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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成为反派们的男妈妈后番外篇——by木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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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之洲想往过转身,可是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已经拍在了他的脑袋旁,再有一厘米便会拍在他的脑袋上,给他来个粉碎性头裂。
  “.....”
  原来傅骜想让我背对着他说话吗?
  ——可以可以,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背对着傅骜还不用看见傅骜那张凶神恶煞、恼羞成怒的脸呢。
  既然傅骜不让他转身,顾之洲也不转了,就这么趴在冰箱上背对着傅骜,继续装他的小瞎子。
  “谁?是谁啊?傅绮么?”
  这个时候,顾之洲也只能装看见的是傅绮了。
  “不好意思,我眼疾突然犯了,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你能把我送回房间么?”
  顾之洲小声说着,猛得听上去还真有些可怜巴巴。
  可是这句可怜兮兮的言语换来的却是身后人长久的无言,以及难耐的、粗.重的、热如烈火的、宛如野兽求.偶一般的喘.息声...
  顾之洲:“.....”
  什么情况?傅骜为什么会喘cu气?(审核君:就是喘个气,没别的)
  被一道道热烈的鼻息刺激的顾之洲直立起耳朵,在奔放浓烈的呼吸声中他突然想起,好像从傅骜出现的一瞬间,他就再也没有听见地下室传来那宛如正在娇.喘一般的低迷声。
  那这么说...刚刚在地下室的人....正是傅骜?而傅骜可能正在与某人进行晋江不可描述中?
  想通了这一切的顾之洲感觉啪啪啪的打脸!(审核君:打脸的声音就是啪啪啪的!)
  罪过啊,罪过!
  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难买寸光阴...
  确实是他不好,怎么能破坏傅二少爷与女友、男友或者女友和男友爱得时刻呢,身为老父亲的自己做得实在是太不对了!
  “不好意思啊,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什么了?你放心,我眼睛有病,所以什么都没看见。我只是下楼喝个水,真没想到...”
  “闭!嘴!”
  男人咬牙切齿的站在他的身后,一只手掌倚着身体,每一个字眼喷出来的热气都落在了顾之洲早已血红的耳垂上。
  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顾之洲本就敏感的耳垂更红了,一颗汗珠顺着发尾逐渐的没入了纤细的脖颈中。
  傅骜盯着顾之洲后脖颈缓慢下落的汗珠,喉结难耐的滚动了一下。
  “顾之洲,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你爸爸呀...”
  顾之洲有一答一,虽然他是他爸爸这件事是事实,可是此时此刻怎么听起来这么像骂人?
  “我是你...后爸..后爸...”
  “我不是问这个!”傅骜原本仅剩不多的耐心更少了,“我是问你为什么会泼我水,为什么会嫁给傅拓野?”
  又为什么...在你的身上好像有一股味道,让人那么的痴迷?
  又为什么带着这股味道的你,要一次一次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甚至今晚还来打扰他!解!决!发!情?
  他之前让顾之洲在教室里脱衣服也是这个原因,他要验证...要验证顾之洲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
  傅骜有千万个疑问憋在心里,尤其是憋在被顾之洲破坏了他解决发情的此时此刻。
  他强撑着热意沸腾的身体想要远离顾之洲,可是注视着少年逐渐没入纤细脖颈的汗珠,只觉得那颗汗珠像是有生命力一般,不仅仅沿着顾之洲白嫩的脖颈下滑,还沿着自己被发情逼疯的身体下/滑...
  不能看!
  傅骜撇过了头。
  可是还想看。
  傅骜又把头瞥了回去。
  不行不行,不能看!一定要忍住!
  傅骜又瞥了回去。
  ...不行啊...忍不住...
  顾之洲不知道傅骜在想什么,只觉得不知所谓。
  身后的傅骜逐渐的在贴近自己,粗.劣的喘.息像烈火一般炽烤着他的后脖颈,激得他好难受,他最怕痒痒了,而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
  他难耐的动了一下。
  顾之洲不动还好,他这一动,身后的傅骜好像更兴.奋了,强烈地呼吸声逐渐加快,空出来的那只手一把钳住了顾之洲的双手,将他的双手强制性的反剪到了背后,搭在冰箱上的那只手顺势往下,直接扯向了顾之洲的睡衣后领。
  这件睡衣是顾之洲从宿舍拿来、在拼夕夕百亿补贴打折扣时买的。
  质量一言难尽,但胜在舒服,只要不大力,一般没有什么问题。
  可现在在傅骜的撕扯下,顾之洲只听撕拉一声,自己前胸的扣子都崩开了三颗。
  顾之洲:“!!!”
  “顾之洲你还要装瞎子是不是?好啊,那你就装,反正你什么都看不见,带你去哪里都是一样的吧。”
  说罢,傅骜便抓着顾之洲的胳膊,将他向那扇已然敞开的地下室大门走去。
  刺骨阴寒的冷风不断地从地下室吹上来,不知道通向哪里的黑暗沿着地下室不断地向内蔓延,肉眼可见的范围内,除了大门口灯光下,依稀能看见墙壁上凹凸不平的痕迹与斑驳血渍外,剩下的什么都看不清,宛如是一条通往地狱的廊亭。
  傅骜要带他去地下室!
  这还了得?!!!
  “我不去,我不去。”顾之洲打死都不能去,反派的地下室那是能去的吗?更枉论这个地下室这么恐怖,去了还能有命?
  咸鱼本鱼顾之洲只想好好活着,天天向上。
  “傅骜!傅骜是吧?”顾之洲还没忘了自己现在的盲人身份,“我是你爸爸呀,后爸就不是爸了么,你怎么能对你爸爸这样!”
  “后爸?”傅骜对顾之洲赋予自己的这个称呼发出了一丝冷笑,“我连傅拓野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会怕你?”
  顾之洲:....傅骜与傅拓野的关系不好石锤了!
  “傅骜,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啊?你要干什么啊?”
  顾之洲挣扎着想要甩脱傅骜的手。
  可反派哪是工具人能甩开的,反派是一切小说中集外貌身材能力于一身、堪比攻受,甚至超越攻受的存在。
  而工具人、炮灰呢?一般出场没几次就下线嗝屁了。
  “傅骜,我不去,我不想去,你要再这样我喊了啊!我会把全家人都喊出来!”
  “好啊,你喊啊!等你把全家人喊出来,我更尽兴!”傅骜玩味的俯在顾之洲的耳边低声呢语道,“到那时,我们一起上!喊吧,我帮你喊。”
  顾之洲:....喊个屁,一群反派玩弄工具人么?
  作者这么没下限的么?
  顾之洲双手紧紧地扒住了地下室入口处镶嵌在内的大门把手,重心向后盯着傅骜的眼睛。
  “傅骜,别,我不去,我不想去,要不就在这里吧,在这里行不行?”
  语气甚是可怜。
  有那么几秒,看着此时盈盈泪光的顾之洲,傅骜犹豫了,抓着顾之洲胳膊的手微松。
  可是下一秒,松开了的顾之洲就像回归了大自然的小白兔一般,飞速的蹦了出去。
  傅骜:....顾之洲装瞎石锤了!
  没等顾之洲蹦出去一步,只觉得双脚悬空,任他四肢并用飞速起跑都于事无补了。
  傅骜直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走向了地下室...
  *
  救命啊——杀人啦———杀工具人啦———
  顾之洲叫破喉咙都无济于事了。
  傅骜一双状如牛大骨一般的手臂牢牢地抱着他,搭在他腰上的那只手像是..火炉,又热又|燥,鼻尖吐出来的热气更是剧烈得难以言说,丹凤眼愈发的血红,就像忍了多年没有吃过荤|腥的食肉动物一般。
  看得顾之洲浑身上下都崩得死紧。
  “.......”
  傅骜这是怎么了?
  他虽然破坏傅骜的好事在先,但是他真得不是故意的啊,不知者无罪啊!
  顾之洲死死的扒着地下室大门把手,傅骜抱着他的腰,拉着他的腿。两人逐渐形成了一种僵局之势。
  “傅骜,你怎么了?”
  傅骜:“不怎么。”
  顾之洲:“不怎么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怎么了。”
  傅骜身上热得很:“...你烦不烦,在这说相声呢?”
  “也不是不可以,你想听我说相声么?我现在就给你来一段单口相声好不好?快板这么一打啊,憋得咱不夸——”
  “闭嘴!!!”傅骜不想听顾之洲说话,他每说一个字,傅骜身上的热意就蔓延一分,可死死扒着大门的顾之洲嘴就是不停,像只小黄鹂一般叽叽喳喳。
  顾之洲当然是不能停了。
  他妄图用苦口婆心唤回反派之暴力疯魔桀骜不驯校霸的一丝良知。
  良知唤不回来,他是不会停的。
  “傅骜你为什么老是欺负白连城啊,你是不是喜欢他啊?”顾之洲继续再努力,“喜欢他这件事我熟啊,你如果真得喜欢他,我可以给你们介绍啊?”
  原本,顾之洲是打算等攻来收拾反派的,但是现在他小命都快要保不住了,还等什么攻出场啊,不如直接把反派变成攻。
  自此,反派成功洗白,正式上位。白莲花受与恶毒反派,绝配!
  “怎么样啊,你考虑一下啊!”
  傅骜半天没说话了,扒着门把手的顾之洲也不敢回头看他,身后来自于地下室的阴冷之气与傅骜身上的焦躁热意相互交织,一会儿凉一会儿热。
  顾之洲还想继续劝,刚刚耿起脖子,却只觉得后脖颈一痛,傅骜搂着顾之洲的腰,对着他的后脖颈,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丝丝的血腥气从顾之洲的脖颈处蔓延开来,一瞬间顾之洲就像被卸了力一样,手上再难使力,身子一软,整个人朝后栽在了傅骜的怀里。
  顾之洲:....我顾之洲命不久矣。
  ...
  好香!
  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
  傅骜咬住了顾之洲的后脖颈,尖利的牙齿刺破了白嫩的肌肤,丝丝鲜血顺着齿牙逐渐向内蔓延。原本他只是想叼住顾之洲,制止他继续叨叨得没完没了,然后让他松了力带他去地下室,再好好地验证一下他到底是什么人。
  可是当他咬住顾之洲后脖颈的一刻,他却像是得了珍宝的人类一般,贪婪的想要更多。
  齿牙磨|砺过光滑的肌肤,舌尖舔|舐过脖颈的甘甜...几乎是下意识的、不由他控制的一般咬破了皮肤,贪婪地吸食着他所有的一切...
  脖颈后的刺痛越来越重,自己的身上也愈发的无力,浑身上下不断地往出冒虚汗,像是所有力气都消失的顾之洲,眼睁睁的注视着地下室的大门缓缓的关上...
  在即将关严,只留下一条窄窄门缝的一刻,一只肌骨分明的手掌啪的一声横插了进来,凸起的骨节萃着淡淡的荧光,在无限黑暗的地下室中像是一盏启明灯。
  傅骜瞬时抬起了头:“大哥?”
  顾之洲顷刻叫出了声:“救星?”
  站在地下室门口的傅霄:“.......”
  “傅骜,你在做什么?”傅霄透过门缝冷淡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幕,只凭一己之力将即将关上的地下室大门缓缓洞开。
  顾之洲:....天地良心,终于有人来救他了啊!
  站在门口的男人穿着白大褂,长腿上的西服裤整齐平整,其下的黑皮鞋干净透亮,白色衬衣纽扣一直系在了最上面的一颗,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禁欲到极致的气质,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轻轻地往上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镜。
  “傅骜,爸的人你都敢动,你是不想活了么?”
  地下室大门大开,傅霄伸手拽住了顾之洲的胳膊,冷面的盯着傅骜,轻飘飘的说了两个字:“松手。”
  傅骜蹙着眉没有动。
  傅霄也没有动,亦没有松手。
  被抓在两人中间的顾之洲一会儿看看眼前冷面的傅霄,一会儿又看看身后怒目的傅骜。
  心中默默的喊着:
  快!快!快!打起来,打起来!
  打得头破血流、五谷不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反派么,能少一个是一个咯!
  两人没有像顾之洲所想的那般真得打起来,只是用眼神交锋了片刻,傅骜冷笑的松了手,顾之洲抓着自己已然敞开的领口,立即躲在了傅霄的背后。
  看见这一幕的傅骜,冷笑的嘴角又往上扬了扬。
  傅霄默然的看向了顾之洲。
  “还能走么?”他问。
  顾之洲点了点头,刚抬脚却只觉得双脚发软,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一歪险些向前摔去。
  傅霄傅骜同时伸手,前者捞住了他。
  怀中的少年软软的一块,白的发光的肌肤因为紧张散着红晕,窝在自己的怀里小小的一只,傅霄下意识的低头,正好看见顾之洲鲜红如血的耳垂,以及沾着血迹微微笼着的睡衣领口。
  傅霄的瑞风眼微眯。
  下一刻,顾之洲一把抓住了傅霄的白大褂袖口。
  顾之洲好难受。
  他就邪了这个门!
  混蛋傅骜为什么要咬他啊?疯狗石锤了!
  而且更奇怪的是,不就咬了一口么,为什么他这么的难受,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离了一般,而好久不疼的..也跟着凑热闹,几乎在傅骜咬破他后脖颈的一刻,便疼了开来。
  没办法,他只能看向了救自己于水火的傅霄:“你...能不能...帮帮我...我好像走不动了...”
  傅霄垂眉看了看被顾之洲抓着的白大褂。
  “.....”
  片刻后,拦腰将他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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