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后我被侍卫拐跑了——by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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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上前想开口,宋祁渊突然跪了下来:“父皇,儿臣请命去潭州”。
他的话说出来,朝堂之上有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众人好像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一般愣在了原地,而宋祁晔脸色开始难看了起来。
皇帝微微惊讶,缓缓开口:“黎王,你想去潭州?你可想清楚这可不是儿戏”。
宋祁渊继续道:“儿臣清楚,儿臣与张太医关系不错,再说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儿臣也研究过药材,对张太医医术也是十分熟悉,所以儿臣觉得这次儿臣去潭州很合适”说完这些宋祁渊微微抬头,注视着皇帝,坚定道:“父皇,儿臣以前不懂事,从未为您分忧过,也从未为大庆做过什么,这次儿臣希望替父皇分忧,替潭州百姓做些什么,请父皇下旨,让儿臣去潭州!”。
皇帝看着这位自己曾经最是宠爱,后来完全被自己遗忘了的儿子,微微点头,不过还没等他开口,宋祁晔也跪了下来:“父皇,万万不可,二弟身子弱,那瘟疫来势汹汹,再说二弟经验不足,儿臣请命,请父皇让儿臣去”。
“父皇,儿臣是身子弱,但是如今已经大好,不必过于担心,大皇兄说的没错,儿臣确实没有经验,但是儿臣略懂医术,大皇兄前段时间赈灾,经验丰富,所以儿臣希望,父皇能让大皇兄在外配合儿臣,负责送往潭州的粮食和药材,尤其是药材。***,潭州最缺的是药材。这样一来潭州瘟疫会得到控制,再说潭州知府在,儿臣定不会犯错”。
皇帝没有明确表态,但是从他的满意的脸色可以看出他对宋祁渊说出的话十分满意。
“诸位觉得如何?”。
户部尚书道:“臣觉得黎王殿下说的有理”。
吏部尚书跟着道:“臣附议”。
宋祁晔有些愣住,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握紧拳头,肩膀都有些发抖。
皇帝问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御史大夫:“周爱卿觉得呢?”。
御史大夫周大人开口:“臣觉得黎王殿下的方法最是合适,还请皇上下旨”。
这下不用多说,基本已经定了下来,正当皇帝开口之际,又有一人跪下道:“皇上,臣李岩请命,与黎王殿下一同前往潭州,护黎王周全”。
皇帝看了他一眼,眼里全是赞许:“好,好,李岩,朕没有看错你”。
皇帝当场下旨,让宋祁渊,张太医,李岩即可前往潭州。
下了早朝之后,宋祁渊走出紫宸殿大厅。
他看见宋祁晔在不远处等着自己,默默走过去,低声道:“皇兄”。
宋祁晔看了他一眼,声音冰冷的可怕:“黎王还知道自己有个皇兄?我还以为黎王都忘了呢”。
宋祁渊知道这都是气话,但是心里还是有些难受,声音更低了:“皇兄别生气”。
宋祁晔看他这样子,一想到他就要去潭州,就要去接触那可怕的瘟疫,就忍不住害怕,他很想大声质问,问他是不是脑子烧坏了,其实他看得出来自己这个弟弟这么做都是因为保护自己,因为宋祁渊不去,去的就是自己,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生气,忍不住质问他。
“你跟我来!”。
宋祁晔说完话,就带着宋祁渊进入紫宸殿侧殿,碰的一声关上门:“宋祁渊,你胆子大了是吧,连皇兄都算计,今日那几位支持你的大人,都是你提前打过招呼吧,你有能耐了啊”。
宋祁渊认真道:“皇兄,我承认我和他们打过招呼,我只是不想让你去潭州,我……”。
“难道我就想让你去?难道我看着你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不担心?不害怕吗?!”。
宋祁渊被宋祁晔吼声有些吓蒙了,因为宋祁晔对自己永远都是温柔的,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宋祁晔。
宋祁渊眼眶有些发热,他知道宋祁晔是因为担心自己才会这样,他深呼吸几下,让自己冷静下来,才开口:“皇兄,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你想啊,你现在最受父皇重视,是宰相他们的眼中钉,你要是去了潭州他们肯定会想法设法的害你,如果你在潭州出了什么事儿,我在京城势单力薄根本帮不了你,保护不了你,更没有办法保护母后。但是我就不一样,因为你有足够的能力保我平安,而且宰相他们相比也不会拿我怎么样,只要我不染上那瘟疫,那我肯定能平安回来皇兄我没你那么聪明,也没你那么有能耐,你真的不能走错哪怕一步,更不能出事。你明白吗?”。
最后几句宋祁渊说的没错,他确实没宋祁晔聪明,如果不是知道剧情,这会儿他都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回了。但是宋祁晔不一样,他是男主,有勇有谋,也有情有义,也是宋祁渊除了阮无城之外最在意的人之一。
宋祁晔听完宋祁渊的话,眼睛很酸,他无奈又心痛的笑了笑,声音有些抖:“你啊,总是能说服我,皇兄真的那你没有办法”。
宋祁渊松了口气,宋祁晔说自己是他的皇兄,没喊他黎王,更没有连名带姓的叫自己,说明他气消了。
“皇兄,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会平安回来的”。
宋祁晔突然抱住了宋祁渊,低声道:“渊儿,你一定要完完整整的给我回来,你要是出事儿,要是我最后连你也保护不了,那我会受不了的,你明白吗?”。
宋祁晔没有说谎,失去最爱的女人,保护不了自己的母后,眼睁睁看着她们被人陷害,明明知道她们说无辜的,自己却无能为力,所以宋祁渊是他最后的防线,必须要护着的人,自己从小疼到大的这位弟弟可以说是宋祁晔最后一方净土,是他的救命稻草,如果现在连他都护不住,那么宋祁晔也就没法在继续走下去了。
宋祁渊也抱住了宋祁晔:“好,我答应皇兄,我一定会完完整整的回来”。
两人没再久待,说完该说的就离开了皇宫。
宋祁渊拒绝了宋祁晔送自己出城的想法,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他也不想再一次哭哭啼啼的和宋祁晔告别。
他回到王府的时候,显然王府众人已经知道了。
可是不包括阮无城,因为他早就不见了人影。不过这样也好,宋祁渊这样想,因为自己也根本没打算把他一起带去。
张嬷嬷和管家已经去给宋祁渊收拾东西了,所以现在宋祁渊对面站着的是已经收拾妥当,随时准备出发了的四位侍卫。
宋祁渊感觉有些麻烦,他道:“这次有无双跟着我就好,父皇已经派了李将军和精兵保护我,所以你们三个就不用跟着了,又不是去玩”。
凌白第一个不干:“不要,殿下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再说无双可以去,我为什么不可以?我又不比他差,反正这次我一定要去!”,凌白这话说的有些凶巴巴,态度异常坚定。
宋祁渊知道自己说服不了他,有些求助的看着无双:“无双,你劝劝他”。
“殿下,他是你的侍卫,保护你是他的职责。再说他自己想去,我不能阻止,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就让他跟着吧”。
宋祁渊无法,只能答应。
他转过头看着眼前两位侠女,道:“你们两个就不用跟着了,好好留在王府吧”。
“不行,这一路上要是没有我和孤晴,就让一群男人照顾殿下的起居吗?殿下,我和孤晴是必须要跟着你的,你别想撇下我们!”。
“是啊殿下,我们必须要跟着你去,你就让我们去吧”。
宋祁渊叹了口气,他确实很感动,而且知道他没有办法再拒绝他们,因为就算拒绝了,凭他们的本事,也是一定会跟着自己一起去的。
“那好,不过到了那儿得听我的,我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可乱跑,如果身体有任何不适立马告诉我或者张太医知道吗?”。
四位异口同声:“知道了”。
也许其他人提醒过,或者凌白自己感觉到了,这次他没再问阮无城。
第33章 除了我谁都不能伤害他
宋祁渊回到长秋殿,雪球跑过来,瞄了几声,宋祁渊知道它这是在求抱抱。
宋祁渊温柔一笑,把雪球抱起来,顺着它的毛,道:“是不是想我了?我也想你,只是我们很长一段时间见不了面了,如果可以真的想带你一起去,可是啊这次有些危险,你就留在王府,等我回来好不好?”。
宋祁渊说着话,把雪球放在桌子上,自己也趴在桌上,雪球伸出自己的小爪子碰了碰宋祁渊的脸,宋祁渊感觉软软的痒痒的。
“你啊,要听张嬷嬷的话,等我回来给你吃好吃的,还有如果他离开,你不许跟他走,好不好?你要是跟他走,我会很难过很难过的”。
宋祁渊在房间里和雪球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到后来雪球都趴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殿下,张太医和李将军都到了,该出发了”。
宋祁渊抱着雪球站起身,一直到走出王府大门才把雪球交给张嬷嬷:“嬷嬷,拜托你照顾雪球了”。
张嬷嬷眼睛发红,说不出话,连忙点头。
宋祁渊没再说别的,走出了门。他对面前的张太医道:“张太医,这次连累你了”。
“殿下说的哪里话,治病是医者的职责,作为太医,臣理应如此”。
宋祁渊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走到李岩身边,眼神有些复杂道:“李将军何必如此呢?如果你自己不请命,父皇根本不会派你去的”。
李岩认真又坚定的开了口:“殿下,您帮助臣的家人,臣说过必回报答,而且最为臣子,理应为百姓做事,替陛下分忧,臣不悔“。
宋祁渊拍了拍李岩的肩膀,随后走到自己马车边,道:“出发吧”。
京城,一座大院子内。
夜寒急急忙忙跑到后院,见到那熟悉身影正坐在樱花树下,松了口气。
“还好你在,我就怕你也跟着他们走了呢”。
阮无城刚刚练过功,额头上微微出汗,他放下剑淡淡说道:“怎么了?他们是谁?”。
夜寒喝了口水道:“潭州爆发瘟疫,今早皇上下旨,让黎王去潭州,现在好像已经出发了,我就怕你也跟着走了”。
“你说什么?黎王去了潭州?”。
“是啊,估计快出城了”。
阮无城低声骂了一句,拿起剑就走,夜寒拦住了他:“你要干什么?”。
“去潭州!”。
“你疯了?那可是瘟疫,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阮无城声音冰冷的可怕:“你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夜寒大声道:“阮无城,你知道我们的目的是什么,现在正式最好的机会,都不用你出手,你何必还要多此一举跑到潭州?”。
阮无城看了一眼夜寒,又转开视线看着远方,坚定道:“我知道,不过夜寒,我不允许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或者东西伤害他,瘟疫也不行,就算他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上,所以我必须去,你知道,你拦不住我的!”。
夜寒当然知道自己拦不住,只是他也真的没想到自己的师哥既然跟着人家去潭州,他要是知道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可是现在已经完了,说这些也没有用。
阮无城走出那院子,骑着马往北城门的方向走,潭州在北方,所以宋祁渊他们出城必须从北城门走。
宋祁渊快出城门的时候,被阮无城拦了下来,起初宋祁渊坐在马车里,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等他走出马车才看见,雷打不动堵在自己马车前面的阮无城。
宋祁渊没想到他知道的这么快,更没想到他会追过来。那时候要说是心里没有任何波动那肯定是假的,毕竟自己还爱着这个人。
宋祁渊强自淡定道:“阮无城,本王公务在身,不和你计较,你先让开”。
阮无城看着他,开了口:“殿下去潭州,既然忘了和属下说,忘了带上属下,那属下只能自己追过来了”。
宋祁渊既然从那冷冰冰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委屈。
“你确定要跟着去?本王说过,你是自由的,不必勉强”。
阮无城忽然有些生气,这人以前从不在自己面前称自己为本王,今日一口一个本王,听着很是刺耳。
“属下确定,还请殿下允许”。
宋祁渊看了看他,道:“好,你想跟就跟吧,孤晴,你给他拿一瓶药丸,把必要的事情和他说一下,继续出发吧”,说完没再看阮无城,走进了马车里。
阮无城也不再堵着路口,让开了,孤晴把一瓶药丸拿给他:“这个每日都要吃一颗,避免染上瘟疫”接着他又说了些什么阮无城没有听清,因为他看到了李岩!
宋祁渊既然带着李岩也不想带着自己,一想到这个阮无城就很不爽,特别特别不爽,这就导致李岩从阮无城身边过去的时候,冷不丁对上了他阴森森的眼光,忍不住打了个颤。
李岩心里很是莫名其妙,自己从未的罪过黎王殿下身边的这位侍卫,但是为什么这人每次见到自己,就用那种杀人的眼神看着自己呢?想不通。
众人赶了一天的路,京城和潭州是一天的路程,中间没有别的村庄或者别的城,所以傍晚他们只能在野外过夜,还好现在天气不冷,在野外过夜也不会太过难受。
夜晚大家都点火,几位士兵抓了几只野兔子,所以他们现在除了吃干粮之外可以烤兔子吃。
宋祁渊和李岩坐在一起,李岩负责给他烤兔子,宋祁渊觉得很有趣,就让李岩教自己,两人边聊边烤兔子,时不时的笑出声。宋祁渊喜欢听李岩和自己说军中趣事,喜欢听他说边疆风采,说边疆不同的民俗风采。那些都是自己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这个世界里都不曾感受过的。