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成了自己的白月光 番外篇——by谢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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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爽的季节最适合睡觉,罗槿头枕着柔软的枕头,怀里抱着薄被睡的正是香甜的时候,被一阵闹铃给惊醒。
“你干嘛?”罗槿裹紧自己的小被子滚到一边离华砚远远的,一副惊到了的样子。
华砚凑近罗槿,俩人鼻息的距离只在一厘米,他薄唇轻启,“起床锻炼,我怕你等会儿又说不叫你。”
睡意全被华砚给吓散了,哪还睡的着觉,只能被动的从床上起来。
朦胧的双眼泛着一丝水光,离开了温暖的被窝手臂有点发冷的罗槿,抬头和已经站起来的华砚对视,伸手到他的眼前说:“拉我起来。”
华砚拿起床边的外套丢到罗槿伸出的那只手上,“天气凉了,小心感冒。”
想像中温暖的手掌没有出现,唯有外套盖在了冰冷的手背上,罗槿嫌弃地撇撇嘴,“一点浪漫气息都没有。”
果然家里他总攻的位置从未变过,还不是需要他制造浪漫,扑倒、亲吻的一系列都该由他完成才对,华砚只需要受着就行了。
想到这,罗槿不禁偷偷笑了出来。
华砚瞥见那抹一闪而过的笑意,自己也跟着笑了下,等罗槿穿好外套后,用前天抱他的姿势把人从床上脱离开。
整个人凌空后,罗槿抱紧了怀里的脖子,叫骂道:“你他妈的把小爷放下来!”
华砚抱的更紧了:“你伸手不是想我抱你吗?”
“放屁!”罗槿揪住他的两只耳朵,挣扎着想下来,“是我拿这个姿势抱着你。”
华砚继续装傻:“没错啊!你是拿这个姿势抱着我啊。”
望着罗槿气到通红的双颊和红的好似滴血的耳垂,华砚笑的更欢了。
“你滚。”罗槿不想和他说话了。
华砚首先败下阵来,大清早火气大罗槿还一直动,柔软的触感还一直在手臂蹭来蹭去,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我就抱着你去洗手间,到了那里保证放下你下来。”
果如他所说的,到了洗手间就把人放在下来。
“刷牙洗完脸后记得出来吃早餐。”华砚拍拍面前人的头顶嘱咐道,一举一动看着就像对待儿子一般。
他们的年龄相差了十岁,华砚不自觉就会把罗槿当儿子对待,抹上了一层厚厚滤镜的原因,身高腿长的他在华砚眼里的形象便是小小的肉呼呼的,做出什么举动都是可爱。
像是为了因刚刚的举动补偿罗槿,华砚修长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双肩,微凉的唇轻轻的印在积了些怒气的眉眼上,全当是心里安慰。
只那一下罗槿就知道华砚把他拿捏得死死的,什么怒气也在一吻中化作烟火散了去。
早餐简简单单的,包子油条和白粥,除了白粥其他两样都是华砚在附近买的,只因为他们两个都不会做饭,皆是手残党。
白粥华砚煲的有些浓稠,一眼望去粥水只有一点点,看粥和水的用量,就知道不是黑心商家。
一顿早餐过后,罗槿站在唯一的瑜伽垫上愣住了,瑜伽垫只有一个,他们两个人怎么分啊!
“怎么只有一个?你不一起吗?”
华砚含着嘴里的薄荷糖说道:“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做,不过是你先。仰卧起坐本来就需要两个人一起合作。”
听完华砚的解释后罗槿乖顺地躺在瑜伽垫上,双腿折起来说:“来吧!”
“甜甜是最棒的。”华砚坐在了他的脚背上,整个人抱住了罗槿的双腿说道,“开始吧,一个小时计时。”
罗槿手枕在后脑勺,在时间计时开始后,开启了起起落落的生涯。
一切都稀疏平常,直到被汗水浸湿的罗槿大口大口的呼气,两颊红的像是被后烧过了一般,浑身透着粉红色,眼睛泛着水光地盯着华砚。
华砚含着薄荷糖的嘴不禁有些干渴,糖块被嚼碎吞下去。
罗槿又一次的起身喘气,湿润的双手紧紧锢住华砚的肩膀,头埋在他的脖颈处不在动了,缓了大概几分钟后就再一次开始了。
华砚望着眼前一起一落的罗槿,在人起来的一瞬间凑上去成功吻到了湿润的唇/齿,在当事人震惊的时候即刻分离,理所当然地说:“给你点动力,你每起来一下就送一个吻,怎么样?”
“而且是你主动占我便宜,大好的买卖上赶着送你,你不要?”
类似于诱哄的骗术在大脑已经宕机的罗槿看来,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但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华砚不怀好意。
“甜甜你不是一向自诩为1吗?腰好你做1才好,我们继续努力好不好?”
做1是罗槿的执念,腰好才能做1就仿佛是有人拿着喇叭在耳边念叨驱使着他,迟疑的点头同意了华砚的提议。
因为太累了,来不及思考。
罗槿本来不用这么累的,一切都是自己作,想要在华砚面前炫耀他仰卧起坐有多么厉害,刚开始的时候不计后果拼命做,力气都花完了,所以才累成现在这副模样。
华砚诱哄成功后,罗槿真听他的每起来一下就吻他的唇一下,并且还认为自己占尽了便宜。
窗户开了一点通风,好让冰凉的秋风拂过灼热的脸庞,驱散掉遍布全身的闷热,却也只是徒劳无果。罗槿不停下来热气便一直不散,但凉飕飕的风沁入心肺,卷走了心中烦躁的郁气。
“大砚子你就等着瞧吧!有你哭的时候!”罗槿累的快说不出话,还不忘放狠话恐吓华砚。
“好的老公。”老公二字从华砚嘴里吐出来羞耻感是百倍百倍的先上加,明显看出来他是故意的。
老公二字听得罗槿整个人酥酥麻麻的,磁性喑哑的声音宛如是琴弦拨动心弦,留下一阵阵难以启齿的羞耻感。
他太肆无忌惮了,老公岂是能随便叫的。
罗槿累瘫在瑜伽垫,胸膛用力的起伏着,反问道:“你他妈有病?”
忽然之间手机的铃声响起,时间到了。
华砚起身去拿手机关闭铃声后,蹲在地上看着气喘吁吁的罗槿,嘴角是下不去的笑意,“我不过是想你感受做老攻的感觉。”
“是吧!老、攻!”
第40章 罗槿是攻 罗槿艰难地爬起来,手揉……
罗槿艰难地爬起来, 手揉着酸软无力的腰肢,绷紧嘴巴直勾勾盯着华砚,“该你了。”
“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华砚脱去薄薄的外套再一次地扔到罗槿怀里, “刚出一身汗很容易感冒, 把衣服穿上。”
“我不穿。”罗槿倒在沙发上好似一条咸鱼, 怀里的外套卷成一团压住,说什么也不想动, 也不想计较华砚耍他的事情。
累的好想睡个回笼觉。
华砚无奈带点宠溺地拽出罗槿怀里的衣服, 摊开甩了几下后盖在他身上, “累了就眯一会儿。”
“嗯。”罗槿轻声应了一句, 闭上眼小憩一会儿。
华砚俯下身用纸巾轻轻擦拭罗槿额前的汗水, 修长白净的手轻抚着他的头顶,缓解一下疲劳。
清晨的太阳随着时间的流淌,变得愈发的光亮, 屋内炽热的灯也因它的到来退缩,微微敞开的窗户也为迎接它的到来全部敞开。
华砚白色的体恤让汗水浸湿贴着皮肤, 清冷漠然的气质荡然无存,薄雾般的淡红浮现在双颊两边, 色气满满的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撑在地面紧绷着的手臂线条流畅,薄薄的一层肌肉即不会显得夸张, 也不会让人觉得瘦弱。
躺在沙发上始终睡不着的罗槿悄咪咪地睁开了眼,望着不远处做俯卧撑如喝水般轻松的华砚, 骤然升起一股不服气,垂下眼帘不知道打什么坏主意, 嘴角微微扬起。
华砚呼吸除了有点急促和淡红的脸庞,丝毫看不出正在做运动的模样,也正是这样罗槿才会不服。
罗槿掀开盖在身上的外套, 光着脚踩在地板不发出任何声响,猫着身子静悄悄的绕到了华砚的后面,一屁股跨坐在他的腰上。
后背忽然之间增加了一百多斤的体重,华砚还没反映过来腰背就倒在了瑜伽垫上,回过头望着幸灾乐祸的罗槿,只觉得有一丝好笑。
居然还学会报复了。
罗槿柔软的肉坐在劲瘦的腰上,灼热的手掌覆在华砚的肩膀,衣服之间的摩擦仿佛是故意似的,本来就很热了还要增加热度,烧起一片火。
不过还在忍受的范围。
华砚问:“坐的舒服吗?”
“人肉坐垫能不舒服吗?”罗槿坏心的用力向下压了几下,“只不过看你起不起得来了。”
无端增加的重量宛如泰山压顶,成年男生的体重不容小视,华砚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直驮着罗槿在后背上做俯卧撑。
但驮着罗槿做一会儿俯卧撑也是可以的,华砚打算趴在瑜伽垫上蓄力,缓一会儿再起来。
凉风吹着同样汗流浃背的俩人,灼热的皮肤接触到风后,温度好似骤然之间降下来,风过后留下的是一片冰凉。
罗槿趴在华砚背上哈哈大笑了好一阵后,大发慈悲减轻了一点重量后,趁人还没反应过来,夸张的学着他叫了一声“老公”。
华砚双手撑着地板慢慢地把后背的罗槿驮起来时,老公二字仿佛是魔咒一样,不经意间猛然会吓到自己,就又倒在了瑜伽垫上。
相同的性子和恶趣味在他们的身上就像两条红绳,中间虽然分离开来,但同一条绳子外表再怎么变也改变不了本身。
“甜甜,再叫一声我就带着你起来。”华砚的脸皮比过去厚多了,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老公的称呼。
“老公。”罗槿再次叫了一声。
华砚轻笑的模样像是诉说着驮起罗槿,是件非常轻而易举的事情,手臂在他的注视下缓慢的伸直,果然如承诺的一样把背后的人抬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高度吓的还没准备好的罗槿攥紧了身下的衣服,七歪八扭的差点从背上掉下去。
“你真棒!”罗槿整个人贴在了华砚的背上,鼻息间充斥着独属于他的气味,浑身像是被荷尔蒙包围着,动弹不得。
罗槿没想到华砚还真能背着他起来丝毫不费劲,小声的夸奖一句看能做几个俯卧撑。
“你也是。”华砚从不吝啬夸奖,低沉压抑的嗓音像在罗槿心口挠痒,低低的喘息声一阵阵地传入他的耳中。
俯卧撑说难不难,但要背上背着个人,那难度蹭蹭蹭的往上涨,重力强压在后背,全靠意志力支撑,才驮着罗槿直到闹铃响起。
“你该起来了!”华砚转头对着趴在后背的罗槿说,如果不是急促到浓重有力的呼吸暴露了他,看起来还真像是没事人一样。
“哦。”罗槿立马从背上下来。
华砚酸痛的腰背挺直,手分别放在两侧位置,偶像包袱十足的他在罗槿面前绝不出现揉腰的举动。
华砚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走到窗户前把帘子和窗户关了,杜绝凉风入内。
又走到存放医药的柜子里拿出药酒,打开盖子放在茶几上对罗槿说:“躺沙发上撩起衣服,我替你擦药酒。”
“不然第二天起床痛到起不了身。”
“那你轻点儿。”罗槿乖乖地躺在沙发上,慢慢撩起衣服的下摆,白净细腻的后背赤//裸的呈现在华砚眼前。
华砚往手里倒些药酒覆盖在罗槿的背部,力度慢慢循环加大,周而复始地按压着,直到背后通红了一片。
腰背上锻炼过度的痛感渐渐退了一点,罗槿忍不住轻哼了几句,随后攥紧抱枕紧紧闭上嘴巴。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华砚拿开了自己的手,沾满了药酒的手染上了棕色,塑造出了一朵朵鲜红色的花儿,只为自己绽放。
华砚呆楞地看着眼前自己烙下的红痕,指尖轻轻划了几下缩回了手,帮罗槿放下衣摆后把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漆黑的瞳孔仿佛夜空中闪耀的星海,深邃的好似要把人吸进去。
“药酒擦完了。”华砚说。
“哦。”罗槿对上那双灼热的眼神有些不自在,“要我帮你吗?”
“不用。”华砚撩起黏在罗槿脸颊上的发丝,满是药酒味的手扣住他的手腕,小小的沙发容纳了俩人,互相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暖黄色的一束阳光照进沙发的一角,昏暗光线中的俩人不约而同的盯上了对方水润的红唇,心有灵犀的吻向对方。
气氛升温的速度好似一壶烧滚的热水,沸腾的冒着热气,唇齿/相融的细细的品味着对方此刻的心情,交换着彼此。
滚烫的水总有温度退却的时候,当水的温度逐渐冰凉后,华砚离开了身/下人的唇瓣,赤热的手掌摸向罗槿同样发烫的脸颊。
眼里含着缱绻温柔,红肿的唇缓缓张开,“你是我的,只属于我。”
你是上天给予我最珍贵的礼物,我将把你束缚在身旁,容不得任何人觑觎。
罗槿胸膛用力起伏着,眼神朦胧地注视着天花板,他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作为攻方的自己不应该被华砚压在身/下,压着他的应该是自己才对,这姿势怎么就反了。
“我……我是1吗?”罗槿揪住了华砚的两只耳垂质问道。
华砚彻底地压在了罗槿的身上,埋在他的肩膀上说:“你不一早就是吗?像根木头一样任由我吻着。”
“华、砚!”罗槿咬着牙用力念着华砚的名字,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起的模样,“我他妈要弄死你!”
说完挣扎着要起来。
华砚机敏地躲开了砸向他的抱枕,跑到了茶几边上,和罗槿一人站一边,绕圈圈般的兜着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