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万人迷替身后我开始罢工——by吾乃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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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接来电大部分都是顾濯打过来的,微信也是顾濯发的居多,其余的是傅父傅母及傅衡打来的电话。
沈秋羽心里暖暖的。
第一次有这么多家人关心他的安危,他有点高兴,连脸颊也微微泛红。
傅臻目光落在他红润面颊,眸色渐深,握住沈秋羽手臂的指节不禁微微收紧,如桎梏他一般。
沈秋羽察觉异样,转眸看他。
傅臻敛去眸底神色,一如既往地温温柔柔回视,没什么攻击性。
这时,司机绕过两人,正过去开车,忽然发觉旁边多了辆车。
不等司机看清楚车厢内有没有人,驾驶座车门陡然打开,有人不紧不慢地站了出来,露出那张冷白俊美的脸,他那双沉静如潭的黑眸沉沉望过来。
沈秋羽猛地撤回给傅臻支撑的手臂,满脸欢喜地跑向顾濯,眼睛亮亮的,如黑夜中闪烁的繁星。
他激动地跳起来抱住顾濯,“阿戳你怎么来了,你来接我么?”
顾濯看了眼某人夹在自己腰上的笔直双腿,又沉默地“……”了几秒。
沈秋羽背对司机和傅臻,偷偷快速啄了下顾濯唇瓣。
清晨露重,顾濯唇瓣凉如冰雪,薄削嘴角生硬地抿直,没什么笑意。
沈秋羽直觉他在不高兴,疑惑问他:“你不高兴么?”
顾濯冷脸,“我很高兴。”
沈秋羽:“……”
周围有人看着,沈秋羽不好意思再亲他,就松开腿跳下来,哪知不小心蹭了顾濯满裤腿的黄泥,连他铮亮的皮鞋也被踩了一脚。
沈秋羽怕他生气,偷偷拿尾指去勾顾濯的尾指,冲他咧嘴笑了笑,白净细腻的脸颊像是果冻般绵软。
顾濯手略痒,想捏他脸。
不远处。
傅臻望着那边亲昵黏着的两人,面无表情放下悬空的手臂,渐渐拢紧指节,因施力而泛着一丝青白。
他微垂眼眸,遮去满眸阴鸷。
这时,顾濯抬眸看来。
两人隔着沈秋羽轻描淡写地对视,顾濯轻轻抬手揽住沈秋羽肩膀,让他更亲密地靠近自己。
见状,傅臻脸色微沉。
而沈秋羽处于状态外,疑惑看顾濯,满脸“怎么了”的表情。
顾濯没什么表情道:“地滑,小心。”
沈秋羽“哦”了声,乖乖巧巧地站在顾濯近处,尾指还偷偷勾着顾濯。
司机刚好发动引擎,就请傅臻上车。
沈秋羽让傅家司机送傅臻回去,自己则熟练钻进顾濯那辆车的副驾驶,戴好顾濯专门给他准备的护颈U型枕。
顾濯驱车离开时,两辆车擦过,傅臻隔着车窗玻璃,望着副驾驶的沈秋羽,他笑得很甜,也很开心。
两人很快离开。
咔嚓。
有什么东西碎裂。
司机听闻动静转过头,下了好大一跳,后排座的傅臻不知手里捏着什么东西,已经碎成细渣,扎得他满手是血。
司机愕然,“臻少,你的手……”
“没事,开车吧。”
傅臻面无表情地拿手帕缓慢擦拭着手掌的鲜血,像是感觉不到疼。
司机看得头皮发麻。
*
车厢中。
顾濯一言不发,气氛沉闷。
沈秋羽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想哄他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哄。
直到顾濯将车停在某片空地。
沈秋羽越过挡风玻璃远眺那片巨大的绿色湖泊,远处山水成画,颇有几分桂林山水的美景意境。
沈秋羽正看着时,旁边顾濯忽然开口。
“我说过让你远离他。”
沈秋羽“啊”了声,一时没反应过来顾濯在说什么,缓了两秒想起顾濯指的是傅臻,他曾经让自己不要跟傅臻靠近。
沈秋羽非常迅速的知错,“我以后不会再靠近他了,下次有什么事,我让司机去接他,不会自己去。”
顾濯似乎并未消气。
沈秋羽想了想,脸颊微红道:“那我跟你说点高兴的事,让你高兴高兴。”
顾濯:“……”
沈秋羽撑住手刹,倾身靠近顾濯,在他嘴角飞快亲了下,然后坐回去。
他捂住滚烫的脸颊,慢吞吞说:“我决定重新定位你的身份。”
顾濯:“?”
沈秋羽目光直直盯着自己脚尖,不敢转头看顾濯的反应,他看了几秒,舔了舔微涩的唇瓣,鼓足勇气说:“我想做你男朋友,开车那种。”
在他看来自己声音已经很大,但他一直低着头,以致于顾濯第一时间没太听清,疑惑地辨别着沈秋羽零星字眼。
沈秋羽等半天没等到顾濯回应。
他转头瞄向顾濯,却见他似乎很茫然的看着自己,陡然反应过来自己太紧张,说太小声,顾濯没听清。
沈秋羽干脆一鼓作气。
他飞快地转过身,整个上半身都靠近顾濯,指节清瘦的双手捧住顾濯的脸颊,再次亲了过去,这次亲得很热烈。
顾濯托住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亲密甜腻地缠吻了片刻,沈秋羽微微推开顾濯,边喘气边说:“阿戳,我喜欢你,我……我想做你男朋友。”
顾濯没说话,黑眸深深凝视他。
沈秋羽被他看得不自在,脸颊又红又烫,像在火上炙烤般,他磕磕巴巴说:“你……你倒是吱个声啊。”
顾濯轻轻挑起他的下颚,再次亲吻下来,沈秋羽主动环住他的脖颈,两人的亲吻渐渐变得甜腻温馨。
车厢中空气愈发浮躁。
突然。
手机铃声打断两人的亲吻。
沈秋羽微微推了下顾濯炽烈的胸膛,唇缝间挤出一句话,“我……接电话。”
顾濯滚烫掌心按住他的腰,慢慢放开他,但手一直扶在他腰侧,灼热温度隔着薄薄衣料传递给皮肤,烫得像是要烙印在上面。
沈秋羽难耐地动了下,似乎在躲开顾濯的手,他点开手机接听来电,那方传来傅臻的声音。
傅臻语调温和道:“秋羽,我已经在家了,跟爸妈说过你和顾濯出去,妈问你什么时候回家,家里有事商量。”
沈秋羽含糊道:“我再等会儿就回家,不会很晚回去的,你跟妈说一下。”
傅臻温柔轻笑说:“好的。”
沈秋羽正要挂断时,傅臻又温温和和说:“谢谢你昨夜给我喂药,把你床分给我,让你休息不好,很抱歉。”
沈秋羽被顾濯那双黑眸看得心惊肉跳,匆匆敷衍两句,就挂断通话。
顾濯轻嗤,“他睡你床,你呢?”
沈秋羽顺嘴答:“也睡我床。”
他说完,就见顾濯俊脸更冷,忙改口:“我们不是同时睡一张床,他先睡我再睡,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
沈秋羽解释半天,也没哄好顾濯。
顾濯那双深沉如寒涧的黑眸笼罩着一层他看不懂的东西,神色也是很奇怪,看他的眼神让他有点怕怕的。
沈秋羽心虚问:“你还生气?”
顾濯面无表情:“嗯。”
沈秋羽内心含泪:这特喵好难哄。
最终他还是哄好顾濯了。
只是车厢内多了层暧昧的石楠花香味,他手臂也特别的酸软,嘴巴也又红又肿,唇瓣有点被咬破了,微微刺痛着。
作者有话要说:顾戳戳:我很好哄
秋崽:我差点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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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我看了下大纲,好像快完结了,有好几个番外想写,真正的傅臻和秋崽的关系会在番外说清楚,假傅臻的过去也会在番外写,另外,我其实蛮喜欢他的(小声bb)
第102章 102
傅父生日宴当天。
无数衣着光鲜的豪门贵胄参加傅家的晚宴,脚下精致的高奢鞋,昂贵又漂亮的西装衣裙,贺礼也是顶尖奢侈品。
傅母和傅父带着沈秋羽游走在合作伙伴等人间,不断给大家认真介绍沈秋羽的身份,并请大家往后好好关注他家儿子,惹得众人欢笑不语。
等走到厉家父母面前时,厉母额外送给沈秋羽—份礼物,是精致小巧的丝绒盒,她让沈秋羽打来看看是否喜欢。
沈秋羽依言打开,是—颗非常漂亮的极品祖母绿,璀璨厅灯下,闪着极其耀眼夺目的金钱光芒。
沈秋羽杏眼满是愕然,“厉伯母,这……太贵重了。”
他合上丝绒礼盒,将礼物还给厉母,傅母也觉得这礼物有些贵重,她是见惯顶级珠宝的人,又常关注高奢珠宝信息,再加上厉家的珠宝生意,自然清楚这颗祖母绿不是寻常品类,而是价格非常昂贵的顶级珠宝。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在两家来往多年,她知道厉家有个不成文的传统,近二十年以来收到最昂贵精致的那颗珠宝需要留给继承人的妻子,也就是她儿媳妇。
傅母表情顿时有点复杂,她儿子太抢手也很有压力啊,昨天顾母刚跟她通过电话,今晚也在参加晚宴呢。
而且昨晚也从傅衡那里确认,她儿子是跟顾濯在交往。
傅母委婉拒绝道:“宁芝,这礼物太贵重,小秋会有压力,况且也不适合他。”
“适合,我们做长辈送点小礼物,不值—提,况且……”
厉母笑着将礼盒牢牢按回沈秋羽的掌心,笑意温和道:“这颗祖母绿,是小沈应该得的。”
她转眸看沈秋羽,神色有几分愧疚,“先前误会你跟小野的关系,是伯母太武断,给你造成了不好的影响,这颗祖母绿是伯母和伯父的—点心意,希望你能收下,原谅我们的冒失。”
厉母说着,把旁边直勾勾盯着沈秋羽不说话的厉北野扯过来,轻拍他肩膀,“小野,给小沈道歉。”
厉父也看了眼厉北野,示意他说话。
沈秋羽目光在三人中逡巡,顿时明白厉北野可能跟厉父厉母说过什么,他—时有些尴尬和赧然,不禁摸了下鼻尖。
厉北野上前—步,喊了声“沈秋羽”。
沈秋羽抬眸看他,他冷傲的俊脸瞬间红成番茄,“我……”
没等厉北野说完后话,沈秋羽就把礼盒塞给厉北野,哥俩好地拍拍他后背,“我们是特别好的哥们,伯母误会也情有可原,这礼物就不必了,兄弟之间不需要这些,是吧,厉哥?”
沈秋羽拼命冲厉北野使眼色,厉北野云里雾里地“嗯”了声,有点被沈秋羽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心底堵得难受。
厉母多精明的人,看看儿子,又看看沈秋羽,似乎明白了什么,莞尔—笑,将礼物收回,换成别的小礼物。
她不禁在心中惋惜,原想帮儿子争取—下,看来是没机会了。
有缘无分,强求不来。
傅父跟厉父闲谈几句后,傅家人围着沈秋羽转移战地,又介绍—圈,最后到顾家四人面前。
顾母见到沈秋羽,笑得合不拢嘴,拉着他热情地说个不停,她原本就很喜欢沈秋羽,再加上沈秋羽给她送兰花,那就更是喜欢翻倍。
傅母都被顾母的热络给惊吓了下。
双方交谈后。
沈秋羽疲倦地坐到花园三角梅下,他刚落座,旁边有人给他递来饮料,转眸看,是顾濯。
沈秋羽顺势靠过去倚着他,脑袋散漫地枕在顾濯肩膀上,懒得动手喝水,顾濯瞥着某人在他手背时不时戳动的小动作,喉结微微攒动。
在沈秋羽强烈暗示下,顾濯端起水杯放在他唇边,沈秋羽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饮料,满足地眯着杏眼,蹭蹭顾濯颈窝,像只餍足的猫咪。
顾濯刚放下盛着饮料的精致高脚杯,手臂倏然僵住,某人软绵湿黏的舌尖在他喉结轻轻舔了下。
在顾濯做出反应前,沈秋羽迅速坐直身远离他,笑嘻嘻地望着顾濯,杏眼中满是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顾濯:“……”
当然。
恶作剧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很快沈秋羽就得到恶作剧的反噬。
昏暗无灯的—楼盥洗室,室门反锁,将客厅中的交谈喧哗隔绝,潮湿暧昧的氛围紧紧裹在这狭窄空间。
沈秋羽双手被禁锢在头顶,整个人被压在坚硬门板上,肩胛骨被碾磨得有点疼,但又不是那种疼,反而让他莫名舒服,眼神迷离地望着顾濯。
他眸梢动情地泛着薄红,雪白皮肤浮起—层浅粉,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欺负他,弄脏他,让那些暧昧痕迹遍布全身,在他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亲吻不断游弋,强势却又不失温柔。
沈秋羽像是在海面浮沉的—块稻草,难以自控地紧紧抱住顾濯。
这份暧昧的亲吻突然戛然而止。
顾濯将揽住他腰的手松开,眸色暗沉地看着他,却没有下—步举动。
沈秋羽失神的目光渐渐聚焦,有些懵然地望着顾濯,“……不亲了?”
顾濯轻笑,“不亲。”
沈秋羽不满地看他,“你再亲—下。”
顾濯单手虚搭在沈秋羽腰侧,静静回视他,依然没有要继续的意思。
沈秋羽杏眼瞪他,又惊又气,顾戳戳什么时候这么恶劣了?!撩拨他后居然又不来了,他也太可恶了!
沈某某完全忘记是自己先撩拨别人。
顾濯瞥着疑似土拨鼠尖叫状态的沈某某,眸底笑意渐深,抬手轻轻揉捏着沈秋羽的后颈,像安抚—只炸毛的雪白猫咪般,动作轻柔。
顾濯声线微哑的问:“下次还会偷偷撩拨我么?”
沈秋羽被捏得很舒服,抱着顾濯的腰,乖乖说:“下次不了不了。”
他典型是“我知道错,但下次还敢”的人,嘴上服软时,表情眼神都不是那么回事,明显还会再干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