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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反派后 金推番外篇——by木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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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江景谙死了,自己解锁了剧情。江晏迟会怎么样呢。
事情败露的话,他会因为谋杀皇族而丢了太子之位吗。
不对,不会败露吧。
郡王那么胆小,一定会选择掩盖的。
可是,万一呢。
感觉弓弦更拉长几分。
“看准了。”
“江晏迟,如果豫北郡王不压下此事,而是直接状告州府……”
头顶声音笃定,“你放心,他不敢的。”
楚歇咬紧牙关,倏然下定决心手肘顶了一下那人心口,感觉到江晏迟退了半步。
“江景谙我来杀,如果事情有万一,你尽可将罪责推到我身上。你回上京城去吧,我们不是说好了,我在濮阳郡……”
话未说完。
咻——
一箭飞射而出。
“诶,诶等等!”楚歇后知后觉地想去抓那支箭,此时此刻倒不是担心江晏迟,而是这箭是江晏迟握着自己的手拉的弓,那……
那这箭算是他的还是江晏迟的啊?
来不及了,一剑穿胸,极为精准。
脑中传来系统走程序的声音:“叮,‘江景谙之死’剧情完成。”
完,完成了?!
“剧情完成度呢。”
楚歇紧张地问系统。
“剧情完成有些偏差,目前正在计算此次剧情完成度数值。”
我靠,就知道那一箭应该自己射的!该不会不计分吧。
心火顿起,他怒然回头来不及收回眼底的忿忿,就听到江晏迟一边收起弓一边将手搭放在楚歇的头顶,就像是过往很多次他对江晏迟所做的那样。
“这一箭算我射的。”
楚歇愣住。
“楚歇,你没有杀人。”
楚歇满心的怨气忽然在这一瞬间被压下大半。
夕阳西下,乌云渐渐聚拢,预示着夜里有将有一场大雨。山路滑腻,为了不暴露行踪只牵了一匹马上山。太子让楚歇坐在马上,选了条缓路下去,随身的几个奴仆都远远地跟在身后,一路上二人都相顾无言。
“楚歇。”
“……”
“今晚你别回郡王府。消息很快就会传过去,夜里的你应付不了。明早你再过去。”
江晏迟还在想着妥善安置自己呢。
楚歇果断拒绝:“不必。今夜若他们寻不到人,更会……”
“猜到了是你做的,他们就更会压下消息。你行事什么时候这般顾虑了,不是说了么,别担心。”
楚歇欲言又止。
这一次兵行险着,着实是把江晏迟拉下水了。如果剧情彻底走完,他就要想法子解开许纯牧的死劫,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要彻底离开这个世界。
就这样过河拆桥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好歹也得想法子替江晏迟将这件事掩盖过去再说,万万不可教他因这些变故丢了皇位。
天色渐暗,下起一场雾气迷蒙的山雨来。江晏迟也跨坐上马,将披风解了盖在二人头顶。
“你刚刚为什么犹豫了。”
有披风笼着,那声音近在咫尺。
“……”
“楚掌印从不怜惜自己性命,也不将旁人看在眼里,竟也有这片刻的犹疑。”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难不成,是在担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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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晋江首发

雨势渐大。已经是披风盖不住的瓢泼大雨, 空中传来闷雷阵阵。
太子只能先找了山脚下破旧小驿站落脚,叫店小二烧了热水,取了好几个炭盆来烘烤湿衣, 楚歇喝下一碗浓浓的姜汤,将衣物换了缩在被子里抱着汤婆子暖身。
江晏迟将人腰带解开搂在怀里,整个人贴上去从后面将人抱住,手又伸进了衣服里将湿透的纱布一层层拆了。
偶尔牵扯到一点粘住的部分, 怀里人就会轻轻颤抖一下, 但咬着牙不会出声。
还好,已经结痂七七八八。上的药都是极好的, 御医说以后也应当不会留疤痕。
江晏迟瞧见那藏在被褥里隐约可见的背脊,薄薄的背阔肌之间一条微凸往下延伸, 细腻如玉的肩头露在外头。
太子将被褥拉上一些,盖到脖颈。
“冷不冷。”
“还行。”
听着这瓮声瓮气的回答。太子总觉得眼前的楚歇即像白日的,又像夜里的。
难道是前一段时间御医的药还是有些效果的。两个性子果真可以融合不是。
江晏迟大喜过望。
夜里的阿牧性子纯良, 但是防备心太弱, 像是一盏易碎的琉璃灯一个不仔细就会被打碎。而白日的楚歇过刚易折,树敌太多,少了些温软和顾虑, 做事情也十分偏激。
如果能融合的话。
再好不过。
看来刘太医果真还是治疗癔症的妙手, 回去还得再教他看看才是。
现在眼前这个人,是像白天多一点,还是晚上呢。
他一路往下摸, 刚刚要拽住他的裤子,便听到冷冷的一声:“江晏迟,你别太过分。”
好吧,是白天那只。
他停住手, “淋了雨,我得看看你伤势如何。”
说得倒是正义凛然。在东宫休养半个月他的伤早就好了四五成,江晏迟回回都用这个理由跟自己同塌而眠,动手动脚。
这种人他在前世也不是没见过。
见人没有什么反抗之力,便喜欢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圈在身边,慢慢蚕食。这是狩猎者的本能。
但这种欲望也是可以被利用的。
就像他利用忽敕尔,就像他利用江晏迟。
前世许多零散的记忆再次被勾起。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不大想得起前世的许多,也并不愿意回想。
他只深深地记住一点。他得回去,小音需要他。
于是他没有反抗,江晏迟继续往下,但浅尝辄止,每次都是探查过伤处后便收手。
反复在他的底线上试探,却从不真正越界。
“太子殿下真的长大了。”楚歇这么感慨着,觉得自己不能再将他单纯地看做一个孩子,“下个月十七,你便十八了,是不是。”
十八岁,放在现世已经是个成年人。
“是的。掌印将我的生辰记得好生清楚,我自己都差点忘了。”他贴了过来,“最近那个‘你’出现的时间越来越短了,你可觉得有什么异样。”
有什么异样,没有。
都是我。
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单纯地觉得这个性格比较好跟你斡旋而已,怕那个善良的性子吃不住你那些软软腻腻的花招而已。
“是你压制住了,还是他不愿意‘出来’。”江晏迟却像是有些想法,追问着。
“我……”
”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不能骗我的。“江晏迟听了个开头不知怎么就觉得他想胡诌,先发制人敲打了两句,”我只是担心你而已,你不必防备心如此重。“
“是他不想‘出来’。”
楚歇凭直觉选了后者。
感觉到太子呼吸凝重了,在身后沉默了很久,在起身去摸那一盏仅剩的烛火将其吹熄,“睡吧。”
躺着躺着,身后人箍住他的腰,越贴越紧密。
楚歇觉得不舒服,假意睡迷糊了翻了个身想挣开,刚一转过来透过微睁的一点眼缝就看到江晏迟压根没睡,正低着头凝望这床尾某处,似是在沉思什么。
楚歇稳住呼吸,闭上眼。刚想再转过去,就感到一双温热的手抚上自己的脖颈。那是不久前他假意要自尽划伤的一个伤口,如今已经完全愈合了。
江晏迟却覆身上来,薄唇将要印上那一道伤痕。
楚歇整个人没忍住,一把推拒过去。
江晏迟发觉他也是在装睡,倒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握着那只手将他挣扎制住,鼻息滚烫,挠在耳后很痒。
“阿歇,我帮你杀了江景谙。讨一点报酬,不过分吧。”
外头雨声噼啪打在窗阁上,那低沉的声音伴随着呼啸的秋风穿堂而过,吹落桌案上几片荼蘼花瓣。
那吻渐重,成了细细的啃噬。
楚歇再也装不了睡,色厉内荏地将人连带着被子用力一推:“江晏迟,你给我收敛些!”
黑漆漆的一片里,江晏迟手背擦过唇,又凑了过来,语气里也带了些怒意:“我收敛。你才给我收敛点吧。”
“楚歇,你以为永远拿这个性子对着我,我就没法子对你做什么了吗。”太子的声音喑哑着,俯身将被褥再妥帖地盖上,动作轻柔但是语气却很不善,“你再聪明,总也是个没身手的。我要真想做什么,可以叫你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你不想跟我好好谈,那以后别怪我不跟你谈。”
“我不是说了吗,是他不愿出来,不是我压着他!”楚歇急了,这话里的威胁太明显了,“你这般无理取闹,那干脆以后分道扬镳,各图所谋!”
分道扬镳,我为你苦苦筹谋,到头来换来分道扬镳四个字。
江晏迟气极反笑。
“嗯?江景谙死了,你就要反悔了?还是说你一开始就这么打算,是不是。”江晏迟一下跨坐在他身上,将他身上衣物拉开,露出一片好看的肩胛,“楚歇,你以为我是你以前那些利用完就能丢的人?”
楚歇头皮发麻。
今天他一副‘我帮你完成心愿你不给我点好处我不会放过你’的锱铢必较架势,让他应接不暇。
可说到底你也没帮我完成啊。那个江景谙剧情完成能有几个点还不确定呢。
太子观察着他的神色,见他果真有些犹豫,像是藏了事的模样,话说得更狠了:“你敢耍小心思,以为我没法子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得不到心,得到人也可以。”
说完了,手顺着锁骨往下摩挲。
这和当初探他身后伤口的手势完全不同,带着些暧昧的力度,让人汗毛直立。
卧槽啊我真的不喜欢男人啊。
”楚歇,你知不知道自己生得好看。“太子这句话根本不像夸赞,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欲念,”你这么多年,有没有靠你的这幅皮相达成过什么目的。“
手越发肆无忌惮了,指腹擦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手慢条斯理拆开他里衣的系带,带着某种威慑的意味。
楚歇一下握住他的手腕,手都在微微发抖,力气不大却让江晏迟动作停了下来。
他俯瞰着他,“我再问一遍,为什么他最近夜里,出现得越发少了。”
楚歇知道之前敷衍一般的二选一的答案没能让他满意,绞尽脑汁只能再现场胡编,好歹先糊弄过去。
“我……我也不知道。最近就是,就是会这样。我没有骗你的。你先不要生气,我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楚歇心想江晏迟对那个虚影的执念可真是深。
这句话说完,也不知怎的,江晏迟没有再为难他,而是给他将衣物整理好了。
好歹逃过一劫。
“好。只要你今后再不动歪心思骗我。我自然与你‘有话好说’。我问你,你有害怕的东西吗。”江晏迟忽地问,“你幼年时候,可曾有过什么不好的记忆。”
“……”
楚歇喉结一动,长松口气,“记不住了。”
又觉得这句话可能还是很敷衍,怕他再发难,很是诚恳地说,“真记不太住。还有,我很困了。”
太子听着外头淅沥的雨声,和不时传来的低沉闷雷,叹息似的:“睡吧。”
又将人圈在怀里,这次楚歇不敢多作挣扎,被抱就抱,总比被上好。
可有了刚刚莫名其妙的一番折腾,楚歇愣是躺了好一会儿都没能睡着。听到身后传来一些异响,一缕血气钻入鼻腔。
他倏然回头,果真瞧见江晏迟正解了半边衣物,胸口处有点点血迹渗出。
应当是前几日伏击时受了点伤,刚刚一番动作让伤口崩开了些许。
楚歇想到白日里他还那手肘撞过这个位置,真不是故意的。
刚靠上前去手碰到那血,忽然风吹动窗户,咯吱一声将它关上。
室内一片昏暗,风声都被隔绝在了窗外。
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像是与世隔绝一般地死寂。
明明江晏迟的胸口只渗出斑斑点点的血迹,可那血好似源源不断似的,整个屋子里好像只剩下浓郁的腥气。
耳畔忽的响起蚊鸣声。
楚歇摊开手掌,看到那血的瞬间脑袋开始发晕,江晏迟眼疾手快地将手一捞,将人扶稳靠在枕上,问,“你怎么了。”
“打……打……”
“打什么?”
江晏迟见他哆哆嗦嗦地忽然间话都说不好,立刻打算叫店小二来。楚歇却还不忘一手抓住了他,说:“先,先开窗,再去,去打……”
“打盆水……来,快,快些……”
好容易说清楚了诉求,江晏迟见他颤得厉害,犹豫着要不要去叫个郎中,可见他态度执拗又怕惊着他,只好在他身旁坐下,翻身下床先将窗户打开了,看他像是疼得直发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听话,别动,我先看一眼你身后的伤裂开没,然后去给你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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