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奶攻不当攻番外篇——by锯齿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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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霍普金。”埃尔西轻柔脖子,抱臂靠在墙上,垂下眼睛看这位老者,
“这是我准许你的特殊权利,不必负责。”
当埃尔西知道自己会对失控后,他曾经找过霍普金。
告诉他,如果哪天失控了,将他打晕,救下江砚。
埃尔西不希望江砚死,不止是因为他是梦中的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埃尔西暂时不想去细想。
埃尔西眉间突然带上了怒火,咬牙切齿道,“那些该死的人类,怎么,想凭借一只弩就想杀了我?”
想到江砚因为自己而受伤,埃尔西心中无端生起怒火。
“该死,人抓到了没有?”
“尊敬的主人,已经关在地牢了。”霍普金道。
“好,我要千刀万剐了他。”埃尔西在原地踱步,突然道,“不!他伤害了江砚,我要让江砚亲手报仇。”
霍普金抬眼,眼中毫无波澜,冷声道,“遵命,我的主人。”
这一夜,江砚做了一场漫长的梦,梦中他在一片黑夜中,无论怎么跑也离不开原地,他看不清前方的路。
这一夜,埃尔西守在床前,盯着时钟望眼欲穿,拉着江砚的手,想要江砚醒来,却不知祈祷谁。
*
江砚睡了三天,埃尔西情绪低落了三天,这段时间内帕克来过,不过进都没进来,就被埃尔西命人哄下了楼。
第三天的晚上,江砚醒了,只是微动的指尖就足够埃尔西兴奋。
江砚睁开眼睛,眼前是埃尔西的脸,他贴的自己很近,突然笑了,
“终于醒了。”
江砚身上没有伤口,昏过去只是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好在古堡医疗条件跟得上,江砚能够平安无事。
“我睡了多久?”江砚还是感觉到脑袋昏昏沉沉,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
脖子上的链子也被拿掉了,瞬间轻松了不少。
埃尔西趴在江砚脖子旁嗅了嗅,耳朵又贴着他的胸膛,听见心跳声还在,颇孩子气道,
“心脏是跳的。”
埃尔西跟本没想回答江砚的问题。
江砚发觉自己躺在埃尔西的床上,掀开被子想要下来,被埃尔西拦着腰挡住了。
嬉笑的神情立马冷了下来,“你要去哪?”
“回我自己的床上。”江砚想要扒拉开埃尔西的爪子,却被埃尔西顺势压倒。
埃尔西瞬间变了脸,搂着江砚的腰,窝在他怀中,也不嫌自己重,就把脑袋压在了江砚的胳膊上。
舒舒服服道,“陪我睡觉。”
“为什么?”江砚下意识的问,还没听过如此奇怪的要求。
埃尔西也没想到江砚会反问,蹙眉思考了一会,指着窗外圆圆的月亮道,
“今晚是月圆之夜,理由够了吗?”
即使睡了这么久,但身体还是疲惫,江砚不想和埃尔西谈论这些不重要的事情。
因为他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
低低应了声,就闭上了眼睛,没看见埃尔西欣喜的表情。
平缓的呼吸响起,怀中的埃尔西动了一下,撑起了身子,直勾勾的看着江砚。
这人怎么长的怎么都看不厌。
埃尔西内心苦恼,好像知道人类说的爱不释手是什么感觉了。
江砚就像是他偶然捡到的玩具,只不过这个玩具很称他心意,让他一刻也不想放下。
埃尔西盯着江砚犹豫了良久,最后在江砚的唇角落下了一吻。
轻柔的厉害,仿佛怕弄醒睡着的人似的。
系统:……当我不存在吗?
江砚依旧像从前一样服侍埃尔西,可埃尔西却无法像之前一样对待江砚了。
他看过一些人类编写的书籍,里面清楚的说明:
如果喜欢一个人,你会想去吻他;
如果你想吻一个人,那说明你爱上他了。
所以自己是爱上江砚了吗?
不过什么是爱?
孤独的生活了数十载的伯爵大人并不清楚这种感觉,他冷冰冰的一个人活了好久。
碧色的眸子看江砚时,总是会带上疑惑,目光粘在他的后背剥也剥不下来。
“奇怪?”
江砚在帮埃尔西整理衣服的时候,就听见他突然说了句。
蹲下的他只能抬眸,仰视埃尔西。
只见埃尔西笑了,捏着江砚的下巴道,带有警告意味的道,“你不要离开我哦。”
“不会的。”江砚道。
“我要你起誓!”埃尔西眯起眼睛,直视江砚。
如果他从江砚眼中看出一丝抗拒,他会继续将锁链绑回去,时刻都握着链子的那一头。
“起誓?对着天还是神?”江砚说完,埃尔西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
“神?”讽刺一笑,俯下身,两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嘴唇开合,
“像我起誓。”
“如果失诺,也是我来惩罚你。”
江砚没有丝毫的犹豫,黑色的眸子认真的看着埃尔西,
“我向尊贵的埃尔西伯爵大人起誓,永远不离开他。”
一些东西微妙的发生着变化,就连本人也没有察觉道。
埃尔西带着江砚来到了古堡的地下室,江砚看见了披头散发的男人。
“就是他,你想要怎么处罚他的不尊敬。”埃尔西高傲的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不屑。
地牢里的男人瞳孔收缩,一头褐色的卷发引入注目,江砚想到了帕克。
“放了。”江砚见埃尔西面露不解,道,“既然要我处置,那我的方式就是放了他,毕竟我不是什么伯爵。”
江砚怎么可能不生气,利器刺破皮肤,扎入血肉的疼痛,让他直接昏死了过去。
可不能杀人,最起码不能让这人在古堡,在埃尔西的地盘上死掉,江砚愿意吞下这份苦楚。
埃尔西盯着江砚看了良久,才道,“好!”
男人被放走了,却在山脚下被一群人拦住,男人似乎认识这群人,带着讨好的笑意跟着走了。
皇宫中的一间密室内,男人跪下下面,将所遭遇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国王。
“我一直以为跟在埃尔西身边的是你的儿子帕克,没想到是一个流浪儿,有意思。”
国王目光游离片刻,落在了小心翼翼跪在下头的男人身上,慵懒的擦了擦手,道,
“没人看见你吧?”
“没有,我和您保证过。”
“那就好。”国王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男人也渐渐展现微笑,可惜笑容还没放大,就凝固在了脸上,睁大眼睛看着国王。
“那我就放心进行下一步计划了。”国王目光淡淡扫过男人被血液浸染的胸膛,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对着身边的人道,“帮我散播一个故事。”
第18章 冷血伯爵大人【已修改】 仆人守则(5……
最近伯爵大人发现自己的贴身仆人有些冷淡,比方说从前江砚会对他笑,可现在江砚在看他的神情都是奇怪的。
这让伯爵大人很是苦恼,想法设法的在江砚面前找存在感,可惜江砚就是不搭理他。
所有的接触保持着规矩的距离,让埃尔西无法说出话,也无法更近一步。
而埃尔西有过一次相拥入眠的经历,让他异常贪婪于江砚的怀抱。
找了不少的借口,起初还能成功,但借口一多,江砚也就明白了。
可怜的伯爵大人只能自己一个人睡了。
埃尔西每天都会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去阅读人类的书籍,那时候江砚是空闲的,因为埃尔西禁止所有人进入他的书房,包括江砚。
每当这时候,江砚会坐在门口,埃尔西特别为他准备的软椅上,等着伯爵大人出来。
若是伯爵大人拉开门的一瞬间,没看见坐在门口的江砚,会很生气。
这种怒火江砚虽然没尝试过,但他也不想去尝试。
埃尔西的怒火是用鲜血来化解的,他像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恶魔,对人类的生命处于藐视的态度。
走廊尽头的窗户,是用彩色的玻璃块拼接而成,阳光从中透过,变得五彩斑斓。
可惜光只停在了江砚的脚边,无法再向前延伸。
江砚靠坐在椅子上,微微叹息,“这些都是真的吗?”
“是,因为这些宿主你暂时不能知道,所以我有责任告诉你。”系统道。
江砚不久前才知道,埃尔西大肆屠杀了城镇里的工匠,因为那位刺杀他的男人是一位工匠。
江砚没想到埃尔西当面答应自己好好的,却背着他做了这些事情。
如果说只是听别人讲埃尔西从前有多么的残忍,江砚不会有太大的感触。
可现在不一样了,事情就发生在不久之前,虽然没亲眼目睹,但听系统的描述,江砚就已经知道了情况的惨烈。
所以他有些无法正视埃尔西,为什么这人可以在自己面前撒娇,表现出孩子气的一面,却在转脸的瞬间,又可以眼睛不眨的屠杀人类。
沉浸在思索中的江砚没听见开门的声音,更没发觉埃尔西已经站在了他的身边。
不论何时,埃尔西只要出来时看见江砚坐在外面等自己,心情就会莫名的好起来。
可当他看见江砚又露出了那副一直让他苦恼的面容后,心中的无措混合着怒火涌来上来。
埃尔西讨厌江砚不在他的视线范围,他也讨厌江砚思考的东西他不知道。
肩膀被一只手搭上,江砚抬起眼睛,正准备起身,却被埃尔西大力的按了回去。
“你最近在想什么?”埃尔西一双碧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见江砚不回答,埃尔西更加恼怒,“告诉我,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江砚移开了眼睛,哑声道,“我能接触的人只有你,很无趣。”
“无趣?”埃尔西突然笑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困扰了他许久的问题原来是这个。
本以为埃尔西会生气,可埃尔西的表情却柔和了起来,
“也对,你还小,是喜欢热闹的。”
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尊敬的主人,城镇派来了休姆,他在……”
埃尔西的眼神扫了过去,霍普金识相的闭了嘴。
他本能的不想让江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埃尔西拽着江砚的胳膊把人拉了起来,“回去卧室等我,不要离开一步。”
“好。”江砚道。
埃尔西满意的点头,跟随着霍普金离去。
会客厅内,休姆见到姗姗来迟的埃尔西,面上露出了惧意,却没忘记自己所来的目的,硬着头皮道,
“埃尔西伯爵。”
“嗯?”埃尔西恍若无人的坐下,对站着的休姆笑了下,“休姆使者,坐下,站着我需要仰头看你。”
休姆整理了半天的话没说出口,只能暂时坐下,屁股沾到凳子的一刻继续道,
“我是代表城镇居民前来向伯爵大人求宽恕的。”
“宽恕?”埃尔西撑着下颌,弯起眼睛笑了,可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声音依旧冰冷,
“又想安插什么坏名声在我身上?”
“您是有本事的,不必要为这件事情而掩饰,即使您承认了,我们也奈何不了您。”休姆情绪激动了起来,在看见埃尔西冰冷的眸子后瞬间冷静了下来,
“所有少年都回去了,只有他的孩子被困在了古堡里,所以才会刺杀您,他不能代表所有人?”休姆道。
埃尔西脸色沉了下来,只听见了前一句,“他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帕克!他叫帕克。”休姆不敢看埃尔西,所以没看见埃尔西听见帕克名字时松了一口气。
有那么一瞬间,埃尔西以为那人类是江砚的父亲。
帕克,他记得这人,江砚说是他的朋友。
既然是江砚的朋友,那就不能离开,因为江砚和他说过,他觉得古堡很无趣。
人类就是奇怪的生物,需要朋友和家人,还需要一些可有可无的娱乐活动。
娱乐活动?
埃尔西目光扫过休姆,休姆感觉浑身一颤,强撑着抬起眼睛,直视埃尔西。
“休姆使者,我不管你们又给我安插了什么罪名”
只听见埃尔西带着笑继续道,
“但现在,我要利用伯爵的身份,命令你回城镇上,和居民说一件事……”
当晚休姆快马加鞭回到城镇,在市中心张贴了一张告示。
埃尔西伯爵要在古堡举行舞会,所有相貌端正的人都要参加。
参与者必须身着礼服,带着面具前来。
告示语气诚恳,但在众人眼中,却是赤裸裸的威胁,人们已经被折磨的眼中没了光芒,相互拥抱着哭泣。
江砚坐在卧室的椅子上,等着埃尔西回来,卧室的窗户可以看见古堡后面的花园,那里仿佛有什么魔咒似的,四季的花儿都能盛开。
正出神的时候,被人从后面环住了,埃尔西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看什么呢?那些花儿吗?”
“处理完了?”江砚侧头,看见埃尔西精致的侧脸。
如果这人不残暴的话,外在看起来颇有神话中天使的意味。
埃尔西依旧和从前一样,不愿意回答的就自动忽略,
“你喜欢哪种?以后院子里就种那些,好不好?”
“伯爵大人,世界因为不同,所有才多彩。”
江砚有时候想潜移默化的告诉埃尔西一些事情,却发现埃尔西根本不明白。
或者知道自己的用意,不过是假装不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