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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花式互宠 金推番外篇——by南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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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
  捧起温热的泉水,浇在少年身上,认认真真地给他洗起澡来。动作非常轻柔,像是对待易碎的稀世珍宝一样,先从脖子开始一路往下,将少年身上擦洗得干干净净。
  谢锦砚:“……”
  如果非要形容他此刻的心情,那就是“裤子都脱了你的大宝贝呢!!!”
  等到他全身上下都被晏非薄搓得干净之后,晏非薄在自己身上随便搓了两把,就从温泉池子里站起来:“我去拿棉巾,你坐在这里不许乱走。”
  谢锦砚不敢相信,刚表白完心意还进行了一发深吻的两个人,不着寸缕地对坐在温泉里,竟然真的规规矩矩地洗了个澡!
  可以说是非常的心无旁骛心静止水心平气定……个屁哦。
  谢锦砚嗖地伸出手,于电光石火间抓住了……
  晏非薄的不可说。
  哦,本来是想抓大腿的,一激动抓偏了。
  谢锦砚心虚了一瞬,又理直气壮地抬头,用泛着盈盈水光的眸子看向晏非薄:“你不要么。”
  晏非薄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已经被崩到极限,声音沙哑得几乎无法控制好自己的声带,每一个字都在往外冒火星子:“……别勾我,你还太小了。再等两年。”
  谢锦砚看他要走,手中稍微用点力,在掌心上捏了一把。
  晏非薄额上青筋直跳,理智的弦终于不忍重负“咯嗒”一声崩断了。
  他陡然地重新坐了回来,因为用力过猛而溅起高高的水花,一手扣住谢锦砚的肩膀,一手捧着他的脸,狠狠一口咬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少年的嘴唇上。
  扣在肩膀上的手一路往下。
  谢锦砚喉咙间发出一声闷哼。
  晏非薄放过他的唇,在他脖子上狠狠吮吸了数下,尔后猛地将头埋进水里。
  水中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谢锦砚浑身无力地靠坐在水里,在脑子里闪出白光和烟花的刹那,他模糊地想到一个问题:王爷的闭气功夫挺好。


第38章 小兔子晏乖乖(21)
  晏非薄陪了谢锦砚十年。
  十年后晏非薄身体开始出现一些病症,一开始只是风寒、咳嗽、体虚,后来渐渐严重,甚至开始咳血。大夫什么也查不出,他们二人都心知肚明,这不是生病,只是晏非薄的时间到了。
  批语有云,“七皇子不是长命之人,却有成龙之相,身上更携有一丝国祚紫气。若七皇子安好,则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十年过去,他的命数到了。
  旅程结束,两人回程的那日,谢锦砚皱着眉问:“晏非薄,你想不想要长命百岁?师傅曾教给我一项秘法,可以偷天换命,若是你想要,我便为你作法。”
  这次开口,却不单是为完成任务,而是他本身也不舍得晏非薄就这样结束他短短的一生。
  师傅临终前曾告诫他,不可逆天改命,但是师傅又曾说,他们推算星盘这一门术,本就是试图窥天,若是遇上需要逆天而行之事,只要问心无愧,便可与天一争。
  余多多学功夫只学了半吊子,还不懂将命数与天上星辰相连的终极换命大法,只会最基本的以命换命之法,并且这换取的鲜活生命,必须得是施法人本身,那谢锦砚用了这个身体,系统就只能按照余多多所学的内容来施展法术。也就是说,要用他谢锦砚的命,去换晏非薄的命。
  其实这一刻晏非薄的确心动了。他还想继续陪着晏乖乖走遍这大晏的江山,还想亲自照顾晏乖乖许多许多年,他的少年在他的照料下从来不曾受半点委屈,若是等他死了以后,有人欺负他怎么办?没人为他出头怎么办?
  他只是病了,不是老了,却忍不住像个小老头那样的忧虑,总觉得他死了之后,再也没有人会像他一样照顾晏乖乖了。
  一世的厮守,和来生的纠缠,他两个都想要,却似乎不得不做出舍取。
  他问:“若是这一世,你的因果没有偿还,会有什么后果吗?”
  系统在脑海里嚷嚷:“快把结果说得严重一点,说不定他一心软,就随便说个心愿让你达成了。”
  谢锦砚说:“不会有什么后果,大不了再来一世,你不必有什么顾虑,我的因果必须得是你真心实意想要的才可抵消。”
  同时在脑海中教育了系统一顿:“第一世的教训还不够?随便让他说个愿望然后给个负数心愿度?”
  系统羞愧地沉默了。
  晏非薄又问:“若是我选了长命百岁,你会付出什么代价?”
  谢锦砚说:“我的命。但是……”他很想将自己到来的真相说出来,但无疑这是规则所不允许的,所以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他只得换了个说法:“人有轮回,你懂吗。”
  晏非薄笑了,他把谢锦砚拥入怀中,像拍哄小孩子入眠一样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对不起,小乖,我不想长命百岁。”
  他想活着,想陪晏乖乖看风景,想和晏乖挂一起做很多很多事情,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的乖乖要好好的。
  谢锦砚安静地感受这个日渐消瘦却依然让他无比安心的怀抱。怀抱的主人轻声说:“没有你之前多活一天都觉得多余,现在有你陪着,我却又觉得,哪怕只活一天都够了,又何必长命百岁。”
  ……
  两人回王府住了一阵,趁着晏非薄还能走动,谢锦砚带着晏非薄再次去了宋家村。
  谢锦砚不经意间想起宋家村那个地方,民风朴实,环境清幽,最重要的是宋大娘给了他一种很亲近的感觉,就想领着晏非薄去小住一段养养身体。
  晏非薄现在什么都顺着他,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二话不说就允了。
  这次去宋家村,就不是路过,而是打算小住了。王爷出游不能太简陋,单单是拉物资的马车就提前拉过去整整十车。管家先过去准备,庄子里的宋大娘和宋大伯听说之后,立刻表示要亲自去伺候两位公子,于是三人一起把那边的屋子翻修整理,迎接二位主子到来。
  王爷受不住剧烈颠簸,两人的马车走得极慢,上次的马车只行了两日就到附近,这回用了足足五日才到地方。
  才到村口,就看见宋大娘守在路边,见着谢锦砚探出出来时,惊喜的挥手:“谢小公子,你们回来了。”
  宋大娘在庄子上被人好生伺候着,整个人比十年前见面反而显得年轻了些许,也更有气质,但声音依旧温柔,语气依旧真诚。这一声“回来”让谢锦砚心中熨帖,转头看王爷也是含笑的看着自己,顿时觉得这个决定做的没错。
  两人下了马车,自有下人去收拾行李,他们俩则是被宋大娘带着直接朝屋子走去。
  晏非薄不让下人扶,只把手虚虚搭在谢锦砚的手上,所以走的慢了些,一步一步却极为稳当。谢锦砚的耐心从来没有这样好过,遇见路上的小石子就放慢脚步,细致地提醒晏非薄要把步子迈开。
  晏非薄在外人面前只会逞强端着王爷的架子,在自家晏乖乖面前却是不介意示弱一番,听他提醒自己慢点走,就真的慢下脚步,两人如此心无旁骛地走了一小段路,快到宋大娘家时,谢锦砚才抬头准备再和宋大娘打声招呼。
  这一抬头却发现宋大娘不知什么时候红了眼眶,正看着他二人交握的双手。
  当今圣上的七皇叔,位高权重,然而宋大娘看着两人交握着手一步一步缓缓往前走的样子,却又觉得两人不过是一对苦命的鸳鸯,拗不过生老病死,在这红尘之中苦苦挣扎罢了。
  宋大娘抹了把眼角,笑着把两人迎进堂屋,院子还是那个院子,三间大瓦房看着外表没什么变化,但内里早就被提前赶来的管家操持着重新修了一遍,床榻换成丝绸软垫,书桌柜子换成金丝楠木和紫檀木,后院又加紧造了仆人用的寝房,比王爷在府中住的也不差了。
  简单参观过一圈,晏非薄对这里的布置还算满意。他自己无所谓,却不愿委屈了谢锦砚。
  宋大娘早早就备好了热水,领着他们到浴房,口中说:“两位公子路上辛苦了,快随大娘进屋歇着,大娘给你们备热水沐浴,正巧后山的柚子熟了,等你大伯回来时让他摘几个,再去打头野猪,给你们做好吃的……”
  这样热情的絮叨声,谢锦砚听来很是受用,他转头去看,晏非薄的神色也十分柔和,显然对于这位不失淳朴之心的救命恩人也很有好感。
  经过几日的舟车劳顿,谢锦砚二人都风尘仆仆,的确需要沐浴休整。这两人都不喜让下人近身伺候,大娘领着下人把热水倒满桶便出去给他们准备吃食了。
  王府里的大浴池里随时有从后山引来的温泉水,这里没那么好的条件,只有从外面运来的两个宽大的木浴桶。两人脱了衣服一人泡在一个木桶里,帷幔将浴房遮掩起来,显得人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泡了一小会儿后谢锦砚从浴桶里站起来,自在地拿过浴布将自己裹上,同时取了另外一条棉布递到晏非薄手里:“差不多该起了,免得泡久了头晕。”
  晏非薄站起来,虽然如今身体被病痛折腾得有些瘦削,但到底是练过工夫的人,底子没那么容易被毁掉,站在谢锦砚面前人高马大的,颇有些压迫感。
  谢锦砚却并未被他的气场影响,神态自若地让他坐下,帮着他把头发擦干。
  晏非薄也不说穿自己的内功可以顷刻间将头发蒸干这件事,只安静地享受谢锦砚的服务。等谢锦砚替他擦好了,又换他替对方,更细心地将头发包裹起来细细擦干,还顺便在谢锦砚头皮上按了一会儿,给他解乏。
  两人收拾整顿好了之后,大娘早已做好香喷喷的农家饭食,大伯也从庄子上回来了。
  去了王爷赐下的庄子之后,他们二位的生活水平是突飞猛进,庄子上的所有下人都把他们当主子看待,半点没有怠慢,管家亲自找来王府的大夫治好了大伯腿上多年的老毛病。
  他和宋大娘都特别感激知恩图报的谢小公子,费心费力地照顾他们也不是为了那些奖赏,而是发自内心的喜爱。
  开饭时宋大娘把饭菜端上来后就自觉站在一边等着伺候,大伯坐在屋外的石阶上掏出烟斗,满足地吸了一口。谢锦砚看了看大娘,似是有话要说。晏非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淡笑道:“我们既然是来做客,哪有把主人家赶下桌的道理,大娘大伯,来一起吃。”
  谢锦砚看了晏非薄一眼,也笑开了。他的确是有这个想法,只是想到在这种时代提出这样的要求会很奇怪,才犹豫了一瞬,没想到就是这瞬间的犹豫也被晏非薄捕捉到了,还立刻明白他未出口的想法。
  大娘稍稍一犹豫,对上晏非薄和谢锦砚真诚的双眸,也咧嘴笑开:“好,好嘞。”又招呼坐在门口的大伯,“当家的快进来,王爷和小公子招呼我们一起吃饭了!”
  晏非薄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李全贵:“李叔也来。”
  李全贵摇头:“王爷,礼不可废啊。”
  晏非薄一笑:“命都快没了,还管什么礼。”他手中倒了一杯酒,给李全贵递过去,“李叔,你照顾了我这么多年,这一杯我敬你。”
  李全贵闻言,眼眶顿时就红了,转过头去不让人看见他难得一次的失态,整理好自己后才转回来,双手微颤着接过酒杯:“这杯老奴干了。”
  最后到底五个人一起坐下了,一顿饭吃下来竟是少有的和谐。
  这日过后,谢锦砚二人就在宋家村住下了,两人是打定主意来寻求清静的,除了管家和几个必要的下人和侍卫留下来伺候,其余人都赶回王府,宋家村很快恢复了平静。
  村中其他人知道这里来了个大人物,不敢多做叨扰,谢锦砚和晏非薄很快过上了他们想象中的宁静生活。
  早晨天气好时,可以沿着山中的小路上山看看日出。当初将谢锦砚冲到村口的那条小河连着一片湖泊,下午乏了便乘着一尾小舟在湖面静静垂钓。
  偶尔兴致来了,两人在宋大娘家自己的土地里,弄点新鲜的菜回去厨房里折腾一下午,直到大娘笑着把他们轰出去,谢锦砚喜欢动手,晏非薄也随着他,只是折腾出的那些菜没法吃,都便宜了院里的小鸡仔。
  夜间,两人喜欢躺在藤蔓编的大秋千上,轻轻摇晃着欣赏静谧的乡村天空上的星辰。
  这样平静的日子持续了三个月,直到有一日看星星时,谢锦砚发现他一直关注着的属于王爷的命星,暗了。
  谢锦砚心中咯噔一下,心脏传来一阵钝痛。
  晏非薄该走了。
  谢锦砚神色复杂地看着身边的男人,半晌后轻声开口:“你……可还有未了的心愿。”
  晏非薄了然,在谢锦砚手掌处拍了拍:“此生足矣。”
  谢锦砚又道:“剩下这数日,我……变回兔子陪你吧。”
  晏非薄却摇头:“这世间之人普遍认为人类高动物一等。若是你变回兔子,以后有人欺负你,轻慢你怎么办。届时本王不在你身边,无人为你出头,你又能怎么办。本王认定了你就是我的晏乖乖,你无需再作任何证明。”
  这天过后晏非薄身体恶化得很快,不到三日便不能下床。他从容地安排后事,叫来管家交待:“本王百年之后,本王的一切归晏乖乖所有,你须得把他当作自己的主子,此后忠心不二,不可易主。”
  管家红着眼连连点头,叫王爷放心。
  晏非薄又单独叫来谢锦砚:“管家可信,但人心叵测,若是我走后他阳奉阴违,你可动用此飞鹰令,召唤飞鹰队为你做事,飞鹰队的天干庚队队长最为愚忠,只认令牌不认人,你若有要紧事可先吩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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