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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病美人师尊——by唐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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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原胥又唤了他一声,狐狸眼半眯。“弟子极愿意做师尊口中的那个屁。”
  庚桑画:……
  他现在觉得他不仅不能飞升,还有可能被自己的首徒气死在这白室山。
  庚桑画憋了足足十息,才涨红脸,老调常谈地骂了句。“你……放肆!”
  原胥咳嗽两声,将拳头抵在棱角分明的唇,半秒后,从容低笑。“嗯,弟子昨夜……确实有些放肆。”
  同样的欲语还休,同样的,有些奇异的不对劲的东西。
  银雪楼内气氛突然诡异。
  昨夜由原胥真气凝成的楼内霜雪早消融了,外头正是七月酷暑,师徒两个人此刻都沐浴在天光内,肌肤上湿淋淋的,浑似都刚刚沐浴出来。
  庚桑画肌肤胜雪,这点儿天光下的湿意越发令他……呃,看起来似乎格外可口。
  原胥居然诡异地想到了前世在烈阳下渐渐融化的奶油冰淇淋。
  “咳咳,”原胥立即主动打断这个诡异的联想,神色略微正经了点。天光亮了,不仅意味着师尊的朔夜逢魔症好了,也意味着,他又该回归白室山大师兄的身份了。
  如果再耽搁下去,白室山其余弟子们难免起疑心,一来二去,师尊的秘密极容易暴露。
  “今日已是迟了,辰时将过。”原胥神色更加正经地望向庚桑画,收起满腹不该有的心思,半秒后,一脸恭谨地低声道:“弟子此刻已该去操练众师弟了。师尊,弟子先送您回去休息可好?”
  庚桑画:……
  他简直快气死了!心里头顿时有一万匹野马狂奔。这算怎么回事?原本是他在发脾气,结果原胥不仅没像往常那样哄他,今儿个反倒主动开口要把他逐出去。
  出去就出去!
  历来心高气傲的庚桑画当然不能忍。他抬脚就踹飞了面前碍事儿的木桶,刷刷刷,转身就奔赴银雪楼外。大乘期修为施展,身形快到翩然如一只玉蝴蝶。
  原胥不过刚撩起眼皮,就见庚桑画已经衣衫整齐地出了银雪小楼,一个字没留下,嗖地就飞走了。
  ……啧,还真是踏雪无痕。
  原胥起先一脸莫名,待反应过来,又忍不住低低地笑。几秒后,他勾起唇角,玩味地从地上捡起一块被庚桑画用真气震裂的木桶碎片。
  这只木桶确实被震碎了,却也只是碎成块状。以庚桑画的实力,如果当真震怒,应当远不止是如此。
  难道师尊是羞了,所以才恼羞成怒?
  原胥目送庚桑画翩若飞鸿的背影,站在天光下,微微眯起了一双狐狸眼。
  有意思!
  这件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9章 秘令
  辰时,白室山腰练兵场。
  烈日炎炎下,内门十一个子弟依然在嘿哟哈地撑地做俯卧撑。
  这也是原胥教会他们的。
  前世原胥每天就是这样练兵,如今穿书做了白室山的扛把子,他也就这样要求一众师弟。最开始还有人抗议,说他们是修仙的,每天负重跑步、撑地做俯卧撑算怎么回事?
  结果原胥一句话就让他们闭嘴了。
  —练好俯卧撑,将来洞房的时候才不至于丢脸。
  众师弟深以为然,并且都纷纷觉得大师兄果然就是大师兄,确实深谋远虑,就连将来洞房的战绩都替他们考虑到了。
  于是,也就是从那天开始,白室山所有亲传弟子都视原胥为大哥,滴滴亲的大哥。每逢遇到困难,都不喊大师兄,必然得来一句“大哥好”。
  “大哥,”小十二做俯卧撑向来不行,此刻汗淋淋地抬起头,冲原胥嬉皮笑脸地讨饶。“我能歇会儿再来不?”
  十二比起一根手指。“我今儿个都做满一百个俯卧撑了。”
  一脸求夸的表情。
  原胥望着十二这张娃娃脸,心头一动。乌黑鞭梢在手心一敲,破天荒地没骂,反倒冲十二笑了声。“十二,你过来。”
  十二警惕地缩了缩脊背。“别,嘿嘿大师兄我接着做还不行吗?”
  不料原胥却当真笑了,蜜色俊脸笑起来,眉目生动,居然令人觉得有点奇诡。
  原胥招招手,唇角半弯,一双琥珀色狐狸眼微眯。“我有话问你。”
  “啊,啊……?大师兄你、你都知道啦?”十二有点语无伦次,左瞧右瞧,其余师兄们依然假装嘿哟哈,似乎压根没朝这边看。
  可据一向勤练琴咒术的三师兄说,银雪峰昨儿个夜里热闹非凡,又是七月飞雪,又是从大师兄楼里传来唔唔唔的轻吟声。据趴在素琴上偷听了半夜的三师兄说,那声音听着颇像个美人儿发出来的,但大师兄这人,历来洁身自好,为何昨夜从大师兄的银雪小楼内传出这么古怪的声响呢?
  大师兄与师尊同住银雪峰,两人住所遥遥对望,难道大师兄居然敢半夜私会美人儿?
  不、不能吧!
  十二自个儿觉得吧,大师兄与师尊之间很有点那个啥。也不止他一人疑心,全白室山都疑心。自打大师兄入住银雪小楼后,他与师尊之间就更那个啥了。不过师尊脾气不好,今天尤其不好!所以可怜他们这些弟子们心痒的跟猫抓似的,却没一个敢开口问。
  至于偷窥?……那更不行了,没见师尊那座明月小楼内外今天连鸟雀都不飞了么?那是师尊震怒时的表现。
  师尊一不高兴,就不允许楼外有飞鸟,啥鸟儿都不让。
  眼下大师兄招他,正是个绝佳好机会。
  十二心内饱含着刺探八卦的渴望,又确实有话要问原胥,心里头蠢蠢欲动地,左瞧右瞧。最后在其余师兄们不动声色的默契眼神中,勇敢地一跃而起,故作欣欣然朝原胥笑道:“大师兄你有啥话就问!师弟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原胥颌首。“你过来,咱俩到山后说。”
  哟呵,有戏啊!十二眼神瞬间贼亮,娃娃脸一鼓。“好嘞~”
  十二屁颠颠地在其余师兄们艳羡的眼神中离场,跟着原胥穿过竹林,一直走到竹林深深处。青绿色竹影轻摇,在夏风中发出沙沙声。
  原胥停下脚步,回身望着十二,沉吟道:“我今日与你说的,你不可对人言。”
  “那是那是,我是那样的人吗?”十二把胸脯拍的啪啪响。
  原胥心内暗自好笑。之所以挑十二,就是因为他知道十一个师弟里,就属十二嘴巴最大,凡事只要经过十二的耳朵,必然会在一盏茶内沸沸扬扬地传遍整座白室山,就连外门弟子都能风闻。
  他要的就是这种沸沸扬扬的流言。
  “十二,”原胥表面上却故意沉吟不决,乌黑鞭梢在手心内敲了又敲,语气踟躇道:“是这样的……我心底呢,有个人。”
  “哦,啊——?”十二惊的眉毛都跳了跳。“大师兄你不是金丹后期么?只有元婴才能体内有个小人儿啊!那还得藏在下丹田吧?”
  原胥噎住。
  千算万算,他漏算了如今身处琳琅修仙的世界,这世界的人都以为他在讨论的是修炼上的问题。
  “咳咳,”原胥不自在地轻咳,蜜蜡色脸侧过去些,大半个身子斜斜背对着十二。“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十二等了等,等了又等。足足五六息过去了,大师兄的意思还没能说出来。他顿时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圆眼睛急了。“大师兄你啥意思你倒是说啊!难道还能比老蒋家闺女为了你上吊更不好提?”
  ……坏了。
  十二立刻捂住嘴。
  原胥果然诧异地转身看他。“蒋姑娘为我自杀?”
  十二支支吾吾,脚尖不断踢着青草皮,两只手背在身后。“那个,这个不关我的事儿。昨儿个夜里大师兄你楼里闹出那么大动静,全白室山的人都知道了。今儿个卯时蒋姑娘又来寻你,大概,呃大概刚好听见我们在说,捂住脸哭着跑了,这还没到家呢,就在咱白室山界碑那上吊了。”
  这倒真是件没料到的事。
  原胥扶额,叹了口气。“界碑处不是惯例会有外门弟子守着的吗?怎么能眼睁睁见人上吊?”
  “嘿嘿,救下来了。”十二见他并不生气,口气明显放松许多,打着哈哈道:“就是吧……嗐这事儿就怪我,怪我嘴贱。大师兄你莫要往心里去。”
  原胥再次叹气。“这事儿我真不知道。”
  “嗯,我知道,啊不,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大师兄你不知道。”十二啰哩巴嗦一堆,结果却越描越黑,肩头一塌,有点可怜巴巴地抬头望着原胥。“大师兄,我们也不是故意要伤害蒋姑娘的。”
  原胥继续叹气。“嗯,我知道。”
  顿了顿,忽然想起件事,暗自叫了声不好。
  原胥放下手,直勾勾瞪着十二。“昨夜小楼里的动静,你们都听到了?”
  十二拼命低头憋笑。“……嗯。”
  “那,”原胥说话有点打结了。“今早蒋姑娘自杀这件事,还有多少人知道?”
  方才都交代了整座白室山都晓得,大师兄巴巴儿地又问了遍,肯定是想问师尊知不知道。
  十二自认为很懂,郑重地点了个头,抬起眼,眼神略带怜悯。“蒋姑娘说,她此生不能与大师兄你结良缘,她活着没意思。这事儿,师尊也听说了。”
  “……谁说的?”
  “啊,这个,那个什么,”十二挠头,更怜悯地望向原胥。“师尊今儿个一早不晓得为什么怒冲冲要下山,结果刚到界碑那,就撞见了蒋姑娘上吊。蒋姑娘套脖子上那根绳儿,还是师尊给亲手解的。”
  庚桑画那人历来目下无尘,既不爱下山,也不爱与普通凡人打交道。他为什么会亲自救下蒋姑娘?
  原胥嘴角抽了抽,整个人都不好了。“当时师尊可有说什么?”
  “说是,”十二吞吞吐吐。“师尊说,既然蒋姑娘对大师兄你痴心一片,倒不如,倒不如……”
  “倒不如什么?”原胥跨前一步,脚下竹叶踩的沙沙响,周身气息一瞬间冷凝。
  十二有点怵他,下意识地往后退,边摇手边辩解。心里头一急,什么弯子都不敢绕了,原先想好的套路也都不顶用,嘴巴一张,一股脑儿把老底都交代了。“就在大师兄你来练兵场之前,师尊已经传了师门令,说是大师兄你今日险些误人致死,须……须下山历练一段时间才能回咱白室山。”
  原胥不信。“师尊传了师门令?”
  怎么就他一人不晓得?
  ……不,也不定是真的,十二这人嘴巴大,有时候听风捕雨的,见着个树影摇动都能说白室山闹鬼。
  原胥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可惜灵息骗不了人,暴雪般的灵气已经从他指尖溢出去了。
  竹林内瞬间飞雪暴涨。
  可怜十二站在竹林深处,日头笼罩在他身上都驱不散寒意。白雪簌簌地堆砌在竹林梢头,又不断随着风声被震碎。眼看着天都黑了半边,密林压顶的感觉,挺可怖。
  十二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继续怯怯地往后退。“那个什么,是真的。大师兄你最晚上山,你不知道,咱白室山还有道师门令,是无须宣之于口的,只要师尊轻摇练武场的铜铃,那、那便是师门令了。”
  练武场半空确实悬着条细线,细线上挂着一串铜铃,很像前世原胥见过的风铃。
  原胥上山十二年,从没见过那风铃响,哪怕山风再大,那串铜铃也纹丝不动。他一直以为是铜片坏了,或是白室山众弟子们灵息太沉,屏住了风声。原来那铃铛,居然是道师门令。
  一道只有他不知晓的师门秘令。
  原胥捏住双拳,向来冷静的脸上微微变色。几秒后,他闭了闭眼,将两边腮肌咬的咯咯响,沉声问十二。“所以这道师门令,原来就只打算瞒着我一人?”
  十二有点犹豫,又有点不忍。“这、这不是什么,我不是正要和你说嘛?”
  原胥松开双拳,转身就走。
  “哎大师兄你到哪儿去?”十二顶着一头飞雪追在他屁股后头,可怜巴巴地问他。“大师兄你……”
  竹林内一瞬间狂风呼号,风声刮的十二一头乱毛,呼喊声也被风吹的七零八落的。
  等十二好容易跑出竹林,就见竹林外漫山遍野,四处风雪大作。正疾步往银雪峰走的原胥身形高大,一袭雪白交字领弟子袍在狂风中上下翻飞。
  “大师兄——”十二拼死劝人,几乎喊破了嗓子。“你冷静一点!”
  原胥头也不回,从怀中取出飞剑一脚踏上,冷声道:“有些话,我要当面去问师尊。”


第10章 翻脸
  白室山按修为排资论辈。原胥最晚上山、年龄最小,却因为生具变异的水系天灵根,一年内就从炼气初期修炼至筑基。八岁那年他被选中做了大师兄,众弟子都看他如高山,就连师尊也待他不同。
  每次朔夜的秘密,也仅限于他和师尊庚桑画之间。
  可这次庚桑画突然间传了道师门秘令,逐他下山,这事儿人人都知晓,只瞒着他。
  原胥飞剑到达明月小楼的时候眼底都红了。
  银雪峰头分别立着两座楼,一座银雪阁,一座明月小楼,两处遥遥相望,平常看起来极近的距离,此刻原胥却第一次见到了不同。银雪阁外雾凇林立,明月小楼却是座白楼,沐浴在七月骄阳下,白的刺眼。
  庚桑画正盘膝坐在明月小楼屋顶,此刻扬起尖尖下颌,冲飞剑上的原胥笑了一声。“啊,你来了。”
  “师尊!”
  原胥火速冲下虚空,在屋顶与照例披头散发的庚桑画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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