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打工人穿成豪门假少爷 番外篇——by麦成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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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刘唐没回自己的办公室,径直地跟着陈安衍到董事长办公室。
陈安衍也没拦着他,任由他跟着。
陈安衍淡然坐在老板椅上,看了刘唐一眼后,便当他不存在。
刘唐想着这次他是来劝的,自己的好朋友居然和他的堂弟搞上了,这有背伦理,他不能看着自己的好朋友自甘堕落。
陈安衍一路走来多坎坷,只有他知道,他不想他的生活好不容易见了光,又陷入另一片黑暗当中。
可这个话题比较敏感,刘唐把工作作为突破口,卖力夸他:“Eric,你果然厉害,声东击西,然后一网打尽,我就说,一而再再而三让天清湖的数据泄露,不是你的风格,事不过三才是你的风格,我们的计划全部成功。”
陈安衍当然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不为所动,仍心无旁骛办公,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刘唐继续:“他们今天有这个下场,也是活该,前一次你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还不懂得珍惜,以为能蒙混过关,现在栽了,也不怪谁了。”
陈安衍懒洋洋地抬起眼皮,面无表情问:“你的工作量不饱满?”
刘唐暗暗骂了句,万恶的资本主义家,不过表面还是笑嘻嘻道:“Eric,我发现你变得很有人情味呢。”
陈安衍闻言,轻轻抬了抬眉峰。
他也觉得他很有人情味,他本计划着一直对孙董事这一勾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一直窃取假的方案和数据,最后才一网打尽。
这样到头来他们不仅会白忙活,而且窃取数据量大,还能多判几年,赔偿的金额也会翻倍。
这才是利益最大化的方式。
这个方案,只有他和刘唐知道。
没想到却发生了意外。
孙董事居然拿许希言当幌子,想拉许希言下水。
不过,这点意外对他来说不关痛痒,并不影响整体计划的实施。
可一想到某人可能会可怜巴巴地跑到自己的面前解释,他就受不了。
只好提前收网了。
收网,他擅自做了决定,没有和刘唐商量。
陈安衍以前不太理解那种不顾后果的冲动,他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着他的计划进行。
这是他第一次,破了例。
或许以后还会有很多次破例,但无妨。
刘唐:“eric?”
陈安衍回过神,“说。”
“叫你三遍了,想什么这么出神?”
陈安衍敛好表情,试图转移话题,“抱歉,没和你商量就做了决定。”
“所以说你有人情味,”刘唐摆了摆手,“你该不会想希言吧?不忍心让希言受委屈”
陈安衍敲打键盘的手指一顿。
刘唐:“果然果然!这么早收网,不是你的风格!是他们要拉希言下水了,你坐不住了吧?”
陈安衍淡然看了他一眼,默认。
刘唐痛心疾首:“Eric,你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堂弟动情!他可是你的弟弟啊!”
陈安衍掏了掏耳朵,暗示刘唐,他的嗓门实在太大了。
刘唐:“你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法律规定,三代以内不能结婚,而且结婚了,大概率会生出低能儿。”
陈安衍:“……”
“哦,你们生不出孩子。”刘唐顿了一下,又一脸急切道:“可是,三代以内不能结婚啊,你怎么给希言一个保障?还有,你爸妈,不抽你?”
刘唐不知为何,觉得这个事情出了之后,陈安衍挨抽的概率比较大,毕竟许希言比陈安衍讨人喜欢。
陈安衍终于认认真真正眼看他。
刘唐了然,看来父母这一关,他没过去,“你爸妈肯定不会同意的。”
“我妈知道。”
“?”
“我爸吃先斩后奏这一套,天清湖项目不就是。”
有那么一瞬间,刘唐居然被他说服了,老董事长好像还真的挺吃先斩后奏这一套。
“你有信心?”
“嗯。”
不过他立刻回过神来,“这不是重点,可是你们两个有血缘关系啊,Eric,你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谁跟你说,我跟他有血缘关系?”
刘唐有点懵。
没血缘关系?
刘唐愣了足足二十秒,才慢吞吞地问出口:“这什么情况?你们许家上一辈,在青青草原发生了什么故事?”
“希言是我爸管家的孩子。”
刘唐沉默良久,想起陈安衍阻拦他追求许希言的总总……
什么专升本考试之前不让谈恋爱……
在欧洲风情街抢了他的告白戒指……
不仅如此,陈安衍还把他当成追求许希言的工具人。
那一夜,满城搜寻的蓝色玫瑰……
陈安衍像洞悉了他的想法似的,笑了声,“这些事,我在大学里可没少帮你做啊。”
\“你变了,我们曾经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陈安衍笑了下,不语。
“……”
刘唐默默翻了个白眼,朝他竖了个中指。
这个老狗逼。
骚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 刘唐:我们曾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陈总:你追了我的人,还想无话不谈?
第88章
陈安衍做事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按法律程序走,林勇赔了不钱。
让许希言没想到的是,林勇居然是林秋的哥哥。
怪不得许希言说要招林秋到后厨的时候, 陈安衍一再强调, 林秋是林勇的妹妹。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他是陈安衍, 遭到身边的人背叛,自然是不愿意再用背叛他的人的直系亲属。
虽然桥归桥路归路,但血缘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谁也没有办法保证, 未来会出什么岔子。
连他都能想到的隐患,陈安衍自然也能想到。
即使这样, 招林秋到后厨这件事,陈安衍还是答应了他。
后厨人员的招聘很顺利, 许希言在预选赛中得分超过了赵宇,在B市的厨师行业内引起一些轰动,很多应聘者慕名而来。
夜幕降临,许希言坐在房间的落地窗前, 看着夕阳发呆。
他还在想林秋的事。
他和林秋共情,是因为从林秋身上, 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一个人在夜市里颠沛流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的日子。
他正想得出神,肩膀忽然一沉, 鼻腔涌入一股奶香。
许希言回过头,陈安衍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的身后,手里还拿着一杯牛奶。
陈安衍把牛奶递给他, “在下面看你半天了,想什么呢。”
许希言脱口而出,“在想林秋。”
陈安衍提了下嘴角,“哦,喝奶。”
许希言接过牛奶,咕咚咕咚两下喝光了,再自然而然地把杯子递给陈安衍。
陈安衍默默接过,看了眼玻璃杯上了唇印,目光移到许希言的唇上。
他的嘴角还粘着一些牛奶,乳白色的液体挂在唇边,要掉不掉。
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就伸出舌尖,舔了下,又舔了下。
陈安衍喉结动了动,移开目光看向楼下。
丘梦晚和许昌远还在前院打理牡丹花园,一抬头就能看到许希言的阳台。
陈安衍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拽,把人从躺椅上拽起来。
许希言被那么一拽,胳膊有那么一点被拽疼了。
“我操,哥。”
“疼死我了!”
陈安衍面无表情,头朝屋里一偏,“进来,说个事。”
许希言就这么被他牵着到了屋里。
许希言皱着眉问:“……
‘嘛’字还没说出口,嘴就被陈安衍的嘴堵住了。
他哥似乎有备而来,晚饭有韭菜炒鸡蛋,许希言总被他在公开场合暗撩,实在气不过,晚饭的时候就故意多夹些韭菜给他吃。
他照单全收了。
可现在,他的口腔里居然没一点韭菜的味道,是漱口水的味道。
所以,他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
许希言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就被人推到了床上。
背脊刚碰到床单,整个人就被陈安衍压着。
他吻得热烈,像要把他吃进腹中一般。
几分钟的功夫,许希言就被他撩得浑身燥热,下意识抽出他埋进裤腰的衬衣,手也不安分起来。
陈安衍浑身一僵,没让他得逞,抓住他的手摁在他的耳边,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的耳垂。
不过几次,陈安衍似乎已经牢牢掌握着他的身体密码。
许希言红着脸,眼眸泛着水光,闷闷哼了声。
陈安衍:“难受?”
“哥,我……”要。
可许希言太羞耻,说不出那句话来。
“你什么?”
许希言紧紧闭着唇,别开脸,想办法博弈,可四肢被牢牢固着,无法动弹。
“刚才我拉你起来的时候,你骂的那句脏话,还记得吗?说出来。”
许希言咬着唇,回忆刚才说的话。
陈安衍很坏,喜欢掌控一切,喜欢吊人胃口,让人按着他的思路,一步一步走。
许希言回想了下,气息不稳道:“只是口头禅而已。”
陈安衍知道他想起来了,笑了下,便咬了下他的耳垂。
“倒过来念。”
作者有话要说: 团结友善敬业富强
短小作者跪在这里
短小好哇。短小好改啊。
第89章
许希言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 他是不可能站着和陈安衍谈事情的。
他本来说的是‘说一件事’,却稀里糊涂地变成了‘做一件事’。
不知道陈安衍是不是带着黄色滤镜看他,还是他脸上刻着‘快上我’三个字, 陈安衍一看到他, 就兽/性大发。
好一个表里不一的人。
许希言脸埋在枕头里,臊得慌, 虽然他脸上没刻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三个字,不过刚才,他好像也说了另外三个见不得人的字。
陈安衍一定用管理公司的劲, 在床上管理他, 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听话呢,陈安衍叫他说啥就说啥吗, 跟个傀儡似的。
白瞎了一杯牛奶的营养,全没了。
据说男人一辈子的量只有80升, 用完了就弹尽粮绝,就这频率,不知道够不够他哥挥霍十年。
得多喝牛奶锻炼身体了。
陈安衍揉了揉他像鸵鸟埋在沙子里的脑袋,柔声说:“想什么呢?”
许希言的头发黑亮, 但很软,没弄发型的时候很蓬松, 还会乱飞, 像炸了毛的猫一样,等着人去顺。
当然,许希言也意识到了陈安衍把他当成什么了。
许希言拍开他的手, “我操,哥,你在撸猫吗?”
许希言一说完就后悔了, 他生怕某人又要他倒过来念,便怂怂地卷好被子,溜到一边去了。
陈安衍淡笑一声,“不要总是说脏话。”
看着他清冷禁欲的表情,许希言气不打一处来,“我只是说说,而你是……”做啊。
明明是你更脏啊!
陈安衍轻笑了声,还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冷淡如常,“我是什么?”
许希言无语了,为什么有的人能把这么欲的话,说得这么清寡。
“你是国之栋梁!”
陈安衍啧了声,捏了把他的嘴唇,咬了一口,“别贫了,说点正经事。”
“在床上还能说什么正经事……”
“你在暗示我?”
许希言赶紧闭嘴,暗暗呸了声。
这混账的嘴!
许希言麻溜地套上衣服,一本正经地说:“我的意思是,我们起来,穿好衣服,坐到阳台上,边喝牛奶,边说。”
陈安衍把他拉回被窝,“行了,不会对你怎么样。”
许希言在心里呵呵两声,作为男人,谁不知道男人最大的谎言就是,我只抱着你,绝对不碰你。
“还是起来说吧。”
“躺着舒服。”
“……”好吧,被说服了。
陈安衍看到了他的抗拒,接下来,确实没对他怎么样。
陈安衍见他欲言又止,“说吧,林秋的事。”
许希言叹了口气,“我不招她了。”
“为什么?”
“她来这里,肯定会面对更多的压力,来自别人异样的眼光,同事的堤防,她只能唯唯诺诺地干活,小心翼翼地和别人相处,走过这些路,需要很大的勇气呢。”
许希言靠在床头,目光悠远,像回忆往事一般,似乎在陈述一些尘封在记忆里的故事。
“林勇的钱,被莫长安骗光了,法院又罚他二十万,这些债落在林秋的身上,她还只是一个孩子。”
许希言说着,有些哽咽。
但成功的经历不可复制,许希言不知道,林秋能不能熬过这段路。
陈安衍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她熬不过呢,她很有能力,她现在需要一个机会,不是么。”
许希言愣了下。
上一辈子,他爸破产后,到原本属于自家公司的饭店里上班时,当时的主厨是万般不愿意接受他的。
生怕他投毒陷害,生怕他偷工减料搞钱还债。
所有的人,只有他的师父帮他说了一句话,“他很有能力,只是需要一个机会而已。”
当时,许希言也是跑到他师父面前哭诉,“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