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后我被侍卫拐跑了——by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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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名字,阮无城想到刚刚王叔告诉他的那些真相,眼睛里布满血丝:“找,我说过,灵珊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好”。
阮无城沉默了很久,夜寒也没再开口,此时他们早已没了不久前的漫不经心和轻松。
“我该回去了”。
夜寒最后还想挣扎一下,继续道:“阮无城,不如你不要回去了,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阮无城没有回头,轻笑一声:“我为什么不回去?我还是他的侍卫不是吗?而且是他最信任的侍卫,这不就是当初我们想要的吗,你放心,我说过我有分寸,你知道的,我不会说无用的话,对了,照顾好王叔,他现在是我们唯一的长辈了,他吃了不少苦”。
说完阮无城就离开了这座打碎他美梦的院子。
夜寒苦笑一声轻声道:“我的傻师哥,在真情面前,分寸还能有用吗?”。
宋祁渊回王府一直等阮无城,但是一直到午膳时间阮无城都没有回来,宋祁渊心里越发觉得古怪,因为阮无城从未这样过。
“王爷,阮侍卫回来了”。
宋祁渊听到这话立马走出去,就看见阮无城走进院子里,宋祁渊走过去,问:“阮无城,你去哪儿了?我们不是说好去一起骑马的吗?”。
阮无城没有回话,就那么盯着宋祁渊,眼神复杂,宋祁渊发现他的异样,看他脸色不太好看,抬起手试图碰一碰他,但是被阮无城躲开了,这一刹那宋祁渊心里有些难受,尴尬的笑了笑:“你躲我做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事儿”。
阮无城低声道:“属下身子有些不适,想去休息,今日恐怕没法和王爷一起去骑马了,还请王爷不要怪罪”。
阮无城这种疏离又过于礼貌的语气,让宋祁渊很不习惯,他感觉自己和阮无城回到了最初相见的那时候。
宋祁渊压下心里的异样和难受,暂时不想和不舒服的阮无城一般见识:“没事儿,那你去休息,骑马的事儿以后再说,你吃饭了吗?”。
阮无城还是用那疏离的语气道:“属下吃过了,谢殿下关心”。
“阮无城,你能不用这种语气说话了吗?”。
“惹殿下不高兴了,还望殿下赎罪”。
“你……,算了算了,你去休息吧”。
阮无城道:“那属下告退”。
宋祁渊看着阮无城的背影,心里越发难受,他最近也没有惹他生气,更没有发生别的事情,这早上还好好的一个人,出去回来就变成了这样,肯定是外面遇见了什么。
宋祁渊很不喜欢这样的阮无城,也很不习惯他对自己的那种冷漠与疏离。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把这些归结为阮无城心情不好,累了,打算等他休息好了再找他好好谈谈。
但是这个机会始终没有来,因为宋祁渊发现阮无城一直躲着自己,经常早出晚归,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做了什么,晚上也不会来找自己了,每天叮嘱自己吃药的人也重新变回了张嬷嬷。
宋祁渊不想再这样下去,想问个清楚,如果自己做错了什么那自己道歉,如果阮无城因为别的事情才会变成这样,自己可以帮他解决,那么自己就帮他。
宋祁渊下定决心之后,打算等阮无城回来,晚饭之后就开始等他,一直等到亥时阮无城才回来。
“你回来了?”。
阮无城直接往自己的房间走,听见这声音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道:“是,殿下怎么还没睡?”。
“在等你,我们聊聊”。
阮无城没有去看宋祁渊,低声道:“是”。
宋祁渊走到他身旁,闻到一丝酒味儿:“喝酒了?”。
“偶遇旧友,喝了点儿”。
宋祁渊继续道:“阮无城,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开始躲着我,疏远我,这几日我想了想,想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但是都没有,所以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阮无城面无表情:“属下无事,谢殿下关心”。
“你...那你为何突然对我这样的态度?”。
“属下只是觉得这才是主子和侍卫正确的相处方式,前段时间属下逾矩了,往后会注意的”。
宋祁渊听到那话感觉自己得肺都要气炸了,他万万没想到会从他口中听到这些话。他深呼吸几下道:“阮无城,你刚刚的话我全当是醉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也不逼你,你自己去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想告诉我了再来找我,我只希望到时候你不再是这样的态度,也不要说刚刚那些胡话,现在滚回去睡觉!”。
“是,属下告退!”。
宋祁渊看着阮无城越走越远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要是以前阮无城肯定先把自己送回房,再和自己逗一会儿雪球才会回去,可是现在他连转头看自己一眼都不看,就这么回去了。
宋祁渊叹了口气,原本想今日一定让阮无城开口的,只是自己他的那句话冲昏了头,也没了与他继续周旋的心情,罢了罢了,等他自己想明白吧,等他想通了来找自己的时候,看自己怎么收拾他。
三日之后,皇帝南山狩猎,众皇子一同前往。
宋祁渊坐在马车里,心不在焉,那晚之后自己就没有和阮无城好好说过话,他们就像侍卫和主子那样相处,宋祁渊心里越发不爽,因此他更没有把这次的计划告诉阮无城,都交给无双和凌白去办。
到了南山之后,宋祁渊走进了自己的帐篷,南山离京城不远,半天的路程,马车又舒服,所以宋祁渊也没那么累。
孤晴把一碗药端了进来:“殿下,该喝药了,张嬷嬷说过这药您必须每天都喝,不然容易体力不支”。
“知道了,知道了”,宋祁渊拿起药一口气喝完,孤晴拿出一个蜜饯给他,看着熟悉的蜜饯,宋祁渊微微一愣,孤晴像是看穿了他,道:“是阮无城给的,他说殿下喜欢吃这个”。
宋祁渊把蜜饯放进嘴里,口中苦涩的药味瞬间被蜜饯的甜味儿取而代之,宋祁渊露出一个浅笑道:“他人呢?”。
“不知道,说想在山里转一转,需要我去把他找回来吗?”。
“不必了,随他去吧,对了,等无双和凌白回来,让他们立马来见我”。
“好”。
孤晴退下之后宋祁渊坐在床榻上,摇头笑了笑。
第29章 我未来是要娶妻生子的
“所以说王爷,有人要杀你?那我们需不需要和卫兵说一下?”明月听完宋祁渊的话之后说道。
“不可,殿下想活捉那个人,如果幕后黑手就在南山,我们又跑去告诉卫兵,那就是打草惊蛇了”孤晴冷静的开了口。
明月想了想:“那也是,那就不要和他们说,反正有我们在,又有了事先准备,他也害不了殿下”。
宋祁渊缓缓的开了口:“那就这样吧,只是今晚要辛苦你们了,都要注意安全”。
凌白看了看周围,有些疑惑道:“殿下,阮无城呢?这次他不参与吗?”。
众人只想把他的嘴堵住,自家殿下和阮无城之间那微妙的关系除了凌白他们都看在眼里,最近两人突然疏远对方,摆明了是闹了矛盾,这凌白还傻乎乎的在哪儿问。
宋祁渊却没什么反应,喝了口茶道:“他有事儿,等会儿他回来我再和他说,你们先出去吧”。
凌白哦了一声,就被无双拉走了。
等他们都出去,宋祁渊拿出那支竹笛,看了看微微叹气道:“阮无城,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如果你晚上前回来乖乖认错我就不计前嫌带你一起,如若不然你就等着我收拾你吧”。
显然,阮无城等着被自己收拾,因为一直到他们出发都没见阮无城的身影。
宋祁渊心里很不美妙,凌白也感受到了这种低气压,也不敢随意开口说什么了。
“好了,走吧”。
宋祁渊以欣赏南山夜晚的风景为借口,带着凌白,让其他三人暗中跟着自己,往深山里走去。
书里原身是听别人说南山晚上有萤火虫,原身自己又特别喜爱萤火虫,所以原身就潜入山林捉萤火虫,不料萤火虫没捉住,反而遇刺了,当时如果不是大皇子的人暗中保护着,原身应该熬不到后面就死在南山了。
宋祁渊走进山里,没走多久,走到了一片空地,四周都是森林,他转头看凌白,凌白点了点头,宋祁渊肯定就是这里了。
正当这时,宋祁渊感觉到从侧面而来的冷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养和训练,再加上原身本身底子不错,宋祁渊躲过了那一剑。
他看见一身黑衣,戴着面具的人站在自己眼前,浑身散发着冰冷和怒意。
“你终于肯显身了,我不知你是谁,更不知哪里得罪你,所以实在想不明白你对我这藏不住的恨意和怒意从何而来”。
面具人没有说话,拿起剑就向宋祁渊刺了过来,宋祁渊又躲过去了,正当与那杀手撒肩而过时宋祁渊对上了他的眼睛,那眼睛里有恨,有泪,有愤怒,唯独没有杀意。
无双凌白孤晴明月同时攻击那人,那人功夫了得,轻松躲过他们的剑,他的目标就只有宋祁渊而已,找到机会剑就往宋祁渊刺过来,可是一次都没有刺中。
眼看他要放弃逃走,宋祁渊大喊:“无双,他要逃走了”。
无双领会,和凌白对视,两人一同用轻功围着那人转,转过的地方就会出现一根银色丝线,很快那人被银色丝线围住,困在中间,这丝线看次很细,实际上威力很大,轻轻一碰便能划伤,划伤的地方会很痛。
那人好像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就困在中间,没了动作。
宋祁渊以为自己终于抓住了这个人,谁知这时突然从森林里飞过来几把小飞刀,那些丝线被砍断,面具人抓准了时机从丝线里冲出来,无双立马把宋祁渊护在身后,这时森林里突然冒出好几个黑衣人,显然这些人和这位面具杀手不是一伙儿的,面具人看见这么多人,深深看了一眼宋祁渊,就走了,消失在森林里,因为此刻自己已经被另一批人围住,宋祁渊也没法让人追铺那面具人。
“殿下,这些人有点多,你要跟紧我!”无双说道。
宋祁渊嗯了一声,不知为何他此刻真的很希望阮无城能出现,只要见到他,自己才会安心,也不知道这次他会不会来救自己。
无双凌白把宋祁渊护在身后,开始和黑衣人打斗,宋祁渊也靠着自己的轻功躲过好几个刺过来的剑。
“殿下小心!”。
宋祁渊听见孤晴的声音,不过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就被人拉了一把,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瞬间闻到了熟悉的草木香。
阮无城,是他来了,他来救自己了。
“殿下没事儿吧?”阮无城低沉又好听的声音响起。
“没事儿”,宋祁渊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道:“你呢?你有没有受伤?”。
“属下没事儿”。
阮无城来了没多久,卫兵也到了,黑衣人发现自己逃不掉,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杀了。负责这次狩猎的将军一脸恐慌道:“臣救驾来迟,还望殿下赎罪”。
“无妨,还请将军好好查查这次的事情,本王累了,先回去休息,其余的事情就交由将军处理吧”。
那将军看宋祁渊没有为难自己,万分感谢。
走到宋祁渊帐篷前,无双他们很知趣的消失了,就剩下宋祁渊和阮无城两人。
“那属下也告退”。
“等等,你先跟我进来,我有话对你说,这是命令”。
阮无城也没多说,跟着宋祁渊进了帐篷,宋祁渊让他坐下,自己拿出药箱道:“把左手审出来”。
阮无城知道他要做什么,立马站起身:“只是小伤,无需上药”。
宋祁渊叹了口气:“阮无城,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也不知道你这样跟我闹闹到什么时候,我现在只想替你处理一下伤口而已,这样也不行吗?”。
阮无城面无表情:“哪有主子替侍卫处理伤口的道理,这不郊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合规矩,殿下若没什么事情,属下告退了”。
宋祁渊气不打一处来:“站住,不许走!”。
阮无城停住了脚步,转过身道:“殿下可还有其他吩咐?”。
宋祁渊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开了口:“假如,假如我说在我眼里你不仅仅是侍卫呢?假如我说我喜欢你呢?那我给你上药还不合规矩吗?”。
阮无城微微皱了眉,抬起头,看着宋祁,那眼神很是冰冷:“殿下这是何以?”。
宋祁渊不敢看他,他第一次告白,第一次对人说出那四个字,这还没正式说,脸就红的像滴血一样,声音颤抖的不像话:“我是说,我喜欢你,一辈子想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喜欢,皇兄喜欢沈初珍的那种喜欢,你明白吗?”。
宋祁渊说完这话,紧张了起来,他等着阮无城开口。只是他没想到阮无城说出的话那么那么的令人心痛。
“原来殿下有龙阳之好啊”
“属下以前从未发现,若是早些知道,肯定不会和殿下走的像从前那般近”。
“只是殿下属下可没有龙阳之好,属下未来是要娶妻生子的,怕是没法接受殿下的心意”。
“属下也奉劝殿下,龙阳之好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殿下是天潢贵胄,不要误入歧途,还是早日放弃那些念头,娶妻生子的比较好”。
“我说的够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