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成为反派们的男妈妈后番外篇——by木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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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吧。
太可恶了。
可是世界上真得有这种人,或者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而后来被反渣后,这位渣渣男就受不了了。
自然而然的化身为了一名疯批。
扬言要带着渣了他的小姐姐同归于尽。
就是在这里,这条临河的小道上。
渣渣男买了一天小姐姐与他第一次见面时穿着的红裙子,像个变态一样的穿在了自己身上,嗅着自己,和那位小姐姐说:“你看我们真正的融为一体了。”
“你为什么要抛弃我啊?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乖乖的和我在一起不好么?”
“我会对你好的,只要你永远顺从我。”
“我有很多钱,很多很多钱,我都可以给你。”
“我爱你啊,你看看我啊————我让你看我————”
....
越到最后,男人越是口无遮拦的疯魔。
原形毕露的样子恶心至极。
而渣了他的小姐姐则是站在河边,两手插兜,看着河面上似乎是因为下面的浮游耸动,而绽放出来的涟漪。
最后对他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你吓到浮游们了。”
“.....”
男人很是绝望,他深情表白了这么多,结果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这样的一句话,难道他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比不了毫无存在感的浮游么?
男人很绝望,越绝望越疯批。
拉着小姐姐就要跳河。
小姐姐没有躲,而是突然笑了,笑得那么的开心。
然后迎着男人的目光,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河里,复瑞大学的这条校园河很深,也没有护栏,看似不太安全,但其实却是安全中的安全。
因为生死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想死的人即使用护栏围起来,他也会死,所以与其如此还不如不围。
小姐姐就这么一步一步走向了河中央。
男人震惊了,再疯批都软了。
随即想去拉小姐姐,也跟着下了河,结果就没有结果了。
但最后的结果却是男人死了,小姐姐还活着。
至于他们小河后到底发生过什么,流传的版本太多了,以至于传什么都有。
但是从那以后,这条小道就开始闹鬼。
每每到夜半时分,也就是大约现在这个时间,这条小道上就会出现很诡异的事情,莫名其妙的鬼打墙、隐隐约约的哭声、穿着红衣的男人含着执念不断地走向河中央.....
听见背着他的凌老师这句话,顾爸爸的奇经八脉、任督二脉都打通了,但是这并没有让他的伤口愈合,反而觉得腿脚更疼了。
嘤。
他抬起了正虚掩着搭在老师肩膀上毛绒绒的头,顺着男人视线的方向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
真得是见了鬼!
是真的那种鬼。
老师之戏精本精没有骗他,隐约之中顾之洲好像也看见在一棵树后面,有一位似穿着血红衣服的人。
顾之洲:“......”
靠...
不会吧不会吧...他到底是个什么体质,遇见的没有一个正常人就算了,现在这还真得遇见鬼了??!!!
曾几何时,他以为傅大佬是正常的,不像校霸傅骜那么暴躁易怒,不像玩转手术刀的傅霄那么阴晴不定,不像演员傅翳冷若冰霜,不像肌肉猛男傅盛那么凶猛,也不像女装大佬傅绮只凭自己喜好,更不像萌萌哒的傅乐粘人。
他什么都听顾之洲的,对他呵护宠爱,除了不让他下床,身体力行的告诉他行不行以外,几乎就没有忤逆他的事。
就连顾之洲现在找借口不回家,傅拓野都同意,同意的那么的温柔干脆。
傅拓野知道他是在找借口不回家么?
顾之洲觉得傅大佬是知道的,他八窍玲珑、浑身通透,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顾之洲话语里不想回家的意思。
可是他没有道破,一点都没有。
而这一桩桩一件件,才更让顾之洲觉得,傅拓野才是最不正常的那一个!
反派大佬在捧杀。
一定是在捧杀。
但是他为什么捧杀自己呢?捧杀一只咸鱼干什么?
无论是清蒸还是红烧,不都是鱼味么?
有什么可捧杀的?
“同学,还要继续走吗?”凌老师停下了,没有前进,两人的目光齐齐的看向了他们面前阴森森的小道。
而更诡异的是,刚才好像还隐隐看见的红衣男人,忽的就不见了....
这怎么就突然变恐怖片了呢?!
都已经逃离傅家了,怎么这种掉坑里的事还是会出现在顾之洲身上呢?!!
“要不就别走了吧,”男人微微回头,似乎是在征求顾之洲的同意,但看模样好像他也有些害怕。
顾之洲:.....可是不走这条阴间小道。
又要走哪里才能回宿舍呢?
宿舍与老师办公楼电线都能用一根,结果这么短短的距离怎么就跨越不过去了呢。
“走操场?”凌老师给了顾之洲另外一个选择。
少年垂在男人的肩头,怔了一秒。
男人的身材并不魁梧,但却非常精瘦,身材包养的很好,以至于只是虚掩着趴着,少年仍然能感觉到肌理的有力与温热,再加上男人的言谈举止、说话语气总是那么的温柔如水,真的像是一位关心同学又负责的老师。
而刚才出办公室大门的时候,这位凌老师还从抽屉里拿出来了一副眼镜。
金色扁圆形镜框,一双狼眸。
本来是两不相搭的一种打扮。
但是在这个男人身上,却别有一方韵味。
将野性与知性达到了最完美的结合。
不愧为校师一般级别的人物。
Perfect!
可是即使这样顾之洲也不能答应和他去操场。
不仅仅是怕吸引广大学生的注意力,更怕再有什么小道消息传到傅拓野的耳朵里。
原来顾之洲不回家,就是凌晨在与他学校的老师上演‘禁忌之恋’。
真要是这么传,那时候顾之洲就真得能逃离傅家了。
躺着出去的那种‘逃离’。
“别..了吧,还是继续走这条小道吧。”少年不自然的说着,同时紧了紧环着男人脖颈得手。
身上的背包也开始跟着耸动,不一会儿便探出来两颗毛绒绒的脑袋,上蹿下跳的从里面挤了出来,顺势跑到了顾之洲与男人架起来的一块缝隙中。
顾爸爸生怕它们会掉下去,只能搂得身下男人的脖颈更紧了一些,同时将小狐狸与小黑猫围在了怀里。
小黑猫已然不再瞌睡,夜晚一旦降临,就是猫咪们欢乐的时光,昼夜颠倒是它们的日常,不断地耸动,在顾之洲的怀里也不老实。
不时地探出来脑袋望向眼前的小道。
灿金色的眼眸闪闪发光。
而小狐狸则与小猫咪掉了一个个,反而变成昏昏欲睡的模样了,蜷着尾巴安稳的趴着,大尾巴甩来甩去,不时的拍打着顾之洲的侧脸、下颚...好似一种挑|逗.....
顾之洲莫名其妙的萌生出了这种想法。
而且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什么,他总觉得小狐狸比起前半个月见时体型大了不少。
这个年纪的狐狸...长得这么快的么?
那也一定是傅家吃的好,但是跟着自己,就不一定了。
现在的顾之洲除了养自己,还得养狐狸与小黑猫。
虽然莫名多了两只宠物,但是毛绒绒控顾爸爸还是很愿意的。
至于傅大佬与好大儿傅翳给的钱,顾之洲并不打算轻易动,这就像是一道洪口,越动越想动,越想动越动...这就像是一个死循环。
他怕他手馋,而且这都是要在他离婚的时候还回去的。
到时候少一分,顾之洲就有着要掉一根毛的隐患。
与其如此,还不如一分不动。
凌老师没有反驳顾之洲的这个决定,非常顺着他,完全采纳了他的意见,即使背上莫名多出来两只小宠物,他也没有一丝疑问,背着他就开始往小道里面走。
边走边说:“同学,你是怕被别人议论咱两的关系吗?”
顾之洲:“.....”被发现了,“没有的老师,身子正不怕影子斜,既然如此何必要怕人说。”
别人顾之洲都不怕,就怕傅大佬,那位反派才不是关你身子正不正的人呢,影子斜了就是不行。
凌老师:“那你为什么这么执着的非要走这条道啊?你是在怕什么的对吧?”
顾之洲:“嗯...算是吧,我怕家里人说。”
“你结婚了?”男人问,“这么早就结婚啦,能让你在年纪轻轻就嫁给他的人,一定对你意义非凡吧。“”
男人问出了你结婚了的前半句后,并没有等顾之洲的回答,却好似已经确认了他的回答。
既然如此,顾之洲也没可什么隐瞒的,并且还是对眼前这位老师。
但是你要说这意义,确实是挺非凡的.....尚方宝剑算不算?
“嗯。”少年点了下头。
“什么意义啊?”
其实这些都是比较私密的问题,不熟的两个人这么问有点奇怪,但是眼前的这位老师太得体了,只要不戏精上身,完全没有一丝逾越的意思,礼貌大方、嘴角还挂着笑。
似乎顾之洲回答也行,不回答也行。
就是普普通通的唠家常。
所以顾爸爸也并没有觉得他问这些话很反感,而且如果两人不说话,就愈发觉得阴间小道的恐怖。
没有一丝声音,连树叶沙沙声都不愿意亲临。
再不说点话,转移转移注意力,真得会被自己的幻象吓死。
或许....凌老师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会问他这些问题。
“意义么...其实也说不上来,”少年吞吐的回答道:“只是在一个相对的时间遇见了、看上了....便在一起了....”
这话说的确实也没毛病。
可不就是在自己穿书,意识到已经泼了反派之一一身水后的时间点时,有预谋的在1937遇上了,然后被迷药迷晕了,稀里糊涂的看上了....然后在一起了....
“哦,”男人淡淡一个字,“那你们可真是挺有缘分的。”
顾之洲:“....此话从何说起?”
“你想啊,相对的时间、遇见了、看上了....缺一不可,茫茫人海怎么就那么巧的能在相对的时间,遇见、看上,然后走到了一起?”
“世上巧合的事情,都是靠缘分,或者靠他人故意为之”
“你说我说的对吗?顾同学!”
顾之洲:“!”
顾之洲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听身下的男人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
他能跟傅大佬走在一起,与他穿书、得罪傅骜、去1937、喝下迷药....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万事有因必有果,世间万物都逃不过个因果,这又有什么问题吗?
顾之洲不太懂,但他也没有问,听着耳边小狐狸的呼噜声正想着,却见小黑猫踹了小白狐一脚,山竹似得爪子一爪便拍在了小狐狸的脸上。
被吵醒的小狐狸:“呜呜呜!(傅乐,你干嘛,二哥睡个觉,你吵什么吵?)”
黑猫:“喵(我是让你看看你的母校。)”
“呜呜。(有什么可看的,不还是一个样。现在是我的母校,日后也会是你的学校,还是你好好看看吧。)”
“喵喵喵————(我离长大还远着呢,倒是你,快化人形了吧?看来咱爸没有陈惩罚你多久啊。)”
白狐:“呜呜呜——嗷———(这还不算久?还要怎么久,都已经快一个多月了)”
黑猫:“喵(你到底做什么了?傅拓野为什么会把你变成原型?)”
白狐不敢想,一旦想起来被变成小狐狸的夜晚就会自然而然的映出脑海。
天知道,那晚傅大佬为什么会从墙里出现,而又天知道,他到底在墙里藏了多久,又为什么要藏着。
“呜呜(你没听见吗?发生了什么你能不知道?)”白狐呜咽出了一种明知故问的无力感。
“喵喵喵————唔————(我怎么知道,我是真没听见,咱爸的卧室你还想被咱们听见声音,真是搞笑了。只有他监视咱们的份,哪有咱们反抗的份啊,爸爸永远是爸爸。)”
“呜呜(收起你那套彩虹屁吧,爸又不在你装什么小可爱啊,小坏蛋!把你的爪子拿远远,踩着老娘完美的狐颜了!)”
山竹般的爪子并没有一点拿开的打算,甚至又拍了狐狸美丽的狐颜一爪,浓密的狐毛上映满了大大小小的山竹。
傅绮:啊啊啊啊啊啊———好气!
毫不意外的,一狐一猫随即便加入了混战,一会儿白狐用尾巴抽黑猫一下,一会儿黑猫扑过来要白狐一口,两只小动物在顾之洲的怀里打的不亦说乎。
最后,一狐一猫各收获了顾爸爸教育性的一巴掌。
轻轻地一巴掌。
“又淘气了是吧,都老实点,要不然打屁屁!”
白狐:“呜呜呜————(顾之洲!你敢打老娘!!!你完了我告诉你,傅乐给他变个身,吓死他!!)”
黑猫:“喵喵喵————(才不,要变你变!)”
白狐:“呜呜——(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娘能变吗?)”
黑猫:“喵喵——(那你就等变得时候再变呗,反正我是不变,我还没玩够呢,吓到男妈妈,一个接受不了过去了,漫长的岁月我和谁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