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男主的懦弱丈夫 番外篇——by帝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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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业把后宫收拾起来了,让太妃们去了该去的地方,要是想出宫的,秦子业也乐意放她们出宫,不想出宫的,秦子业知道宫内的都是世家子女,对于刺绣这方面一定很在行,他让绣娘来教她们双面绣,来为宫中的开支做贡献。
太妃们:……
太妃们怀疑新上任的陛下穷疯了。
至于商人哄抬市价,秦子业露出一个略微带着玩味的笑,他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暗,你把这封信送给定王世子。”秦子业在空无一人的御书房沉声道。
一个人影跪在秦子业面前,拿起信就消失不见了。
秦子业已经明白皇室的暗卫,而且他的玉佩在他做了皇帝后,就是他身份的象征,还能调动东郊大营和皇家暗卫。
秦子业拿起先帝留给他的东西,是白四那个老太监带着让人带给他的,白四自从先帝驾崩后,身子就不怎么利落。
白声还是在白四面前伏低做小,秦子业了解白声的心,他想得到白四在宫中的人脉,渴望着权力。
先帝留给他的是他的私库,还有一些世家的把柄。
他留给秦子业特别提到容豪,容豪是平衡世家和寒门的刀子,他对着皇位没有野心,但是千万不能对他放松警惕,不然就会被容豪牵着鼻子走。
先帝还提到了天上楼只有一句话:控制不了,杀。
最后一个字秦子业莫名从字中看出了先帝惊人的杀意。
至于安阳侯被囚禁于宫中,秦子业压根就没注意。
说起天上楼,他也要找时间去看看天上楼的楼主。
天上楼扎根在庆国的时间很短,可是它的情报网遍布整个庆国,让人不得不警惕。
秦子泽脱下裤子正准备滑进浴池,一个黑色的影子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秦子泽目光锐利,手中内力凝聚。
一封信被递给了秦子泽,暗对着秦子泽行了一礼,就消失在他眼前。
看见暗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秦子泽接过信,身躯放松。
暗是皇室暗卫的首席,秦子泽在之前被当做继承人培养,对着暗还是能辨认出来。
他目完秦子业的信,嘴角抽了抽。
金铭在离京后遭遇了第一波刺杀,他看着自己受伤的下属,神色难辨。
这次的刺客等级很高,至少是越国夜行卫的水平,越国的夜行卫在刺客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金铭的心中震怒,并不是为刺客的高超,而是有人出卖了他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秦子业(叉腰):搞他搞他。
容柒(冷笑):这到处都是老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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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搬空
金铭知道现在不是闹内讧的时候,他压下心中的怀疑,跟自己的心腹换了衣服,骑着马在马车外面。
四处传达的消息的青鸟,从金铭离京开始就飞向庆国通向边境的各地,让安插在庆国的金国暗探为金铭保驾护航。
秦子业夜里又去金銮殿跪了会儿,他的目光落在帝棺上,老皇帝生前不算威风,驾崩后就更是个纸老虎了。现在庆国处于危机之中,官员们大多都是人人自危,商量着怎么应付秦子业,秦子业瞧着对着老皇帝最真情实意的大概就是白四那个老太监了。
容柒走进大殿的时候,就看见秦子业看着帝棺,神色若有所思的样子,他的脚步落在秦子业旁边,跟着秦子业跪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秦子业的嗓音带着惊讶,容柒不想来跪老皇帝,秦子业倒也不勉强。反正也只是做个样子。
容柒墨黑的眼眸幽深,看着秦子业俊美的侧脸,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我不来,陛下要被朝臣们戳脊梁骨了。”
“那我就去把大臣们全部抓过来一起跪。”秦子业说了一句:“都说君父,他们为自己父亲守孝也过得去。”
这么说来,秦子业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
容柒笑而不语,秦子业的性格注定不会让朝臣牵着鼻子走,容柒突然期待起秦子业上朝的第一天,每位登基的第一位君主都会在第一天上朝的时候,迎来朝臣的刁难。
而第一次朝议就是皇帝和朝臣位置的较量,看是谁能够更占上风,不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皇帝就会被朝臣压制。
前世的时候,容柒对着朝臣没有耐心,看不顺眼就拖下去砍了,在他做皇太君摄政的第一天,他砍了五个官员,打了三个官员。完了,看见朝臣们憋屈隐忍的小表情,容柒心情十分好。把他们罪证一甩就离开了金銮殿。
本来秦子业跪在帝棺面前,他跪够了时辰,轻轻地把容柒拉起来。
“饿了吗?”秦子业关心地问道。
“不饿。”容柒跟着秦子业进宫,他的身份是板上钉钉的事,会是秦子业的凤君。
因为秦子业节俭的做法,御膳房那边还是有所收敛,菜品少了些。
常常就是容柒拿着筷子认真地吃了些,剩下的秦子业就能全部解决完。
秦子业仓促上位,礼部那边秦子业吩咐一切从简,却被容豪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相国说道:“陛下在民间的声望极高,现在上位有力于给百姓信心。”
秦子业在这些事不爱跟容豪计较,干脆就把登基大典全部托付给容豪了。
“边境那边暂时稳住了,各州都在找我要银子要粮,给我哭穷。”秦子业心烦地翻了翻奏折。
“
陛下也可以找他们要登基的礼品,还怕他们不给吗?”容柒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秦子业眼眸一亮,反正他脸皮厚,这样也没什么。
“我让徐州送礼品进来,打着为我登基庆祝的招牌,声势越大越好。”徐州是云将军的大本营,算是秦子业的人。
“陛下,幽州和柳州也可以。”幽州是他的大本营,柳州秦子业的表哥谢耀和柳州太守刘素交好,应该也不是难事。
谢耀和刘素是挚友,在前世柳州被攻破后,谢耀收留了刘素,没想到在这一世两人的地位反过来了,现在是刘素收留了谢耀。
庆国有九州,算下来,秦子业其实已经掌握了四个州。
徐州,幽州,柳州,还有尚在混乱之中的雍州。
在边境还有许光在曲明城。
秦子业提笔就写字。
容柒随意从御书房里抽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秦子业手上还有东郊大营和皇家暗卫,那么他一定也知道了玉佩所代表的意义。容柒的手指划过书页,他的眼眸深沉。
书页一划,划破了容柒的手指,他舔了舔嘴唇,把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吮吸。
秦子业看见容柒在书架里面靠著书架看书,也沉浸了处理事务中。
在雍州这边接到从京城来的信鹰,谭易打开取下信纸,目完后给了战原。
战原的身子还是没有好利落,不过已经能够在地上勉强走动了,他看见秦子业熟悉的字迹,心中松了一口气。
“我立马整理军队回京。”战原面容严肃,大步走出了帐篷。
江生把粮食放在篮子里用绳子把粮食送进了雍州城墙里。
“江副将,到手上了!”在城墙里的战家军吼了一声,觉察到篮子轻飘飘的,江生又把绳子拉了过来。
在雍州城内被感染的战家军有的已经染病死去了,有的去雍州寻找挑事的金国染病士兵,保护好剩下的平民。
他们组织力很强,把染病的平民集中到一起,剩下的在雍州的大夫也是身赋瘟疫在这座城里继续为染病的平民治病。
雍州的情况把上报给京城的情况更加严重,整个雍州全是感染瘟疫的人,而且致死率极高。
在和雍州相近的各州都筑起了高墙,把雍州隔离于世。
连带着在雍州城外没有被感染的战家军也受到了不少的忌惮。
“江副将!京城来信,现在侯爷在整理军队准备回京了!”一个战家军跑过来说道。
江生看了看面前沧桑冰冷的雍州城墙,他神色默了默:“我知道了。”
等容柒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盘龙殿偏殿的床上,手指上的伤也被细细地上了药,身边的被子还有一丝温度,容柒披着披风看向天际,黑夜才刚刚褪去。
秦子业正在练武场上和暗交手,暗学得是刺客的手段,他常年隐藏在暗处,秦子业不注意都不能觉察他的身影,除非暗自己愿意暴露。
定王府上,秦子泽眯眯眼,看着在院子里的士兵,把长剑别在腰上,翻身上马。
秦子业接过顺子递过来的毛巾,擦擦额头上的汗水。
在国丧的时候,不可穿艳丽的衣服,秦子业向来没有艳丽的衣服,倒是容柒在衣柜里被宫侍们塞了不少艳丽的衣服,梳妆台上也是让秦子业看花了眼。
他放下手上的长剑,向殿内走去。
“闲人退散!”
“闲人退散!”
秦子泽骑着马在长安街上,慧心医馆在清晨就打开了门,钱大夫手上拿着馒头,看着一串串士兵朝着长安街富人区前进。
秦子泽看见面前的万府,带着士兵就闯进去。
“参见定王世子,不知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万老爷才从姨娘的床上醒过来急忙跑到院子里,脸上还带着几枚红唇印,看上去十分搞笑。
“万家和户部勾结,逃避税收,操纵市价,扰乱市场,拿下!”秦子泽一声令下,士兵们就抓住了万老爷。
“怎么样?”卫家的家主紧张道。秦子泽那么大的声势,他们住在富人区的商人不可能不知道。
“老爷!万家被搬空了!”小厮惊慌道,他看见士兵们把一抬抬金银珠宝抬了出来,就屁股尿流地回来了。
“快!快把家里的银子藏起来!”卫家主脑子发晕,急忙吩咐道。
“老爷!不好了!王大人也遭了殃!”又一个小厮跑了进来高声道。
王大人是王家的远方亲戚,在官场上有几分仗着是王家人狐假虎威的姿态,可那毕竟还是王家人啊。
秦子泽看着叫嚣的王大人,面容冷凝,他上前一步一脚踢在王大人的膝盖上,王大人痛叫一声跪在了秦子泽面前。
“拖下去,狠狠地打!”秦子泽吐出一口气,心中的郁气散了散。
反正秦子业在信中说了万事有他顶着,世家再高,能有皇室高吗?
给他们脸了。
“世子,搬完了。”他手下的士兵脸上带着兴奋。
秦子泽看见这一箱箱的金银珠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走吧,去下一家。”
堆在长安街上的箱子几排几排地堆高,这也是秦子业故意让秦子泽堆在长安街上。
在容豪还在用早膳的时候,一个心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容豪面色变了变。
云将军听说了这件事嘿嘿笑出声来,“他们不就是欠收拾吗?”
“将军,在这里面也有武将贪污粮草被定王世子抓了。”管家提醒道。
云将军喉咙一噎:“武官比文官少!”而且又不是他管辖下的将领。
一车车的箱子被带着皇宫标志的马车运进了皇城。
有的百姓戴着白布隔了老远,看热闹。
秦子业让秦子泽在天微微亮的时候去抓,要干就要干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容豪在听说这件事后早早就进了宫,他站在御书房,对着秦子业没有说任何一句关于今天早上事情的话。
秦子业想了想,为容豪的老奸巨猾感到好笑。
果然在一批官员集结在一起去找容豪时,得知容豪已经进宫里,官员们只好站在相国府门口,面面相觑。
“谭大人,府上被搬了!”一个奴仆气喘吁吁看见在相国府门口的谭大人,激动地喊道。
谭大人神色青了又红,红了又青,还来不及向官员们说些客套话就匆匆离开。
剩下的官员对视了一眼,眼神闪烁,想到自己府上的钱财也是纷纷散了。
有这闲工夫还不如早点回去把银子藏好。
还能减少一些损失。
苏柏也没想到秦子业出手这么快,他昨日把廖广写给他的名单交给了秦子业,现在名单上的人已经落马了一大半。
周风的父亲是最知趣的,打开大门把秦子泽迎了进去,在院子里摆着一排排箱子,秦子泽难得遇到这么一个知趣的,还有些不适应。
“世子爷,请喝茶。”周家主脸上笑开了花。
“嗯——”伸手不打笑脸,更何况,周家是他以前的属下。
不过,“搜!”
士兵们带着兴奋窜进了周家。
周家主麻木着脸,看着藏在墙后面的银子被找了出来,一排排箱子又堆了起来。
“陛下说,主动被搬和被动被搬是有区别的,虽然周家主不怎么老实,但是我还是决定送你一份礼物。”秦子泽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周家主:???
“把陛下亲手提的牌匾搬上来。”
周家主就看见一块牌匾写了两个字清廉。
秦子泽把牌匾愉快地扔给周家主,带着一排排箱子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周府。
周家主眼角抽了抽。
秦子泽离开周家没有抓一个人,周家还得了陛下的赏赐这一事立马传遍了整个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