
越深看见对面的场景,一声令下,越国士兵全军出动!
越国的夜行卫是最精锐的暗卫在黑夜下他们如鱼得水,片刻就收割了不少人头。
“大人,城门要失守了!城中灾民□□!”
“他妈的糟心玩意儿!”杜伸把官帽子扔在地上,在边境中官员权力高度集中,杜伸既要处理政务又要负责带兵打仗。
大营外滚滚浓烟,杜伸骑上马大吼一声:“撤!全部给老子撤!”
杜伸知道这城保不住了,灾民□□,越国全军出动,他还是保存实力先跑了再说。
“大人城中的百姓……”
“滚犊子吧,他们早跑了!”杜伸无语翻白眼,都是多年同住在一座城的人,谁还不了解谁。至于灾民杜伸想着就恨得牙痒痒,干脆让他们死球算了!
“留一队的人拖延时间斩断后路,给那些还没来得及逃跑的弱不拉几的百姓和灾民留点时间!”
“是!大人!”副将大声激动地应了一声,看见杜伸骑着马跑得飞快,恨不得马长出八条腿。
副将:“……”他是从京城那边过来的将领,适应了一年还是有点不太适应自己的大人。
一队都是一些流氓打法,副将带着畏畏缩缩的百姓和灾民离开,一队一拳一个士兵。
“辣椒准备好了!”一队的一个士兵不怀好意地大喊。
越国成功占领了这座城,越深看着满地的荒芜,眼眸阴沉不定。
次日秦子业睡眼朦胧给自己嘴里塞了一个包子,坐在马车上走上了去上朝的路上。
在这个时间点出来的马车大都是官员的马车,一个个蒙面的人露出一双空洞的眼神,他们轻功了得。
“刺啦——”是刀子捅进肉|体的声音。
“大人!大人!”马夫脸上慌张掀开车帘,看见自家大人眼睛瞪得大大的,胸膛上一个血窟窿。
这样的戏码在京城上演,杀手肆无忌惮的杀死朝廷命官毫不停留。
“刺啦——”
“刺啦——”
秦子业感受到杀气,一把刀子刺了进来,秦子业灵活的躲闪,飞出马车。
看着蒙面人,秦子业狭长的眼眸眯了眯,内力凝聚一拳打在蒙面人的胸膛上。
空手和蒙面人过招,秦子业一指落在蒙面人喉咙上,看出他的意图,秦子业卸了他的下巴。
“你是谁派来的人?”秦子业掐住蒙面人的脖子,内力顺着蒙面人的血管流动给他带来强烈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