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成了自己的白月光 番外篇——by谢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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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罗槿抬头问道。
“待会儿就知道了。”华砚神秘的笑笑,牵着他的手拐入人潮涌动的大街上,前往附近的商业中心。
繁华的街道上,流光溢彩的霓虹灯映照在华砚俊俏的脸庞,墨色的天空仿佛也勾起了一抹异样的色彩,灯光下他清冷的气质染上了艳丽,看过来时瞳孔里好似承着诺大的世界。
但这世界唯有罗槿一人。
华砚拉着他的手避开人群,一路上神情严肃,最终在一栋二层楼高的房子外停下。
繁华的商业街道,一栋大约有一百多平方的房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房子的装修看的出来也是花了大价钱,风格独特富有艺术气息。
罗槿一见到房子,眼睛不禁亮了几分。
华砚掏出钥匙打开了的大门,做出请的动作,“喜欢吗?专门为你买下办画展的。”
一进到里面忽觉空旷,四周的墙壁上雕刻着精致的花纹,地板是罗槿喜欢的木质,这房子如今只差布置了。
“我画画也就一般般,你无故花这冤枉钱做什么?”
第79章 生日快乐 “你画的很好,真的。”……
“你画的很好, 真的。”华砚真挚地抓起他的手握在掌心,风吹的有些微凉的指尖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烫的眼前人迅速抽回自己的手。
罗槿小声嘟囔:“哪有人自己夸自己的。”
华砚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让你夸的好听点的, 干巴巴一句好看哄谁呢?”罗槿要求再夸一遍, 并且对刚刚的表现表示强烈的不满。
半抱怨的语气和含有小小不满的眼神成功逗笑了华砚, 大有直不起腰的感觉,手揽着罗槿的腰腹都快扑到人怀里。
笑了好一会儿才收住了些许, 上勾的嘴角始终下不去, 显的他多了比平常没有的鲜活, 沾上了浓烈艳丽的色彩。
应了句眼中有光, 亦是有了生气。
“嗯~”华砚摩挲着眼前红润饱满的耳垂, 思考片刻后回答,“好听的话谁都会说,朴实的你却不要, 难伺候的咯!”
“嗯?”罗槿好看的脸皱成一团,修长的手指握成拳头在他面前扬了扬, 杀伤力十足十。
“我的甜甜啊,他的画作我敢打包票, 惊世之作不外如是,色彩运用到了极致, 只看一眼我便沉浸在画里边不可自拔……”
华砚伸出一根食指头头是道的说了起来,说一句摇一下脑袋, 逗的人青筋直冒,每一根都是火气。
“你他妈这种话都说的出口, 你还要不要脸,要不要脸?”罗槿作势欲要撸起袖子干架,绯红的双颊怎么看也都是恼羞成怒, 羞耻羞的。
“不说你生气,说了你也生气,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华砚手背在身后,笑容灿烂如绚丽的烟火,“我瞧你明明挺受用的,哎呀呀,耳朵怎么又红了?”
罗槿快速捂住两只耳朵颇有掩耳盗铃的感觉,“红个屁啊!”
华砚打趣道:“都看见了,捂着也没有,把手松开吧!”
罗槿慢条斯理地撸起袖子,轻蔑一笑,“你看小爷打不打你就完了!”
收到心意满满的礼物后的感动仿佛喂了狗,今晚的华砚特别的欠儿,不削他一顿都对不起自己!
“甜甜打人一点也不疼。”华砚还在持续的挑衅,添柴加火的节奏也不怕把房子烧了。
“不疼?”罗槿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他,“你站在原地不要动,打不到你叫爸爸我绝不……”
罗槿话还没说完华砚就抢先一步跑了,带走了一阵风儿,跑上楼去了。
“你有本事就停下来!”罗槿快步地追了上去。
一上楼才发现二楼乌漆抹黑的什么也看不见,楼下的余光只照了楼梯口处的一小块地方,周围安静的好似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罗槿剧烈跳动的心脏像敲锣打鼓,重重的击打着胸膛,眼睛望着黑漆漆一片的二楼,习惯了光线后隐约能看清一二。
只见华砚站在黑暗之中,面前隐隐看的出来是一张桌子,上面摆着的好像是蛋糕?
漆黑的屋内安静的吓人,忽然一声打火机的声音响起,一丝烛火微微点亮了周围,明亮的火光照着华砚,拢上了一层温馨。
桌子上摆着的果如罗槿猜的一样,是蛋糕。
蛋糕并不精致,看上去甚至有点丑,奶油抹的不均匀,裱花有一点大小不一,水果摆的非常多,如若不是还需要插上蜡烛,说不定一个空都不留。
蛋糕上插着三根蜡烛,华砚一一点亮了它们,松开了打火机,笑着对罗槿说:“生日快乐。”
“今天是我的生日?”罗槿从来不过生日,也习惯了不过,嘴上说着不在意不喜欢,其实心里在意的要命。
罗槿最近因为傅随的那些话而纠结,也因为太久没过过生日了,也就忘的一干二净。
“槿哥/二哥/小槿生日快乐!”躲在角落的十多个人十分突然的从角落里蹦出来,齐齐送上祝福。
一筒接着一筒的礼花喷洒在罗槿的头顶,颜色各异的碎片洒落在他的身上,浑身仿佛是被艳丽的花片点缀,整个人显得格外的花里胡哨。
“卧槽!卧槽!卧槽!”罗槿惊讶的连续说出了三个卧槽,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还有其他人藏在房子里。
那他刚刚和华砚聊的那些岂不是通通暴露在他们眼前?
“二哥你该不会是激动说不了话了吧?”罗禾一不注意的又喷了一炮礼花出来,尴尬的收回了手摸摸鼻子,“我不是故意的,太开心了!”
“槿哥,祝你年年有日,岁岁有今朝。”明栩双手合十仿佛拜年,来讨要红包来的小孩手势。
华美茗的神情既认真又严肃,仿佛过的不是生日,像极了被叫去开班会的表情:“槿哥,生日快乐。”
……
一连十多声的生日快乐叫的罗槿不由自主的热泪盈眶,鼻子涌上一股酸涩的感觉,转头看向烛光深处的华砚,对上那双盛满微光的眼。
“你们这也太……太吓人了!”罗槿一瞬间也不知说什么好,憋着想哭的感觉,装作是挠痒的擦眼泪,“我……”
“看你这表情明显是要哭了吧?”秦卓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不知哪儿掏出的放大镜,对着罗槿的脸找哭过的踪迹。
罗槿怒吼道:“放你的狗屁!小爷才不会哭呢!”
“人家今天是寿星,你惹他作甚?”赵敛轻轻一推轰走了惹人生气的秦卓,霸占了他站着的那块地,“我们以前还真当你不喜欢过生日,原来傻的是我们。”
“小傲娇不是白叫的。”华砚捧着闪烁着光芒的生日皇冠,他像覆满了这世间的温柔与美好,浅浅的笑意成了最引人注目的一面,就这样迎面向着罗槿走来。
罗槿傲娇的扭头不去看他们,双手环抱着自己,“哼!”
“生日快乐。”华砚轻轻的把皇冠戴在罗槿的头上,虔诚的模样像在举行着庄重的仪式,半垂的眼眸下盛满了深深的祝福,“祝你天天开心,天天快乐。”
最简单也是最期许的祝福,华砚希望所有的困难与苦难离他而去,只余幸福就足够了。
罗槿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望着深情款款的华砚,这人实在是太好了,好到自己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跳起来一把抱住他的脖子。
“你也是!”生日快乐。
罗槿在心里默默念道。
华砚宽阔的肩膀埋着他灼热的脸颊,温热的眼泪滑落后微凉,滴在薄薄衬衣上浸湿了一点点。
罗槿他……哭了。
“甜甜,笑着好看,”大手抓着罗槿的后领缓缓从肩膀上剥离,粗粝的指腹抹掉他脸上的泪痕,“多笑笑。”
罗槿哭哭笑笑的扬起难看的微笑,手背用力地擦了擦眼睛,吸了吸鼻子问:“你会不会有一天厌烦我?又或者发现我和你要的不一样,你会因此离开我吗?”
红彤彤的眼圈像只毛茸茸的兔子的眼睛,可怜又可爱,华砚抽出一张纸巾细致地擦拭滴落的水珠,笑着回答:“我是来让你开心的,画不画无所谓,是你喜欢的就很好。”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那头杀马特造型真的吓到我了,丑萌丑……”华砚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换了句子道,“你那时的发型吓到我了,我当时就想这世界怎么有这么好看的人儿啊!”
“后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我的小男朋友!”
华砚不知是谁在罗槿耳边说了胡话,才导致最近几天总是被一双复杂的眼睛注视,里面纠结的情绪都快溢出来了。
“你简直有……有”罗槿词穷了,骂人有病总归不好,更何况是他们如今这种情况。
“有你。”华砚摆正他的位置面对着蛋糕,替他整了整头上的生日皇冠,“生日派对开始了!”
昏暗光线下每个人的表情都是模糊不清,但眼睛是亮的,带着最真诚的祝福,庆祝罗槿向前又迈了一步。
主持派对的人是永远活跃在第一线的钟鼓。
“让我们在这温暖如春的冬季里,热火朝天的生日派对里,微光燃起的房子里,让我们带着最热烈的掌声,祝贺罗槿同学,生日快乐!”钟鼓手里拿着麦克风激动的面色潮红,宛如正在主持婚礼现场,深情并茂的朗诵着恭贺词。
“现在让我们有请寿星许愿,我们一起合唱生日歌。”
一群人异口同声地唱起了生日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
这时,罗槿制止了华砚鼓掌的手,亮晶晶的眼睛笑望着他,“我们一起许愿。”
“好。”华砚在此刻好似明白了什么,略带深意的眼睛扫过明栩和林渡又收了回来,因为不可能是他们。
那么就只有一个人,傅随。
华砚和罗槿闭上眼睛许完愿后,睁开眼睛相视一笑,凑到蛋糕前一起吹灭了烛火,房子再次陷入黑暗。
直到白炽的灯光被人打开。
“生日快乐,槿哥你看到了吗?这一堆礼物全是我送的!”
“放屁!明明有我的一份,脸呢?脸是不是让你吃了?”
“恭喜小槿又长大了一岁,也是十九岁的同龄人了,不过还是做不了大哥,哈哈哈哈哈!”
……
今晚的夜晚格外的宁静,也格外的吵闹,一大群人围坐在一起嘻嘻哈哈,互相调侃玩笑,做着幼稚的游戏。
第80章 烟花 十来人搬着椅子围坐在长长的……
十来人搬着椅子围坐在长长的桌子前, 桌面放了一个小娃娃和小音响,每个人警惕地扫了一眼周围坐着的牛鬼蛇神,就怕等会儿被身边人搞了。
“我们先玩几局真心话大冒险开开胃, 后面再玩些刺激的。”钟鼓抓起手里的娃娃在他们眼前扬了扬, “我播放音乐, 音乐停后你们可就不能再动了,考验你们塑料友情的时候到了, 小心提防身边人。”
“在场的人都是我哥们, 谁敢害我?”赵敛自信的扬起眉毛, 翘起二郎腿向后一倒, 头枕在椅子的椅背上。
林渡早看赵敛他们几个不顺眼很久了, 逮着机会当然是狠狠报复:“这可就说不定了。”
“你怎么说话的呢?”赵敛一听这话说的,立马坐直了。
“别吵了,互搞才是大冒险的真谛!没有异议我们的大冒险就要开始咯!”钟鼓抓着手机正要播放音乐, 就被华砚叫停了。
“等一下!”华砚估摸时间差不多了,直接叫停了游戏, “你们玩,我还有份礼物没送出去。”
罗槿不明所以地扭头看向他, 礼物不是送到手了吗?
“你这逃避游戏的有点明显了!想出去可以,你们俩人必须自罚三杯, 不然我可就带着一帮人抱着你们的大腿,求你了!”段承站起身来瞎起哄, 豪气十足的拿出没用过的酒杯斟满酒水。
罗槿想伸手拿来喝,不过被华砚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他说:“我来!”
华砚握着他的手腕绕了一圈拿过酒杯, 游刃有余的一口饮尽,抬手擦了擦嘴角的一点酒水,“再来!”
一大群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瞎起哄。
“砚哥, yyds!”
“斟满斟满!喝不完不许走,喝醉了槿哥带你走!”
“砚哥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换我来,一定包你出的了这趟门!”
“第六杯了!只剩下最后一杯了,华砚你撑住啊!”
华砚倒在桌子上攥紧再一次倒满的酒杯,连喝五杯不停歇差不多了到极限了,深邃的眼眸毅然决然地举起酒杯往嘴里灌。
这具身体也不过是读高中的年纪,没有锻炼的机会,酒量本就不好,哪怕再不好也比罗槿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华砚还是罗槿的时候,才刚进公司就被罗父带着参加了无数的应酬,合作方递过来的酒不喝不行,酒量不好那就拼命的练,练到能谈笑风生为止。
“最后一杯我来吧!”罗槿抢过他嘴边的酒杯,放到唇上欲要往嘴里倒,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华砚衔住了酒杯的另一端,一刹那扭住了酒水的方向,滑落到自己的嘴里,一滴也不剩。
“六杯喝完了,我们该走了。”华砚浓重的呼吸喷洒在面对面的罗槿的脸上,酒劲才刚刚上头,扶着桌面轻微摇晃地站起身,一手搂过他的肩膀,把人带到了二楼阳台。
夜空中覆盖着灰色的云朵,遮住了繁星点点的星光,明亮的月儿半遮半掩的藏在云间,屋内的嘻嘻哈哈的一片笑声仿佛通通关在了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