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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宫写小说 金推番外篇——by今夜无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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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那尴尬的……房观彦听着隐隐约约的水声重新躺回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周承弋:没人发现,快撤。
  房观彦:……(装作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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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江湖都是我的传说》中选
  周承弋特意要的冷水,所幸这八月正是烈日当空的夏季,不至于感冒上风,他脱光了坐进去时打了个生理性的哆嗦,头脑也彻底醒转过来。
  他仰头枕在浴桶边,伸手揉按眉心。
  宿醉的难受总是来的后知后觉,跟着一起浮上脑海的还有对血玉佩的猜测。
  他很肯定此物必然是对房观彦极为重要的东西,其中意义非凡,不若一块玉佩罢了,便是血玉再难求,房丞相也不至于露出那般惊恐复杂的情绪。
  莫非是同前朝皇室秘辛有关?
  周承弋想着视线掠过随意脱下的衣服,挪到好好放在托盘里的血玉佩上,摸了摸下巴沉思无果,伸手用食指挑起玉佩的红绳提到眼前来。
  玉是上好的血玉,其成色质地便是离的这般近也几乎看不出什么瑕疵,玉龙的模样雕刻精致栩栩如生,除此之外并未看到其他标志或是什么。
  “难道是我想多了?”
  周承弋皱了皱眉最终还是决定不想了,结果刚要将其放下,恍然间看到了些什么,一把挑起红绳抓住玉佩,凉意入手并不刺骨,反而像是夏季恰好解渴的水,处处透着舒服。
  然而周承弋的注意力都没有放在触感上,他眯起眼保持着这个姿势仔细的观察起龙鳞走势来——竟然是一个“孙”字!
  前朝皇室便就姓孙。
  “难怪子固说用不了给我,果然另有玄机。”
  龙形玉佩虽然常人不能有,但皇帝既然特意赐下就表明允许他使用,可房观彦却还是说东西在自己手里只能埋没,便证明这玉佩不止是形制问题这般简单。
  周承弋自认想通了,心满意足的将其放回去。
  周承弋不耐烦的擦着头发一身清清爽爽出来的时候,本来只打算躺一会的房观彦已经再次睡着了。
  房间里的冰桶新换过还加了量,毯子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在地上,他似乎有点冷,侧躺蜷缩着身体,眉头皱起。
  周承弋顿了顿,随意的将擦头发的布搁置一旁,上前去捡起毯子刚给他盖上,睡梦中的房观彦立刻一动,十分乖巧的将下巴缩进被子里,只留下半张眉目舒展的脸。
  周承弋下意识的勾了勾唇,伸手在他脸上自然的捏了捏,随后猛然愣住。
  他看着自己罪恶的手,又看了看脸色微红呼吸平稳的房观彦,昨晚的那些调戏再次侵入大脑,不受控制的一遍一遍来回播放,同时将早上的尴尬也一并带起来。
  讲道理,正常直男应该除了尴尬之外还会有一些其他类似于嫌恶的反应来着。
  然而周承弋仔细剖析自己的情绪,不仅不觉得恶心,看着这张睡颜竟还觉得挺可爱的,可爱到让他清醒的时候都想逗弄一二。
  房观彦虽然长的好看,但没有到那种雌雄莫辨的程度,尤其是眉眼,是绝对不会叫人误认性别的,只是他自身的气质温和有礼,而叫人常常忽略他的锋芒毕现。
  周承弋终于在此时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
  到底哪里不对劲,周承弋一时说不上来,他只是遵从内心的伸出手……
  咚咚咚!
  骤然响起的敲门声令周承弋猛然回神,将快要贴在房观彦脸上的手抽了回来抵住嘴唇,他飞快的眨了眨眼,将那一瞬间的惊慌失措尽数压下。
  “殿下?”长夏一开始轻叩门扉的力度比平常还要轻一些,然而并没有得到回应,他看了看凛冬,怀疑道,“你确定殿下是醒了吧?”
  “当然。”凛冬点头。
  “……难道睡回笼觉了?”长夏嘟囔了一句,准备再叩,面前的门毫无预兆的打开。
  周承弋二话不说的走出来,反手将其又合上,看着像是跑出来的,呼吸隐隐听来还有些不稳。
  长夏看着周承弋的脸色,有些奇怪道,“殿下,是发生了什么吗??”
  “什么怎么了,没什么!”周承弋回答的声音发虚,生硬的转开话题道,“这么急着找我是有什么事?”
  长夏立刻道,“回禀殿下,是丞相大人来了。”
  周承弋一听是房观彦他亲爹来了,瞬间只觉得更加心虚。
  房丞相辗转反侧一夜不得寐,一大早就起来往房观彦府上去了,他走的后门密道直通后院,然而左等右等,眼见天色透亮,也没见着自家儿子。
  房观彦嫌少在外留宿,符谦便是留他住也时常不应,也是自从止戈横空出世后,他才为了能第一时间看到稿子主动入符府住过几日,后来同周承弋有了书信往来,就不常住了,再到后头,符谦也连房观彦的人都难以得见。
  房丞相心中已经有了不妙的猜想,却还是倔强的怀着几分希冀找到符谦府上去。
  一去就发现小公爷府外停了不少熟人的马车,进去一瞧大堂里除了主人符谦外,还有沈太师,蒋尚书以及裴昇亦的长子裴明。
  “昨日原也是为了庆祝,一时忘了分寸,还望诸位莫怪。”
  周承弋灌酒太凶,裴炚直接不省人事,杜冰箬到了后头也是站立不稳,所以其实只有骆异回了自己家,另外这两个都留宿,一夜天光到现在都没醒酒。
  彻夜未归,符谦早便料到家长会寻上门来,所以早早便在这里等着了。
  房丞相立刻便问道,“观彦呢?”
  符谦有些奇怪,“子固同殿下还有另一场,随殿下回宫了,竟是没有回去吗?看来喝的不少啊。”
  他说着想起周承弋那海量便肃然起敬,见房丞相变得捉摸不透的眼神,又赶紧补充了句,“殿下可是为子固挡了一夜的酒,想来是早便知晓子固的酒量,必然拿捏着分寸,丞相公不必如此担忧。”
  房丞相神情怔怔吐出一句话,“不,我不是担忧观彦……”
  “莫非还担忧殿下?”符谦不厚道的笑出了声,“这丞相公大可放心,殿下的酒量相当好,喝倒一个区区房子固没有问题。”
  “……”就是因为喝倒才有问题啊!
  子固那倔强的性子,如果真的……那万一……不敬太子是小,犯上作乱是大,也不知道儿子酒品怎么样,要是过于糟糕做了些什么叫太子恶了的话可如何是好。
  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俞仲翎的书信慢房观彦一步寄回了京中,信中提到房观彦出使表现十分不俗,萧国正缺如此不卑不亢敢于发声又擅于发声的外交大臣。
  此番便是太子嫌恶了,房观彦也不可能沦为先前那般籍籍无名,壮志难酬的埋没在市坊间做一个不问名姓的书生。
  这是房观彦一步步挣来的前程,只要科举过三甲,便入理藩院做三品左侍郎,自此前途坦荡无量。
  房丞相想着稍稍松了口气,又觉得自己想的太绝对的。
  兴许观彦就是忘了那血玉佩是定情之物呢,毕竟妻子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那时的房观彦也不过十来岁的少年年纪,正是意气之时却遭逢大难,受了这么大的刺激,记忆会有些紊乱缺漏也是能够理解的。
  房丞相心里拼命的找理由说服自己,理智却很不乐观,上朝之时都有些魂不守舍。
  皇帝也看出来了,点了他上前来,“丞相心中有事?”
  房丞相哪里敢说出心中所想,强行打起精神编造理由,“只是天气炎热,暑气难消,臣难免心浮气躁。”
  “如此,那往后早朝便推迟一个时辰吧。”皇帝正好也有些吃不消,听闻此言立刻下令道。
  众臣谢恩。
  早朝罢了,房丞相便立刻往东宫而来,于是就有了上面长夏敲门惊了周承弋的一幕。
  周承弋才刚发现自己对房观彦似乎有不太对头的非分之想,心里发着虚呢,这房丞相就找上门来了。
  “这早不来晚不来的,怎么偏偏这时候来?”周承弋有些发愁的想着,面上是再端肃不过的样子,无意识的挺直背脊,连走路姿势都端正了不少。
  离开前还吩咐长夏备醒酒汤和宿醉后吃的东西。
  “您且放心,这些早便安排好了。”汤是长夏一早就炖在厨房里的,周承弋洗澡的时候凛冬也问过,不过当时周承弋并不想喝,只漱了口吃了些粥垫了垫肚子。
  长夏看出什么,回头小声问值班的凛冬,“殿下怎么有些紧张?早上当真无事发生?”
  凛冬从来实事求是,将做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殿下出来吩咐准备水,在偏殿用过,问醒酒汤,不喝。”
  没有细节的话自然无从猜测,长夏只能将其归于自己瞎想。
  房丞相远远瞧见太子绷着脸从内殿转出,心头一咯噔,差点就跪下请罪了。
  还好他及时稳住了,只是不动声色的探听昨晚的事情。
  周承弋正想掠过此事,没想到他偏偏提起,张了张嘴最后只含糊的说出一句,“也没什么,便是都喝醉了,闹了些笑话。”
  房丞相瞳孔地震赶紧问,“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观彦呢?”
  “没什么……”周承弋对第一个问题的回答很吞吐,第二个问题倒是流畅起来,“他酒尚未醒,还在睡觉,听闻他刚下船便快马加鞭赶来了,不过几日便是科举乡试,便叫他再休息休息吧。”
  房丞相点头应是。
  一时之间两人沉默下来,心里都有些发虚。
  最后房丞相看周承弋不像是要计较的样子,偏他位列丞相还有许多朝事要安排,遂起身告辞。
  周承弋悄然松了口气。
  房观彦为了赶路确实是弄得很疲惫,如今一放松下来,竟然直接睡到了东宫再点红烛之时。
  他撑着微微发胀的脑袋坐起来,然后回首望了望这熟悉的却空无一人的场景,有些恍然的望着那摇曳的火光一时之间不知今夕何夕。
  “我……在做梦?”他垂眸嗫喏,从宿醉中苏醒的嗓音还带着沙哑。
  “什么美梦叫你醒来还念叨?说与我听听。”
  周承弋端着晚膳从偏殿进来,一眼就看到房观彦侧脸上睡出的红印子,顿了顿,眼中弥漫上笑意,故意什么也没说走上前去,“你若是再一睡不醒,我说什么也要将你叫起来,所幸你醒了。”
  房观彦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视线便一错不错的落在他身上。
  周承弋将饭菜放桌上,唯独端了醒酒汤,回头看他还在出神,眉梢一扬,将醒酒汤塞他手里,伸出两只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子固,这是几?”
  房观彦迟缓的将目光转到他手指上,沉默了片刻才道,“殿下,你下次换一个数。”
  老是二他以后就算做梦也会记得的。
  周承弋没忍住噗呲笑出声来,凑到他耳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其实第一回 我比划的是三。”
  没想到房观彦脱口便拆穿,“那不是我后来摆弄出的?”
  话音一落,两人对视一眼,沉默。
  周承弋伸手捏了捏他的脖子叫他放轻松,毫不意外的道,“那日醉酒你果然都记得,说什么为了科举而不上朝分明是你故意躲我吧?”
  房观彦低头闷闷喝汤,小声辩解,“不是躲,只是觉得醉酒后丑态百出,不敢面对先生。”
  “哪里有丑态百出,不是挺可爱的?”周承弋说着杀人诛心的用左手给右手摆弄出三根手指,眨了眨眼睛灿然一笑,唇角那梨涡若隐若现,学着那日房观彦的语气道,“是二!”
  这场景重现让房观彦恼羞成怒,也将周承弋的话还了回去,“是挺二的。”
  两人对视一眼,尽皆忍不住笑出声来。
  房观彦还算含蓄,周承弋确实笑得直接倒在榻上,伸手自然的抓起房观彦披散的一缕头发。
  气氛其乐融融,叫人情难自己生出些冲动来,房观彦借着低头喝汤的动作,将那些倾泻而出的感情缓缓收敛。
  周承弋绕着他的头发,却是开始认真的考虑和房观彦在一起的可能性起来。
  一开始有些慌乱,但一个白天的时间也足够他想清楚这一切了。
  他上辈子没谈恋爱。
  一是因为孤儿的身份,自小就开始为了生活而奔波,初高中还好,他成绩拔尖在免除了学杂费之外还能靠着奖学金生活,然而上了大学之后却不行了,身边来自五湖四海的优秀之人太多了,他一毕业身上就背着助学贷款,没有时间和精力,也不想拖着别人家的女孩跟自己吃苦。
  二则是工作之后沦为一线城市社畜,生活压力过大,身体劳累精神也被消磨,唯一的空闲时间都码字写文占据,而那对于他来说是绝不能放弃的极乐净土,在这样的高压高节奏生活下,整个人已经丧失了谈恋爱的欲望。
  不过上辈子的周承弋已经死了,而现在的周承弋活的很舒服。
  他没设想过未来和自己在一起的人是谁,而如果那个人是房观彦呢?
  光是那赏心悦目的长相便能叫他看着下饭,更别提这人才华横溢,是当之无愧的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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