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成了自己的白月光 番外篇——by谢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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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罗槿奶声奶气地应了一句,眼睛时刻盯着手机看。
屋外大雨连天,电闪雷鸣,噼里啪啦的雨打在窗面,狂风呼啸。
手机滑到天气预报的界面,扫到上面黄色暴雨预警,坐着的沙发仿佛长了根刺,屁股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
“我草,我草,明天不会不用上学吧?”
罗槿激动的围绕着沙发走了几圈,攥紧手里的手机,默默祈祷。
握着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下,是刘老师在班级群发来了消息。
刘老师:因这几天有台风登陆,各位同学这三天都不用来上学了,好好在家里呆着,尽量不要出门,收到请回复收。
罗槿抱着手机在沙发上蹦哒了几下后发现好像也没什么好开心的。
合上门后的书房还能听到罗槿的欢呼声,华砚无奈的摇摇头。
还是小孩子。
台风还未彻底登陆就已经感受到它的可怕,阴沉的天空好似要与地面合为一体,大滴大滴的水珠砸在地上。
时间转到十点,华砚换了一身睡衣打算熄灯睡觉,钻进被窝时手摸到了不应该存在的人——罗槿。
“你给我出来?”华砚拽住藏在被窝中的罗槿,“回自己房间睡去!”
罗槿缩成一团不动如山,赌气地说:“我不!”
“我就要睡这。”
掀开被子直面罗槿供起来的屁股和露出半截的腰肢,看的华砚手痒痒,想给他点教训,让他皮。
华砚放弃挣扎,靠着罗槿坐下,头枕在柔软的被子上,舒服的感叹道:“那你就继续缩着吧!”
“你是我男朋友,你的床我为什么不能睡?”华砚这一举动把罗槿气的呀,话也说的不利索点,“反……反正我就睡!”
“都是男人,你不会是害羞吧?”
罗槿得寸进尺的在华砚身边找个位置躺下,算准了他不敢乱来,要不然在书房时怎么就跑路了。
“你叫我睡觉,那我睡在你旁边好不好?”罗槿头发软软的,眼睛也亮晶晶的,望着人时带着点懵懂。
华砚是个成年男性,罗槿刻意的勾引他不可能没有感觉。
更甚至对他的感觉比对任何一个人更容易动情,当熟悉的唇和手触碰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化为乌有。
华砚不停的在询问自己,我是变态吗?怎么会对另一个自己有感觉。
“好不好?”柔软的指腹揉搓着血红的耳垂,罗槿可能没有准确的自我认知,不知道自己的这副模样华砚是最受不了的。
奶声奶气的地个娇,华砚就屈服了。
“行行行!”华砚无可奈何的叫罗槿起来,“但别动手动脚,你还小。”
“好。”罗槿乖巧地点头。
乱成狗窝的床要重新铺一遍,华砚两手抓着被子的两个角,用力的甩了几下,刮起的风吹的罗槿的头更像鸡窝。
第24章 雨夜 罗槿身上还穿着那套JK,不……
罗槿身上还穿着那套JK,不知何原因没有换下来,背靠在床头看着华砚铺床,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细长的腿齐齐摆放在华砚眼前,罗槿白嫩的手揪住裙摆叫住认真铺床的某人,“大砚子,看这里!看这里!”
掀起裙摆宛如在逗弄一直高冷的猫,他越不搭理你,逗的越起劲。
华砚冷淡地一瞥后,手里的被子一挥整齐的盖住整张床乃至罗槿试图勾引的大腿。
“该睡觉了。”华砚没有从罗槿的那边上床。怕他又会做出某些意想不到的事儿,选择绕路走。
罗槿双颊鼓起,看起来像是一只偷偷藏食的仓鼠,用力地点着脑袋。
华砚躺下床后也不免被可爱到,用力揪住两边扯红了他的脸,轻声地笑了几下后说:“可爱。”
罗槿歪过头撇撇嘴道:“可爱也不是你家的,还有,你睡那么远干嘛?”
俩人中间仿佛是有条三八线伫立在床,华砚半点不敢越雷池一步,像是害怕罗槿会做出什么不是人干事的事儿,提前划清界限。
华砚反问道:“你住我的家,睡我的床!不是我家的是谁家的?”
“呃......”
华砚双手枕在后脑,问出的致命问题罗槿一时片刻也答不出所以然来,不等他说一句话伸手去关了台灯。
漆黑一片的卧室只有小灯泡在努力散发光芒,再多的努力也是付之一炬,徒劳无功。它既不能照亮整间房,也不能让人看清身边人的脸是何表情。
“你既然说我是你家的,你离近一点我就承认。”黑暗中唯一能看清的是罗槿白的发光的肤色和亮晶晶的眼,嘚瑟的小表情可惜夜太黑了,看不清楚。
罗槿明知道华砚对他没有抵抗力,甚至一度就快把他拆入腹中,虽说在最后一步停了下来,但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君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罗槿一点一点的往华砚那边挪,最终挪到了当事人的怀中,手臂揽着他的脖子,“我承认我是你的人了 !”
猛然被人抱住的华砚还未反应过来就回抱住罗槿,防止人从身上摔下来。匀速跳动的心脏骤然之间咚咚咚的直跳,嘈杂的雨夜掩盖住了一切,却掩盖不住紧贴在一起的躯体。
罗槿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胸膛上,身体上细小的动静也能一清二楚。
“切,口是心非。”罗槿离开他的怀抱顺着床头滑落,躺在了柔软的大床,枕着属于华砚的枕头,嘻嘻哈哈的打着滚。
华砚像是在看着不懂事的小孩打闹,自己在一边耐心十足地看着,感觉心都要融化了。
他记不清最后一次像罗槿一样肆无忌惮的对别人撒娇的什么时候了,或许从来没有过。
台风天的夜晚是可怕的,闷热的夏天也因它而变的凉嗖嗖。
片刻温存后,华砚替罗槿盖严实被子,夜里温差大,害怕他第二天感冒了。
罗槿却不懂得什么叫做收敛,华砚越向后退他就越朝着他的位置蹦跶到跟前,兴致勃勃的模样不像是在深夜,倒像是在大白天,活力四射。
被子下的手也不安分,冰凉的手悄咪咪摸上了华砚辛苦锻炼出的四块腹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他。
冷冰冰的夜晚也阻止不了挑起的火焰,华砚俯身把人压在身下,大手拽紧仿佛多动症的俩只手举过头顶,恶狠狠地说:“还睡不睡了?”
罗槿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奋力地抬起脖子吻在他的薄唇,坏心眼地伸出舌头舔舐下唇,舔完过后又轻轻咬住松开,仿佛玩似的。
化不开的欲/火在华砚眼中熊熊燃烧,此时被疯狂撩拨的人决定给他点教训看看,等把精力都散去,看他还睡不睡觉!
吵闹的雨声可以掩盖一切,屋内的温度骤然升起,所有旖旎的喘息身声或许只有他们自己能听见,毕竟他们靠的是那样的近。
含苞待放的水仙花虽然还未成长,紧闭的花瓣紧紧裹着花蕊不让任何人窥见一分。但这也阻止不了养花人想要抽丝剥茧的想法,妄图提前窥见花朵盛开的一幕。
水仙花在养花人的精心照料下稍微有了一点开放的感觉,虽只是开了一点点,里面的花蕊也没有要出来见人的意思,一直躲在花瓣里面。
粗粝的指尖触碰到花瓣时水仙还会发出轻微的颤动,眼看着花瓣有绽放的迹象,养花人浇了一点水下去防止湿润的土壤干涸。
终于在养花人的不懈努力之下水仙花逐渐苏醒,如他所愿般花瓣绽放在眼前。开了花后的水仙花不再被温柔以对,清晨的水珠从花瓣滑落至土壤滋润着自己。
纯白的水仙花被摘下,纯白的花瓣攥紧在手心,留下了白色的汁液。
空气中蔓延着的灼热的气氛在一切结束后,温度慢慢褪去。
罗槿果然如华砚所愿没了力气,手软脚软动都不想动一下。明亮的瞳孔蒙上一层水光,汗水打湿的额发被扫到后面,胸膛随着心脏波动起伏,整个人进入到了所谓的贤者时间。
华砚对这具身体的了解程度罗槿是不可比拟的,他知道自己所有的敏感点,只需要在耳垂施加亲咬,再加以手上的动作,怀里的人终究溃败在他手中。
“你帮了我,那我也勉为其难的帮帮你吧!”罗槿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正要起来时被人按在了床上。
“不要动。”华砚不需要和罗槿互相帮助,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华砚不可能没有情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忍,不和罗槿互帮互助,也不会和他做到最后一步。
喑哑忍耐的语调像是压抑了许久,罗槿在华砚说完后真的不敢动了,目不转睛的盯着木着脸,一言不发不想多说一句话的华砚。
乖巧的呆在他的怀里,不再动手动脚。
虽然躺在华砚怀里怎么看怎么受,但罗槿觉得就算是这样也改变不了他1的地位,哪怕现在的他A爆了。
华砚大手一揽地换了个姿势抱住罗槿,下颌抵在他的脖颈处,灼热的呼吸打在上面就好似一根羽毛划过,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待到身体的异样褪去,这才起身收拾狼藉的床铺。
一夜的折腾总算是结束了,华砚抱紧枕在胸膛旁的罗槿,相拥而眠。
由于睡的晚,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肯起床。
窗外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积水路面上铺了薄薄的叶子,昨夜的风雨看着大,造成的影响几乎没有,或许是台风还没彻底登陆的原因。
阴郁的天气仿佛象征着华砚此刻的心情,手捂着额头懊恼着昨夜的所发生的一切,他怎么就……
望着身边睡的双颊绯红的罗槿,华砚说不出任何指责的话,在这件事上他也有错。
第25章 秀恩爱 华砚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
华砚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任谁也看不出他此刻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
在面对罗槿时,脑子和身体好似不属于自己,失去了控制能力。
形成极度自恋的这一性格,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养成。造成这一系列因素的主要原因缺爱可谓是功不可没,无人来爱我,那便自己爱自己吧!随着时间的推移,自恋的程度在慢慢加深。
直到形成了现在的他。
罗槿虽然也自恋,但没有往后的他那么严重。
华砚手撑着脑袋眼中含着万千缱绻地望着罗槿,右手缓缓地伸到他的头顶温柔抚摸。
“你还真是掌控了我的一切,我唯一的软肋。”
熟睡的罗槿感到一阵不舒服,翻个身背对着华砚。
外面的天气随时会有变化,现如今不过是下场小雨,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
台风天不宜出门,家里唯一的吃食就只剩下几包方便面和十多个鸡蛋,两个大男人压根不够吃。
趁着还是风平浪静的时刻,赶紧购买吃食才是正道,明天这一带的商场基本关门,再想买可就难上加难了。
凉飕飕的中午,街道积水流向下水道的速度赶不上雨水的降落,黑色的帆布鞋踩在水洼上激起一阵水花,华砚手撑着碎花伞前往附近商场买菜。
微凉湿润的空气再加上蒙蒙细雨,宛如加了一场薄雾。撑伞行走在路上的华砚成了最好的风景,冷峻的面容目视前方,脚下的积水阻止不了他健步如飞的步伐。碎花的雨伞刚好柔和了面部,不似表面上的冷漠。
华砚走了许久,久到被窝也渐渐失去温度;久到罗槿睡到半路手摸向旁边,发现人早已没了身影。
“人呢?”罗槿光脚下床才在冰凉的地板上,缓慢地走出卧室环顾四周,还是没看见华砚的人影,“到底去了哪里?”
衬衣上的扣子在昨夜早就解开,敞开的衣服底下是红梅般的小点,足以明白华砚忍的有多难受,制止力有多强悍,才能不把罗槿办了。
罗槿右脸颊鼓起,精神十足的左瞧瞧右看看,最终确认华砚的确不在这个房子里,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换身衣服,随手拿起一把雨伞跑出门外。
淅沥沥的小雨没过多久便化作了倾盆大雨,一小滩的水几秒钟内积成一大滩,甚至愈演愈烈。罗槿脚下穿着的幸好是拖鞋,要是穿布鞋出门,鞋子很大可能会成为装水的容器。
华砚一手撑伞,一手提着一大袋的东西快步的往家的方向走去,再迟点脚下的鞋子基本不能要是,湿哒哒的感觉非常难受。
朦胧的大雨冲刷着地面溅起一片水花,落下的雨仿佛成了帘子,看不清迎面走来的人到底是谁,只能隐约知道前面有个人。
快要相撞上的俩人停下步伐,伞边与对面的人衔接在一起,挡住了落在前头的大雨,看清了站在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华砚诧异于罗槿居然醒的这么早,果然是年轻人,精力旺盛。
“你怎么出来了?”华砚问。
淡淡的喜悦快要堆积在心口,此刻心里产生了一种荒唐感,他居然有了家的感觉。就像是在外漂泊了许久也无人在意,直到某一天有人来找他了,风雨无阻。
很难形容他心里的感受,但那份喜悦每当想起来,冷冻的心便会暖暖的,好似有人用温暖柔软的手裹住了心脏,告诉他,我来找你了。
罗槿丢掉了手里的雨伞飞快扑倒他怀里,手臂环住劲瘦的腰间,小太阳一样长相的他顷刻间变了一个人,又甜又软,说出去的话却雷的人外焦里能,“我他妈还以为你睡/完小爷后打算不负责跑了!”
低头看向他手里的东西,“原来是为我买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