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他超凶! 番外篇——by橘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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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回来我收拾你:)
说是等着狐九回来,但这才刚过一个星期,梁沉就坐不住了。每天打电话发短信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他迫切地想亲眼看见狐九,亲手捏捏他的脸蛋,检查一下究竟瘦了多少。
一天夜里,狐九刚洗完澡,正准备上炕睡觉,梁沉的语音消息弹出来。
狐九放在耳边,对方低沉的声音传来:“想我了吗?”
狐九抿了抿嘴,回道:“有点。”
消息发过去后,梁沉便没再回复,狐九懒得等,刚准备脱衣服睡觉,听见叩叩的敲门声。
狐九以为是工作人员,一开门顿时愣住。
屋外不知何时飘起雪花,梁沉就站在门口,温柔的月色与雪色一起灌入房间。
“我也想你。”因为想你,所以不远万里,马不停蹄赶到这个小村落。
就为看你一眼。
狐九睫毛微颤,脑子一热,抱着梁沉脖子就亲了一口。
吧唧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响亮。
狐九把人拖进房间,小脑袋探出去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才紧紧关上房门。
活像一对偷情的小夫妻。
等他回头,发现梁沉双目炙热地望着他。
狐九心脏狂跳,半响,他提议:“要不,咱把灯关了?”
梁沉嗓子发哑,问他:“关灯……干什么?”
狐九眨了眨眼睛:“聊天啊。”
梁沉:“……”
好吧,是他想多了。
欲速则不达,好不容易才把人追到手,当然不能一下子就啃干净,要循序渐进。
梁沉强压下耍流氓的念头,脸颊却被轻轻啄了一下。
只见少年笑的像只小狐狸:“真笨,大半夜聊什么天?”
梁沉这颗心被折腾的七上八下,绅士也不装了,直接扛起狐九,扔到热乎乎的大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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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九的新电影很成功,上映第一天就打破了票房纪录,狂虐同期其他电影。电影下映时总票房高达30亿,狐九再一次用实力证明,他不是众人口中的草包美人、花瓶。
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演员,值得被大家喜欢。
同年,狐九拿下最佳男主的大奖。这次他没愣神,在热烈的欢呼声中,稳步走向领奖台。
狐九吻了吻奖杯,对着人群绽开笑容。
摄像机录下这一幕,有粉丝们发现,狐九的笑格外甜蜜。
直到后来,狐九与梁沉官宣结婚,网友翻出这张老照片,蓦然发现——
梁沉坐在观众席。
难怪笑的这么甜。
当初磕大老板和小明星的cp粉泪眼汪汪:
“老娘搞到真的啦!”
作者有话要说: 世界2结束啦!
临过年家里闹腾,我又卡文,静不下,后面的世界不准备写了,所以提前完结啦。(后面会补一个番外,把剧情圆上)
第一次写打脸爽文,感谢各位大老爷一直陪着我到最后,如果没有你们,我可能连一个世界都坚持不下去。谢谢你们呀!
第46章 琐碎的番外①
白清久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梦里,他遇见一个叫狐九的男人。
狐九很厉害,帮他狠狠收拾了秦晋和纪雅玫那对渣男渣女,还让他的家人过上好生活。
不像他,人生短短二十几年,大多时间都围着秦晋这个渣男,就连死,也死在秦晋家的浴缸。
真够丢人的。
大仇得报那一刻,白清久感觉自己的身体变轻了。
漆黑的灵魂穿透一束白光,他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鼻尖痒痒的,温柔的柳絮飘落在他鼻子上。
“清久,我和你说话呢!”
白清久一愣,猛然扭头看去,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站在他面前,单肩背着书包,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这、这不是他的大学舍友常秋砚吗?!
常秋砚弹了下他脑门:“你最近怎么回事,总是走神,是不是想秦晋那小子呢?”
“兄弟一场,别怪我没提醒你。留个心眼,别跟个二百五似的掏心掏肺。”
白清久张了张嘴,巨大的震惊让令他几乎失声,怎么回事,他怎么又活了?
而且,竟然又回到大学时期,太不可思议了!
常秋砚啧了一声,看白清久这个傻呆呆的表情,就知道他没听进去。
常秋砚和白清久是同班同学兼室友,第一次见面觉得白清久是个高冷男神,相处久了才发现原来是只外表冷漠内心腼腆的小白兔,实心眼,别人说什么都信,特容易上当受骗。
就拿最近这事来说,秦晋嘴上说喜欢白清久,可背地里却和系花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好家伙这是锅里盆里一起吃啊,什么狗瘠薄玩意?
还校草呢,我呸!
常秋砚一直在白清久耳边叨逼叨,语重心长:“我说的都是真的,秦晋不是好玩意,你俩趁早断了吧!”
白清久给自己一耳光,火辣辣的疼。
不是做梦!白清久眼泪吧嗒吧嗒流出来!
他很清楚的记得,大学某段时间,舍友常秋砚一直说秦晋坏话,不让他答应秦晋的追求。
可上辈子的他被虚假的甜蜜迷住双眼,根本不听常秋砚的劝告,一头扎进了火坑里。
“你干什么?”常秋砚急了,“行,我他妈以后不说了行不行?你别哭,也别自残!”
“没有没有。”白清久抹了把眼泪,咧开嘴笑着说:“我觉得你说的太对了,秦晋不是好人,我不能和他在一起。”
这会轮到常秋砚愣住:“你……你真想明白了?”
白清久用力点头:“我要好好学习,我要努力挣钱,我要孝敬父母,让秦晋这个狗男人吃屎去吧!”
常秋砚眼睛一亮,笑出声:“哈哈哈你竟然也会骂人!哎你再骂两句呗,还挺好听的呢。”
白清久一甩头:“不骂了,骂他浪费我的时间。”
常秋砚挺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突然就开窍了?往常我只要一说秦晋坏话,你立马就和我翻脸,脸皱的像个包子似的,啧啧啧。”
白清久可不敢说自己是重生回来的,想了想,扯谎道:“我看见他和系花一起吃饭了。”
秦晋和系花的关系,白清久是在很久很久之后才知道的。
那时候他们已经同居,秦晋油嘴滑舌,又是跪键盘又是买榴莲的,白清久不敌,很轻松的就原谅了。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蠢得可以。
偷腥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常秋砚冷笑一声:“何止是吃饭,他俩该做的都做了,就你傻傻的还蒙在鼓里!”
“以后不会了。”
白清久淡淡一笑,眼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散成点点温柔的光。
“这一次,我要为自己而活。”
常秋砚盯着看了一会,干咳一声:“不错不错,小白同志今天表现很好,值得表扬。”
“我决定,今个午餐不吃食堂了。”
白清久点头,今天确实值得庆祝:“下馆子,我请客。”
常秋砚笑着揽住白清久的肩膀:“有小爷在,还用得着你请客?”
白清久准备了四个一块钱的硬币,从大学城到美食城总共两站地,他和常秋砚正好四块钱。
出了校门常秋砚让他等着,直到一辆车开到眼前,车窗摇下露出常秋砚的脸。
常秋砚一笑,附身推开车门:“发什么呆,上车!”
白清久坐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微微惊讶道:“你有车啊?”
常秋砚点头,语气很自然:“有,不经常开。附近就那么几个破地方,走两步就到了,懒得开车。”
“哦,那今天怎么开了?”
常秋砚看他一眼:“因为高兴,可以吗?”
白清久翻了个白眼:“您随意。”
常秋砚哈哈大笑:“欸,你再翻一个,特好玩。”
常秋砚是个话痨,一个人说场单口相声,白清久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一边听常秋砚叨逼叨,一边默默回忆大学时候的事情。
现在应该是大二,他与秦晋还是友情以上恋爱未满的关系,只差一层窗户纸。
秦晋是校园论坛新评出来的校草,英俊、帅气、忧郁,温柔,是很多同学心中的男神。
但这些同学可能不知道,他们心中的男神所有生活费都是白清久出的。
就连秦晋泡系花的饭钱,都是从白清久那骗来的。
谁能想象,这位英俊校草在高中时期是个偷人钱包被群殴的小痞子。
白清久恨死当初多管闲事的自己,如果当初没有手贱救了秦晋,也不会有这一段孽缘。
常秋砚点了一大桌子菜,都是白清久喜欢吃的。
浓郁的饭菜香瞬间冲散坏心情,白清久大口大口吃起来。
“你慢点,没人和你抢。”
酒足饭饱,常秋砚带白清久去市里兜风。
下午没课,两人在超市买了点生活用品,牙膏肥皂零食什么的。白清久抽空给家人打了个视频电话,一听见爸妈的声音,他又没忍住掉了眼泪。
活着真好,真好呀。
回到学校已经晚上九点多,白清久拎着一袋零食下了车。
常秋砚要去停车,让他先回宿舍。
“外面冷你先走吧,东西我拿。”
“太沉了,你一个人拿不了。”他和常秋砚买了水果、书、还有两双鞋,光是那一个大西瓜就挺沉的,常秋砚一个人怎么拿?
常秋砚啧了一声,隔着车窗对白清久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看哥哥这发达的小肌肉。”
白清久被骚的肩膀一抖,拎起零食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常秋砚爽朗的笑声。
宿舍楼两侧有几排茂密的树,春天时会开出很小的花,淡粉色,很香。
踩着熟悉又陌生的石板路,白清久很开心,像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
不料,迎面撞上一个破坏心情的人。
秦晋臭着一张脸,挡在他面前:“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白清久绕过他,加快脚步,一句话都不想和秦晋说。
秦晋一愣,三步并作两步追上白清久,一把扯住白清久的手腕:“我问你话呢!”
白清久对秦晋的感觉已经不是讨厌那么简单,是恶心。
光被碰一下,他都想吐。
白清久猛推开秦晋:“你管得着吗?!”
说完又觉得气场太弱,可能镇不住秦晋这孙子,想想恩人狐九对秦晋的样子,便有样学样地扬起下巴,挑眉勾唇,冷冰冰道:“我去哪里,几点回来,需要向你汇报吗?你算什么东西!”
末了还冷笑一声,摆出嘲讽的表情。
秦晋果然没活了,盯着白清久愣了半天。
……
宿舍楼外,常秋砚一左一右拎着两个巨大的塑料袋,步履稳健,行走如风,小臂的肌肉紧紧绷着,侧面线条顺滑流畅,引得旁人频频回头。
“帅哥,我帮你拿吧。”
“不用。”
忽然,一道刺人的视线扫来。
常秋砚停住,看了一眼秦晋,勾了勾唇,擦着秦晋的肩膀撞过去。
“常秋砚,我和白清久的事情你少掺和!”秦晋站在背后,阴沉沉道。
常秋砚笑笑:“看爷心情。”
随后不再搭理脸色铁青的秦晋,大步走进宿舍楼。
路过宿管,常秋砚掏出一袋沃柑和荔枝,笑眯眯走进去:“阿姨辛苦啦,吃点水果补充补充维生素。”
宿管阿姨对眼前这个帅小伙影响很深,好像叫秋什么,整天嘻嘻哈哈的,笑起来牙那叫一个白,长了一张招人稀罕的脸,说话也甜。
宿管阿姨接了水果,听帅小伙道:“阿姨,最近总有人来我们宿舍闹事,特烦人。”
“就是门口那个,您下回别让他进来。”
“还有这事?”阿姨惊讶,“你放心,我盯着他。”
常秋砚灿烂一笑:“谢谢阿姨!”
第47章 琐碎的番外②
白清久一夜未眠。
他害怕一闭眼,眼前这一切都消失不见。
曾经他以为自己活够了,吞下安眠药那一刻,他觉得痛快、舒服、解脱,甚至充满报复的快感,无比期待秦晋看见尸体时痛苦的表情。
可真的面临死亡,他又是那么的恐惧与后悔。
为什么要用自己的生命来惩罚别人?
做错事的明明不是他。
白清久的床铺靠着窗户,满天繁星映入眼中,美的有些不太真实。
忽然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撞进来,睡在下铺的常秋砚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宽宽大大的身子探出一半,望着白清久问,“你怎么还没睡?”
白清久翻了个身,与常秋砚面对面:“睡不着。”
常秋砚将下巴抵在白清久的床铺边上,像幼稚园小朋友的对话一样问回去:“那你为什么睡不着呢?”
秘密如厚重的枷锁,白清久不敢入睡,小心翼翼撕开一个细缝,“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答应了秦晋的追求。”
说到这,常秋砚的嘴唇抿了一下,白清久沉浸在回忆中,并没有发现。
“一开始他对我很好,我也全心全意的对他。可渐渐的他就变了,早出晚归,冷言冷语,衬衫有女人的头发和唇印……他事业有成,而我成了他人生路上的累赘。”
白清久一边说,一边紧紧皱着眉头,当他说自己吞下一整瓶安妙药时,一只耳机塞进了他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