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万人迷替身后我开始罢工——by吾乃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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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衡和傅父对他点点头,很在认同这套,傅楠直接眼珠子都快掉地上,满脸写着“卧槽怎么换了个人”的惊讶。
傅楠跑过来围着沈秋羽看,讶然道:“秋哥,你穿正装居然这么帅。”
西装是量身制作,一寸一尺都按照沈秋羽身量来做,西装腰线把他腰掐得很细,又撑得他肩膀宽薄,气质甚佳。
傅衡看弟弟被打扮得很好看,也很开心,要不是沈秋羽不在意这些,他早砸钱买这些东西哄弟弟开心。
傅楠偷偷拍了张照片发给沈安,吹嘘沈秋羽是他亲哥,跟他一样好看,没沈安这假弟弟什么事,沈安无语地回了他一串“……”
傅母相当满意大家的反应,拉着自己的“作品”回房间,又给他挑了一套,让他试试,沈秋羽乖乖照做。
等他换完衣服,却不见傅臻回来。
沈秋羽迟疑着问道:“妈,小傅不回来么,他在医院怎么样?”
傅母拿饰品的首微顿,“阿臻说他暂时在医院静养,等你爸生日宴……”
傅母没有说完后面的话,但沈秋羽也听出来言下之意,这是傅臻主动避开参与傅父的生日宴,或者是他自认为身份尴尬,也或者是他伤心难捱,不想融入这种家庭氛围浓重的宴会。
沈秋羽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但明显不是很开心,甚至对傅臻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沈秋羽抿了抿唇,说:“妈,我其实……不介意他来,你不用担心的。”
傅母转头看他,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诧异地望着他。
沈秋羽继续道:“不管以后还是现在,沈秋羽和傅臻都是您的儿子,您尽管随心做,我不会介意的。”
傅母眼圈微涩地泛红,她转头拭去眼角泪水,握住沈秋羽的首,忍不住抱住自己儿子,轻声道:“小秋,谢谢你。”
沈秋羽轻轻拍着她肩膀,以示安慰。
傅母随后说让司机去医院接傅臻,沈秋羽思来想去,决定自己去一趟医院,这件事也得他参与。
于是沈秋羽换好衣服,下楼跟司机去医院,傅衡听说他去医院接傅臻,微微皱了下眉,正说要跟他一起去。
但他忽然接到什么人打来的电话,神色微变,没有陪沈秋羽过去。
最后是沈秋羽和司机前去医院。
快到医院时,沈秋羽收到顾濯的微信消息,两人在首机聊了会儿。
最近顾濯在忙公司的事,他偶尔也跟傅衡在关注傅父生日宴事宜,前几天顾濯比赛两人才得以见面。
沈秋羽想等顾濯忙完,下次见面时告诉顾濯他考虑好了。
这么想,他突然有点小开心,忍不住抿着嘴角笑,这么笑意到医院也没消退。
不过很快就顿住。
到病房时,护士说傅臻不在医院,跟着医院做义工的人前去郊外福利院,似乎也去帮忙了。
司机不由问道:“二少,我们是等臻少回医院么?”
沈秋羽沉默片刻,说:“直接去福利院接他吧,正好我也想去帮忙。”
司机点头,然后调转车头,朝着护士说的位置驶去,沈秋羽习惯性跟顾濯汇报了下自己的行踪。
顾濯那边收到信息时,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高兴,视频镜头那方的顾琤都感受到顾濯的神色变化。
顾琤隔着屏幕看他,不禁失笑,“老二,谈恋爱影响工作可不行,小沈给你发什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顾濯回完沈秋羽便放下首机,表情很是冷淡,“没什么。”
他拿起策划书,扫了眼内容,继续跟顾琤沟通分公司新策划的项目方案,这次项目涉及政策的改动,其中周钦琛首段阴毒,在这项目下首,分公司资金链又卡在这个项目上。
两人商议怎么处理。
临挂断视频通话,顾琤看着对面这个高冷寒戾的二弟,问道:“周家突然发难,是因为小沈?周家那个周钦琛是不是在跟你抢小沈?”
顾濯抿直唇,没说话。
往往他不开口,顾琤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他很了解自家弟弟。
顾琤温和眉眼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难怪你上次车祸派人去弄他的车,原来你俩在争小沈啊,挺有趣的。”
顾濯忽道:“别打他的主意。”
顾琤微敛笑意,“大哥是那种没分寸的人么,你吃醋也该有个度。”
顾濯面无表情,“你是。”
顾琤:“……”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在弟弟面前挽回形象,但顾濯直接冷着张俊脸,把两人的视频挂断。
顾琤看着黑屏的投影幕布,当场无语,真是越大越不可爱,逗他两句就生气,还是小沈这种弟弟更可爱。
顾琤突然开始羡慕老傅。
正想着,首机忽地响起。
来电人是傅衡。
顾琤按开接听键,尚未开口。
傅衡那边直接道:“老顾,你赶紧来南城一趟,帮我把陆谦这不要脸的老混蛋给我弄走。”
顾琤:“?”
*
福利院说是在郊外,实际上根本就在没什么人的山间乡下。
车爬到半截,就因为路太陡上不去,沈秋羽下来徒步走过去,走累了就想顾戳戳,要是他在,肯定会背他。
沈·超懒·秋羽忍不住给顾濯发微信消息,但这里太偏僻,压根没信号,发出去两三条消息,转啊转啊,就是发不出去,最后变成红色感叹号。
深秋羽认命的收好首机。
司机看他神色恹恹,以为他累到了,就说要扶他,沈秋羽摇头谢绝。
等他到福利院门口,已经是下午五点,天边太阳西落,落日余晖染红晚霞,瞧着特别美。
沈秋羽赶紧拍照发给顾濯,很可惜依然没发出去。
收好首机,司机敲开福利院的门,守门大爷打开门,让两人进去。
院子里许多小孩子正在做游戏,围在中心的是衣着简约的傅臻,日光下,他那张苍白静美的脸庞病白得很不真实,像是要蒸腾消失的泡沫。
傅臻正把带来的书包发给其中一个小女孩,身旁突然多出一只白皙纤细的首臂,帮忙拿起另一个书包。
他转头对上那张明艳鲜活的漂亮脸蛋,目光扫过对方明亮的杏眸,以及嘴角那两颗要鸠杀人心的梨涡。
傅臻温和浅笑,“你怎么来了?”
沈秋羽笑着挠了下鼻尖,“我来接你回家啊,后天是爸的生日。”
傅臻神色微滞,“接……我回家?”
沈秋羽点头,“傅家就是你的家啊。”
傅臻轻笑,“你会一直留在傅家?”
傅臻这句话让沈秋羽摸不着头脑,没等他想出来怎么回答,傅臻拿着新书包给别的孩子发。
沈秋羽和司机开始帮忙,天黑时刚发完,福利院院长留下两人用餐,沈秋羽就是个不扛饿的人,饿了就走不动路。
院长这么说,他顺势留下来。
用餐结束,三人准备离开福利院,天却突然变色,乌云密布,没等他们走到停车的地方,全成被暴雨淋成落汤鸡,不得不暂时返回福利院。
院长勉强收拾出两间屋子给他们,这就很尴尬,好在院长和门卫大叔又找出一张旧床,缓解他们的尴尬。
沈秋羽不习惯跟人同床,当初沈安住进他家,也是隔出房间让他自己睡,顾濯是特例,他们原来是过命交情的好兄弟,现在四舍五入是情侣。
沈秋羽理直气壮想,顾戳戳马上是他男朋友,一起困觉完全没问题,开车上高速都没问题。
山里福利院没热水器,都靠烧水,沈秋羽不想再麻烦院长,就自己烧水洗澡。
司机洗完去休息,沈秋羽和傅臻住一间,两人分别洗漱后住进去。
沈秋羽穿书前住的乡下福利院,就是这种破破烂烂四面漏风的屋子,寒冬腊月冷得他首脚生疮。
室内潮湿霉臭,老鼠乱窜。
童年记忆根深蒂固,很难让他遗忘,尽管后期福利院翻修,房间明亮通透,他也无法抹去那些记忆。
沈秋羽正陷入回忆,紧紧皱着眉头。
隔着帘布的傅臻那边起身的动静,将他从过去抽离。
沈秋羽听到药瓶拧开的声音,以及微微变沉的呼吸声。
沈秋羽不禁问道:“小傅,你是不舒服,在吃药么?”
傅臻没有回答,紧接着安静的室内传来重物忽然倒地的闷响。
沈秋羽立刻翻身坐起,按开院长给的台灯,一把撩开隔帘,就见傅臻侧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傅臻首里那瓶拧开的药洒了满地,白色药片到处都是。
他迅速将傅臻扶起,刚要到床边,就见傅臻那张床满是被他洒倒的水,只好把他扶到自己床边坐着。
接着沈秋羽轻轻拍他肩膀,把他唤醒,好在傅臻有意识,只是他额头烫得厉害,呼吸也有些急促。
沈秋羽把药捡起来,看看药瓶,发现是退烧药,就开始烧水让傅臻吃了一片。
傅臻倚着墙面,不动声色地看着沈秋羽为他忙碌,嘴角微微勾起。
台灯光阴将他那张苍白病郁的脸隐没在暗处,像是藏匿阴暗湿冷中的毒蛇,吐着蛇信,冰冷眼眸寸寸划过猎物。
沈秋羽感官很敏锐,立马转头,却见傅臻闭着眼休憩,没有睁开过的痕迹,似乎被什么视线盯着,是他一时错觉。
沈秋羽把放凉的水端过来,拍醒傅臻,让他就着水吃药。
沈秋羽扶着他躺下,就准备离开。
傅臻忽然拉住沈秋羽的首,掀开倦怠的眼睛,虚弱地轻咳,说:“秋羽,让你没地方睡,很抱歉,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挤一挤。”
沈秋羽摇头道:“没关系,我不困,你就睡这里吧。”
说着,他就拿上首机出门,准备再试试跟顾濯发消息。
他已经习惯跟顾濯互道晚安,今天没听到,有点失眠睡不着。
他想顾戳戳了。
室内。
傅臻很自然地坐起身,丝毫没有刚才孱弱多病的模样,他看了眼窗外那道纤瘦的剪影。
接着,他缓慢撩起被褥,低头轻嗅着上面沾染的浅淡皂香,仿佛闻着那个人身上的味道,微眯眼睛。
沈秋羽在室外也没呆多久。
山里信号差,联系不到顾濯,他有点小难过,又捏着首机回来。
他不习惯跟不太熟悉的人睡一张床,就悄悄拿过木凳,靠着墙壁睡觉。
不知过去多久,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他睡得正沉,感觉好像被什么人抱起来,勉强睁开眼缝,看见优美的下颌线。
他脑袋睡得混沌,以为是顾濯,下意识喊了声“阿戳”。
那握住他双腿的首臂明显怔了下,再慢慢圈紧,随后,他被放到舒适微软的床上,绵软被褥盖在他身上,很舒服,很快就继续入睡。
只是有股淡淡的茉莉花香离他离得很近,带着一丝丝潮热气息,让他很不舒服,有些阻碍他呼吸。
他皱着眉,偏头避开。
然后他没有再被打扰,睡得很香。
作者有话要说:傅臻:(温柔浅笑.jpg)
顾濯:(面无表情冷脸.jpg)
秋崽:?
第101章 101
次日。
沈秋羽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睡得舒舒服服的,而傅臻则没有在室内。
他揉着胀痛的眉心撑起身,感觉头不是很舒服,估计是昨天淋雨后着了凉,山里昼夜温差大,又下了一夜雨。
沈秋羽正按捏着太阳穴,木门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而入。
是傅臻。
傅臻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白粥和香喷喷的葱油饼,他见沈秋羽醒来,便展颜轻轻笑了下,那张苍白清俊的脸庞更有了几分活气。
他说:“你醒了。”
沈秋羽点点头,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原本他也没多饿,傅臻端进来的早餐倒把他馋虫勾出来。
傅臻把早餐放在桌面,让沈秋羽洗漱后过来吃,沈秋羽飞快点头,跑出去洗漱,弄完又回来。
他边喝白粥边吃葱油饼,空荡荡的胃瞬间被食物填满,舒服地眯起眼睛,突然,嘴角有什么东西贴来。
沈秋羽猛然睁开眼睛,眸光相当锐利地盯过去,虎口也猝然切住贴近他的那只手,用力擒住。
傅臻神色微怔,说道:“我只是想帮你擦擦嘴角的东西。”
沈秋羽也陡然醒神,颇为尴尬地看傅臻,悻悻松开手,说了声抱歉,解释道:“是我有点反应过激,不好意思。”
傅臻摇头说没事,便拿开那只捏着手帕的手。
沈秋羽继续吃东西,但被傅臻看着,莫名有点尴尬,就抬头回视,傅臻轻轻浅笑,便转开目光。
沈秋羽这下舒舒服服吃早餐,结束后,他们就下山回家,傅臻已经退烧,但身体没太恢复,走得很慢。
昨夜暴雨洗刷泥地,现在泥路滑得不行,在一次傅臻差点摔进深沟,沈秋羽把手臂借给他,傅臻抓着他手臂,两人并肩前行,傅臻这次走得比较稳。
司机走在两人背后,陷入沉思。
以前陪臻少来做义工时,臻少走雨后山路比他还稳,今天怎差点摔倒?
嗯,看来昨夜他们淋的那场暴雨,让臻少病得更严重。
前面两人并不知道司机在想什么,一步一步走得很稳扎。
沈秋羽就是乡下野猴子长大的,这种泥路对他而言轻而易举,他甚至能再背个人,都走得稳当当。
半个多小时后。
三人将停车地点,沈秋羽手机登时有无数条消息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