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主角说台词开店暴富 ——by银鞍照白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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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眼神有力量,他保证那餐盒里别说是食物,盒子都能被他刮掉一层。
陆听梵刚过了一场水中打戏,因为对手戏演员拖后腿,导致全员连续NG了十几次。
那套武打动作是需要一镜到底的连贯动作,本就极消耗体力,再加上是水中戏,衣服吸水沉重,动作做起来就更加艰难了。
春末夏初的水根本没有一丝的暖意,陆听梵的唇色都发生了变化。
最后一次通过时,他低笑着对那位高傲的流量小生说:
“你介意我吸烟吗?哦,算了,我有点不敢,真害怕一点儿火星子,就把你这个草包给点了。”
流量小生是去年在选秀中爆火的蓝逸,本身是以唱跳为主的爱豆,如今想要转型进入影视圈。
但这人被粉丝捧的太高,进了剧组后,架子却比全剧组都大。
没本事又不敬业,任谁都没什么好脸色。
然而这人是投资方塞进来的,粉丝又格外疯,普通演员根本不敢抱怨。
但他高傲,陆听梵却更加傲气。
他不靠粉丝营业,实力奖项一个不缺,平日里开得起玩笑,但张狂起来却丝毫不怕得罪人。
听影帝怼人,剧组不少人都狠狠抿住了嘴,生怕不小心笑出声。
这可真是太爽了!他们也想这样怼蓝逸,没本事还耍大牌。
陆听梵的经纪人唐元,觉得自己上辈子大概就是灭火器成精。
一边指挥的助理围着大少爷团团转收拾湿衣服,一边让许小星去拿保温餐盒。
陆听梵早些年拍戏落下了胃病,如今得万分注意。
然而,陆听梵被冻的完全没有胃口,修长好看的两根手指,漫不经心的夹着刚才故意在蓝逸面前点燃的烟。
姿势好看的要命,仔细看却能发现那双手因为之前的脱力在轻微的颤抖。
“哥,吃点吧,今天比平时吃饭晚了两个多小时了。”
陆听梵按灭了那支烟,刚要拿起筷子,就感觉到了一股灼热的视线。
它好像带着滚烫的温度,快速又明目张胆的从他的侧脸滑过,最后停留在他的手上。
如有实质的滚烫好似与他冰冷的皮肤相接触,直接把陆听梵气笑了。
他现在要是骨头中毒,都能被那视线给刮没了。
陆听梵拿筷子点了点,猛的回头,却发现视线来源那人也是机灵,先他一步将视线挪到了自己的饭菜上。
装的倒是挺像。
经纪人唐元见他转头,忍不住问:“怎么了?”
陆听梵冲他挑了挑眉,没说话。
经纪人眉头一皱,“是私生吗?”作势就要起身找人并将之赶走。
陆听梵这时也看清了颜棠的脸,突然就笑了,是他呀。
随后陆听梵又看到了颜棠那气红了的眼圈儿,突然就好像明白了什么,心里好像猛地被注入了一股暖流,身体也慢慢活络了起来。
“别去了,是我的一个小粉丝。”
肯定是认为他被蓝逸“欺负”了,所以生气呢,看那眼圈儿都红了,眼神儿也跟淬了火似的。
经纪人唐元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陆听梵却悠然又优雅的吃了一口菜。
唐元:……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大少爷那举手投足间,挺……挺做作的。
————
颜棠草草的解决了午饭后,就和李哥碰头,二人一起去领了《神泣》的服装做妆造。
《神泣》是由ip改编、由大厂投资的仙侠类电视剧,影帝陆听梵饰演男主行无咎。
颜棠并没有看过原著,只在来之前简单了解了一番。
如果按照感情分类,原著应该是一篇无cp大男主向爽文,原著作者最初的文案置顶了一句话:来享受没有情商的快乐吧!
这一句话就很能说明一些问题,比如男主的人设:一个没有情商、但每天能噎死无数人的直男。
这个剧虽然说是没有明面上的女主,但是有各路争奇斗艳的女配,然而男主却在无cp的路上越走越远。
一会儿他们要演的那场戏,就是男主行无咎第一次出场时的场景。
彼时,行无咎还未曾修仙,只是一个即将测试灵根的富家少爷,刚一出场,就在凡人街市上遇到了两个修真者斗法。
两个修士从天而降,热闹的街市被打斗造成的气浪冲散,不少人被殃及,直接晕了过去。
颜棠和李哥所要饰演的,就是晕倒的无辜凡人。
当场记正式打板后,两个白衣飘飘的修士利用威亚从空中飞下,一股强风横扫了半片街道,颜棠扮演的路人被震飞出去,直接闭眼晕倒。
他的耳边充斥着各种声音,先是两个修士的打斗声,随后来了第三个修士,这是个劝和的。
只是两方刚有所软化,其中一人直接骂了一句:“酒囊饭袋,不打就怂了的软蛋。”
他这句话声音并不大,甚至听的出,只是打最后一记嘴炮就准备停战了。
然后另一方却并不这样想,他把剑一横,厉声问:“你刚才说什么?”
那人心虚,就抿嘴不再言语了。
劝和的修士也说:“什么都没有,定然是你听错了,若是你不信,不如……”
下一刻,劝和的修士随手抓了个人,“你说说,他们刚才说什么了?”
而这人就是男主行无咎,按照正常人的耳力其实完全听不到修士在说什么。
或者说,只要有一丝情商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回话。
但行无咎不是正常人,他是个没情商且命无穷大的爽文男主,于是,被抓着脖领子的行无咎,一脸淡定的对那个被骂的修士说:
“他说你是酒囊饭袋。”
全场一片静默,包括那个被骂的修士也是一脸无语。
然而行无咎认为沉默是没听清他说的话,毕竟这三个修士在他想来,耳朵都不大好使,刚才还问他,他们说了什么呢。
因此,行无咎又大声说了一遍:“他说你是酒囊饭袋。”
最后的“酒囊饭袋”四个字被他喊的格外大声,而这片街道因为地形原因有些回音。
一时间,酒囊饭袋四个字,在这条街道上回响。
也像一声声波纹般响彻在颜棠的心里、脑海中。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颜棠感觉身周的一切都变的寂静无比,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酒囊饭袋”四个字在空中回响。
这种状况看似漫长,实际上只停留了一两秒。
就在颜棠以为刚才是自己出现了时间空间暂停的错觉时,他突然感觉胸口一热、腰间一沉。
第3章 003
在导演大喊一声“过”后,先前不知道在哪儿躺尸的李哥,一把就将还闭着眼的颜棠拉了起来。
“咦,怎么剧务还给你配了个水囊?”
李哥一脸好奇的戳了戳挂在颜棠腰间的皮质容器。
准确的说,那应该是个酒囊,外轮廓为弯月形,上细下宽,主体为皮质,带着草原的粗犷,开口处被一个木塞塞紧。
它的颈部有几股不同颜色的粗线编成的穗子,挂在颜棠的古装腰带上,没有一丝违和感。
颜棠感受了一番重量,他可以确信,在拍戏之前,他身上并没有这个东西。
不仅如此,除了腰间的酒囊,他的外衣内袋处还有一个物品,在持续的散发着温热。
颜棠笑的乖巧:“剧务姐姐肯定喜欢我。”
找到一个无人的木椅后,颜棠取出了胸前内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被油纸包裹的球状物,闻不到味道。
颜棠一层层剥开,发现竟是一个温热的、散发着浓郁且纯粹米香的饭团。
他不受控制的吸了一口气,那种属于米的纯粹香气瞬间充斥在他的口鼻之间。
下一刻,颜棠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啊呜”一口,咬掉了五分之一。
入口后,原本晶莹饱满的米粒虽然还带着粘性,但依旧颗粒分明,碳水化合物带来的满足充斥在他心间。
哪个华国人还没有吃过大米呢?但是颜棠真的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饭团。
大家都说,百味咸为首,无盐菜不香,中午干啃过馒头的颜棠无比清晰的记得,自己当时多么的渴望一包榨菜。
但是此时此刻,他想说,即使没有榨菜,他也可以干掉一堆饭团。
实在是太太太好吃了!
吃完后,颜棠有些舍不得的舔了舔糯米纸,最后直接将糯米纸卷入了口内。
还想吃……怎么就没有了呢?
颜棠满眼可惜,又眼带憧憬的看向了挂在自己腰间的皮质酒囊。
解下绳结后,又废了好大力气拔开木塞,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
颜棠还从未喝过酒,他不敢轻易尝试,最后只得塞好木塞,再将酒囊紧紧地抱在怀中。
他的眼神晶亮,快速联想到了之前在片场时那一瞬间的不对劲。
以及最后一刻在脑内回荡着的“酒囊饭袋”声。
一个大胆又可能合理的想法出现在了颜棠的脑海中。
他左手里的不就是饭袋吗?右手里的不就是酒囊吗?
合在一起,正正好是酒囊饭袋!
作为一个享受了国家义务教育的孩子,颜棠自然知道“酒囊饭袋”这个成语的真实含义。
但是颜棠可没忘记自己的金手指,他的系统曾经说过,它是个“咬文嚼字”系统。
原来是这种“咬文嚼字”吗?
颜棠突然觉得他悟了,他好像知道金手指的正确打开方式了。
这么好的东西,应该很容易卖掉吧?
当天下午收工后,颜棠少见的没有再去做兼职,而是回到了家,开始摸索自己的金手指。
然而,颜棠从兴奋到失望,中间只用了一个多小时。
因为无论他怎么呼唤自己的金手指,无论用什么样的语气或场景说出“酒囊饭袋”四个字都没用。
之前在片场发生的那一幕,就好像是他的错觉一样,但手中的实物告诉他:不是的,你还得继续摸索。
颜棠的金手指是从很小的时候就绑定了的,他的系统需要靠氪金为能源。
但那时只是未成年的他,还没有赚钱的能力,无奈之下,系统只能进入睡眠模式。
好在系统曾透露给他一些信息。
比如这个世界是一本小说演化而成,小说中的主角就是如今的气运之子。
当初,颜棠得知自己并没有出现在剧情中后,就没有再继续问那本小说的内容。
如今想来……
颜棠大胆的假设,怕不是片场上说出“酒囊饭袋”的人,就是气运之子吧。
当时说这话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打斗的修士,另一个就是——影帝陆听梵。
这两个人,很明显,陆听梵更像是主角一些。
眨眼间,机智如颜棠已经脑补了很多很多,并确定了明天的计划。
他,颜棠,金手指之主,明天就要测试一番陆听梵管用不管用!
————
第二天,颜棠再次来到了《神泣》片场。
这次颜棠所要饰演的是打扫庭院的杂役,全程只需要低头清扫庭院即可。
正式开拍这一场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今天的天气有点阴沉,据说一会儿很有可能会下雨,剧组的贵重器材已经做好了防水准备。
在各方就位后,颜棠率先在庭院中打扫起来,这里在剧中正是男主行无咎所居住的雾刃峰。
此时的男主行无咎已经拜入仙门,有了师父和一个小师弟。
小师弟容休是一个非常讨喜的角色,他前期天真、执拗且专注剑道,后期会出现巨大的反差。
从整体上看,这个人物虽然出场时间不多,但是每次出现都非常讨喜。
如今正是男主与师弟的年少时光,不久前,凤璇仙尊发现自己的小弟子容休虽然是剑修奇才,却“偏科”严重。
于是,师徒二人之间便发生了如下对话。
凤璇仙尊:“你总得学习一下基础的符箓吧。”
容休双眼呆滞:“我只喜欢我的剑。”
凤璇仙尊:“那总得学会分辨丹药,知道哪颗药有没有毒吧?”
容休:“我有我的剑就够了。”
凤璇仙尊:“那把字儿认全了行不行?”
容休:“我会写剑字就够了。”
凤璇仙尊:……
“无咎,你来。”
正所谓有事弟子服其劳,行无咎只能接下了这个任务。
但行无咎是一个无情商直男,容休是少了一根筋的天然呆,这样的两个人面对面根本没有人会率先开口。
于是二人就在房脊上,从清晨坐到了黄昏,庭院中洒扫忙碌的杂役也换了一批又一批。
直到天色转阴,行无咎微微抬起了自己坐麻了的屁股,不动声色的活动了一番,还是决定主动出击。
“容休,你把你的剑当做什么?”
容休毫不犹豫的回答:“与我相伴一生的伙伴。”
行无咎:“哦,是婆娘啊。”
容休如今还是个天真小少年,听到“婆娘”两个字后,脸色直接羞的涨红,“师兄!你怎能如此粗俗?”
“好吧,那就是你娘子。”
容休被这个说法炸的五迷三道,还没回过神来,就又听师兄说:
“剑鞘就是你婆娘的衣裳,她有几套啊?”
“剑柄上连块宝石都没有,算什么首饰?”
“平时擦剑吗?用什么?哦,不用回答,我知道是麻布,这就如同沐浴一般,别人用澡豆,你婆娘用枯树杈子刮身板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