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男主的懦弱丈夫 番外篇——by帝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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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心里有鬼的商家也主动上交钱财,得到秦子泽的一番夸奖。
秦子业看着一车车马车朝着国库的方向驶去,他狭长的眼眸闪过一丝满意。
“陛下,外面二十几位大臣求见。”白声恭敬道。
容豪站在旁边稳如泰山。
秦子业放下朱笔,嘴角玩味的勾了勾:“放他们进来,相国你躲里面去。”
容豪走进了御书房里面,在御书房里还有一层,是专门供皇帝休息的地方,最显眼地就是里面的大床。
“臣参见陛下。”大臣跪伏恭敬道,余光只看见了秦子业一个人,心里难免失望。
“起来吧,众爱卿有什么事找朕。”秦子业脸上带着笑,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陛下,相国大人没在这里吗?”一个官员犹豫开口道。
“容柒想相国了,朕就让他们聚一聚。”秦子业温和地说。
“陛下,今早定王世子带着人抓了不少商人和官员,造成朝中震荡,诬陷官员贪污。”一个官员义正言辞道。
“有这回事?”秦子业脸上的惊讶不似作假,他神色沉思,半晌没有说话。
“陛下,难道定王世子没有您的御令?”官员试探问道。
“当然有了。”秦子业向看智障一样看了一眼问话的官员。
“证据确凿,抓了就抓了吧。”秦子业漫不经心地说。
“陛下!他们罪不至死,那样的罪名还不至于搬空府邸,关进大牢!”
看着二十几个官员一脸愤愤的样子,秦子业挑挑眉,神色冰冷,周身的气势全开,俊美的轮廓锋利异常,整个御书房只剩下呼吸声,压迫力十足。
官员们低着头,心中惴惴不安,后背发凉,脸上渗出了汗。
“罪不至死?”秦子业的嗓音低沉泛着凉意,冷笑一声。
“朕看他们是罪不容诛!”
容柒穿着白色袍服,他的眼眸明明灭灭,他扯开手指上的纱布,伤口并不深。
容柒昨晚在模糊之中,还能感受到秦子业轻柔的动作。边角的木槿花镶边点缀着袍服,他缓步走进盘龙殿主殿。
白声穿着紫色的衣袍在外面等待容柒,容柒的眸色渐深。
“主公。”白声弓着腰,恭敬道。
作者有话要说: 【小朋友】
秦小业:吃糖。
容小柒:我要考第一。感谢在2021-03-0623:25:12~2021-03-0716:34: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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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往事
秦子业坐在御书房内,拿着朱笔。
跪伏在地上的二十几位官员猜不透秦子业的心思,只能低着头忍受内心的折磨。
容豪感受秦子业周身的肃杀气息面色凝了凝,容豪有一种感觉就是秦子业要不是压制着脾气,可能现在再底下的官员脑袋和身子就要分家了。
“曾经你们小大小闹也就罢了,现在庆国内忧外患下你们还要给朕扯东扯西!”秦子业面色森冷。
“现在阻止定王世子办事的官员,一律以妨碍公务抓进天牢!”秦子业的目光一一扫过底下的官员。
“陛下,这不妥,臣以为这么做一定会引起官场的动荡!”御史大夫孙正恭敬道:“庆国现在已经经不起官场上的动荡了。”
二十几位官员像是找到组织一般,纷纷附和道。
在里间的容豪的眉头紧锁,秦子业这么一抓,的确会造成官场的动荡,可是如果现在朝廷不表态,在各州的百姓有很大的可能会谋反。
庆国官员的尿性,容豪从踏进官途时就知道了。
黑暗腐败,抱团欺君,打压寒门,草菅人命。
更何况容豪在做相国这一职位多年来,他敏锐的觉察到现在在庆国的官场上可能混入了奸细,不然各州不可能乱得这么快,瘟疫也不可能传播地这么迅速。
秦子业气极反笑:“御史大夫这是在威胁朕吗?”
孙正低头做恭敬状:“臣不敢,臣只是为庆国着想。”
“看来你们也是这么想的。”秦子业玩味的笑了笑,狭长的眼眸微眯,随即向上勾起。
御书房里一片安静,在里间的容豪的目光也落在这个坐在椅子上的年轻君主身上。
几乎所有人都在等待秦子业的审判。
“朕又不是非你们不可。”秦子业似笑非笑,声音低沉。
“大庆又不是非你们不可!”
底下的官员眼底闪过一丝惊慌。
“主忧臣辱,解君之忧是臣子的本分,你们都学到狗肚子去了!”秦子业面色下沉,砚台被秦子业随手砸到了孙正的头上。
孙正头破血流,黑黑的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在御书房的地板上。
“陛下息……”
“朕凭什么要息怒!”秦子业打断官员们的话,嘴角冷笑。
御书房气氛沉重,只有孙正脸上的墨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孙正跪伏在地上,神色沉默。
秦子业甩袖离开,只留下跪在御书房里的官员和被秦子业坏心留在御书房里间的容豪。
容豪:……
直到秦子业的脚步愈行愈远,没有一个官员出声说话。
在秦子业没有喊他们起来的时候他们也只能在这里跪着。
今天到御书房的二十几位官员,顶多算是世家和其他官员的试探,要是秦子业这一次弱下去,还不知道朝臣和世家怎么拿捏他。
但是今日这一事也更加坚定了秦子业要重建东厂的想法。
“把盘龙殿的尚方宝剑送给秦子泽,你告诉他,朕护他,放手去做。”秦子业沉声说道,眉眼锋利,眼眸杀意弥漫。
“是,陛下。”顺子领命退下。
白声从盘龙殿的时候,他的手指细微的颤抖,眼眸里闪烁着兴奋。
容柒把长安街的绣坊告诉他了,白声的手指放在喉结上,还能感受毒丸咽进喉咙的冰冷。
看见墙角边的墨黑色衣袍,白声收敛眼眸,低眉顺眼。
“参见陛下。”白声恭敬道。
秦子业点点头,问道:“你自己做好准备,东厂朕会在登基的时候提出来。”
看见白声低着头,秦子业的手指动了动:“你做出点成绩,别让朕难堪。”
“……是,陛下。”
秦子业一进偏殿就摆手让宫侍们退下了,他躺在偏殿的床上,闭上了眼睛。
“唰——”
金铭躲过了长箭,长箭划过了金铭的脸颊,他的眼睛冷漠。
在马车上易容成金铭样子的属下身上插了几支长箭,金铭突然发现黑衣人吹了一声口哨,快速撤离。
金铭拦下了准备追逐的属下,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差不多够了。”
这是金铭做的一个局,故意让黑衣人杀死假的金铭,现在已经是第三次的刺杀了。
金铭放下手中的长剑,他的手指拂过脸颊上的血珠,嘴角温和。
容柒走进偏殿的时候,他的眼眸深沉,他藏住了在手指缝中的血迹。
他没想到那条在冷宫的狗还是这么不待见他,那样的恶犬就应该被杀死,就像以前在相国府的狼犬一样。
容柒不管过了多久都记得,那个跟着他争食争了三年的恶犬,当时他还太弱小,不敢在它口中夺食。
过的时间长了,容柒对着恶犬产生了感情,他饿着肚子,抚摸恶犬的脖子。
结果在睡梦中恶犬朝着他咬了一口,小腿上的肉被撕裂开,在恶犬的尖利的嘴巴留下鲜血。
尖牙深深地刺进了小腿里,容柒惨白着脸,他低低地吸口气。
容柒竟然觉得还能忍受,只要还有人陪着他,一块血肉他还舍得起。
在大床上,秦子业俊美的侧脸对着容柒,容柒缓步上前,坐在床边。
秦子业有一副好相貌,饱满的额头,细碎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眉头,平时狭长的眼眸轻轻闭上,鼻梁高挺,嘴唇轻抿,轮廓深邃。
容柒伸出未染上鲜血的指腹,轻轻从秦子业额头一直滑到他优美的下巴。
穿着墨黑衣袍的秦子业眉眼带着几分疲倦,容柒的眼眸像是含着雾气,烟雨朦胧,似三月初春的融雪。
容柒的指尖泛着凉意,他的手指再次划过秦子业的喉结,停在他的衣襟上方。
秦子业觉察到脖子的痒意,他翻了一个身,拿着后脑勺对着容柒,睡得正熟。
容柒嘴角露出一个清浅的笑,他的手指摸了摸秦子业的后颈,脆弱又致命。
秦子业对着他不设防的样子真可爱。
等秦子业醒过来的时候,他抓了抓头发,眼眸懒散。
“陛下,醒了?”容柒放下手中的书,轻声道。
秦子业坐在梳妆台上,盯着镜子前的自己,做了一个龇牙咧嘴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秦子业(深情):你是我的掌上明猪。
容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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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先帝的让步
容柒把盒子里的玉簪细细地插进秦子业墨黑的头发上,眼眸温润清透。
秦子业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镜子中的容柒,嘴角勾了勾,狭长的眼眸闪过一丝风流肆意。
“陛下,外面的侍卫在催您去御书房了。”容柒低笑一声,想到在御书房里还跪着的官员们,心情颇有几分好。
秦子业这才想起来在御书房里被他留在御书房里的朝臣们,秦子业神色沉思,他站起身来。
“我现在就去,顺便安抚一下他们。”秦子业抱了一下容柒,亲了亲容柒的耳垂。
容柒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耳朵,仿佛还能感受到秦子业灼热的呼吸铺洒在耳边,痒痒的。
在御书房内,孙正带头的二十几位官员跪在御书房一个上午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同时秦子泽获得了秦子业赏赐的尚方宝剑在京城中抓人犹助神功。
但是稍微知道官场的人都明白,这不过是皇帝暂时仗了上风,四大世家除了一些血脉稀薄的旁系子弟遭殃,根本上就没有伤到皮毛。
这只不过是给了世人一个讯号,新上任的皇帝不好惹。
而且现在庆国虽然缺银子,但最缺的还是粮食和药材。
在京城灾区的高墙上,一只泛着红疹的手攀上了墙壁,守在墙那边的侍卫,用长缨打掉了灾民的手,不准他们逾越半步。
一个官员脸上带着汗水,脑子发晕。身子战战巍巍。
秦子业踏进御书房的时候,底下的官员跪得整整齐齐的,看上去竟然还有几分乖巧。
觉察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官员们也不敢乱动,他们静静地等待秦子业坐在椅子上,心中期待这位陛下的赦免。
秦子业低眼看了孙正脸上墨水和鲜血凝固的脸,他心中舒出一口气。
作为金国的暗探,孙正在《权力男色》中把庆国的官场搅得一片风云,再加上清流党派的第二号人物何固,两人隐藏得很深,容柒在这上面也栽了不少跟头。
“起来吧。”秦子业沉声道,声音难辨喜怒。
“谢陛下。”官员们心中一松,站起身来,努力保持自己的风度。
“今日你们就先回去吧。”秦子业看见官员们身上明显的轻松,又委婉道了一句:“定王世子,已经把你们的府上封了,诸位可能没有家了。”
看着官员们呆滞的表情,秦子业压下心中的笑意,手指握成一个拳头放在嘴边咳了咳,掩饰意味十足。
“诸卿不必担心,定王世子这事的确做的不太道德,不过朕相信他不会没有理由的这么做,诸卿可以上府与定王世子解释一番。”
孙正回过神来,为秦子业的骚操作感到震惊,他弯腰恭敬道:“陛下,臣以为……”
“孙大人,这事朕交给了定王世子,朕知道的也不多,如果孙大人和诸卿想留在皇宫里陪朕,朕也是欢迎至极。”秦子业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
“陛下,臣告退!”一个官员急忙道。
“陛下臣也告退!”
秦子业冷眼看着底下的官员一个个离开,最后孙正也不得不离开,秦子业露出一个笑,道:“孙大人,朕很看好你。”
孙正离开的背影一僵,脚步一顿,他背对着秦子业转过身来低着头恭敬:“谢陛下赏识,臣受之有愧。”
“有愧和没有愧,孙大人自己知道不是吗?”秦子业接了过去,语气意味深长。
待孙正踏出御书房的门时,他后背渗透了汗水,胸膛里狂跳的心脏好像要跳出喉咙,孙正一张墨水混着鲜血的脸上,透着几分狰狞。
秦子泽在收到秦子业赐下来的尚方宝剑时,他当着属下的面解下自己腰上的佩剑,戴上了秦子业赐下的尚方宝剑,剑柄上的真龙纹刻,让秦子泽的心中火热一瞬,对着秦子业的信任也带着几分复杂。
“世子爷,今天已经搬了三十位官员的府。”
“收兵。”秦子泽手上磨挲着剑柄上的真龙纹刻,随意说了一声。
待秦子泽走出一位官员府上时,他来到长安街上看见一辆辆马车运进皇宫,再看见慧心医馆和各处医馆人满为患的场景,他叹口气。
在守边境的士兵蹲在草丛间,一箭射死了一只野兔,他抓住兔子的两只耳朵跑进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