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成了自己的白月光 番外篇——by谢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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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像他们一样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没什么好稀奇,人们放空的大脑跟随着音乐疯狂的踩点,跟着音乐节奏跳起来。。
“草!”罗槿骂了句脏话,华砚和他的外表好似两个极端,矜贵清冷的外表下满是花言巧语,可耻的是他还很受用。
纯情的少年表现的再怎么轻佻,在华砚眼中就像是不堪一击的危楼,手掌轻轻一推,骤然崩塌。
因为是自己,所以怎么样都行。
“我草!我草!果然有对象的人都不一般!”赵敛一手揽过沉迷音乐中的秦卓,手指着他们的方向,“你快看啊!”
“不忍直视啊!”秦卓伸手挡在眼睛上,悄咪咪露出指缝,“你应该像我这样看,隐隐约约看感觉更甚。”
“而且偷窥的视线更适合你这种单身狗!”
“你说什么呢你!”赵敛揪住秦卓的耳垂,“看你熟练的程度,你才是那条散发着怨念的单身狗吧!”
秦卓的耳垂拽的生疼,怎奈他忍痛能力强,不屑地说:“你说你自己呢!”
“有毛好吵的!”杜伏插在俩人之间分开他们,揽过他们的肩膀,“走了,一起去喝一杯。”
“呵呵。”华砚躺在沙发上双肩笑的颤抖,有时候看着恼羞成怒的自己,也是一种乐趣。
“你笑个屁啊!”罗槿扯住华砚的嘴唇不让人笑出声,笑声是没有了,可肩膀还在抖动,情急之下低头用嘴堵上另一张嘴。
红色的光晕照在罗槿的身上蒙上了暧昧的气氛,横冲直撞的吻没有技术可言,全凭本能和以往的经验,细细品尝着柔软的唇瓣。
罗柏紧皱眉头地走进酒吧,寻找罗槿的身影。
罗槿这个弟弟说实话他是不喜欢的,任性妄为、桀骜不驯,成天在外面鬼混直到凌晨才回家,父母不管不代表他会容忍。
眼睛扫过酒吧内部,紧皱着眉头看着躺在沙发大庭广众之下热吻的俩人,不忍直视地移开视线。
在他心目中罗槿就算再怎么叛逆,年仅十八的他也不会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行为。
“好笑吗?”罗槿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华砚的下嘴唇。
“不好笑。”华砚躺在狭窄的沙发上随时有掉下去的可能,不仅要稳住自己,还要稳住罗槿,就怕一个不小心,俩人双双落地。
罗槿从华砚的身上起来,伸出手把躺着的人也拉起身,鸡尾酒早已经喝完了,拿起华砚果汁大口的喝精光。
华砚摸了一下破损的唇瓣,没出血也好不了哪里去,红肿不堪的唇使得整张脸艳了不少,沾染上红尘的仙气消失殆尽,坠入凡间。
扫了一圈的罗柏始终找不到罗槿的身影,回头打算换地方找的时候,在那对不堪入目的情侣中,居然看到了熟悉的脸。
赫然就是罗槿。
心中燃起了无名怒火,以前罗槿想怎么玩都可以,只要不做出格的事他都能接受,但是他在酒吧里和陌生男人卿卿我我,这是万万不能接受。
“罗槿!”罗柏穿越过人群走到他们的面前。
“大哥?”罗槿放下杯子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怎么看到这一场好戏。”罗柏似笑非笑地看着罗槿,移开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华砚,“他是谁?”
“我男朋友。”罗槿不觉有什么错,罗柏问他就直接承认了他们的关系。
“你好,我是华砚。”华砚跟着站了起来,在记忆中他大哥罗柏很少管过他。
温润如玉的罗柏和周遭闹哄哄的环境格格不入,紧锁的眉头从进到酒吧后就没松开过。
罗柏冷声道:“你成天在外面和他们这些人鬼混我不管,夜深人静的时候人都睡了,你才从外面回来,很光荣吗?”
“你想怎么样?”罗槿问道。
“和身边的男人断了联系,马上和我回去,并保证以后再也不这么晚回家。”罗槿还在上高中的年纪,罗柏不能容忍他在外面和些不三不四的人呆在一起。
“我不。”罗槿抱紧华砚的手臂,“我在外面玩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和你回家?”
华砚站在一旁深深看了罗柏一眼,他的哥哥。
罗柏很不喜欢罗槿,是因为他知道他的身世,并且极度讨厌和嫌弃自己,可现在又来管他,不觉得很可笑吗?
“因为你是罗家人。”罗柏冷冷的看着罗槿,“你知道你每天这么晚回来,外面的人怎么说你的吗?”
“人家爱怎么说怎么说。”罗槿事不关己的态度让人很恼火,自从知道了身世以后,罗家人看他不舒服,那他就尽量不出现在他们面前不就好了吗!
“你是罗槿哥哥吧。”华砚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站着多累啊!坐下谈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罗柏自然懂的这个道理。
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罗柏敢肯定的是罗槿这个男朋友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甚至可以说城府极深。
和罗槿在一起也不过是看上了罗家家大业大,要不然为什么想不开和罗槿这种小混混在一起。
罗柏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你要怎么样才会和罗槿分手。”
“我们不分手。”华砚笑着回答,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和罗槿分手,让那些攻略者趁虚而入。
罗槿疯狂跳动的心跳在听到华砚的答案后,仿佛有根定海神针定住了跳动的心,恢复了平稳。
他真的害怕华砚会因为罗柏而和他分手。
“为了钱?”罗柏了然笑道。
“不是。”华砚否定了罗柏的答案,他不过是想改变未来,带着罗槿脱离罗家。
罗家一切他都不想接触,也不想小罗槿接触。
“你太贪心了。”罗柏认定了华砚是为了罗家的家产,想方设法地引罗槿入套。
罗槿在得知自己的身世后,伤心难过了一段时间释怀了,他的生活不需要罗家人插手,他长大了,以前渴望的关注,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第18章 醉酒 “我呆在家里也是碍着你们的……
“我呆在家里也是碍着你们的眼,保持现状不好吗?”罗槿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他宁愿在外面玩到深夜,夜不归宿,他也不愿意呆在罗家碍着他们的眼。
他回家的时间和罗家基本上是错开的,这样对谁都好。
“你这些年给罗家丢了多少脸,我们的容忍只会让你越发得寸进尺,你看看在外面你都学了什么?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罗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罗柏温润如玉的外表瞬间倾塌,说出去的话犹如一把把利剑,杀人不见血。
前世的时候可没有这一幕,华砚不过是稍稍改变了本应该颓废的自己,就引出了早已对他心生不满的罗柏。
罗柏身体孱弱,情绪稍微激动点脸色就开始发青,手撑着脑袋坐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
“罗先生你这话言重了,脸面是自己挣的,怎么到了你嘴里就要靠别人施舍了。”华砚替罗柏点了杯温水放到他的面前,“身体不舒服喝点热水吧。”
华砚对罗柏说不上有多讨厌,他厌恶自己的存在也是因该的,罗槿是父亲出轨的证据,而这个证据又被带到了家里,膈应着所有人。
可怜的不止他一人,要说最应该得到报应的人,一定会是罗父。
罗柏捧起温热的水喝了几口,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罗槿,听我的,回家!”
罗槿垂下眼眸,看不出眼里的思绪,薄唇微启,“我不和你回去,而且你也没必要管着我。”
罗槿这副倔强的模样使得罗柏猜测他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才会有如此多的变化。
罗柏冷哼:“你真以为我想管你?”
“你也可以不管我!”罗槿睁大眼睛看着罗柏,“我可以搬出去住,也就再也不会打搅到你们。”
罗柏手一顿,诧异地看着说出这话没有一丝后悔的罗槿,“你认真的?”
“是。”罗槿点头。
罗柏讽刺地瞥一眼华砚,说:“就为了他?”
为了和这个贪图富贵的穷小子在一起,不惜反抗他搬出去住,是有多执迷不悟。
“算是。”
罗柏握紧手里的玻璃杯,不急于拆散他们做那个坏人,毕竟迟早也还是要分的。
等罗槿在他身上翻了跟头就知道回来认错了,高中生的爱情能有几个走到最后的,他们能在一起不过是被滤镜模糊了双眼,看不见对方的缺点。
激情褪去,蒙住眼睛的薄纱揭开,这宛如冰面的恋爱,轻轻踩下去便会支离破碎。
罗柏想通后也不在逼着罗槿,留下一句“我等你们分手”的话后,离开了酒吧。
留下俩人面面相觑。
罗槿转头问向对方:“你说搬出去后我住哪啊!”
“都是兄弟,况且我家也不缺你一个人,住我家。”罗柏走后秦卓他们才敢凑上来,就怕会收到他的眼刀子。
“你家?”罗槿嫌弃的撇撇嘴,拒绝了秦卓的提议,“算了吧,你父母家那得多不自在啊!”
“在外面租房子有多难?”杜伏摇晃着杯中的鸡尾酒,“你要想租房子的话,我给你打八折。”
“你还真不放过任何一个挣钱的机会。”赵敛对杜伏这种为钱执着的性子感到麻木。
“住我家。”华砚不带一丝犹豫,住他哪儿是最好的选择。
罗槿想起那张被压塌的单人床,可耻的退缩了,向服务员点了几瓶红酒,给各位的杯子满上,“喝酒喝酒。”
只字不提搬家的事情。
华砚便也由着他,闭上了嘴。
喧嚣吵闹的城市,五光十色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豪迈喝酒的几人就已经喝的烂醉,东倒西歪的趴在桌子或沙发上,也不忘嚷嚷着继续喝。
华砚举着手里的红酒,任酒水滑落喉咙,一饮而尽,罗槿枕在他的大腿上睡的正香。
手抚摸着柔软的发丝,情不自禁地感叹小孩子的酒量。
为这三位醉的不省人事的小朋友在酒吧开了间房,打电话叫他们的家里人来接后,华砚抱起不停往他怀里钻的罗槿,叫了辆出租车带他们回家。
一路上罗槿的手紧紧攥住他的衣领向下扯,醉酒后滚烫的手和脸颊不停地蹭着华砚的胸膛缓解燥热。
华砚一手握住胡乱摸索的两只手,打开矿泉水的盖子,放缓声音哄道:“喝点水就不热了。”
“我要喝酒。”醉酒后没了力气的罗槿根本挣脱不开禁锢他的大手,呲牙咧嘴地说,“真男人就该喝酒,你不给我酒喝我就咬你!”
“我手里那可是一等的好酒,多少人想喝都喝不到,花了我一半身家,你不喝我可就盖上了。”华砚变换姿势把罗槿从怀里挪走,大热天俩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犹如抱着火炉,双方都不好受。
“我喝!”罗槿揽紧他的腰,头又一次睡在了大腿上,微微张开嘴巴,嘟囔道,“你喂我!”
“小伙子对朋友都这么好,将来对媳妇儿可不得疼到骨子里。”司机师傅瞧见华砚温声细语哄着喝醉酒的男孩子,不由自主地感叹。
华砚笑笑不说话,手抵在罗槿的下巴处小心翼翼地喂水,防止衣服被水侵湿。
罗槿咽下几口水后发现不是酒就不再愿意喝了,睡在大腿上翻身,头向着华砚不愿意看他。
到达目的地后,华砚下车一把抱起走路不利索的罗槿,节约回家的时间。
回到家中,华砚打开客厅的灯,缓缓放下怀里的罗槿,掰开那只攥着衣领的手,衣领的纽扣拽掉了两个,拧巴成一团的领口皱巴巴,白净的锁骨有多重红痕。
华砚凝望着握在手里许久没剪过指甲的手指,沉默片刻后从屉子里拿出指甲钳,钳子快要碰到罗槿指甲时,握着的手忽然抽离。
罗槿躺在沙发上,脚下的鞋子甩了几下飞的老远,背对着华砚缩成一团,手遮的严严实实,半点不露出来,这才道:“你干嘛?”
“在为你美容。”华砚坐在地板上面,诱惑力十足地说,“你不想变好看吗?”
好看两字在罗槿的脑海里一直蹦哒,身子稍微有点转到华砚那边的迹象,染上红霞的脸蛋警惕的望着华砚,醉的迷糊的脑袋表示有被诱惑到。
罗槿艰难地坐起身来,手压在屁股下面不敢露头,生怕等一下华砚会对他做什么事情。
头高高抬起,口齿不清地说:“来吧!大砚子。”
拿着指甲钳的华砚摆正好他的脑袋,冰凉的手覆盖在滚烫的脸颊揉揉两侧,惊讶道:“呀,这谁啊!怎么这么好看?”
华砚哄的罗槿一愣一愣的,害羞地抱起枕头埋了上去,娇滴滴地说:“我!是我!”
大男生发出娇滴滴的声音或许会让人感到恶寒,但罗槿不会,他给华砚唯一的感受是可爱,想亲一口。
华砚自认为不是变态,面对着另一个自己的确有吻下去的冲动,他把心间的悸动归功于那一点醉意。
不是自己想吻,而是喝了点酒,控制不住而已。
就是这么简单。
华砚低沉的嗓音宛如初冬的暖阳,不仅暖还带着点痒意:“是你啊?”
“是我。”罗槿双手捧着脸,躲着的两只手如华砚所愿,出来见人了。
“想不想变得更加好看?”华砚像是坑蒙拐骗的骗子,一点点引罗槿入坑。
罗槿乖巧的回答:“想。”
“我们剪指甲好不好?你看啊,被指甲划到的地方有多难看。”华砚抓起他的手放在被指甲抓出红痕的胸膛上,带领着罗槿的指尖摸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