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成了自己的白月光 番外篇——by谢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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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校霸一看就是那种不会画画的人,我们这不是害怕丢脸吗?”
“丢你脸了?”
“闭嘴!”刘老师神情严肃地看着罗槿,“你真想去?”
罗槿的画画水平刘老师是有目共睹的,就拿他校服上的美人图,如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真就以为是找人画的。
“他们不乐意去,那我就去呗,又不会少块肉。”罗槿随意搭在华砚的身上,好似根本不拿比赛当回事,去不去无所谓的态度。
就这样一个没有丝毫责任感的人,同学们不可能放心他作为班里的代表。
“刘老师,你总得给人一个机会吧!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华砚站起来替罗槿说话,桌子底下两双手紧握着,嘴角微启,包含红兴shao仙√嘟佳了对他的无限信任与维护。
刘老师问道:“比赛名额给到罗槿,大家有没有异议?”
同学们异口同声地说:“没有!”
“好。”刘老师欣慰地点头,“罗槿你下星期五之前画一幅画交上来,主题是最美的风景,你好好斟酌,如果通过海选后,你就将代表我们学校去参加最终的比赛,好了,下课。”
下课两字一出,一瞬间在教室里坐着的学生所剩无几,蜂拥而至的向着敞开的大门跑去,迎接放学的喜悦。
华砚说话算话,细长的指尖拉开外套的链子,脱去身上的外套丢到罗槿的眼前说:“给,拿起练手。”
被烈日晒过的纯白外套给人一种烈火绽开的气息,触摸到滚烫的火焰却又不想松开,手攥的愈发紧。
“好啊!你想在上面画什么?”罗槿咧开嘴角,忽略掉内心深处的异样感。
“随便。”
“宣示主权的时候到了,画我。”罗槿可谓是一点也学不会客气,学校里有多少人对着华砚虎视眈眈,不贴上标签写下自己的名儿,谁知道这是属于他的所有物。
“记得画帅一点,我还要穿着出门。”华砚展开校服,整齐地铺在桌面上。
华砚俯身整理衣服上的褶皱,回眸望着咬笔头思考的罗槿,玩心四起,宽大的校服将他整个人的头盖住,宛如即将出嫁的新娘。
“华砚!”罗槿笼罩于校服下,没有过多的生气,也不急于把头上顶着的外套掀开,而是先喊了他的名字。
华砚是用揭新娘盖头的方式,揭开了校服的一半,露出罗槿精致的小脸,清澈的眼眸不似小河流水潺潺,到似波澜壮阔的大海,眼里有波涛万千。
时光仿佛定格在了这一瞬,突如其来的咔嚓一声,打碎了唯美的画卷。
拿着手机就差往他们脸上怼的人,是钟鼓。如果不是忘了关拍照提示音,他或许还能趁机多拍几张照片。
“呃~,我就拍几张照片。”钟鼓本来不想偷拍的,可这甜蜜中带点儿青涩感的画面,不拍下来就真的可惜了。
“手机拿来!”罗槿黑着脸伸出手,头上还披着纯白校服,黑白分明的眼睛死死盯住一动不动的钟鼓。
完了,他校霸的名声是彻底没了,钟鼓是班里出了名的小喇叭,只要是他知道的事情,那么就代表全班、乃至全校都知道,他披着校服,娘不拉几的臣服于华砚的事儿,他不要面子的吗!
罗槿不开心就晃脚的小动作华砚比谁都清楚,拿过钟鼓的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把照片传到他的手机上,然后再把删干净。
“卧槽,学神你也太不是人了吧。”钟鼓抱着手机痛哭,“我也就拍了一张。”
“我不是留着了么。”华砚耸肩。
钟鼓不服气地说:“可他妈的留的是你手机。”
被众人无视了许久的明栩默默出声:“钟鼓你就不要和华砚比不要脸了,我已经认输了。”
“输的心服口服。”明栩掩面而泣,他来的实在是太早了,早到已经插不进去第三只脚。
“你就这样放弃了?”钟鼓不可置信地看着明栩,“你知道二男争一男的戏码有多么难得吗?”
“哈?”明栩懵逼。
“我们甚至还在赌你和华砚到底谁能抱得美人归,你就这样放弃了,你要我们怎么办?”钟鼓一声声的质问,暴露的马脚过多,华砚察觉到他话里的他们。
“放心,没有我也还会有别人。”明栩自认为自己提示的够多了,就看华砚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他留在这个世界不走,就是为了看华砚怎么和大佬们竞争。
第12章 打架 没有明栩也会有别人,而这个……
没有明栩也会有别人,而这个别人之中,或许也包括了他曾经的替身们。
那群攻略失败后,灰溜溜跑的没影的替身。
华砚掀开盖在罗槿头顶的外套,重新在桌子上摊开,低垂的眼眸闪过精光,低沉地说:“拭目以待吧。”
明栩轻哼一声,他可不信华砚争得过那群大佬们。
“设计好形象了吗?”华砚叫醒看着自己发呆的罗槿,不会傻了吧?
罗槿正处于震惊的状态,钟鼓的作案手法肯定不是第一次,不知暗地里和别人说了多少他、华砚和明栩的爱恨情仇。
而他罗槿就是故事情节里的祸国妖姬。
“钟鼓,你好样的。”罗槿摩挲着手掌一步步向他走来,“看来你和别人说了我不少的事情。”
钟鼓被逼到教室的死角无路可退,抬手虚虚地遮住自己的整张脸,语无伦次地说:“不…不是,你听我解释!”
“最后一次机会!”罗槿居高临下地看着钟鼓,朝拳头吹了口气。
“我就拍了这一张,学神可以证明,他翻我手机了。”钟鼓缩回手,眼睛不停的往华砚那边瞟,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要死人了学神!”
“没事,死了我收尸,保管你去的很安详。”华砚悄然露出诡异笑容,揪起旁边看戏的明栩,“还附赠陪葬品。”
“我草,又不关我事,无辜群众你们也不肯放过?”褪去绿茶的皮,明栩也不过是个爱爆粗口的普通人。
“你们夫夫都是黑心肝的人,枉我还是你们的cp粉。”钟鼓蜷缩在角落,拼命眨巴眼睛流出几滴几乎不可见的泪水,“我不就是看你们太甜了,不单单只能我一个单身狗嗑糖……”
钟鼓竖起三根手指道:“校霸大人你知不知道,现在全校几乎都知道学神是你的人了,这一切都得归功于我啊!”
罗槿反问:“那我还得谢谢你喽?”
“倒也不必!”钟鼓大胆地扶墙站起来,“你不打我就好。”
罗槿撸下袖子道:“我不打自己人。”
“那就好那就好。”钟鼓拍打着胸膛喘口气。
罗槿小声提醒钟鼓:“出了校门可就不是自己人了。”
钟鼓站直没多久的双腿立马软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好了,别吓他了。”华砚拉过罗槿坐回到位置上,“我的外套可就交给你了,期待和你穿情侣装的那一天。”
华砚大摇大摆地坐在桌子上,一脚踩在椅子中间,俯身下去搂过陷入思考的罗槿,宣示主权般的落下一吻。
吻是给在场的明栩看的,妄想越过他得到罗槿是不可能的事。
前世的他不好攻略,今世的罗小槿依旧如此。
他们最爱的人只能是自己,相同的灵魂碰撞到一切,产生的所有因素都是不可抗力的,例如爱上自己。
华砚明确知道面前的人是自己,所以不会产生任何错觉。但罗槿不同,试问这世界上有谁能拒绝一个与自己心灵相通的人。
一个小小的举动,对方就能思你所思想你所想,世上能百分百匹配的人少之又少,华砚和罗槿算是其中一对。
明栩亲眼见到他们吻在一起后,不屑地撇过头去,他等华砚被甩的那一天。
钟鼓怔愣住,这……这是他能免费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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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总还真是年少有为,我像你这个年纪时还在学校读书。”王总发出感叹,如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相信坐在对面成熟稳重的人才十八岁。
“王总说笑了。”华砚坦然自若地喝了口咖啡,丝毫不见怯弱。
“说不定以后还需要华总照拂呢!”王总不敢小瞧眼前的年轻人,年纪轻轻掌控一家公司,要不是家里有靠山,要不就是真的有能力,哪一点都足以让他高看一眼。
“不知王总考虑的怎么样了?”
“自然同意的不能再同意了。”王总乐呵一笑,LY集团虽然起步没多久,但假以时日必定能和罗氏集团拼上一拼。
况且这项合作百利无一害,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
游戏市场的单一性,给足了华砚把LY集团做大做强的机会,机会递到手里还学不会把握,可不是他的性子。
合作协议达成一致后,双方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双手交握在一起。
“合作愉快!”
华砚收好手里的合同,“多谢王总的信任,希望以后还有更多合作的机会。”
“一定一定。”王总附和道。
灼热的阳光普照大地,四周弥漫着淡淡的咖啡的气息,为炎热的天气增添一点苦涩感。
合同谈好后交由秘书保管,华砚出了咖啡厅。
罗槿基本每天都会去涂鸦墙上画一幅风格独特的画作,华砚在商店买了瓶可乐打算悄悄给他一个惊喜。
到了目的地后却没看到罗槿的身影,他不在那儿。
华砚皱起好看的眉头,罗槿今儿怎么不在这,难道是发现自己偷偷摸摸站在人群中偷窥的事儿,不敢露头了?
还是因为无意中翻到了自己手机里几百张他手拿喷漆画画的照片,吓到了?
华砚掏出手机立马打电话给罗槿,几分钟过后也还是无人接听,无意识地攥紧双手,忽然灵光一闪而过,他好像知道人在哪儿了。
撒腿狂奔到巷子口,还没走近就听到里头的辱骂声。
“你不是很牛吗?啊!现在还不是被我打的爬不起来。”
“哈哈哈哈,你不是腿脚功夫很厉害吗?我看你这脚也不用要了吧?”
“还英雄救美呢,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罗槿双手被俩个人架住,白色的T恤沾上了地上的污垢,嘴角破损有点点血迹,抬眼冷笑道:“你们也就会偷袭,有本事真刀真木仓打一次!”
“你以为我傻啊!”为首的黄毛手里拎着木棍戳在罗槿的身上,“你瞧瞧你救的那个女孩子,管都没管你就跑了!”
“你他妈的,有本事冲我来!”眼看着黄毛的棍子就要打在自家老大的脚上,陈珉拼尽全力摆脱束缚着自己的人冲到黄毛身上,就是一拳。
黄毛人多势众,罗槿他们就只区区几人,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
“好玩吗?”华砚大摇大摆地走出来,“要不要也加我一个?”
罗槿自己也没想到能在这见到华砚,震惊过后就是担忧,他又不会打架的跑来这干什么?
罗槿催促着人离开:“快跑啊你!我不用你管!”
华砚捡起地上的棍子,阴测测地看着他们每一个人,展露出温和的笑颜:“我打架和他们不一样,一般都是往死里打。”
趁其不备扬起手里的棍子借着巧劲砸在架住罗槿的人后背上,“好玩就玩久一点儿。”
华砚表面看上去弱不禁风,打起架来比谁都狠,扫腿横踢,手里的棍子在他手里溜的飞起,半点不留情的打倒了一片。
“还打吗?”华砚丢下手里的棍子,白色的衬衫未沾一点灰尘,不像是来打架的,倒像是T台走秀。
“不打了,不打了。”黄毛捂住红肿的脸颊,他的小弟们在见到他被打后毫无还手之力,害怕波及到自己一溜烟跑的七七八八。
人多势众的压倒性胜利在华砚出现后根本不占优势。
“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好自为之吧!”华砚刚说完,警车的鸣笛声越来越响。
警察来后,他们全部人被带回去做笔录。
罗槿他们四人受的伤并不重,看着吓人而已,而华砚却是半点伤都没有,如果不是知道黄毛他们的伤是他打的,就真以为是路过报警的好心人。
因他们几个都是学生,打架斗殴事件也是黄毛他们引起,警察对他们进行了一系列的批评教育后,叫家长来接。
其他人的家长都来接人回家了,还坐在警察局的人就只剩下华砚和罗槿。
警察叔叔放轻语气问:“你们家长呢?”
华砚的手就着药酒大力揉搓着罗槿淤青的右脸,望着罗槿时眉眼自带三分缱绻温柔:“单亲家庭。”
自觉被硬塞一嘴狗粮的警察又问罗槿:“那你呢同学。”
罗槿因华砚过于用力,面部表情扭曲,吃痛地大叫,“嘶!轻……轻点。”
“叔叔,我们父母虽然没来,痛!”罗槿圆溜的眼睛瞪了一眼华砚,“但还有老师,您再等等。”
“华砚,你能不能轻点?”罗槿以前受伤流血吭都不吭一声,但一遇到华砚,一点点小擦伤都能叫上半天。
“不能,痛死你得了!”华砚冷漠无情的拒绝了罗槿,“你以后要还敢背着我打架,你完了。”
“不是,你看我的眼神那么温柔,手劲不能小点儿?”
“我只喜欢你的脸。”华砚往手里倒了些药酒,抓住罗槿的胳膊使劲儿地揉。
“脸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这是不是代表你已经爱我爱到不能自拔了?”
警察叔叔坐在一旁怀疑人生,现在的小孩都怎么了,满嘴都是情爱,老师也不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