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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师兄不想入魔——by白鹭爱吃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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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云河心里一热,没有立即报平安。
  “慕兄?慕兄?糟了,不会是晕过去了吧?”白梵路急道,“得赶紧叫人来……”
  刚说完,被一只大手捂住嘴。
  “我没事。”
  慕云河坐起来,这下正顺势将人抱在怀里,“你担心我?”
  “你!我……我才没担心你。”白梵路意识到上当,手推住慕云河。
  “这还不叫担心?”慕云河一点他嘴唇。
  白梵路恍然,刚刚他一时情急,差点忘了自己“不能说话”,却还想着叫人来,“我只是要去把门拍开。”
  白梵路迅速想到解释,就听慕云河低笑,挣扎一下挣不开,佯怒道,“合卺酒喝了,礼也成了,把这衣服的结解开。”
  若不解开,再跑还得摔跤。
  慕云河仿佛知他所想,将人拥得更紧,贴着他道,“谁说礼成了?还差一步呢。”
  作者有话要说:白小路:不是我想的那样。
  云狗湛:师兄在想什么?
  白小路:……(脸红.jpg)
  云狗湛:师兄真是秀色可餐,不行不行忍不住啦!(捂鼻血跑.jpg)
  群众:啥?就这?忍不住了难道不应该直接上吗?云狗你还跑?你是不是真不行?不行早说,我们早想爬墙了,换人!换人!导演!
  作者:云崽啊,你要是再这么班中溜号一次,只喊不做,你那风评妈妈我就真无能为力了-_-|||作者OS:枉费我苦心孤诣,不惜客串演出给你送那些“终极示范教材”和“淘宝五星好物”,还要背着骂名当“坏人”,这要还成不了事,麻麻我可就真没招了QAQ


第67章
  带着酒意的热流伴随低沉诱惑的嗓音徐徐喷进耳里,白梵路深切感觉到危险逼近。
  他强作镇定道,“什么一步……”
  可下一刻,白梵路就无比后悔自己问了多么单“蠢”的一句话。
  “自然是……洞房之礼。”
  轰!
  白梵路感觉自己脸上快爆炸了,好不容易抓到一丝灵光,他舌头打结,“不对,你、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
  慕云河把挣扎着要逃跑的新娘子牢牢禁锢在怀里,充分利用体能优势,好整以暇欣赏他六神无主。
  难怪都说洞房花烛夜是人生一大乐事,他是开窍太晚,如今才知道,调戏自己媳妇儿是这种感觉。
  真是越撩越爱不释手,也越撩越得心应手。
  白梵路还在据理力争,“你是不是和流莘说过,饮过合卺酒就算礼成了?”
  “对,是我说的。”慕云河不否认。
  白梵路忙道,“那我答应的是与你成亲,所以礼成便算可以了,后面……后面我没答应。”
  “后面是指什么?”
  “……”
  白梵路脸上冒烟,得亏是看不见,要能看见慕云河此时那表情,他绝对能瞬间羞死过去。
  “你先放开我。”
  这样坐在对方怀里谈判,别提喝过那催情酒了,就算没喝,要保持头脑清醒都很费劲。
  “喜服还连在一起,我放开你又该摔了。”慕云河“好心”提醒。
  白梵路道,“结在哪?我要解开,已经礼成了可以解了。”
  “好吧,我来解。”慕云河暂时松开白梵路,侧过身两手去解那个结。
  白梵路没料到他这么痛快,这时全神贯注等着,仿佛只待结一打开就能立马从某人腿上跳起来。
  等了一会儿,听慕云河道,“解不开了。”
  “……怎么会?”
  “真的解不开了,她们系的是死结。”
  慕小王爷甩锅甩得面不改色,反正这表情也不会被看见,只要腔调保持住,就很无辜。
  “……是不是你系的?”白梵路不好糊弄,果然生出怀疑。
  “怎么可能!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慕云河惊呼。
  “我来解,你不准动。”
  白梵路偏不信邪,也去解那个结,结果它竟真的是个死结,无论怎么使蛮力或者用巧劲,都愣是一团子打不开。
  慕云河小心观察白梵路脸色,“现在怎么办?”
  “有剪子吗?剪开!”
  嘶……媳妇儿好凶残……
  但是他喜欢!喜欢得紧!
  慕云河面不改色,淡定道,“直接剪的话势必损坏喜服,这是大忌,不吉利。”
  根据流莘说的,白梵路很在乎吉不吉利,虽然慕云河观察,白梵路在意婚礼的出发点与自己似有偏差,但总归希望是好的。
  果然,他这话一出,白梵路沉默了。
  “那总不能我们一直要这样吧?”从此后成了连体人可还行?这是什么婚嫁习俗?
  慕云河强忍住笑。
  不行他媳妇儿简直太可爱了,真没想到他那看似精明内敛的性格下竟隐藏着如此一面,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在那张满含纠结的脸上大亲特亲,再对所有人宣示主权。
  不过眼下还得先将人安抚住,真气跑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自然不会一直这样。”
  “那要怎么解?”
  既不能损坏又打不开,白梵路百思不得其解。
  慕云河强抑住笑意,认真且无奈道,“脱了就能解了。”
  白梵路怔愣。
  并非没往那方向想,而是自动屏蔽了此法。
  慕云河手还环在他腰上,手指恰好就在腰封旁边,“哪有新婚夫妇睡觉不脱衣服的?所以脱了自然就解了。”
  “……”
  “那我……现在帮你脱?”
  白梵路用力按住慕云河的手,阻止他扯自己腰扣。
  慕云河笑问,“又不想与我分开了?”
  白梵路咬牙切齿,“你脱,我不脱。”
  笑话!要解除连体状态,有一个人脱不就行了?他才不会上当。
  “好啊。”
  慕云河大大方方脱下外边的喜服,白梵路虽看不见,但听着那衣服窸窸窣窣的声响,还是让他莫名有些脸热。
  脱掉喜服慕云河就只剩了一身里衣,白梵路立马将那新郎服抱在怀里,避免它拖来拖去让自己行动不便。
  “然后呢?希望我做什么?”慕云河问。
  白梵路这时已经退离几步远,清了清嗓子,刻意冷声道,“那个酒,解药呢?”
  “不是我放的,我怎么会有解药?”
  “怎么可能不是你?”
  “是我娘。”
  咱娘,你婆婆。慕云河本想这么说的,又怕白梵路脸皮薄,点着他敏感神经,便暂且作罢,反正明天都要敬茶的,到时就正式认亲了,他不急。
  “你又骗我,王妃怎么会……”
  “这种事我也没想到啊,因为她不止在酒里加了东西,还给了我……嗯一些书,以及别的东西,我觉得你可能不会想知道是些什么。”
  白梵路这一时半会儿受的刺激有点多,他脑子好半天才能勉强消化讯息,那所谓书还有别的东西,出现在婚房里,能是指什么?
  总归不会是让新婚夫妻坐在床上读的四书五经诗词歌赋。
  对此他是真的无言以对,唯有脸红以馈。
  “不过如果你希望,”慕云河道,“我现在去找她要解药,她应当还没歇下。”
  “……你等等。”
  慕云河手已经落在门扉上,被白梵路紧急叫停。
  开玩笑,慕小王爷你是认真的吗?
  “你别去找王妃,你……你今晚能去别处睡吗?哦对了你衣服脱了,或者我……我换个地方……”
  这话刚说完,许久,就听一声叹息。
  这场闹剧进行至此,白梵路觉得自己大概、仿佛、或许是有点过了。
  这可是新婚之夜,他俩分房睡,怕是第二日流言蜚语就要出来了,不过他也相信慕云河有办法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半晌,慕云河问,“你真这么不愿意?”
  他这声音与方才不同,明显是受了挫,郁郁的。
  “答应与我成亲,真的就只是为那个预言?一点别的都没有?”
  白梵路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儿,可他又的确是没辙,体内那股燥热愈发让他忽视不了,天知道他现在多努力在维持表面的冷静。
  这已是他第三次着这种东西的道,记得采花贼那次,是自己杀了他后逼出来的,百花阁也是跑去山洞里逼出来的,可现在他没有武功修为,谈何逼毒?
  好在就目前感受,应当仅仅只是为闺房间的小情趣准备的,所以药效没那么强,但两人共处一室,危险指数就会翻倍。
  “我……”白梵路咬唇,“再给我点时间,毕竟,真的太快了。”
  他还是没能拒绝得太直接,而是选择了个相对委婉些的说法。
  “好。”
  听慕云河答应,白梵路攥着衣料的手刚要松开,却听他又问了句,“需要我等多久?”
  天呐这问题问得……白梵路刚凉下去的脸腾一下又烧起来。
  他很想敷衍说,不确定。但鉴于这婚都结了,自己在对方眼里到底是合法另一半,这么说话未免太不负责任。
  其实白梵路实在没必要有这负罪感的,偏偏这婚结的无论有几分真几分假,他到底还是在乎慕云河想法的。
  于是斟酌过后,白梵路给的答案是,“等你生辰之后。”
  也就不到一个月,届时天劫一过,他俩脱离相迭棋局,这里发生过的事便如黄粱一梦,一笔勾销,而承诺自也不必兑现了。
  “过了生辰就可以?”慕云河问。
  有必要问得这么清楚吗?具体到哪一天哪一个时辰什么的,仿佛有多么迫不及待。
  白梵路耳朵一直烫到尖,只得道,“对。”
  云湛笑了声,“好,我等。”
  他大概是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白梵路感觉对方还在看他,便把头低着,手指揪住怀中新郎服上一处绣纹,强迫症似的捏来捏去。
  终于,慕云河道,“那我走了,你好好歇息。”
  “……你也是。”
  白梵路就盼着那声开门关门赶紧来,然后他就可以把自己这身累赘的衣服撇开,窝进被子里睡觉,结束这乌龙的一天。
  只可惜,期待中的开门声并没有来,变成了重重一咔嗒,再带动什么锁链碰撞的声音。
  “……”
  “……”
  慕云河又使劲拉了两下门,还边抬掌拍门边扬声道,“来人!”
  无人回应,万籁俱寂。
  “怎么了?”白梵路问,有种极端不好的预感。
  “……门被从外面锁了。”慕云河平静道。
  这时门缝下被塞进一张红笺。
  慕云河拿起一看,上面写着几个潦草的毛笔字,很明显出自某位不常练字的女将军之手。
  “儿子,别谢我。你娘。”
  慕云河将那纸笺拿在手里,先是皱眉,继而唇角缓缓勾起一丝无奈的笑,转头看向那边还在懵圈中的白梵路。
  “有人故意锁的,还留了条,想听听写的什么吗?”
  不想,白梵路转身,如果慕云河之前说的那些全是慕王妃做的,那这件事毋庸置疑,也是她。
  这当娘的,真是为儿子操碎了心。
  他应该夸她姜还是老的辣吗?
  白梵路循着感觉走,慕云河迅速过来扶住他,但其实明知对方也用不上。
  他生怕白梵路误会,解释道,“我娘是好意。”
  白梵路坐在床边不说话,慕云河也不敢贸然和他坐一处,道,“今晚你睡床,我睡地上。”
  能让堂堂的慕小王爷主动提出睡地上,这待遇大概绝无仅有了。
  不过想来能有机会和慕云河在夜间共处一室的,也只有他的新娘子。
  白梵路不想让自己有机会心软,倒头就钻进被子里。
  慕云河却是跟了进来,白梵路感觉床塌下陷一角,正要翻身,就听慕云河道,“别动,我替你把头发散开,这样睡不舒服。”
  凤钗还是好摘的,最难的是发带,对一般男人来说女人发式就是不必研究的东西,也的确研究不来,更何况慕云河是习武之人,让他解那发带也是难为他了。
  不过他动作却很认真,一只腿屈膝跪在榻上,另一只腿伸在外面,不敢离白梵路太近,就斜着身子去琢磨那些缠绕的发带,时间久了多半都要手抖。
  但他始终耐心细致,不曾有一次扯到头发,等白梵路回过神来,他已用指缝在帮他梳理长发。
  手指从发间穿过……这感觉很微妙,安静地,还有几分撩人心弦的暧昧。
  白梵路往被子里缩了缩,慕云河意会到,收回手挪下床。
  初夏的夜间,还是有些微凉意的。
  白梵路合衣裹着被子,也不觉得冷,他闭着眼半天没睡着,身体那股热度倒好像渐渐扛过去了。
  他注意听,慕云河就躺在不远处的地上,呼吸听来也没睡着。但这么长时间,他几乎是一动不动。
  他还穿着单衣呢,这样……会着凉的吧?
  有前面几桩事在,白梵路也不用考虑这屋里是否会有备用能够打地铺的褥子了。
  犹豫再一,思虑再二,反复再三,白梵路面向床帐里的虚空,不知对谁说了句话。
  “你也上来睡吧。”
  等了好久,才听得那人轻轻声响,身侧床榻上便又躺了一人,但他谨守礼节,没有钻进被子里,而是直挺挺躺在被子上面,动也不动。
  白梵路想这又何必,都让上来睡了,就是怕他着凉,他这么躺着算怎么回事?
  “被子……好像还挺大的。”白梵路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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